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黑仔用了石海川的錢包喂飽了某個大個子。
也就是所謂的賠償。
這東西雖然不貴,但是石海川看著自己的錢包依舊想不明白。
晚上石海川是留在學校裏麵過夜的，石媽的來電顯示從下午兩點開始到晚上八點都有記錄,正在石海川考慮要不要回一個電話回去的時候，看到自家老娘給自己發了一條短信,“你什麽時候回來，”
某人尷尬的摸索到邊上的毛巾，給自己擦了腳，給回了一條，“我明天晚上回來，今天太晚了,就不回來了。”
發完短信,石海川揉著腦袋也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是什麽要離家出走的。
偏頭看著已經睡得香甜的黑子,石海川歎了一口氣，才想到自己是為了終身大事，才不得力離開家中的。
因為不知道什麽關係消失的三年，石海川一直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22歲還是25歲，又或者是其他的年紀，總之石海川已經不能和自己記憶中一樣熬夜到三更半夜也不會覺得累了。
石海川裹著被子想要讓自己在床上躺著舒服一些，但是發現這樣的動作會導致自己床頭的台燈直直的照在初中生的眼睛上。
初中生掀起被子改在自己的臉上，嘴裏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
石海川扯扯嘴角，把自己的所有設備都倒了個位置，然後翻起自己手裏的書。這一段時間，除了裁判員的證書之外還有教練員的，石海川可不像是其他的教練，每年輸送幾個球員到上麵就可以直接拿到證書，還是得去考試才行1。然後這些年雖然經驗累積了不少，但是自己也從來沒有真正帶人訓練過，如果要對黑子進行係統的培訓的話……
得了，我還是繼續。
石海川認命的翻書，順便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著一些什麽。
黑子翻了個身，睡得依舊很香。
第二天一早，學校的起床鈴很準時的響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石海川房間的敲門聲。
“小黑子！起床了！”是黃瀨。
黑子低吼了一聲，在身上裹著被子在不算大的單人床上翻滾著，好像這樣做就可以聽不見已經想起來的鈴聲。
石海川揉著眼睛坐了起來，好半天才打了個哈氣去開門，整個眼眶下麵都是黑眼圈，但是還好並不嚴重，還沒到珍惜動物需要嗬護的程度。
“哇，石導，你這是怎麽回事？”黃瀨看到石海川的臉也嚇了一跳，但是在石海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三步兩步的到了黑子的床邊：“小黑子――快點起床了――”
聽著那個蕩漾的語氣，石海川抖掉了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問道：“有什麽事情麽，那麽早就爬起來了？”
“我已經特意等到打鈴了好不好。”黃瀨叉著腰，對石海川的不許並不認同。
帝光中學的孩子們不用出早操，所以一般都是每天睡到七點半，然後再爬起來吃飯去訓練，這和正常學生的六點爬起來去出早操完全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不過就算是兩個世界……學校也不能因為那麽幾個人把早上的鬧鍾給調整了。所以一般帝光的熊孩子們聽見早上的鈴聲都當做是自己沒聽見，捂著被子接著睡就可以了。
黃瀨已經自己跑到房間裏麵去掀黑子的被子了。
石海川打著哈欠跑到衛生間給自己洗了一把臉，既然都醒了，也就睡不著了。
“黃瀨君！”黑子尖叫了一聲。
石海川嘴裏還塞著牙刷從衛生間裏麵冒出一個腦袋。
看著兩個男生在互相打鬧，石海川淡定回衛生間漱口去了。
“石先生！你為什麽要讓黃瀨君進來！這不是他的房間！”黑子急急忙忙的衝到衛生間，伸手接過了石海川遞過來的牙刷，還有已經盛好暖水的水杯，刷起牙齒。
石海川雙手抱胸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看著黃毛問道：“今天怎麽那麽早就起來了？”
“上一次聽樹說，今天學校有組織活動，說是我們可以去參觀。”黃瀨眼睛亮晶晶的，又轉頭看向黑子：“你說，會不會和我們的文化祭是一樣的，還能看到各種各樣的表演？”
聽見這話，黑子的眼睛也亮了，從石海川的身邊鑽了出來，說道：“你是說，今天是這個學校的文化祭嗎？”
黃瀨點點頭：“所以我們等一下就快點出發吧，我好像要看看這邊的文化祭是什麽摸樣的。”
石海川眨眨眼睛，在回想著組織活動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像最後才從自己的腦海裏麵找出了一點微小的記憶，大約是為了培養學生的愛心和責任感，所以對口了幾位山區的孩子，學生們捐了自己的東西然後阻止義賣，賣的錢給孩子們送去這樣的事情。
到不是說這個活動不好，隻是看著眼前兩個男孩期待的眼神，石海川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潑點冷水：“我們這裏的活動可能和你們日本的不一樣……”
“沒什麽大差別的的啦！”這話黃瀨好像聽不太進去。
“你們現在就算是過去了也沒有什麽用處啊。現在才幾點，大家都在成晨練呢。”石海川拽住了立馬想要從這裏出發的黃瀨，又轉頭看著黑子：“你今天不是要和我在一起麽？怎麽還想要和黃瀨他們出去？”
黑子撇撇嘴，不願意的說道：“大家都去了，我才不要一個人落隊呢。”
某人點點頭，看著門外還沒有完全亮堂的天空，說道：“那等一下集體活動的時候就一起去，你現在先去把衣服換好了，黃瀨也是，現在那麽早，也不可能現在已經開始了啊。”
話說到這個份上，黃瀨也隻能嘀咕著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石海川剛疊好被子，敲門聲又響了，嘀咕著黃瀨怎麽又來了，石海川開門一看，卻是內藤站在門口。
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好半天，石海川才拍拍對方的肩膀：“我怎麽覺得我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內藤？”
“這樣和我套近乎是沒用的，石大人，我們上一次見麵分開還沒有多少時間！”胖子轉頭看了一眼室內，黑子打著哈氣好像是準備爬到床上繼續睡，就對著石海川說到：“石大人，我們去走廊說吧。”
石海川拿了外套，還給黑子關上了門。
這個時候學校的學生們都穿好了衣服，在走廊和樓梯裏麵朝著一個方向衝刺。
石海川咽了一口口水，果斷的說：“我們還是去頂樓吧。走廊擋住人家了。”
內藤隻是想要一個可以單獨說話的地方，在哪裏倒是無所謂。
頂樓除了一個熱水的水箱，就沒有更多的東西了，石海川的腳在地上蹭了兩下，就地就坐了下來。胖子考慮到自己身上還算是比較貴的西裝，最終站在石海川的麵前俯視石海川。
“上一次你是說的事情，我去問過我們的局長了。我的調動問題，他說會按照具體的工作內容給我郵件，其他時候說是隨便我安排。”石海川摸著自己的口袋，找到一小盒糖。
每次熬夜，第二天早上總是有點低血糖，還是補充一下。
“那如果你不在日本常駐的話，我不是要失業了麽……”內藤皺著一張臉，肉鼓鼓的臉頓時變成了包子，就連之前想要說的話都忘記了。
內藤對體育其實不懂行，他這個身體素質就是跑都跑步起來，還是知道要做石海川的助理之後才去急急忙忙的充電了一點。事實上，內藤隻是一個學過中文的翻譯而已。
“對哦。”石海川抿著糖，看著內藤：“這樣的話你就失業了！”
“其實我也不一定會失業，石大人不用因為我常駐在日本的。”內藤還皺著臉，不過語氣已經輕快：“你之後如果沒有其他的工作安排的話，還是先和我去日本把馬上要來的冬季杯參加了吧。”
“哈哈……”石海川尷尬的笑了兩聲，又說道：“其實我覺得我們局長還是會把我派到日本去，所以你也不用擔心。”
“其實失業對我來說反而是好事，我爸爸一直在叫我回去繼承他。”內藤抓了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是想著和你參加完一整年的籃球比賽的，不過現在經曆了夏天的初中聯賽和冬天的冬季杯，對我來說也就夠了。”
石海川又給自己拿了一粒糖，問內藤要不要，見內藤搖頭，把糖盒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麵，說道：“那也算是歪打正著了，你之前找我應該有別的事情吧。”
“嗯。”內藤點點頭，從屋頂的邊緣看著樓下操場上站隊的學生們：“明日香小姐昨天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想要讓帝光的孩子們去幫忙拍攝一部關於籃球的短篇，薪酬很客觀。”
石海川皺了皺眉頭，他記得這件事情他已經和陳達說過了，而且也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石大人，我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帝光的教練正好在我邊上聽見了我的電話。所以他已經答應下來了。”
“……”一大早血糖本來就不高還要想這些麻煩的事情。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再給明日香小姐打個電話？說這個事情不太靠譜。別的不說，帝光的學生們很多都不是普通家庭裏麵……”
“不是這個關係。”石海川搖搖手，看著內藤問道：“明日香說的是什麽時候？”
“時間是我們原本準備回去的那天，也是湊巧，好像那天天氣會有台風，所以航天公司就提前讓我們退票延後了。”內藤說的神秘兮兮的，感覺像是下了很大一盤棋。
石海川瞪了內藤一眼：“等交流賽結束了之後，直接去問學生的意見，如果學生不同意的話，教練同意了也沒用，明日香也應該知道這一點。”
某人覺得有點頭暈，果然熬夜不好，不知道今天食堂是不是會早點開門。
也就是所謂的賠償。
這東西雖然不貴,但是石海川看著自己的錢包依舊想不明白。
晚上石海川是留在學校裏麵過夜的，石媽的來電顯示從下午兩點開始到晚上八點都有記錄,正在石海川考慮要不要回一個電話回去的時候，看到自家老娘給自己發了一條短信,“你什麽時候回來，”
某人尷尬的摸索到邊上的毛巾，給自己擦了腳，給回了一條，“我明天晚上回來，今天太晚了,就不回來了。”
發完短信,石海川揉著腦袋也沒想起來自己到底是什麽要離家出走的。
偏頭看著已經睡得香甜的黑子,石海川歎了一口氣，才想到自己是為了終身大事，才不得力離開家中的。
因為不知道什麽關係消失的三年，石海川一直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22歲還是25歲，又或者是其他的年紀，總之石海川已經不能和自己記憶中一樣熬夜到三更半夜也不會覺得累了。
石海川裹著被子想要讓自己在床上躺著舒服一些，但是發現這樣的動作會導致自己床頭的台燈直直的照在初中生的眼睛上。
初中生掀起被子改在自己的臉上，嘴裏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聲音。
石海川扯扯嘴角，把自己的所有設備都倒了個位置，然後翻起自己手裏的書。這一段時間，除了裁判員的證書之外還有教練員的，石海川可不像是其他的教練，每年輸送幾個球員到上麵就可以直接拿到證書，還是得去考試才行1。然後這些年雖然經驗累積了不少，但是自己也從來沒有真正帶人訓練過，如果要對黑子進行係統的培訓的話……
得了，我還是繼續。
石海川認命的翻書，順便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著一些什麽。
黑子翻了個身，睡得依舊很香。
第二天一早，學校的起床鈴很準時的響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石海川房間的敲門聲。
“小黑子！起床了！”是黃瀨。
黑子低吼了一聲，在身上裹著被子在不算大的單人床上翻滾著，好像這樣做就可以聽不見已經想起來的鈴聲。
石海川揉著眼睛坐了起來，好半天才打了個哈氣去開門，整個眼眶下麵都是黑眼圈，但是還好並不嚴重，還沒到珍惜動物需要嗬護的程度。
“哇，石導，你這是怎麽回事？”黃瀨看到石海川的臉也嚇了一跳，但是在石海川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三步兩步的到了黑子的床邊：“小黑子――快點起床了――”
聽著那個蕩漾的語氣，石海川抖掉了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問道：“有什麽事情麽，那麽早就爬起來了？”
“我已經特意等到打鈴了好不好。”黃瀨叉著腰，對石海川的不許並不認同。
帝光中學的孩子們不用出早操，所以一般都是每天睡到七點半，然後再爬起來吃飯去訓練，這和正常學生的六點爬起來去出早操完全是完全兩個世界的人。
不過就算是兩個世界……學校也不能因為那麽幾個人把早上的鬧鍾給調整了。所以一般帝光的熊孩子們聽見早上的鈴聲都當做是自己沒聽見，捂著被子接著睡就可以了。
黃瀨已經自己跑到房間裏麵去掀黑子的被子了。
石海川打著哈欠跑到衛生間給自己洗了一把臉，既然都醒了，也就睡不著了。
“黃瀨君！”黑子尖叫了一聲。
石海川嘴裏還塞著牙刷從衛生間裏麵冒出一個腦袋。
看著兩個男生在互相打鬧，石海川淡定回衛生間漱口去了。
“石先生！你為什麽要讓黃瀨君進來！這不是他的房間！”黑子急急忙忙的衝到衛生間，伸手接過了石海川遞過來的牙刷，還有已經盛好暖水的水杯，刷起牙齒。
石海川雙手抱胸靠在衛生間的門框上，看著黃毛問道：“今天怎麽那麽早就起來了？”
“上一次聽樹說，今天學校有組織活動，說是我們可以去參觀。”黃瀨眼睛亮晶晶的，又轉頭看向黑子：“你說，會不會和我們的文化祭是一樣的，還能看到各種各樣的表演？”
聽見這話，黑子的眼睛也亮了，從石海川的身邊鑽了出來，說道：“你是說，今天是這個學校的文化祭嗎？”
黃瀨點點頭：“所以我們等一下就快點出發吧，我好像要看看這邊的文化祭是什麽摸樣的。”
石海川眨眨眼睛，在回想著組織活動到底是怎麽回事，好像最後才從自己的腦海裏麵找出了一點微小的記憶，大約是為了培養學生的愛心和責任感，所以對口了幾位山區的孩子，學生們捐了自己的東西然後阻止義賣，賣的錢給孩子們送去這樣的事情。
到不是說這個活動不好，隻是看著眼前兩個男孩期待的眼神，石海川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潑點冷水：“我們這裏的活動可能和你們日本的不一樣……”
“沒什麽大差別的的啦！”這話黃瀨好像聽不太進去。
“你們現在就算是過去了也沒有什麽用處啊。現在才幾點，大家都在成晨練呢。”石海川拽住了立馬想要從這裏出發的黃瀨，又轉頭看著黑子：“你今天不是要和我在一起麽？怎麽還想要和黃瀨他們出去？”
黑子撇撇嘴，不願意的說道：“大家都去了，我才不要一個人落隊呢。”
某人點點頭，看著門外還沒有完全亮堂的天空，說道：“那等一下集體活動的時候就一起去，你現在先去把衣服換好了，黃瀨也是，現在那麽早，也不可能現在已經開始了啊。”
話說到這個份上，黃瀨也隻能嘀咕著跑回自己房間去了。
石海川剛疊好被子，敲門聲又響了，嘀咕著黃瀨怎麽又來了，石海川開門一看，卻是內藤站在門口。
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好半天，石海川才拍拍對方的肩膀：“我怎麽覺得我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內藤？”
“這樣和我套近乎是沒用的，石大人，我們上一次見麵分開還沒有多少時間！”胖子轉頭看了一眼室內，黑子打著哈氣好像是準備爬到床上繼續睡，就對著石海川說到：“石大人，我們去走廊說吧。”
石海川拿了外套，還給黑子關上了門。
這個時候學校的學生們都穿好了衣服，在走廊和樓梯裏麵朝著一個方向衝刺。
石海川咽了一口口水，果斷的說：“我們還是去頂樓吧。走廊擋住人家了。”
內藤隻是想要一個可以單獨說話的地方，在哪裏倒是無所謂。
頂樓除了一個熱水的水箱，就沒有更多的東西了，石海川的腳在地上蹭了兩下，就地就坐了下來。胖子考慮到自己身上還算是比較貴的西裝，最終站在石海川的麵前俯視石海川。
“上一次你是說的事情，我去問過我們的局長了。我的調動問題，他說會按照具體的工作內容給我郵件，其他時候說是隨便我安排。”石海川摸著自己的口袋，找到一小盒糖。
每次熬夜，第二天早上總是有點低血糖，還是補充一下。
“那如果你不在日本常駐的話，我不是要失業了麽……”內藤皺著一張臉，肉鼓鼓的臉頓時變成了包子，就連之前想要說的話都忘記了。
內藤對體育其實不懂行，他這個身體素質就是跑都跑步起來，還是知道要做石海川的助理之後才去急急忙忙的充電了一點。事實上，內藤隻是一個學過中文的翻譯而已。
“對哦。”石海川抿著糖，看著內藤：“這樣的話你就失業了！”
“其實我也不一定會失業，石大人不用因為我常駐在日本的。”內藤還皺著臉，不過語氣已經輕快：“你之後如果沒有其他的工作安排的話，還是先和我去日本把馬上要來的冬季杯參加了吧。”
“哈哈……”石海川尷尬的笑了兩聲，又說道：“其實我覺得我們局長還是會把我派到日本去，所以你也不用擔心。”
“其實失業對我來說反而是好事，我爸爸一直在叫我回去繼承他。”內藤抓了抓臉頰，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是想著和你參加完一整年的籃球比賽的，不過現在經曆了夏天的初中聯賽和冬天的冬季杯，對我來說也就夠了。”
石海川又給自己拿了一粒糖，問內藤要不要，見內藤搖頭，把糖盒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裏麵，說道：“那也算是歪打正著了，你之前找我應該有別的事情吧。”
“嗯。”內藤點點頭，從屋頂的邊緣看著樓下操場上站隊的學生們：“明日香小姐昨天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想要讓帝光的孩子們去幫忙拍攝一部關於籃球的短篇，薪酬很客觀。”
石海川皺了皺眉頭，他記得這件事情他已經和陳達說過了，而且也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石大人，我本來是想要拒絕的，但是帝光的教練正好在我邊上聽見了我的電話。所以他已經答應下來了。”
“……”一大早血糖本來就不高還要想這些麻煩的事情。
“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再給明日香小姐打個電話？說這個事情不太靠譜。別的不說，帝光的學生們很多都不是普通家庭裏麵……”
“不是這個關係。”石海川搖搖手，看著內藤問道：“明日香說的是什麽時候？”
“時間是我們原本準備回去的那天，也是湊巧，好像那天天氣會有台風，所以航天公司就提前讓我們退票延後了。”內藤說的神秘兮兮的，感覺像是下了很大一盤棋。
石海川瞪了內藤一眼：“等交流賽結束了之後，直接去問學生的意見，如果學生不同意的話，教練同意了也沒用，明日香也應該知道這一點。”
某人覺得有點頭暈，果然熬夜不好，不知道今天食堂是不是會早點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