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的鍾鼓之音,在黑暗的夜色中,顯的那麽的冷寂寞,但見天空一朵藍色的火焰升起,一股神秘的氣份,將天下籠罩為了一體。


    夜色中,三條奔跑的人影,如同是上了馬達一般,怎麽也停不住,終於,不多時以後,他們來到了城外的一處斷橋之上。


    這是一個相當隱蔽的地方,平時很少有人前來,就算是白天,也幾乎不以有找到這個地方,可是,這三個人,卻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那麽的熟悉,他們先後而至,將這裏的地形全然的勘察了一遍,三確定周圍沒有什麽人了以後,這才聚首到了一起。


    這三個人,一個是帝王呂青寒,一個是仁王爺呂青仁,還有一個是當朝的大將軍月初一,這三個人的身分,在玉羅國中,都是極為的顯赫的,如今,這三個人齊集在這裏,卻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斷橋的下麵,是嘩嘩的流水之音,因為流水的陪伴,所以,他們三個人說話的聲音,全然的被流水聲給壓了下去,就算是天下間最高明的人,想來,也難以聽到他們的對話。


    “三弟,你有毛病啊,這麽晚了,你還發火焰相見?”仁王爺不樂的埋怨著月初一。


    當他看到火焰的時候,那叫一個著急,可是,趕來了以後,卻發現月初一頂好的,這生生的誤了他休息的好時間。


    “三弟,可是出了什麽事情?”呂青寒也開口,隻不過,他的語氣,要比呂青仁的中聽多了。


    月初一的腦袋耷拉著,看得出來,他這會兒的心情極為的不好,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半夜的發藍色的火焰的。


    “我將軍府又入刺客了。”月初一的手中,竟然拿了一壺酒,在他說完了這話的時候,他竟然狠狠的喝了一口灑。“煙兒傷到了……”稍後,他又跟上了這一句話。


    “有沒有查出來,會是誰的人?”呂青寒緊張的問了起來。


    “不管是誰的人,到底是傷到了煙兒了。”月初一極為肯定的說了起來,若非是顧及這一份兄弟情份,想來,這會兒他肯定不會壓製住自己的怒氣的。


    “那天,在天上人間,我也發現有人藏與房頂上麵,歸來之時,阿源竟然一路對我護送。”仁王爺回憶了起來。“我說的那天,就是於煙同我吵架的那一天。”仁王爺再說了起來。


    “阿源告訴我,那天的事情,是煙兒讓他做的,是煙兒讓他保護你的,煙兒怕你受到傷害,她與你吵架,也不過是為了拖住你的人罷了。”月初一再喝了一口酒,悠然的開口。


    果然,在他說完了這話以後,大家全然的傻眼了,眾所周知,於煙是一個潑婦,不料想,這潑婦還有細致的一麵。呂青寒與仁王爺在這個時候,才不得不思索,以前,以及以前的以前,是不是他們過於的小看於煙了呢?


    “好了,不要再喝了。”呂青寒伸手,將月初一的酒瓶子扔到了水中,隻聽啪的一聲,那瓶子竟是碰到了水底的石頭,碎了去了。一陣的酒香,彌漫了起來。“有事兒說事兒,借酒消愁,可不是你的作風。”呂青寒冷下了自己的臉,在他聽到於煙受傷了的時候,臉色就變了。


    “她傷的怎麽樣了?”呂青仁開口。


    “肩上兩塊刀傷,都不太深,手上的傷,有些深,如果,不好好的休養的話,那隻手,也許要廢了。”月初一重重的說了起來,就是因為大夫告訴他,如果於煙的手不好好的看的話,有可能要廢了,這才讓他極度的失落,好想找一個人發泄一下他內心之中的怒氣。


    “明天,我差宮中的太醫去你的府上,好好的為她治傷,絕不可能讓她的手廢了的,”呂青寒咬牙,肯定的說了起來。“還有,查,必須要查,到底是誰人進入的將軍府,他的目地是什麽?為什麽要傷害於煙,背後的指使者到底是誰?”呂青寒狠狠的說了起來。


    “是得查,還有,將軍府再加一些個守衛,我就不信了,這夥人還真就這麽的狡猾,”仁王爺也咬了咬唇,表明了自己的態度,想來,這玉羅國的將軍夫人被人刺傷了,這傳出去的話,得是一件多麽丟人的事情啊。


    “大哥,二哥,我……”月初一猶豫了起來。“我想退出了。”月初一想了想,還是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果然,在他說了這句話以後,呂青寒與呂青仁的臉色全然的變了下來,他嘴裏麵的退出,到底是什麽意思,大家是不得而知。


    “我欠她的太多了,想當初,為了我心中所謂的事情,為了我所謂的追求,我把她隻身的扔於月家莊,任憑她為我的父母養老送終,將我的孩子養大,甚至,連她自己的小命都要失去了,現如今,好不容易該過一些好日子了,可是,卻又讓她受到如此的傷害,這樣,對她過於的不公平,大哥,二哥,我想,我是時候退出了,我不想因為我的自私,再讓她受到一點兒的傷害了。”月初一說著,竟然如同是一個孩子一般,蹲坐在地上,整個人的表情,看起來相當的頹廢。


    “大哥,二哥,當我看到她身上的傷口的時候,我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巴掌,是我的不爭氣,是我的不好,才讓她陷入了眾敵人的眼前,才讓她受到了傷害,我不敢去想,如此下去,若是她因為我丟了性命,我月初一拿什麽賠她,我欠她的太多了,這輩子怕是還不完了,可是,我卻不想再欠下去了,大哥,二哥,讓我退出去,讓我回去吧,我隻想陪妻子兒女好好的過日子……”月初一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幾乎有了一種聲淚俱下的感覺了。


    呂青寒聽著他的話,臉色變得格外的冰冷,而呂青仁,卻是一把將月初一從地上提了起來,衝他大叫了起來。


    “月初一,你這個慫包,為了一個女人,你竟然敢輕言退出,你可記得,我們兄弟三個人經曆了一些什麽,又有著怎麽樣的夢想,你怎麽可以退出呢?難道,這個女人的命,比你的事業,比你的追求,更加的重要嗎?”呂青仁大叫了起來,也許,他口中的那個事業與追求真的很重要吧,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說的如此之重。


    “你們有許多的女人,死了一個,可以再娶,可是,我月初一隻有她一個女人,若是她死了,我將無法麵對……”月初一咬牙,堅定的說了起來。


    “女人?你想要,可以有很多,有太多的女人,情願為你送上門來,你不是不要嗎?月初一,你今天就犯慫了,犯渾了,如果,你敢退出的話,我會將你從這斷橋上麵推下去,就當,我們從來都沒有認識過,更沒有結拜過。”呂青仁大叫了起來,對於月初一此時的退出,他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架式。


    “放開他。”良久,呂青寒才輕輕的開口,他回臉,呂青仁將月初一鬆了開來。“二弟,三弟,也許,哥哥錯了。”呂青寒的臉色凝重,在呂青仁與月初一吵架的時候,他的腦袋己經活絡的轉了起來。


    這便是人與人的差別,無疑,月初一與呂青仁是優秀的,可是,他們隻是屬於將才,真正的帥才,真正能統領住他們二人的人,才是一個真正的帥才,這個人,非呂青寒不可。


    “大哥,對不起。”月初一低頭,一邊兒是生死之交的結拜兄弟,一邊兒是明媒正娶的*,負了哪一方,他月初一都不是一個男子漢。


    “三弟,應該說對不起的人,是大哥,是大哥過於的著急了,以至於沒有保護好咱們自己的家眷,從今天開始,所有的局全然的重新去布,三弟剛才說的對,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好,談何雄心大誌。”呂青寒伸手,將自己的手重重的打到了斷橋的欄杆上,斷橋顫抖了一下。


    “大哥,那局我們己經想了一年多了,付出行動也有幾個月了,如今,再重新計劃,怕是會出問題吧?”呂青仁提出來了自己的意見。


    “與其血流滿地的勝,不如一兵不傷的敗,二弟,三弟,局要動,因為,先前咱們布局的時候,差了一個人……”呂青寒看著月初一與仁王爺說道。“三弟妹……”他輕輕的開口,在叫這聲三弟妹的時候,他的語氣裏麵,明顯的有一種別扭的成份。“也許,我們得把三弟妹也安排入局中,她,是一個優秀的女人,她與常人的想法兒不同,也許,她可以幫到我們。”呂青寒認真的說道。


    “大哥,我說了,我不會讓她踏入所謂的局中一個步的,我更不會讓她受到一點兒的傷害的。”月初一一聽呂青寒的話,他什麽也不說,直接的反對。在他看來,隻要是局,都有危險,而他,所要做的,就是保證於煙與月十五不受到一點兒的危險。


    “你放心,三弟,如若她再傷了一根頭發,大哥情願拿命來賠你。”呂青寒鄭重而又堅定的說了起來,可見,他對於這個新局的信心有多麽的大。


    “三弟,你聽聽大哥的局再說吧……”呂青仁自然是不想讓月初一退出,所以,他也勸起了月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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