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緊緊握在了鋒利的刀刃之上,瞬間血肉綻開,從傷口處流出的鮮血將刀刃染成了紅色,滴滴嗒嗒的落到了地麵上,在月光下成觸目驚心的紅花。請使用訪問本站。∥!


    郭香蹙眉,驚呼道:“大師兄,怎麽會是你?”


    她迅速的鬆開了手,長劍仍被雲嘯天緊緊握在手中。


    雲嘯天銀絲在空中飄舞,他藍眸似海般凝重,冷冷望著郭香,將長劍甩在了地上。


    “小師妹,我們走吧!”


    “不!她有獨舞九天魔笛,爹爹讓我來奪得此笛,我不能空手而歸。”


    郭香冰冷豔美的臉上多了些陰冷之氣,看向顧妍夕的神色之中,帶有濃濃的恨意。


    雲嘯天皺起白色的眉毛,一把拉住了郭香的手臂,沉聲道:“你剛才也看到了,連南疆蛇門派和南嶽道教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我們飛雪派多次刺殺鴻王也不能成功,盡管這一次由你來刺殺,也一樣徒勞無貨,隻能給你帶來危險。”


    郭香固執的想甩開他抓來的手,但是一看到他的手上豔麗的紅色,已經將她的衣袖染紅大片,她就有些不忍。


    “大師兄,難道你想違背爹爹的命令嗎?”


    雲嘯天厲聲道:“你若是真想去,我也不攔你,但是你若是出了什麽事,師父第一個不會放過的人便是我。如果你真的這樣絕情,大可以去冒這個險,反正我已經被你們父女傷害的夠深了,也不差這一次了。”


    郭香的身子一頓,腦海中突然想起一個畫麵,一位身穿淺粉色長裙的女子,胸口被一把長劍刺穿,她絕望的望著匆匆向她跑來的銀發男子,伸出纖白的手指,想要握住他的手,卻在銀發男子快要跑近她時,她被狠狠推進了懸崖。


    這一幕,她永遠都無法忘記,她猶記得當時的他,看到淺粉色長裙的女子跌落懸崖的那一刻,喊聲嘶聲裂肺,縱身一躍要與她長相廝守。


    若不是她的爹爹阻攔,又將他打暈在地上,怕是他的生命也在那一刻隨她而去了。


    對!這都是她和她父親一手造成的,這都是他們讓他陷入了痛苦之中,她欠他的,所以她不忍心在一次次傷害他。


    郭香看著他手掌處的傷口正在流著血,她蹙眉聲音變得柔和了許多:“大師兄,香兒和你回去!”


    郭香轉過身,將他的大手拿開,又將身上的衣裙撕扯下一塊,為他手掌上的傷口包紮,這才將他的手輕輕放下。


    她與雲嘯天對視一眼,滿眼的疼惜和溫柔,讓站在旁側的顧妍夕和炎鴻澈都不由得被她的柔情所觸動。


    雲嘯天沉聲道:“走吧!”


    郭香點點頭道:“好!”


    雲嘯天在離開之時,與顧妍夕遙遙相望一眼,朝著她輕輕頷首後,和郭香一同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炎鴻澈將顧妍夕輕推開懷抱,皺眉仔仔細細打量了下顧妍夕,發現她沒有受傷,這才安心道:“沒受什麽傷就好!”


    顧妍夕聽到這句話,心裏是暖暖的觸動,她看向炎鴻澈的眼神,也變得溫柔了許多。


    “王,謝謝您關心!”


    “鴻王、鴻王妃娘娘!”


    不遠處傳來寐生等人的呼喚聲,炎鴻澈牽過顧妍夕的小手,二人望向了他們。


    寐生、炎鴻羽帶領了侍衛朝著這裏匆匆趕來,當看到鴻王和鴻王妃無事,他們才安下了心。


    寐生跪拜道:“請王恕罪,屬下救駕來遲!”


    炎鴻羽垂下冷峻的麵容,請罪道:“王,恕臣救駕來遲!”


    “好了,你們都起身吧,孤王和鴻王妃都無事,所以不會降罪於你們。”


    寐生和炎鴻羽這才敢起身。


    玲瓏和月蝶來到了顧妍夕的身邊,望見她們家主子沒有受到傷害,這才安下心來。


    “鴻王表哥、王妃表嫂,都怪珊珊不好,害的你們差點受傷!”


    孟珊珊這才搖晃著薄弱的身子走來,看向鴻王和鴻王妃時,愧疚的不敢抬眸,垂下了一張小臉。


    這一次,都是她派人先到西林山通風報信,讓山賊草寇過來劫財,順便再將顧妍夕這個小妖精劫了色,沒曾想到還會出現這麽多的江湖人士,過來爭搶什麽魔笛寶物?


    真是倒黴透頂了!


    顧妍夕看得出孟珊珊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她淡淡問道:“珊珊郡主,你怎麽像是做了什麽錯事似得,不敢抬頭看本宮和王呢?”


    孟珊珊‘啊’了一聲,仍是不敢抬頭,怯怕的笑了笑:“王妃表嫂,珊珊哪裏會做什麽錯事呢!就是剛才驚嚇到了而已。”


    “說來也奇怪了,本宮和王這一次回炎國可是秘密行事,並沒有大張旗鼓,就是怕這些賊人們來鬧事,傷害到了本宮和王,可是也不知道是誰嘴這樣欠,竟然給散布謠言說出去了。”


    孟珊珊身子一僵,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王妃表嫂,珊珊真的沒有這樣做啊!請王妃表嫂明鑒!”


    顧妍夕伸出手,將孟珊珊扶起,手上的力道打了一些,見到孟珊珊已經痛的將眉心皺成了八字,她才淡淡笑道:“本宮又不是指明了是你,瞧你嚇得,就好像是你散步謠言出去了似得。”


    孟珊珊垂下小臉不敢去看顧妍夕,而炎鴻羽卻在這個時候,銳亮的雙眸狠狠睨向了孟珊珊的麵孔。


    顧妍夕掃了一眼,正巧碰上了炎鴻羽凶狠的眸光,炎鴻羽瞧見與顧妍夕的雙眸相觸碰,忙躲閃開。


    看來她猜的不錯,這一次一定是孟珊珊這個蠢貨向山賊草寇透露了他們經由此處的消息。


    不知道炎鴻羽到底有沒有參與,不過他這一次的目的是保護鴻王和她,所以應該不至於傻到讓這些賊人來襲擊,會損傷侍衛,若是在傷了王,他的罪過定會嚴重。


    炎鴻澈像是猜透了顧妍夕的心事,他的大手緊緊撰緊了下顧妍夕的小手,接著冰冷道:“好了,大家都回去好好調整下,準備明日清晨啟程出發!今日侍衛們就多勞心嚴加看守,不得在出現剛才的危難之境。”


    “遵命,鴻王!”


    炎鴻澈和顧妍夕並肩走著,又回到了帳子內,炎鴻澈望見顧妍夕似有擔憂的樣子,輕聲問道。


    “是不是剛才嚇到了?”


    “沒有!臣妾膽子大的很,怎麽會被嚇到?”


    “那你這樣若有所思的樣子,是不是在猜想是誰透露了我們的行程?”


    顧妍夕點了點頭:“不錯,王,臣妾覺得這件事很蹊蹺,若是這個透露消息的人肯做悔改也好,怕是她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們,那可就不好辦了!”


    “你放心好了,孤王懂你的意思,你是怕家賊難防?剛才你質問孟珊珊時,孤王就猜到你是質疑她是泄露我們行程的之人?這件事孤王會讓寐生暗中調查,若真的查出是她,等到回王宮,將她丟給太後處置便是。”


    丟給太後處置?


    顧妍夕一聽到這句話就忍不住想笑,炎鴻澈這樣說,是想給太後那個老妖婦一個驚醒,說她養出了白眼狼,應該好好調教才是。


    顧妍夕淡淡笑著,仰身躺在了美人榻上:“王,先睡一覺吧!明日就要到炎國了!”


    “是啊!孤王還要養起精神來,去見那個陰險的炎國皇上呢!”


    炎鴻澈在顧妍夕麵前,毫不避諱的說著完顏淩辰,不過這讓顧妍夕覺得,他沒有質疑她,更沒有將她當成了外人。


    見一身白衣的炎鴻澈躺在了烏木床榻上休息,顧妍夕含笑闔上了雙模睡去了。


    熹微之時,馬車就已經開始出發了。


    到了晌午,就已經到達了炎國的都城――沐城。


    城門打開,送鴻王妃回門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走進了沐城,讓不少百姓和經由此處的子民,都不覺間讚歎。


    不出一個時辰,馬車行到了顧丞相府前。


    此刻,顧丞相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已經跪拜在府門前迎接鴻王和鴻王妃駕到。


    紫色軟簾被掀開,一身暗綠色身上繡有蛟龍盤飛,頭戴十二琉冕金冠,麵戴銀製麵具的孤傲冰冷的男子緩緩走出,剛到馬車下,他伸出纖纖玉手,將馬車內一位身穿火紅鳳袍,頭戴鳳冠的女子扶下了馬車


    男子高大孤傲,渾身彰顯著帝王的霸氣;女子鳳華絕代,氣質脫俗。


    跪在地上的顧家人看到這樣的鴻王和鴻王妃都不由得傻了眼。


    還是一家之主顧德最先反應過來,領聲拜見道:“鴻王千歲千歲千千歲!鴻王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炎鴻澈一揮袖口:“都起身吧!”


    “謝過鴻王,鴻王妃!”


    顧妍夕這一刻望著剛剛起身,含著淚眸望向她的大夫人李氏,她的心這一刻也柔軟了。


    母親,你知不知道,在鴻國王宮的這幾天,我無時無刻的不在想念親人,能見到你,真的好開心,好溫暖。


    炎鴻澈牽著顧妍夕的手走進了顧丞相府,顧德這才帶領了家眷一起入了相府,並且將炎鴻澈和顧妍夕引去了花廳接待。


    顧德親自上茶。


    “鴻王、鴻王妃請用茶!”


    顧妍夕看到家人與自己生疏了,心裏不免有些難過。


    炎鴻澈回眸看了一眼顧妍夕,看出了她的心思,他竟然禮貌的雙手接過顧德遞來的茶盞,輕啟朱唇,柔聲道:“多謝嶽父大人!”


    顧德一聽,心裏甚是激動,沒想到高高在上的鴻王會叫他一聲嶽父大人?


    大夫人李氏這時也走了過來,給顧妍夕敬茶。


    “鴻王妃娘娘,請用茶!”


    顧妍夕忙接過了茶盞,又將大夫人李氏扶起,溫柔道:“母親,你我不是外人,何必這樣客氣!”


    “今昔不同往日,臣婦怎能做出逾越規矩的事來呢?”


    大夫人李氏含淚這樣說著,聽的顧妍夕心裏也隱隱痛著。


    炎鴻澈大手輕輕牽過了顧妍夕的手,溫柔似水看著她:“愛妃,不如我們敬父親、母親一杯茶吧!這是回門的規矩,我們也不能破了規矩才是。”


    顧妍夕沒想到炎鴻澈竟然會放低了自己孤傲的性子,主動要敬她的父親和母親,這是多麽榮耀的事,也是對長輩的尊敬之意。


    顧妍夕差一點熱淚盈眶,點了點頭。


    於是二人讓玲瓏和月蝶斟上了兩杯清茶,炎鴻澈端著茶,敬向顧德;顧妍夕端著茶,敬向大夫人李氏。


    顧德和大夫人對視一眼,二人惶恐,擺手道:“不可,不可!這樣會壞了規矩的!”


    炎鴻澈輕笑:“父親,母親,孤王已經娶了你們的女兒為妃,自然也是你們的女婿了,女婿和女兒回門敬茶,是天經地義之事,怎能說壞了規矩?若是你們不喝下這兩盞茶,這才是打破了規矩才是。”


    顧妍夕溫婉笑著看向了炎鴻澈,她沒想到他竟能猜得出她心裏想著什麽,帶給她安慰和快樂,她真的漸漸對他有了一種特殊的感覺,難道是感激之情嗎?或者是別的?


    顧德和大夫人聽了炎鴻澈的話,又看得出炎鴻澈是真心實意這樣做,他們接過了茶盞,將兩杯茶飲下,親自將炎鴻澈和顧妍夕扶起。


    炎鴻澈看了顧妍夕一眼,看她一直眸中帶淚看著大夫人李氏,可見她是有很多心事想與她說。


    他朱唇輕啟道:“嶽父大人,聽說你們家花園裏的花開的正旺,不如帶孤王去賞花如何?”


    “好!難得鴻王有這個雅興,那麽臣自當願意引路給鴻王了!”


    顧德引路給炎鴻澈帶走;一幹人也簇擁著炎鴻澈離開。


    而顧家中的女眷都留在了大堂之上,都簇擁起如今的鴻王妃娘娘顧妍夕來。


    二姨娘陸氏,仍舊是濃妝豔抹杏眸桃腮,她虛情假意的笑著讚道:“鴻王妃娘娘真是越來越美了,跟天上的仙子一樣美!”


    二姨娘陸氏的女兒,也是顧家的二小姐顧傾城麵若桃花,美色傾城,旖旎著步子走來,緩緩施禮道:“臣女拜見鴻王妃娘娘,沒想到王妃娘娘才幾日不見,卻更比從前還要美麗,美若天仙!”


    綿裏藏針的女人,還不減往日裏的毒辣和算計,看來也隻有她顧傾城了。


    顧妍夕先是淡淡掃了一眼二姨娘陸氏:“姨娘不是被被禁足到尼姑庵去思過了嗎?少則三個月,怎麽會這麽快就回府了呢?”


    二姨娘陸氏一聽麵容失色,尷尬道:“這不是鴻王妃娘娘您回門嗎,所以老爺就將臣婦接回來,拜見您來了。”


    顧妍夕清冷笑道:“二姨娘可真會說,本宮怎麽覺得,你回來是要親眼看著二妹妹嫁給鴻王為側妃,也好麵上沾沾光吧?”


    二姨娘陸氏沒想到顧妍夕猜了出來,臉色更加難堪,她吱吱唔唔起來:“王妃真是說笑了,您才是我們顧家最大的喜事和殊榮,傾城嫁給鴻王不過是側妃,哪裏比您風光啊?”


    顧傾城忙向著二姨娘陸氏,解釋道:“妹妹不才,哪裏有姐姐您有才華,長相又美,再說了就算是嫁到了鴻國,不過是個側妃,姐姐的位分和榮耀都在妹妹之上,妹妹怎能有逾越之心呢?”


    顧妍夕淡淡道:“瞧二姨娘和二妹妹說的,像是本宮眼裏容不得沙子似得,就算二妹妹嫁去了,有什麽不好?也好跟本宮做個伴,免得本宮心情不好了,又沒有可說話的人,那多寂寞呢!”


    顧傾城鬆了一口氣:“隻要姐姐不嫌棄妹妹嫁去,就好!”


    “臣婦給鴻王妃娘娘請安!”


    顧妍夕抬眸瞧見,這不是平日裏最尖酸刻薄的三姨娘於氏嗎?


    才幾日未見,卻見她消瘦了。


    看來她一定是因為顧傾茹嫁給了玉王爺,總是打鬧不斷,饒亂心神、不得安寧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吧?


    這都是她咎由自取,誰讓她在顧丞相府一直囂張跋扈,給點她教訓也是應當的。


    顧妍夕淡淡望了她一眼:“三姨娘好像是瘦了好幾圈,應該好好養身子才是!”


    “讓娘娘費心了!臣婦這幾日不過是風寒初愈,才會顯得消瘦罷了。”


    顧妍夕懶得在看她們演戲的樣子她一揮長袖,清冷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本宮和母親有話要說,旁人就不要候在這裏了!”


    “是,鴻王妃娘娘!”


    一幹人退出了大堂,大堂之中隻剩下顧妍夕和大夫人李氏,還有他們的貼身丫頭。


    顧妍夕轉眸望向了大夫人李氏。


    大夫人李氏望著自己的女兒,心疼的伸出手,拍了拍顧妍夕的手背:“娘娘,您瘦了,是不是在王宮裏的日子不好過?”


    “母親,這王宮裏的日子的確不如相府,過的安寧!太後娘娘為人惡毒很辣,又有親王王妃和郡主、公主為非作歹,這王宮裏的日子如同走在刀尖上,一不小心就會掉下,被刀尖刺穿了身子身亡。”


    大夫人李氏一聽,忙握住了顧妍夕的手:“娘娘,既然王宮裏的日子這樣不好過,你可怎麽辦才好呢?”


    顧妍夕輕歎一聲:“母親放心就是了,這些人就算是在厲害,也傷不到女兒的,女兒隻要和鴻王一條心,有鴻王護著,他們一定不能將女兒怎樣。”


    “好,好!隻要娘娘和鴻王齊心,主要鴻王護著娘娘,娘娘一定會安然在王宮中度過!剛才看到鴻王如此貼心於娘娘,母親也算能放寬心了,知道有個好男人會照顧你了。”


    “母親……”顧妍夕朦朧了雙眸:“不要總叫女兒娘娘了,女兒還是習慣母親叫女兒妍夕。”


    “可這不合規矩!”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說了,我是您的親生女兒,有什麽叫不得的?隻要不當著那些愛嚼舌根的人麵前叫,不就好了嗎?”


    大夫人李氏點了點頭:“好,好!母親叫你妍夕就是了!”


    顧妍夕走到大夫人身邊,坐在了大夫人的身邊椅子上將小臉貼在了她的臂膀上。


    “母親,女兒離開相府後,您過的還好嗎?”


    大夫人伸出手,疼惜的撫摸著她的長發,柔聲道:“妍夕放心,母親一切都好!”


    “那麽父親對母親疼愛嗎?”


    “你父親自從六姨娘鬧出的那些風波之後,已經看出來了,在這個家裏麵,隻有我對他是實心實意的,所以他待我很好,你可放心就是了。”


    顧妍夕這才放心了下來,母親在丞相府裏心總是很軟、也善良,難免會受到幾個姨娘的欺負,若在沒有父親的保護,那麽她在丞相府裏的日子可真的就是難過了。


    顧妍夕突然想起,丞相府裏剛才沒有見到兩個人。


    “母親,老夫人她還好嗎?”


    大夫人李氏輕歎一聲:“老夫人身子雖然是好了,但是自從你二叔進宮當了侍衛後,你又嫁到了鴻國,她覺得在丞相府裏很無趣,就倔著脾氣回到了鄉下修養去了。”


    “二叔……一直還在皇宮裏當侍衛嗎?”


    大夫人點頭道:“是的,現在已經是禦前侍衛了,想必不出幾年就會當將軍,征戰沙場,這也算了了老夫人的心願。”


    顧妍夕腦海中閃過他一身青衣,笑容痞美的樣子,唇角不禁上揚著。


    二叔,希望你能早日當上將軍,到時候威風凜凜出現在我的麵前。


    大夫人李氏身子一抖,伸出手捂住了口,明顯是要嘔吐出來的樣子。


    顧妍夕起身,疑惑的望向大夫人李氏,問道:“母親,女兒看你的麵色蒼白,不是很好,難道是生病來嗎?”


    大夫人李氏尷尬道:“沒有!”


    “那是怎的了?”


    “是……你母親,懷有身孕了!”


    顧妍夕驚喜的睜大了雙眸:“母親,你懷有身孕了?幾個月了?怎麽不早點告訴女兒呢?”


    大夫人麵頰緋紅道:“不過是二個月的身孕,當時還沒有那麽大的反應而已!瞧你……高興成了這個樣子。”


    “怎能不高興呢?因為我又要多了一個親弟弟或者妹妹了!”


    玲瓏和月蝶聽到了這個喜訊,都朝著大夫人祝賀。


    “恭喜大夫人晚來得子!”


    顧妍夕伸出手指敲了下她的腦門,痛的玲瓏捂住了頭抱怨道:“大小姐,你為何打奴婢呢?”


    “什麽叫晚來得子?真不會說話!”


    玲瓏吐了吐舌頭,羞紅了麵頰,月蝶祝賀了大夫人。


    大夫人溫柔的笑著,站起了身子,拉住了顧妍夕的手,道:“妍夕,花園裏的花開的很美,我們去賞花散心吧!”


    “好,母親!”


    顧妍夕和大夫人相識一笑,走出了大堂。


    外麵的陽光明媚,玲瓏和月蝶撐著一把傘怕曬壞了顧妍夕和大夫人,為他們遮蔭。


    已是初夏,難免會有太陽毒辣之時,在經由雲竹宛前,顧妍夕忍不住停住腳步。


    回眸間望去,隻見庭院內,那株隻剩下綠葉的桃樹下,坐著一身藍色衣袍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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