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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賴璞、柴刀八杠的月票和苯苯小輝的打賞。


    地精們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頭頂上憑空響起的一聲炸雷驚動:“都精神著點!下去把那個鐵疙瘩趕進籠子,快快快!”


    “哥瓦,下去嗎?”望著正在場內無聊的轉著圈圈的合金戰車,卡巴悄悄吞了吞口水。


    “先等等。能一炮轟死綠皮屠夫,下麵的機械傀儡絕對不簡單。”哥瓦搖了搖頭。


    “說的沒錯,我擔心黑鐵高侖不是它的對手。”卡巴顫聲道。


    “你確定?”皮克似乎很懷疑。


    “皮克,卡巴是我們中最有機械師天賦的人,你不應該懷疑他。”哥瓦大聲訓斥。


    滴溜溜轉動著眼珠,詭計得逞的皮克小聲嘟囔道:“我就是想再確定一下嘛,再說了,即便高侖受到一些輕微的損傷,不是還有布魯嘛”


    左手是機械臂的地精笑道:“皮克,我是修補匠,可不是縫補匠哦!如果你的高侖被炸成碎塊,我可就沒辦法嘍!”


    就在幾人爭辯的時候,隻聽幾聲炮響,下到場中的幾尊黑鐵高侖隨即報銷。半截人身半截履帶的合金戰車晃動著火紅的炮管,出陣陣示威的怒吼。


    “太恐怖了。”卡巴憤憤的詛咒,“該死的煉金士,為什麽要製造這些恐怖的傀儡怪物!”


    “喂,你們幾個還愣什麽楞!快下去製服它!怎麽,工作不想要了?”鬥場的管事氣急敗壞的嗬斥。


    “怎麽辦?”卡巴急道。


    哥瓦兩眼一翻,“家!”


    下去明顯是送死,哥瓦選擇了最正確的決定。


    與意興闌珊的三個夥伴不同,在走出大門的時候,皮克頭看了眼巍峨的鏽血鬥獸場,露出一絲燦爛的微笑。


    大馬戲團。


    “毛球。別跑”一團毛茸茸的大家夥在帳篷間橫衝直闖,嚇得行人驚叫躲避。拴住脖子的鎖鏈直挺挺的橫在空中,後麵飄蕩著可憐的藍色高侖。


    “小心啊”名叫毛球的猛獁象陡然轉彎,艾爾化作一顆流星錘。狠狠砸向邊角的帳篷。


    嘭!倒黴的帳篷南瓜般炸開,迸起漫天碎片。藍銅高侖恰似巨獸尾巴的延伸,跟著主人上串下跳,瘋狂掃蕩著這片堆放雜物的帳篷群。猛獁象所過之處,如颶風虐過。帳篷全無,隻剩滿地雜毛。


    “毛球快停下!聽話,快停下!”來漂移早讓他頭昏腦脹,不過艾爾依舊死死抓住鎖鏈,衝瘋的猛獁獸大聲命令。


    答他的卻是巨獸興奮的長嘶。團員們紛紛趕來圍堵,打了狗血的猛獁獸笨拙的轉彎躲避,惹來更大的混亂。


    眼見就要衝上大街,艾爾急了,“毛球”


    揚蹄狂奔的巨獸陡然打了個激靈,四肢一軟。轟然癱倒在地。嘭!艾爾一頭撞上猛獁獸肥大的屁股,並沿著它壯碩的背脊一路翻滾著砸落地麵。


    眼冒金星的艾爾晃晃悠悠的爬起,狠狠踢了下粗壯的象腿。“讓你不聽話!”


    平時桀驁不遜的巨獸很小聲的哼哼著,根本不做抵抗。


    “還給我裝死,快起來!”等消了氣,艾爾拖動鎖鏈,想把賴在地上的巨獸拉起。可無論他怎麽努力,猛獁象就是不願意起身。


    “你這家夥,剛才不是跑的很歡啊!現在怎麽啦?”艾爾沒好氣的踢了踢鋸去的斷牙,猛獁象卻用怯懦的眼神應。


    “嗯?”細心的艾爾很快現了狀況。貌似四腳叉開,匍匐在地的猛獁獸渾身都在抖!


    “怎麽事”心中憑空掠過一絲驚悸,艾爾猛然頭。


    隻見,靠近後巷的馬戲團邊緣。要看堆滿了廢棄獸籠。一陣暗風吹來,鐵籠縫隙內響起淒涼的風嗚,黏在欄杆上的羽毛瑟瑟而動,空氣中隨即彌漫開殘留糞便的氣息。


    艾爾低頭看了看瑟瑟抖的猛獁象,現巨獸滿是驚懼的目光正盯著籠間黝黑的縫隙。


    裏麵有什麽?


    地精的好奇心被瞬間激起,艾爾舔了舔嘴唇。向堆滿角落的籠子走去。


    開始還好,操縱高侖也能通行無阻,可隨著探索深入,籠間的縫隙越來越窄。艾爾不得不滑下高侖,獨自向深處走去。


    雖然隻來了幾天,不過艾爾還是現了馬戲團入不敷出的窘境。這些空掉的籠子就能說明一切,據說馬戲團最輝煌的時候,有上千頭珍貴的魔獸輪番表演。可現在,還在表演的魔獸連原來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現在盛裝它們的籠子艾爾已經找到了,可裏麵的魔獸究竟去了哪裏?


    艾爾滿懷心事的摘下一撮火紅的獸毛,下意思的嗅了嗅,是熔岩火獅。‘或許哥瓦留在鬥獸場的決定才是正確的吧。’小地精沿著鏽跡斑斑的柵欄昂起頭,衝著被牢籠撕碎的地空長長歎了口氣。


    前麵已沒有路,隔著刻滿符文的牢籠,艾爾依稀看見一座陳舊的帳篷。和許多堆放雜物的帳篷一樣,沒什麽特別。


    艾爾四處看了看,正準備離開,卻在轉身的瞬間被一陣憑空出現的強風緊緊吸在鐵欄杆上。


    嘣!嘣!嘣!伴著飛濺的火星,幾根鏽蝕的鐵欄杆被強風吸斷,擦著臉頰呼嘯而過,嚇得小地精哇哇大叫。褲襠不受控製的一熱,再次失禁。


    不知過了多久,乒乒乓乓的撞擊聲終不可聞,強風隨之停歇。死死拖住他的巨力陡然消失,艾爾反射性的撲到在地。


    濕熱的下身令他滿心羞愧,雖說懦弱膽小是地精不二的標簽,可短短十天不到,接連兩次失禁,還是令他難以承受。


    少爺又沒得老年癡呆!


    艾爾翻身爬起,甩了甩潮濕的褲管,低聲咒罵道:“真該死!我這是怎麽了!”


    想起不久前在垃圾山出現的狀況,艾爾靈光一閃:“難道帳篷裏麵也藏著一個怪胎?”


    想到這種可能性,先前的種種不快頓時拋到腦後。艾爾四處看過後猛然跳起。爬住頭頂的欄杆,從打開的籠門爬進鐵籠,嚐試著從堆在一起的鐵籠,。慢慢接近那頂先前看到的孤獨而陳舊的帳篷。


    估計是強風的原因,籠子後麵的欄杆已經損壞,艾爾試了試大小,輕鬆的側身擠過。看似完美無缺的牢籠卻有著致命的疏漏,艾爾擠過折斷的欄杆。從堆滿牢籠的小山上爬下。話說這些關押大型魔獸的籠子,即便沒有損壞,以艾爾的身材也通行無阻啊。


    世上沒有完美的陷阱,隻要你觀察的足夠仔細。


    無處不在的地精法則又一次默默的揮著光和熱。望著眼前陳舊的帳篷,小地精開心的笑了。


    決定掀開門簾時,艾爾其實很緊張。雖然很確定不可能有未知的猛獸迎麵撲上,但艾爾還是很謹慎的躲在帳篷邊,用手指悄悄鉤了條縫。


    昏暗視力是地下生物的種族優勢,借助淡淡的光亮,艾爾現了他的目標。


    刹那間。他仿佛被閃電擊中心髒,立時呆住了。


    巨大的牢籠下,一個渾身纏滿鎖鏈的小女孩正竭力伸出胖嘟嘟的小手,隔著粗粗的欄杆撈著滾落地麵的鏽鐵棒。


    女孩被一頭烏黑亂遮住麵龐,看不清容貌。不過那身滿是窟窿的皮裙和口中不時出的清脆的嗚咽還是出賣了她的性別。


    艾爾的胸膛頓時被無名的怒吼充斥,可惡的混蛋,竟然把一個小女孩關在就連魔獸都不喜歡多待的籠子裏!


    怒火焚燒了恐懼,艾爾想也沒想,徑直走過去,撅著屁股用力將鏽鐵棒推向小女孩。當粗大的鏽鐵棒被小女孩輕鬆抓起的瞬間。艾爾一個激靈,滿腔怒火立刻泄去無蹤。


    天哪自己連推都很吃力的鐵棒竟被胖嘟嘟的小手輕鬆抓起!再仔細看,所謂的鏽鐵棒根本就是被剛才把自己牢牢吸住的強風,所吸斷的鐵欄杆!


    咕咚!


    艾爾和小女孩同時吞了吞口水。如果不是先前已經尿過一次。估計小地精又該失禁了吧。


    想象中大棒高高掄起,將自己砸成肉醬的場麵沒有出現。小女孩將鏽鐵棒橫在嘴邊,竟開心的舔了起來!


    鏽跡沙沙落下,在艾爾目瞪口呆的圍觀下,濕滑的口水很快塗滿了整根鐵棒。女孩舉起鐵棒滿意的看了看,粉紅的舌頭繞著嘴唇靈巧的轉了個圈。猛地咬了下去。


    嘎嘣!


    “哇!”艾爾一聲慘叫,被女孩咬向鐵棍的一幕擊倒。胡亂從地麵爬起,艾爾飛身撲向牢籠,一把抓住了鐵棒嗡嗡亂顫的屁股。


    “不能、不能、不能、吃吃吃”鐵棍屁股亂翹,艾爾被扯來扯去,說都說不成句。對麵小女孩瞪著黑豆似的大眼睛,嘎嘣嘎嘣啃著鐵棒,麵無表情的看著他滑稽的表演。


    相持中,艾爾雙腿一躍,緊緊蹬住欄杆,使出吃奶的勁將鐵棒拔出。


    有效!


    小女孩微微前傾,傻傻的跟著鐵棒被拖向艾爾的方向。當!等額頭撞上欄杆,小女孩終於反應過來了。


    嘭!亂衝天而起,無形氣場立時充斥全帳。豎起的眉毛不斷收縮的瞳孔微微齜起的嘴角配合滿臉密密麻麻的雀斑,說明她很生氣!


    等震顫喉管的低沉嗚咽響起,艾爾終於害怕了。雙腿一軟,不知不覺整個人吊在了鐵棒上。“我沒,沒,有惡意我,我,隻想告,告訴你,這東西不能吃,吃,吃”


    女孩黑亮的眼睛不停掃視著艾爾全身,確定小地精沒有做出危險動作,令人心碎的嘎嘣聲再次響起。


    “不要啊”艾爾剛開口,女孩亂立時暴起,無上威壓混合濕噠噠的口水沿鐵棒滾滾而來,將小地精噴了個通透。


    艾爾渾身冰涼,肌肉僵死,牙齒更是不受控製的咯咯作響。


    兩人就這麽各自保持著怪異的姿勢,漸漸靠近。


    咦,不是說肌肉僵死了嗎?小地精當然沒有動,而是鐵棒越吃越短(滿腦黑線啊)。


    艾爾很想放手,可心底卻提不起一絲力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孩潔白的牙齒一寸一寸向他死死握住鐵棒屁股的手指蠕動。


    ‘完蛋了她不會連我一塊吃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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