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子想兒心切,又趁妻子慪氣之際,外出與風妹**悱惻。


    夏露苦口婆心走後,雅韻神清氣明,賡即細細沐浴。她想把一切煩憂清洗幹淨,即時振作,好好生活。


    抹抹鏡中的自我,握拳鼓勵自己,坦然微笑:“雅韻,堅強吧!既然在父母的嗬護下來到這五彩繽紛的美好世界,就應該昂起頭,活出精彩,敬畏生命,愛惜自己,孝敬父母!”


    按照夏露的善意建議,她沒反鎖寢室,就當什麽事情也未發生,獨自**休息。


    與風妹分手後,攀子慢悠悠地駕車回家。一看,客廳燈已然關閉。借著朦朧而入的路燈,入座沙發,點燃一支香煙暗笑道:“雅韻不是關在寢室裏不出來嗎?怎麽?憋不住了吧?還是出來看我?見我不在,也不敢打電話,自覺關燈睡覺了吧!”


    左右兩張臉皮哂笑累累,似兩麵凱旋的旗幟,心裏吹著勝利的口哨,進盥洗室洗漱,發現有雅韻剛剛沐浴的痕跡,愈加驕狂:“哼,我以為要鬥氣到底呢?自己又無生育,拽什麽拽呢?要是換成我,早就應該服服帖帖,仔細服侍好丈夫,免得被‘休了’!嗯,還沐浴?是祈求我原諒吧?哼,我今晚,不,應該是淩晨了,我偏要鬥氣,我就是不向你下矮樁,我偏不進寢室挨著你就寢,我就睡客廳沙發,氣死你!反正我在風妹那兒激情一番,早已精疲力盡了!”接連幾個嗬欠,躺在沙發上就呼呼大睡,兩腳努力伸展,似乎美好的日子就這麽蹬踏出來的。


    雅韻早已聽出響動,知道攀子回來了。她格外平靜,繼續休息。剛剛傷心欲絕,完全沒有奢望攀子進來一同休息的心境。


    淩晨四點半,攀子迷迷糊糊地聽見手機在響,心裏窩火道:“哼,一個人睡不著吧?還主動打電話?你就不會親自出來請我?”拿起手機,冷冷回道:“幹什麽?你不是氣大得很嗎?”


    “什麽大不大的?我是風望!你腦子進水了吧?我剛剛下飛機,第一時間就與你通話,你還拽起來了,真不識相!”風望在電話裏一頓臭罵。


    攀子立馬翻身起來,正襟危坐道:“哎喲,不好意思,是老同學啊!你下飛機該先通知一聲,我來接你吧!”為了給風望借錢,攀子就像一隻狗,無限諂媚,卑躬屈膝。


    “哎,我問你,出來喝酒吧,我餓了!”風望急切想了解攀子幫自己約會風妹的情況,甚為急躁,聽起來語氣強硬,很讓人接受不了。


    不過,對於攀子而言,風望就是自己的上帝,就是祖先,就是救命稻草。他要下賤地迎合對方,哪怕風望在他臉上吐濃痰也願意。所以,他像太監跪倒在皇帝麵前一樣,唯唯是諾道:“沒問題,沒問題。我馬上出來。既然你老兄回來了,我再怎麽也要給你接接風!你看,我在哪裏等你啊?”


    “這個時候了,中餐館一般都關門了,還是去老地方吃燒烤吧!”風望不在乎吃啥,隻在乎什麽時候能與風妹見麵。


    攀子下樓去了,雅韻聽見關門聲,翻了一個身,複又入眠。


    攀子點好酒菜,在桌前恭敬等候。一見風望來了,三步並作兩步地衝上去,一把抱住風望笑道:“哎喲,怎麽你選這個時候回來?”拉著風望入座,如同親兄弟。那張臉笑得啊,就像兩個爛蘋果。


    “哎,沒辦法,飛機晚點。不然,我下午就該回來了!”摸出一包高檔香煙遞給攀子,“來,拿去嚐嚐,這是我帶回來的特色香煙。”又拿出一包拆開的特色香煙,遞了一支給攀子,自己摸出打火機。


    “謝謝!你想得真周到!”趕緊摸出打火機,起身彎腰,堆滿笑容地為風望點上,“你看,我外出還從未給你帶過東西,簡直是失禮失禮!”猛吸一口,把煙霧徐徐吐出,張著嘴,歪著腦袋細看香煙半天,感慨萬千,“哎喲,真的是好煙,我長這麽大還從未享過這種福!謝謝你,老同學,我決定我一個人慢慢享用,確實舍不得發給別人抽。”把特色香煙揣進衣袋,還摁了摁,確認是否揣好。起身雙手擎杯,“風望,我敬你一杯!”


    風望喝完,笑道:“哎,攀子,你幫我約風妹怎麽樣了?”


    “哦,你放心!你看上的姑娘,絕對沒錯。你我之間是何等親密關係?所以啊,我一直在約會風妹呢!”畢恭畢敬地為風望斟酒。


    “她答應和我見麵啦?”風望滿臉笑容。


    “你說呢?隻要我出麵,什麽事辦不了?不過,開始風妹還是不願意的。她說,‘是不是那天到你辦公室的那個小夥子呀,長相一般啊!’所以,她好像不是很樂意。”攀子故意麵露難色,還搖搖頭。


    “真的嗎?我覺得自己人才還是不錯的嘛。哎,這些美女啊,越是漂亮越拽啊!”敬了攀子一杯酒,發了一支香煙,“那這事怎麽辦呢?你不是說約好了嗎?”


    “是的。我對她說,‘人家風望喜歡你,再怎麽說你看在我的麵子上,去會會他吧!’她猶豫半天,最後答應了。但是我感覺,成功率不高!”又搖搖頭,故意苦笑一番。


    “哎,老同學,她是你的同事,你又是她的上司,你說話的份量一定是最重的,她肯定聽你的。無論如何,你要幫老同學這個忙。你看,我的年齡也越來越大了,心裏真的很鬱悶。現在終於看上一個中意的姑娘,可風妹又看不上我,求求你了,攀子!”拉著攀子,誠誠懇懇的。


    “哎……”攀子拍拍風望的肩膀,“我是過來人,也曾經戀愛過,我理解你想盡快找到一個女友的迫切心情。這樣吧,我再試試!”聲音小了許多,裝出毫無信心的樣子。


    “哎,攀子,你可要把這事記在心上,我風望就全靠你了!”起身彎腰禮貌敬酒。


    “我……我會幫你做風妹的思想工作的。隻是……隻是我近段時間力不從心,也沒有太大的激情幫你!”攀子故意把喉嚨哽咽一番。


    “啊?你近段時間怎麽啦?有事?”風望搭著攀子的肩膀,“說來聽聽!隻要我風望能幫忙的,絕不含糊!”風望一心想著風妹,任何難題也想幫攀子解決。


    “我……我……哎,還是算了吧,我確實說不出口!”攀子故意惆悵地獨自幹了一杯啤酒,仰望天際,重重歎口氣,複又斟酒,又準備幹杯。


    “哎,攀子!”風望伸手阻止,“我問你,你我是不是朋友?”


    攀子點點頭,又把“苦楚”在臉上演繹一遍。


    “是不是兄弟?”


    攀子拍拍風望肩膀,又點點頭。


    “那好!既然咱倆是哥們關係,就應該相互信任。說吧,什麽事?”緊緊握住攀子的手,激情昂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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