休息了一晚上,秦軒便準備厚禮前往襄陽郡王府邸拜會。(..tw無彈窗廣告)這一回秦軒的準備也算充分,要不然,買下江家兄弟的莊園也不會這麽毫不猶豫。


    這一次,秦軒可是帶來了五千兩黃金,雖然聽數量也不算多,可是折換成銀子,差不多也有五六十萬了。采買厚禮的重任,自然交給了李慶瑞,秦軒直接做起了耍手掌櫃。


    李慶瑞對此倒也願意,反正一天悶在莊園,還不如出去看看呢。


    襄陽城,城東,也有一個類似長安東西市的集市,賣什麽的都有,其中最有名的便是一件珍寶閣,說起這個珍寶閣,那就有的說了。珍寶閣是襄陽大家族陳氏所開,而這個陳氏聽說和大漢陳平有關係,不過這都多少年了,誰也說不清楚。


    唯一一點讓人相信這些傳說的,便是珍寶閣的物件確實十分精致,貴重。


    李慶瑞也是打聽了襄陽郡王的喜好,又從襄陽百姓口中得知了這個珍寶閣。


    走進珍寶閣,給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珍寶閣的大廳十分寬敞,東西差不多有五六丈,折合一下,也就是十幾米,將近二十米的樣子。正中一個一丈多的櫃台,看模樣應該是上號的楠木構成吧。


    李慶瑞不禁對著珍寶閣刮目相看了,好家夥,就一個櫃台都是上號的楠木構成,這珍寶閣也真是名不虛傳啊。


    在側目看了一下,除了這個櫃台,李慶瑞又發現了幾張精致的物品擺放櫃,同樣是楠木構成,雖然比起櫃台來要差一等,可這也是大手筆啊。大廳一腳一張精致的石桌,桌上一套石質差距,上麵放著幾張瓷壺,看樣子也是上好的瓷器。雖然李慶瑞也不是很懂,可是現在唐朝的瓷器也是才剛剛開始繁榮,能有這種白玉無瑕般的茶壺,那也是一個精品。


    掌櫃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一聲精致的長袍顯得華貴不比,看見李慶瑞進來便左右環顧,當即便知道李慶瑞是第一次來。等李慶瑞看完之後,老掌櫃便從櫃台繞出來,笑嗬嗬的迎上前。“哎呦,這位公子,想要買些什麽呢,老夫乃是此店的掌櫃,陳設!”


    李慶瑞急忙回禮道:“陳掌櫃啊,在下想買一尊金質道尊。不知道有沒有好的呢?”


    這時候,佛教還沒有興起,而大唐的上一任皇帝,也就是李淵,自詡自己是老子的後代。便開始尊道了,所有道家在大唐可算是紅極一時,當紅炸子雞。


    而李慶瑞所說的道尊,便是老子的雕像,主不過這年頭金質的道尊,還是很少見的,一是工藝水平不高。做一尊花的時間太長,而是很少有人花大錢買這玩意,買金質的還不如買個楠木的,價錢低不說,而且看上去不那麽俗氣。


    聽了李慶瑞的話,陳掌櫃的有些驚訝了。沒想到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竟然想買金質道尊。而珍寶閣確實也有金質道尊,這還是多年前,李淵還在世的時候,陳家上一任家主命人打造的。隻不過,花費了數年的成功,卻沒有人出錢買。


    遲疑了片刻,陳掌櫃徐徐而道:“這位公子,你來我們珍寶閣算是來對了,老夫不敢說整個大唐,單是襄陽,也就我們珍寶閣有這麽一尊金質道尊。不過呢……”


    陳掌櫃沉吟,李慶瑞也能看出來什麽意思,當即回道:“不知能否讓在下先一睹一番?”


    “嗬嗬!”陳掌櫃滿臉笑意,道:“這個自然,買物件,當然要讓主顧看東西了!”隨意的說了一句,陳掌櫃便轉頭對著一旁的夥計道:“小青,去把金衣道尊請出來!”


    那青年夥計,點了一下頭,便轉身從一旁的後門走了出去。


    這時候的唐朝百姓對老子,也就是道尊十分尊敬,想李慶瑞剛進來,說什麽要買一尊道尊,這是不對的,不過,這也沒什麽,反正道教就那樣,你要是信,當然要尊敬一點,你要是不信,自然也可以這麽說,


    可是陳掌櫃就比李慶瑞尊敬的了,從剛才衝那個名叫小青的夥計說的話,就能聽出來,陳掌櫃說的是請出來了,這話就尊敬多了。


    不一會,小青雙手捧著一尊蓋著紅布的雕像出來了,不用說應該就是那個所謂的金衣道尊了。李慶瑞也不待陳掌櫃說話,便自顧自的上前,掀起紅布,看了一眼。


    金衣道尊果然名不虛傳啊,高約一尺,是道尊騎牛的經典造型,道尊胯下的金牛栩栩如生,似乎要哼出生來,而尾巴也翹了一般。至於上麵的道尊,那就更加讓人驚歎了,炯炯有神的眼神,注視遠方,憨態可掬的笑容,讓人隻看一眼,就神清氣爽。


    一旁的陳掌櫃,看見李慶瑞打量金衣道尊,也開口介紹起來:“這遵金衣道尊,乃是我們陳家上一任家主,命人傾心打造,足足花費了三年有餘的時間。道尊乃是實心金質……”


    聽完陳掌櫃的介紹,就連李慶瑞這個不怎麽信道的人,也看上眼了,不過,為了降低買家,李慶瑞也沒有表現出過分的激動,不溫不火道:“這樣吧,陳掌櫃,你給起個價吧!要是差不多,在下就將道尊請回去!”


    這也是李慶瑞剛才從陳掌櫃的話中,突然想起了信道需要注意的尊敬,便改了說話的方式。


    陳掌櫃微微一笑,道:“公子,五百兩黃金不二價!”


    陳掌櫃說的不容置疑,就好像少了五百兩黃金不賣一樣,不過,李慶瑞也不是吃幹飯的,這買賣就是漫天要價,坐地還價麽!隻見李慶瑞微微搖了搖頭,笑道:“陳掌櫃還收收回去吧,這滿打滿算道尊能用多少黃金呢,就算要手工費,也不需要這麽多吧!在下還是看看其他的吧,有沒有楠木的?”


    一聽這李慶瑞回答的這麽幹脆,陳掌櫃懵了,從李慶瑞剛才看金衣道尊的眼神,陳掌櫃能夠看出來,李慶瑞是真喜歡。可這連價錢都不還一下,難不成剛才都是裝出來的?


    再一想到這遵金衣道尊已經在店裏壓了好多年,好不容易得著一個想買的,怎麽能記這麽放過去呢。鹹陽機場,陳掌櫃笑眯眯道:“公子,這遵金衣道尊造型優雅,而且做工十分精致,比之楠木雕刻也不逞多讓,公子若是真喜歡,就出個價吧!”


    聽到陳掌櫃的話,李慶瑞也微微笑了起來,側目撇了一眼金衣道尊,悠悠道:“不錯。這尊金衣道尊,在下確實很喜歡,不過,在下並不信道,這一回也是替我家公子買的。原本想買一件上品,好在公子麵前長長臉,卻不料……”


    說道此處,李慶瑞微微搖了搖手,接著道:“真不好意思啊,在下沒有想到這尊金衣道尊竟然會這般尊貴!”


    “這……”聽了李慶瑞的話,陳掌櫃有些不適應了。原來這小子不是什麽主顧啊,原來是替人買的啊,不過,這小子的主家也夠放心的,這一尊道尊都會放心讓一個奴仆小人出來買,看了這小子在主家的地位也不低。不如我就再說道說道,最好將這遵壓了多年的金衣道尊賣出去。


    “這樣吧,公子,不如這樣,老夫讓一步。四百八十兩黃金如何?”


    嗬,就讓了二十兩黃金也叫讓價?李慶瑞不禁撇了撇嘴,其實人家陳掌櫃也算是很給麵子了,雖然這尊道尊的價格偏高,讓了二十兩黃金不算什麽,可是你撇過東西,想一想二十兩黃金折合銀子,那可是兩千兩啊,這就不少了吧!


    “陳掌櫃也別這麽說了,四百五十兩黃金,在下就這麽多錢,能行咱就這麽定了,不行在下再看看楠木的!”


    陳掌櫃一想,這四百五十兩黃金也不算少了,當即便點頭答應了。“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交個朋友吧!”


    金衣道尊的價格定了,李慶瑞接著有笑眯眯說道:“有沒有文房四寶?”


    “當然,我們珍寶閣怎麽能沒有這些,不過,老夫先說一下,咱們珍寶閣的文房四寶,那也都是精品!”


    “哦?讓在下看看吧!拿最好的!”


    陳掌櫃一想,剛才李慶瑞已經說了就帶了四百五十兩黃金,這又要看文房四寶,還要最好的,怕是這一回隻會看不會買了,不過能結交李慶瑞,也算是拓展一下人脈,等以後說不定就能賣出東西了。


    想通之後,陳掌櫃看了一眼小青,開口道:“小青啊,去將咋那麽那羊毫毛筆拿出來,上等蔡侯紙也那一刀,湖州鬆墨那幾塊,還有虎吟硯台拿出來!”


    陳掌櫃吩咐的可都是大唐現如今最好的文房四寶了,先說說這羊毫毛筆吧,這東西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總之采用柔軟的羊毛製成,寫字的時候,從來不分叉,十分好用,算得上是文人騷客都喜愛的了。


    至於上等蔡侯紙,蔡侯紙就是漢朝蔡倫改良出來的,經過這幾百年的進化,也離後世宣旨差不多了,隻不過製造量還上不去,推廣不成,不過,也已經有人在用了,不過紙比金貴,很少有人用,就連李世民也是偶爾才能用上一張,還是小心翼翼的擔心浪費了。


    湖州鬆墨,這東西就沒什麽好說的了,這時候的墨,還是固體的,稱為墨錠,由炭黑、鬆煙、膠等物製造而成,湖州鬆墨,在唐時還是很有名的,雖然比不上後世康熙時期的出名,好用,可也是這時候的精品。


    再說說,虎吟硯台,這東西可是珍寶閣的精品,絕對的精品,虎吟硯台,在硯台的旁邊雕刻了一個窩著的老虎,這還不算什麽,隻要一研磨,墨水便會滲透到老虎的體內,然後從嘴裏再溢出來,這東西可是鬼斧神工,在陳掌櫃的眼裏那也是上上品。這一回,拿出來,也是想在李慶瑞麵前長長臉。


    等了一會,小青便將這四樣東西都拿了出來,李慶瑞對這些的認識,了解,還不如剛才的那尊金衣道尊呢,至少那東西是金子做的,而且看看造型,還能看出點什麽,可這文房四寶,李慶瑞就有些不行了。是真不行,誰知道這些筆墨紙硯是好東西啊!


    正因為如此,李慶瑞也不拖拉,直接問道:“陳掌櫃。開個價吧,這些東西多少錢?”


    陳掌櫃也沒多想,還道是李慶瑞在問問價,回去給自己主家說呢,當即也不敢叫的太高,笑道:“就五千兩吧,回頭我再多加上一刀上等蔡侯紙!”


    李慶瑞若有所思的點著頭,好半天,才開口道:“恩,不錯。就按照陳掌櫃說的吧,一共是五百兩黃金!給在下包起來吧!”


    陳掌櫃懵了,你剛才不是說隻有四百五十兩黃金呢?怎麽這會就這麽氣定神閑的讓包起來?這時候的商人,還是比較重信用的,買家也是一樣。所以陳掌櫃才會這麽驚訝,呆呆的看了李慶瑞一眼,皺著眉頭,不知道說什麽。


    李慶瑞也猜出了陳掌櫃的心思,當即嗬嗬一笑,道:“是這樣的,陳掌櫃。東西呢,你先給在下包起來,然後隨在下一同回府,給你拿錢,怎麽樣,難道這樣不合適麽?”


    陳掌櫃恍然大悟。李慶瑞說的倒是很對,都買了五百兩黃金的東西了,送一送,跑個腿,也不算什麽。當即笑道:“哎,是老方法孟浪了,就這麽定了!小青,趕緊包起來,然後我隨這位公子去拿錢,你在店裏先守著!”


    “知道了,掌櫃的!”


    包裝東西,說實話,費不了多大功夫,且不說這實話的包裝還沒有後世那麽麻煩,單是人家珍寶閣怎麽會不準備一些包裝的東西呢。金衣道尊就有木匣,隻要重新放回去,倒是不難!唯一需要花費一點時間的就是那些文房四寶了,這東西比較金貴,至少在李慶瑞看來,這東西還是不怎麽結識,那個算命蔡侯紙萬一沒放好而損壞,還真不費什麽勁!


    等待的時候,李慶瑞被陳掌櫃請到一旁去喝茶了,看著這些茶具,李慶瑞有些歡喜,跟著秦軒開始喝茶,李慶瑞剛開始還不習慣,主要是,這時候,的茶和後世不一樣,這時候是煮的,就像煮菜一樣的煮,可是陳掌櫃的這些茶具就有些門道了。


    一個如酒壺一般的東西,陳掌櫃說是叫茶壺,而且看那潔白的模樣,很難想象,一些沒有經過研磨,還是大葉子般的茶葉,放進去,再倒寫煮水,就能喝!


    喝了幾杯,李慶瑞很喜歡,於是又開口了:“陳掌櫃,你這套喝茶的器具,賣不賣?”


    陳掌櫃微微一怔,說實話,這套茶具當時陳掌櫃也是塗個新鮮,就放到店裏了,現在還沒什麽人愛喝茶,自己也是塗個個性,沒想到,還有人會買,當即笑嗬嗬道:“賣,怎麽不賣?咱們珍寶閣除了人不賣,什麽都賣!”


    李慶瑞嗬嗬笑了幾聲,道:“賣就好,起個價吧!”


    這一下讓陳掌櫃遲疑了,說實話,這東西倒是沒花多少本錢,可是遇到想買的人,陳掌櫃也不會不多掙點,可是這開多少價錢合適呢,萬一賣不出去,難道自己還真留著標新立異啊!想了半天,陳掌櫃決定直接開成本錢的兩倍,道:“這樣吧,就五百兩銀子吧!”


    這價格還真便宜,李慶瑞的第一反應就是這,當即點頭道:“一塊包起來!”


    等雖有東西都包好,陳掌櫃又叫來一名下人,從後院趕來一輛馬車,隨李慶瑞回去拿錢了。


    其實,這時候,李慶瑞還是有些疑惑的,這陳老頭也太放心了吧,就不怕我是個歹人,直接殺人越貨?不過,再一想陳家在襄陽的名聲,也就釋然了!


    東西買回來,秦軒便迫不及待的對邢宏林和李慶瑞說道:“快,宏林,慶瑞,趕緊備車啊!”


    李慶瑞和邢宏林遲疑片刻,邢宏林便開口問道:“這……公子啊,這馬上就要午飯了,咱們去哪兒啊?”


    “襄陽郡王府吃大餐啊!”


    “我明白了!”邢宏林和李慶瑞相視一眼,當即笑道。


    襄陽郡王最近身體不是很好,所有每天也就是再家裏養著,而且心情也因為霜兒變得有些不大高興!忽然聽到下人稟報,說有遠客到,襄陽郡王疑惑地撫著長須,皺著眉頭問道,“是什麽人啊?”


    “是一位年輕先生,說是送禮來的……”


    “什麽?送禮?”襄陽郡王一皺眉,冷哼了一聲,想起最近經常有人前來打攪霜兒。想上自己,頓時就有些火氣,冷然道:“不見!”


    那下人也不敢觸黴頭,畢竟襄陽郡王最近火氣很大。下人還是知道的,下人跑出去了,沒多久又回來了。


    襄陽郡王皺著眉頭問道,“怎麽,他還想硬來?”


    那下人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先生說,他名叫秦軒……”


    “秦軒……”襄陽郡王撫著長須念叨著。


    “秦?!”襄陽郡王猛地起身,神色一變,隨即大喜,“哈哈。我說麽是誰呢,原來是這小子啊!”隨即大步而出,而且還隨口道:“去叫霜兒吧,就說秦小子來了!”


    站在郡王府外,李慶瑞悠悠的抱怨道:“嗬嗬。果然是皇親國戚啊,這架子還真大!”


    李慶瑞話音剛落,一旁的秦軒便有些不悅了,側目瞪了李慶瑞一眼,道:“慶瑞!”


    “吱”的一聲,大門洞開,襄陽郡王在兩名丫鬟的攙扶下。出來了,看見秦軒三人,當即笑道:“哈哈,秦小子啊,你可是姍姍來遲啊,我家霜兒都快……”


    正說話間。一道靚影,直接越過襄陽郡王,直接撲到秦軒的懷裏,嬌嗔道:“你!你怎得現在才來啊!”


    一旁的襄陽郡王愣了,雖然知道自己的孫女喜歡秦軒。可這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麽……也太不和禮法了吧!微微有些不悅,道:“霜兒,注意禮節!”


    霜兒一聽這話,也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急忙從秦軒的懷中掙脫出來,臉紅一片,嘟嘴道:“爺爺,我知道了!”


    這時候,秦軒急忙衝襄陽郡王行大禮,口中喊道:“秦軒見過郡王!”


    襄陽郡王仔細打量了一眼,還是很滿意,尤其是聽說秦軒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有功於社稷,滿意的點了點頭,道:“秦軒是吧,很不錯,你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


    秦軒急忙頷首道:“郡王說笑了,都是分內之事!”


    “好!”襄陽郡王更加滿意了,霜兒嫁給這小子也不算吃虧,當即道:“來人,備宴!”


    看見襄陽郡王很高興,秦軒也放下心來,看來此行不虛啊,霜兒的事情應該不難吧!


    突然,秦軒想起自己給襄陽郡王和郡王的兒子李兵買的禮物,當即轉頭道:“慶瑞,宏林,將我給郡王和世子準備的禮物拿進來!”


    聽到秦軒說準備了禮物,郡王雖然不是很看重,可還是笑眯眯的問道:“秦小子,給我準備了什麽禮物啊!”


    一旁的霜兒沒好氣的白了自己爺爺一眼,道:“爺爺,有你這樣的麽,這麽著急的問人家什麽禮物,這說出去會有人笑話你的!”


    郡王樂嗬嗬道:“嗬嗬,霜兒,這你可不懂了吧,這禮物我要是不收,回頭你可不會饒了爺爺!”


    霜兒微微一怔,隨即想明白了,嬌嗔道:“爺爺!不準取笑我!”


    “好了好了,趕緊叫你父親去吧,這件事他要不在可於理不合啊!”郡王笑眯眯的看了秦軒一眼,又看了霜兒一眼,當即道。


    一行人走進廳中,郡王便喚來下人準備上茶,隨即笑嗬嗬道:“秦小子,快把那禮物拿出來我看看,先說好,我要是不滿意……”


    郡王沒說完,可一旁的霜兒不高興了,自己剛剛去讓下人去叫爹爹去了,怎麽爺爺竟然這麽說呢,霜兒很明白,郡王的意思就是秦軒和霜兒的婚事。、


    “郡王說笑了,禮物嘛,想必郡王會滿意的!”秦軒這也是有恃無恐了,剛才郡王的表現,已經可以說明自己此行不虛了,看來郡王很疼愛霜兒,這也不是空穴來風,就算自己買的禮物不是很滿意,恐怕也會說滿意,更何況這一回可是投其所好呢!


    “慶瑞,請道祖!”


    秦軒隨口一句,頓時讓郡王愣神了,道祖?秦小子不會真的送給自己一個道祖雕像吧!別說,這道祖可是自己的老祖宗啊,自己難道說不喜歡?秦小子還真有他的請遵道祖,我還真沒法說不滿意!總不能說自己對老祖宗吧滿意吧!


    等李慶瑞捧著楠木木匣走進來,打開一看,金碧輝煌,栩栩如生的道祖騎牛,還真讓郡王眼前一亮。驚訝的摸了摸,看了看,隨即歡喜道:“好,好。秦小子,我甚滿意!”


    秦軒也是微微一笑,道:“晚輩知道,道祖乃是李家之祖,今日也是剛從襄陽珍寶閣聽聞那裏有這麽一尊道祖,覺得道祖還是供奉在郡王府邸更加妥當,所有就請了來!”


    “有心了,有心了,秦小子你有心了!”郡王接連說了兩個有心了,可見真是喜歡這尊道祖!


    一旁的霜兒看見秦軒送的禮物也十分喜歡。甚為李家子孫,霜兒也知道李家和道祖的關係。不過最多的,還是因為秦軒讓爺爺很高興,才歡喜的。


    就在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中年人。相貌堂堂,其實不凡,款款而進,笑嗬嗬道:“父親,什麽酒有心了?”


    秦軒聽到這聲音,當即便想明白,這來人恐怕應該就是霜兒的父親。當即頷首施禮道:“晚輩秦軒見過世子!”


    中年人微微一怔,隨即便想起了自己的女兒最近可是因為這個秦軒而著魔,便仔細的上下打量了秦軒一遍,隨即含笑道:“快坐吧!”說完,又轉頭看了郡王一眼,詢問道:“父親。何時這般高興?”


    郡王擺了擺手,道:“你過來看看,秦小子送了我一件大禮!”


    等世子李兵走過去一看,也瞪大眼珠,道:“這是……這是陳家珍寶閣的金衣道尊啊!”


    秦軒急忙上前介紹道:“不錯。正是晚輩從隻不過請回來的!”


    這時候,李兵也轉頭又看了一眼,眼神中已經比剛才更加複雜了。“確實有心了!”


    這也難怪,這個李兵一心癡迷讀書,什麽也不管,秦軒別說送給金衣道尊而來,就是送上十尊,他也不會有很大的改變。可是秦軒是有備而來的,當即衝一旁的邢宏林道:“宏林,快去把我送給世子的文房四寶拿來!”


    聽見“文房四寶”,李兵的眼神就有問題了,笑眯眯的看了秦軒一眼,然後便朝著門口看去。等邢宏林剛剛捧著東西走進來,李兵便直接上前,道:“嗬嗬,文房四寶,我可是見多了,我也看看秦小子到底給我準備了什麽好物件!”


    等李兵看見秦軒準備的文房四寶,眼神就瞪圓了,驚訝道:“虎吟硯台,這是虎吟硯台!”


    其實,李兵能這麽驚訝,也全怪襄陽郡王,這襄陽郡王覺得自己甚為王室,不應該鋪張浪費,所以對李兵的管理甚為嚴格,別說出言買這麽一方虎吟硯台了,就是秦軒送來的羊毫毛筆,也讓李兵眼前一亮,捧著文房四寶,也沒有了剛才的嚴肅勁,到最後,更是對秦軒開口道:“秦小子,我知道你喜歡我家霜兒,而且還是像娶我家霜兒!這是我是沒意見了,隻要你往後能給我跺送幾刀上等蔡侯紙便可了!剩下的你和我父親談吧!”


    李兵的話一說完,別說秦軒了,就連郡王也懵了,其中霜兒的反應是最大的,雙手叉腰,對著父親李兵說道:“爹爹,你怎麽能這樣呢,就幾刀上等蔡侯紙,你就把女兒給賣了?”


    李兵聞聽此言,當即鬱悶了,不是你喜歡秦軒麽,我這不是給你大開方便之門麽,難道我應該……想及於此,李兵便轉口道:“好吧,秦小子,我不願意吧霜兒許給你!”


    霜兒一聽,自己多嘴了沒想到變成這樣了,當即一急,道:“哼,爺爺,你看啊,爹爹又欺負我了!”


    李兵在這個家裏很沒有地位,父親襄陽郡王,他管不了,媳婦張氏,他也管不了,女兒更是老爺子的掌上明珠,他更管不了,聽到雙兒的話,到那攻擊苦笑道:“霜兒,你看你,爹爹這是裏外不是人了!”不過,李兵也知道霜兒的本意是什麽,當即又衝秦軒道:“怎麽樣,秦小子,就幾刀上等蔡侯紙,難道都舍不得麽?”


    秦軒這時候,也終於回過神來了,當即頷首道:“這個,伯父,隻要霜兒之事能成,往後伯父所用的紙張,晚輩全包了!”


    李兵嗬嗬一笑,當即拍著秦軒的肩膀。笑嗬嗬道:“哈哈,好,這才是我的好女婿!好了,我去試試這筆墨紙硯。你們慢慢聊,回頭給我說說結果就好!對了,秦小子,別忘了我的蔡侯紙!”


    秦軒一陣尷尬,頷首道:“晚輩斷不會忘!”


    等李兵歡喜的捧著文房四寶離開之後,襄陽郡王也高興的不得了,這個秦軒還真是個妙人,這做事還真是滴水不漏,不待送給自己的東西自己喜歡,而且還給兵兒送的也是投其所好。這樣能分得清事態,怪不得會成為大唐陛下喜愛的臣子。


    “秦小子啊,我也不和你多說了,你和霜兒的事,我也沒有意見!隻要你對霜兒好。什麽都好說!”


    終於聽到了這句話,雖然這也是襄陽郡王的開明,可秦軒還是一個勁的高興,深深的鞠了一躬道:“郡王,晚輩知道了!”


    “恩?你叫我什麽?”郡王笑眯眯的看著秦軒問道。


    秦軒一愣,隨即明白了,急忙再施一禮。道:“孫婿見過爺爺!”


    一旁的霜兒一聽,事情成了,她可是樂開了花,可是這麽明顯,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突然。想到什麽,急道:“不行,秦軒,你怎麽沒有給我準備禮物呢?還有我娘?”


    也多虧了秦軒多準備了一些禮物,急忙道:“霜兒。我這不是還沒有機會說呢麽?”說完,秦軒急忙轉頭對著李慶瑞,擠眉弄眼一番,道:“慶瑞,還不去把我給霜兒和嶽母準備禮物拿進來!”


    李慶瑞看見秦軒衝自己眨眼,當即道:“是,公子!”


    一旁的霜兒,更加欣喜,嬌嗔道:“哼,誰是你嶽母啊?”


    秦軒故作驚訝,道:“當然是你母親了,難不成還能成為別人?”


    這時候,襄陽郡王也喜滋滋的道:“快去請夫人前來!”


    一旁的丫鬟,急忙屁顛屁顛的出去了。


    李慶瑞人回到馬車旁看著秦軒,從璃茉帶回來的一些珍珠首飾,挑了幾樣上號的,然後便走了進來。秦軒看見李慶瑞手中的首飾,也很高興,還是情人懂我啊!衝李慶瑞笑著眨了一下眼,道:“霜兒,這一串乃是西域的上號珍珠,聽說是極西之地的采珠人,專門在海中所得,跟咱們大唐的道也一樣,可是也有些不同,具體我也不是很了解!”


    霜兒看了看,秦軒手中的珍珠項鏈很喜歡,一邊歡喜的拿到手中,一邊問道:“采珠人,那是什麽意思?”


    “這個……”秦軒沉吟片刻,道:“咱們大唐倒也有珍珠,不過都是沿海之地的漁夫從珍貝中撿來的,也就是淺水區!而極西之地的那些國家,專門就有這樣的人,他們潛到海水內,從深海采集出來的,也正因為這樣,個頭還是不小的!”


    霜兒若有所思的點頭道:“哦,我知道了!”


    就在這時候,世子夫人張氏走了進來,秦軒也很有眼色的急忙施禮道:“晚輩,見過嶽母!”


    一聽秦軒的稱呼,張氏懵了,什麽跟什麽啊,這一見麵就稱呼自己嶽母,當即皺眉看向郡王,郡王倒也沒有遲疑,當即向張氏解釋了一番。等張氏聽完之後,便看了秦軒一眼,秦軒這時候,趁熱打鐵,從李慶瑞手中拿出一個小木盒子,遞上去,道:“嶽母,此乃小婿從西域購得,一對夜明珠!”


    女人天生愛美,張氏也不例外,打開木盒,看見兩顆透著幽幽光澤的珠子,當即就有些高興,道:“之豪是麽,我可是聽霜兒經常提起你,既然父親已經答應了,而世子也沒有意見,那此事也就定了,看來我得選選日子,給你二人辦婚事了!”


    “多謝嶽母!”秦軒急忙頷首道。


    卻不料,一旁的霜兒又開口說話了。“好啊,你,怎麽給我娘的夜明珠那麽漂亮,給我的卻這麽普通!”


    秦軒差點沒背過氣去,你懂什麽啊,你那一串珍珠項鏈,少說也有三十顆珍珠,都是一個大小的,拿出去,怎麽也比那兩顆夜明珠要強吧,那夜明珠也不是很大,就跟個鵪鶉蛋那麽點!


    看見秦軒耷拉著臉,霜兒很高興,霜兒倒也不是覺得夜明珠就比自己手中的相連要好,不過,是因為秦軒這麽長時間才來,有些不高興,使小性子罷了。


    倒是張氏看明白了,當即笑嗬嗬道:“霜兒要是喜歡的話,回頭為娘把這給你當嫁妝就是了!”


    一旁的秦軒急忙勸道:“不用了,嶽母,小婿家中還有幾顆,回頭送給霜兒就是,這兩顆就留給嶽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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