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各取所需,嚴雅就想不明白為什麽周倉岩那麽上心。<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79xs.-僅僅是各取所需,又何必費勁上心呢?


    看著眼前焦躁惱怒的周倉岩,嚴雅真心覺得既麻煩又糟心。


    “我不同意!等‘腿’傷好了再去工作也不遲,現在就好好待在宿舍。”


    聽見這話嚴雅忍不住在心裏暗暗翻了一個白眼,等到‘腿’傷好了,那也是十天半個月後了。


    “所以我做後勤工作就可以了。”況且什麽都握在周倉岩手裏讓她根本睡不著覺,她必須靠自己所得才能占據更主動的位置,同樣也更有利。


    見嚴雅一副堅持的模樣,周倉岩隻覺得焦心無比,期間還隱隱夾了一點委屈與不甘。


    “所以等你‘腿’傷好了在工作不也一樣嗎?況且現在的情況也不需要你出去工作。”嚴雅一心要出去工作的真正原因周倉岩不是看不出來,正因為看了出來才讓他感到如此痛心與焦躁!


    “我喜歡自食其力。”她討厭欠賬,特別是欠周家人的。


    “你就這麽著急和我分的清清楚楚嗎?”說著瞥了一眼桌上的冷凍‘肉’食和新鮮蔬果,不由一股惱怒由心而起。


    “我說了,我隻想自食其力。”工作,賺積分,然後在這個軍區生活下去,等著其他人到來。


    “周沫!你怎麽就那麽不讓人省心!!”且不說‘腿’傷未愈,但就是陳智和克成業也能讓他提心吊膽!即便明裏不敢動手,可暗地裏呢?!更何況嚴雅還親手殺了克成業三個人!


    周倉岩一聲音量不小的‘周沫’讓嚴雅瞬時聯想到了一些糟糕的記住,幾乎本能的糾正道


    “我叫嚴雅!”


    卻沒想這一糾正卻瞬時點燃了周倉岩拚命壓製的怒火,整個人就跟點燃的炮仗一樣,瞬時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嚴雅嚴雅嚴雅!可身體裏留著的是周家的血!就因為那兩個‘女’人!讓你現在連最基本的正常折偶標準都沒有!居然去喜歡一個‘女’人!你知不知道這根本就不正常!”


    “啪!”


    嚴雅一個耳光,房間一時間安靜的連掉根針都聽得見。


    “周倉岩!別以為我不吭聲是因為我沒能力反抗!曾經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不是,以後也會是這樣!”


    說罷一瘸一拐的走到周倉岩跟前,以兩人可聞的聲音說道


    “正常?你好好看看你自己,看看整個周家!哪一個人是正常的!”


    此話一出周倉岩瞬時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敢置信!不可能!


    沫沫怎麽可能知道……


    不可能……


    “別以為我不知道。”


    就在周倉岩在心裏努力辯駁的時候,冷冷的聲音劃開了幕布,‘露’出了辛辛苦苦遮掩的一切。


    “該說的我都說了,希望你也別在限製我工作的權利。[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若不是周倉岩限製她的自由,也用不著和這人爭執這麽久,盡想起一些糟心的畫麵!商人的習慣讓嚴雅此刻有些後悔剛才的衝動,是讓周倉岩盡說一些讓她厭惡的事?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


    “就因為那個‘女’人?”說著周倉岩視線移到禁閉的臥室房‘門’眼底略過一絲‘陰’冷“對你而言這一開始就是筆普通的‘交’易?”


    “難道我一開始說的不夠清楚?”


    平靜的回複讓周倉岩心裏緊拽的理智瞬間崩盤,眼眶微紅的拿過了沙發上的軍帽,幾個大步就走到了‘門’邊。


    臨關‘門’時扭頭看向了嚴雅


    “希望,你以後不會為這個決定而後悔!”


    直到‘門’被大力的關上,才疲憊的倒在了沙發上。單手扶額想到剛才周倉岩臨走時‘陰’狠怨毒的眼神,就忍不住煩心的皺起了眉。


    本來一時氣急的口不擇言,卻沒想鬼使神差的印證了自己先前的猜想……


    真是……自找麻煩啊~!


    怎麽辦?


    而另一邊坐在坐在軍車上的周倉岩怒火難消,一聲怒吼便叫停了剛駛出不過百米的軍車。


    “停車”


    身為副官的駕駛員從沒見過周倉岩發這麽大的火,一個急刹便停了車。


    車還未停穩,周倉岩就衝下了車,順勢就扔掉了手裏的軍帽。


    軍帽在空中畫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線,便落到了一旁人工觀賞湖裏。


    即便如此周倉岩心裏的怒火絲毫不消。一想到剛才嚴雅所說的每一句話,便怒不可遏。


    各取所需!


    好一句‘交’易!好一個各取所需!


    就為了那個‘女’人!


    想到這裏紅紅的眼眶裹滿了淚水,卻無法澆滅眼底噴湧而出的瘋狂和執拗。


    “副官,把衛星電話拿來!”


    既然是各取所需,那麽他就好好的各取所需!


    良久不見動靜,周倉岩便冷眼回頭看了一眼,正巧見到嚴雅一手拿著衛星電話氣喘籲籲站在車旁,副官已經暈坐在了駕駛室。


    “你想幹什麽?”


    “嚴小姐,我做什麽用不著和你報告吧。”


    冷眼一掃,走到了嚴雅跟前奪過了衛星電話。力量懸殊讓嚴雅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我們談談怎麽樣。”


    眼見周倉岩做勢撥號,嚴雅也有些逛了。


    然而這樣明顯的示弱看在周倉岩眼裏更是怒在心裏,嚴雅是什麽樣的人他也許不清楚,可剛才那般高傲冷然不願被束的人他難道會看錯?就憑嚴氏可以輕而易舉毀了整個周家,他不相信也得信嚴雅說的每一句話!


    可現在,就為了一個‘女’人!這般示弱,不惜讓人握著把柄!周倉岩心裏是又怒又怨!


    “你不是說沒話可談了嗎?還談什麽!”


    話雖這麽說,但周倉岩手上的動作卻明顯停了下來,嚴雅自然注意到了,語氣便又軟了軟


    “剛才的事,是我太衝動了,很抱歉。”


    聽見這話周倉岩冷冷一笑,心苦難言。


    “既然我們之間僅僅各取所需,那就好好各取所需!”說完這話周倉岩轉身就走。嚴雅則因為‘腿’傷根本不可能趕得上周倉岩的步子。


    “你覺得自己真能把我送回周家?”


    見周倉岩悶不吭聲繼續往前走,嚴雅一咬牙也顧不得其他,怒聲反問道


    “你難道就沒想想,以周家的勢力十多年的時間會找不到一個人嗎?”


    這句話如願讓周倉岩停下了步子,嚴雅也為此鬆了一口氣,接著周倉岩轉過身,看著嚴雅問道


    “你這話什麽意思?”


    嚴雅沉默了一陣,才平靜而略顯疲憊說道


    “找個地方再談吧……”


    其實一直以來,嚴雅都希望自己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也許她會記不住該記的,但也能忘了該忘的。這樣一來她就不會記得每一件事,每一個畫麵,每一個細節。


    “好了,這裏夠安全了。”說完周倉岩照例打了一個響指。嚴雅早就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或則說很難不注意。


    “異能?”


    周倉岩看了看嚴雅,也沒有隱瞞


    “雷係。”


    這讓嚴雅想到了前幾天秦麗看到的那一道驚雷。


    “說吧,你剛才那句話什麽意思?”周倉岩坐進沙發裏,顯得有些冷漠。


    這樣的周倉岩讓嚴雅很難聯想到小時候那個狂傲蠢傻的周家孫三少爺。


    “就如字麵上的意思,你覺得周家能找到那個人嗎?以周家十幾年前的勢力。”


    嚴雅不答反問,因為這個答案就連稍稍聽聞過周家的人都回答的出來。


    周倉岩擰著眉,不想承認卻還是點了點頭


    “自然找得到。”


    “這不就結了,剩下的我不說你也能想到。”是的,周家找一個人,無論是誰都輕而易舉,就算你被拐賣了被藏匿著,隻要周家真的想找,沒有找不到的。


    “你想說爺爺不想讓你回周家?”周倉岩說完也忍不住搖了搖頭“不可能,肯定是那兩個‘女’人把你藏了起來,否則不可能的!”


    看著周倉岩這麽不開竅,嚴雅隻覺無語,很多事她不願意提及,也不是周倉岩該知道的,所以說出實情對她並沒有一點好處,了不說周倉岩這榆木腦袋似乎又開不了光。


    “周倉岩,別什麽事都想得理所當然。”她不喜歡周倉岩說出的話。


    “你很清楚我是什麽出身,至於是誰又為什麽不願意我回到周家,這件事你並不需要知根知底,你隻要知道無論你做多少努力我都不可能回周家,無論是主觀上的,還是客觀上的。”


    “為什麽?!你不想回周家?!你想看見哥?你知道哥他有多想你嗎?!”


    接連這一串的問題讓嚴雅覺得頭疼,眼底閃過一陣又一陣的厭煩!見嚴雅擰眉不語,周倉岩臉‘色’由疑慮瞬間轉換為怨毒


    “我就知道!是那個‘女’人才讓你不想回家!沫沫!你太自‘私’了!”


    看著周倉岩怨毒的眼神,嚴雅覺得自己要瘋了,可事實上正真瘋掉的不是她,而是……


    周倉岩。


    想到這裏嚴雅就頭疼,為什麽偏偏遇上周倉岩!又偏偏是自己最被動無力的時候!簡直就像是命中注定的一樣!十幾年前是這樣!十幾年後還是這樣!


    見嚴雅一直板著臉不言不答,周倉岩也就當對方說中了心裏事,語氣也緩和了起來


    “哥不會‘逼’你的,你現在不想回去,那我們就等等。反正哥也有一些事要處理,完了之後我們再一起回去。”


    見嚴雅不反對,周倉岩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揉’了‘揉’嚴雅的頭,一臉寵溺。


    也就在這時,嚴雅開口了。


    “周倉岩,其實你是討厭我的對吧。”


    嚴雅抬起頭平靜的看向周倉岩,放在她頭頂上的手已經沒有了動作。


    “嗬嗬~怎麽會呢?哥怎麽……”


    “醜八怪!讓開!”


    嚴雅輕飄飄的一句話就像讀著一本書的抬頭,沒有任何感情卻讓周倉岩渾身一僵,麵‘色’蒼白的看著嚴雅,扯了扯嘴角卻始終沒有笑出來。


    “還記得十多年前你說過的這句話嗎?”


    周倉岩仿若回到了那個寒冷冬日裏的午後,‘花’園裏積了一層厚厚的雪,純白的雪‘混’著些泥沙,被血染紅,大風一過,冷的他渾身打顫,‘唇’齒打顫以至於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沫…沫…”


    “你以前可不這麽叫我。”以前隻會叫她醜八怪。


    聽見這話周倉岩雙‘腿’一軟都跪在了地上,整個人瞬時崩潰麵容‘陰’狠而扭曲,卻淚流滿麵望著嚴雅的解釋道


    “沫沫,哥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原諒哥好嗎?哥錯了真的錯了!”


    見到這樣子的周倉岩,嚴雅心煩不已!她不是心理醫生!


    “我帶你去見林子曉。”


    “不!我不去!我不去!”


    周倉岩一把抱住嚴雅的大‘腿’,如同一個孩子一樣的哭求著,即便那雙眼依舊目‘露’凶狠滿是殺意。


    聽著周倉岩的哭求,嚴雅心裏的煩躁不減,卻又多了一絲悲憐,說到底自己也是造成周倉岩這樣的一個原因,雖然更多的責任在周家,在那兩個人身上。某種意義上她和周倉岩很像,同樣的不被需求,拋棄,責罵。


    但是,至少對周倉岩而言還有盞燈,雖然燃著的是鬼火,但總比完全的黑暗要好。隻可惜這盞燈不是她,她沒辦法讓周倉岩恢複正常。


    對她而言遇到周倉岩是萬幸中的不幸,對周倉岩而言遇到她不也是這樣?


    萬幸中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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