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喬父被項東一下子打懵了,用手捂住臉,難以置信的瞪著項東驚怒道。


    他原本可是帶著勝利者的姿態,想要當場震住項東,好讓項東徹底成為自己今後錢袋子的,可此時情況卻完全出乎他的預料之外。


    “我打你?打你都是輕的,居然喪心病狂到對親生女兒下毒的程度,不是顧及喬語嫣同學的感受,我都想殺了你。”項東眼泛寒光,厲聲道。


    在發覺喬父離開病房的種種反常時,項東並沒往深處想,更沒用強大的感知力去查探。


    此時回頭想想,不管是針孔攝像頭,還是空氣中的媚~藥香水,隻怕都是眼前這沒人性的家夥刻意所為。對待這樣的人,項東真恨不得當即殺了他。


    “你胡說什麽?”喬父嘶聲反駁道:“姓項的,你做了對不起我女兒的事情,居然還敢倒打一耙,我要到派出所去揭發你,非要讓你坐牢不可。”


    喬父被項東揭穿事實真相給嚇了一大跳,在他想來,自己做的天衣無縫,項東又怎麽可能會發現?理論上說,當事人最多會認為是一時衝動而已。


    “啪啪……”項東在激怒下,又再摑了喬父兩記耳光,寒聲道:“你不但在空氣中噴了媚~藥香水,而且還偷偷放了無線針孔攝像頭,更可惡的是,事後還躲在門外偷聽,事實俱在,到此時你居然還想狡辯?”


    項東被氣得滿臉通紅,頭發鋼針般豎立起來,心中如火山在沸騰,仿佛碰一下就會爆發似的,但還是強忍住暴走的心情,疾言厲色道:“你以為自己都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嗎?若非顧忌喬語嫣的感受,我早就撕了你。”


    “你……你你?”這一下喬父真駭然了,看項東的眼神都猶如見鬼。


    他沒想到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逃過項東的眼睛,連在門外偷聽的都會被項東發現。要知當時項東可是在那啥的正激烈的啊!?


    “你什麽你?”項東卡住喬父脖子的大手緊了緊,冷聲對喬父厲喝道:“說!……那個千手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與他又是怎樣定下喬語嫣駐唱合同的?倘若膽敢遺漏一個字。我不介意讓你生不如死。”


    “咳咳咳……”喬父被項東掐的差點背過氣去,忍不住拚命掙紮的幹咳著。可不管他如何掙紮,項東的大手就像鐵板似得紋絲不動。


    “你胡說,我什麽都沒做,更不認識什麽千手。”等項東的大手稍稍鬆了點,喬父便立即狡辯道。


    隨即不等項東反應過來,突然扯著嗓門大聲淒厲的喊道:“救命啊,殺人啦!”


    他不相信項東真敢殺人,更不願意被繼續折磨,因此想通過呼救來吸引醫院其他人的注意。以此想要成功擺脫惡魔般的項東的控製。


    可讓他後背冷嗖嗖的是。他扯著喉嚨用盡全力的嚎叫。居然聽不到一點兒聲音,更別說吸引外人的注意了。如此靈異的狀況,不禁讓他毛骨悚然起來。


    “真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東西,就讓你嚐嚐我的手段吧。”項東見此。真怒了,對喬父滿臉寒霜的冷聲道。


    他在話音剛落後,隨手在喬父的身上輕輕拍打了一番,並將其重重扔在地上,他自己卻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起來。


    喬父剛剛落地,就已疼得冷汗直流、滿臉猙獰起來,嘴唇開闔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時的他才真正體會到項東的可怕來。僅僅在他的身上輕輕拍了幾下,全身竟像無數針紮般疼痛,而且沒法動彈喊叫。這種詭異的狀態嚇都嚇死他,更何況是親身經曆呢?


    此時在喬父的眼裏,項東不再是任他宰割的羔羊,而是真正的魔鬼。


    項東對喬父所使用的,並非啥高深的能力。而是最普通武技,錯骨分筋手與點穴功,這些武技連最普通的武林高手都會使用。


    可喬父不僅不是練武的人,而且還是個極怕死的人,哪裏又理解這些?也就更加忍受不住如此非人的折磨了,沒兩秒鍾,他就忍不住竹筒倒豆子――到的一幹二淨了。


    根據喬父的供述,項東終於了解到事情的始末。


    喬父是在兩年多前學會賭博的,一開始也是小打小鬧,即使偶爾輸贏大了,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但在不久後,從他認識千手開始,生活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靠著千手所教的所謂賭技,喬父開始在賭場裏春風得意起來。


    可惜好景不長,最終他在抽老千的時候,被賭場方麵發現,差點被砍斷手腳,幸好最後由千手擔保,才幸免於難,可也因而失去了自家的房產。


    此後喬父徹底破罐子破摔起來,跟著千手混跡賭場,逐漸欠下巨額賭債,其中最大的債主就是千手。


    為了還賭債,喬父在千手的慫恿下,與黑子簽訂了合同,將喬語嫣“賣給”黑子做所謂的駐唱歌手,並因而得到了一大筆簽約金。


    隨後的事情,項東都知道了。他將事情前後對照起來,瞬間便感覺那千手有問題了。可千手費盡周折對付喬父,難道僅僅是為了喬家的房子,或者為了喬語嫣的一紙駐唱合同嗎?


    項東認為這明顯不符合邏輯,其中肯定還有連喬父都不知道的隱情,而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唯有抓住千手後才能知道。


    到此,項東知道喬父已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了,但為了喬語嫣母女的平靜生活,他不得不違心的隨手解除了喬父的禁製。


    可為了震懾喬父,他在解除了喬父的禁製後,又伸出隻大手,手掌心赫然是喬父偷放的針孔攝像頭,隨即他緩緩將大手握起,再攤開時,攝像頭消失,留在手心的,是一堆齏粉,攝像頭竟被他輕輕一握給碾碎了。


    隨後,在喬父驚駭的眼神中,他揚起手,將粉末灑在喬父的身上,冷冷道:“今天隻是警告,若你下次再做對不起喬語嫣的事,我會讓你一輩子生活在噩夢中。”


    他的聲音很清淡,仿佛是在說著無足輕重的事情,但聽在喬父的耳中,卻猶如炸雷般轟轟炸響。


    今天才僅僅是警告,這種警告足以讓喬父一輩子“刻骨銘心”了啊。


    項東在懲罰過喬父後,轉身颯然向樓上走去。他相信,經過這次嚴重警告後,喬父再不敢亂來了。


    “東……東哥您等等!”項東還沒走兩步,身後便傳來喬父那心驚膽戰的聲音。


    “嗯?”項東猛地回頭,眼睛像惡狼般寒光閃閃的瞪著喬父,將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的喬父嚇得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東……東哥,看在嫣嫣的麵子上,求您救救我吧!我欠了高額的賭債,不還他們的錢,我會死的!”喬父強忍住對項東的懼怕心情,跪坐在地上,可憐兮兮的朝項哀求道。


    項東那神鬼莫測的手段讓他非常驚懼,但同樣也給了他巨大的希望,若請項東出麵,說不定會順利擺平自己賭債的事情,對他來說,解決賭債問題才是最至關重要的。


    “你欠了別人多少錢?”項東見喬父提及此事,臉色倒是緩和了些。雖然他很不願幫助喬父,但為了真正解決喬語嫣的後顧之憂,就必須要將喬父的麻煩也一並解決了才行。


    “不……不多,也就兩百多萬。”喬父聞言眼睛一亮,立即一骨碌爬起身,跑到項東的麵前,舔著老臉諂笑道。


    “什麽?兩百多萬還說不多?”項東桃花眼很危險的眯了起來,差點沒一巴掌扇死可惡的喬父。


    喬父被嚇得噗通一聲又跪在地上,抓住項東的褲腳,一把鼻涕一把淚道:“我也是被逼上賊船,求您救救我吧!”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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