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我隻感覺一股甘甜的汁液順著喉嚨流入胃裏,我*一聲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張毛茸茸的臉。


    “啊!”我趕緊翻身坐起,“可別是被什麽動物叼到這裏,要吃了我吧!可這山裏沒聽說有什麽野獸呀!”我心裏想。


    “主人!你醒了。”這時從我身後傳來聲音。


    “有人聲,應該安全。”我心想。“不對,什麽主人!”我回頭一看,這下可把他嚇的不輕。


    原來在自己身後飄著一個“鬼影”。雖然近幾天,我奇遇不斷,早已經鍛煉的不再大驚小怪,但這可是鬼呀!別說是我,即使神經再大條的人對鬼魂還是天生懼怕的,畢竟做為中國人,從小就被教育“鬼”這個字眼。


    “主人,不要怕。”這時鬼影對我說話了,同時還向我弓下了身子,好像在鞠躬。


    “主人,你為什麽叫我主人?你認錯人了!”我壯著膽子回答到。


    “主人,別慌!您聽我說。”鬼影見我安定了一些,緩緩說道。


    原來,這鬼影叫立薪,還真是隻鬼,不過他和我們常說的鬼魂並不同,而是本身屬於比較稀少的種族“魅族”。


    “魅族”洪荒時代被蚩尤收服為仆,蚩尤大敗後,立薪與其他幾人一同逃出,由於魅族壽命天生就長,並得蚩尤受以修行之術,得以生存到現在。而他的同族卻都在千年的戰鬥中損失待盡。


    這次,本來約好幾人一同助玄蛇抵抗“天劫”。防止其他人對玄蛇不軌,可被其他事情耽誤(外篇會有介紹),趕到時,玄蛇以死。並且靈魂珠也丟失了,心灰意懶之下,四處遊蕩,正好感受到我吸收靈魂珠時發出的氣息,大喜之下趕來。見到吸收靈魂珠後的我昏迷倒地,興奮之下將我救起,剛才給我喂藥也就是我看到的毛茸茸的東西,是同他一起來的獸人“猖”。而我吸收了靈魂珠,理論上就是蚩尤轉世,所以立薪稱其為主人。


    我聽立薪敘述完之後,既高興又有些忐忑,高興的是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了什麽主人,並且多了一群手下;忐忑的是當不當這個主人呢?當了這個主人,自己以後的道路又會怎樣呢?


    “我看你還是先不要叫我主人的好,雖然事情的始末我以經了解了,可離做主人我想還差的遠,我也並不喜歡“主人”這個稱呼,而且雖然得到了你前主人的傳承,可我自己覺得我並沒有什麽不同。”我想了想覺的還是先說清楚了比較好。


    “哎,主人!您千萬別這麽說,當年我蒙老主大恩才有今日,我稱呼您主人是對老主的尊敬,請您原諒,我不能改變稱呼,對於您所說的您身體的不同,那並不重要。靈魂傳承的方式,隻是讓您在修行的路上更容易一些,不過您也別氣餒,剛才在您昏迷時,我觀察好像您服用過玄蛇內丹和玄蛇血是嗎?”立薪見我有推托之意,趕緊羅羅嗦嗦說了一大堆。


    “是的,不過服用後好像也不見什麽反映?”我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的所有一切,還是保密一點的好。


    “那就沒有問題了,玄蛇血可以增強體質,內丹可以增加功力,但由於您沒有修煉過任何武功和法術,所以效果還看不出來,如果主人答應下來接受我族,並帶領我們,我可以將老主留下的修行之法教給您。”立薪見我聽到有法術可以修行時有些激動的樣子立即要挾道。


    “你說的武功或法術真的有書上說的那麽神奇嗎?”我並未聽出立薪的要挾,一心想著法術的問題。回憶起剛才聖門五老的樣子,不禁神往。


    “書上那些都是一些洪荒傳承下來的低級的東西,根本與老主的法術沒法比。”立薪見我提出這樣一個問題鄙夷道。


    “那我要學!”我一聽太高興了,著急的想要站起來,可渾身無力,試了試還是坐了下來。


    “不過、、、、、、”說到一半我突然想到自己答應的後果,急忙改口,但想到能學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武功法術,又急忙停口。


    立薪或了幾千年的老妖精,又怎麽能看不出我的想法,便道:“別擔心主人,您答應做我們的首領,我們也不會迫使您做什麽事的,你放心好了。”


    “你真的不騙我?”現在的我再怎麽成熟,終究也是一個十六歲的山村少年,怎麽會鬥的過在塵世打滾幾千年的“老妖精”,在欲望的驅使下,好奇心還是戰勝了理智,還真相信了天上掉了個大餡餅,跨差一聲砸到了自己頭上,不過到底這餡餅,好不好吃現在誰也不知道。


    就這樣我開始了自己的學藝生涯。


    其實在我的心裏以為練功就應該象小說中說的那樣,往那一坐,就能增加功利,或吃些什麽靈丹妙藥(雖然我早就吃了,可誰也不會閑靈丹吃的少不是!)。


    雖然我也早於做好了努力的準備,雖然我也懂得要想百倍的成功,必需付出萬倍的努力的道理,雖然……的雖然……


    等我真正開始學藝後,才真正的知道什麽叫非人的苦,那滋味簡直不是人受的不過這也鍛煉了我堅忍不拔的性格,為我以後的成功創造了條件。


    為了能給我的訓練創造良好條件,立薪請人到我家去說服我母親,當然理由是到外地打工,本來我母親還有些猶豫,可當那人同時在村裏招了幾個人,並同意沒半年我可以回家一次後,也就放心了,當然那幾個人全被立薪安排到了別的地方。


    立薪說帶我帶到山區的一個秘密基地,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怪物手下沒點產業,才會叫人希奇,我對於那個秘密基地充滿好奇。不過當我到了基地後,才真的大跌眼鏡。


    本來我預想的是能到一個全新的環境,即使沒有汽車,也要有樓房、電視。或像小說中寫道的在山洞中來一個現代化山洞,可等我見到基地的一切後,卻有種極度的吐血的鬱悶。


    無它,因為這裏太普通了,普通到誰也不會認為這是一個基地的感覺。


    基地設在我家約有百裏的山間,兩邊是山,中間山穀中空空蕩蕩,幾間茅屋這就是這裏的全貌了。


    當然人還是有的,不過不是普通人,而是兩個渾身長毛的獸人。這讓我非常奇怪,怎麽這世界上突然出現了如此多的奇怪人種。不過容不得我多想,好像立薪讓我訓練的願望比我還要迫切。


    訓練中的每一天早晨,天還沒亮,一雙毛茸茸的爪子,就會叫我起床。這讓愛睡懶覺的我極度鬱悶,原因是這雙爪子叫自己起床的方式太令自己討厭,它總是直接將我從溫暖的被窩中拎出來,然後趁我還處於半清醒狀態直接扔在地上。


    放誰一大早晨的被一雙毛爪直接從被窩中拎出來,心情也不會好。我因此向立薪反抗了多次,可毫無結果。最後也隻能默認算了。誰讓自己打不過人家呢!


    我隻能采取阿Q精神,一邊在心裏罵這兩個獸人,一邊訓練。


    但在一次不小心的情況下,讓我發現這兩個獸人好像對我的言詞並沒多大理會,隻要好好認真的訓練,我說什麽,兩個獸人並不理會。


    這就造成了我訓練的一大奇景:兩個獸人認真的教學,學員一邊嘴裏日著教官的先人,一邊一絲不苟的訓練。不過貌似我並沒有占什麽便宜,去日那些野獸好像並沒有什麽好誇耀的,不過我發誓,哪天學有所成,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把那兩個獸人好好的教訓一頓。


    每天早晨,起床後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穿上幾十斤重的沙袋爬山。這可不是普通意義上的爬山,而是真正的爬。要手腳並用的爬。本來以我的體質,應付起來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可沙袋的重量每天增加,並且讓人手腳協調的在那裏爬行。想像一下,什麽感覺。


    用立薪的話說,這可以鍛煉你的體質,又可以鍛煉你的四肢的靈活性與協調力。兩條腿怎麽也不會跑的過四條腿。這讓我更加鬱悶了。怎麽越活越回去了,就連跑步都要學習野獸,並且怎麽我總覺得這動作有些別扭,就像…就像狗刨???


    爬完山後,吃早飯。之後才是真正的訓練開始。訓練的項目就是跑步,還是穿著沙袋的跑步。而且不許停,一直跑,直到吃午飯,午飯後才是技術訓練。不過那才是我最不願意參加的訓練比讓我枯燥的跑步還不願意參加的訓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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