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兒唱得實在是好,文溯愛卿你們夫婦果然好眼光啊,認了這麽好的女兒。”蘇沐大讚,她雖不及宮裏那些嬪妃美豔嬌柔,卻古怪朝氣,如果能入宮定會有趣。


    白染皺了皺眉,他怎麽會看不出那個皇上的眼神,他倒是有些後悔讓她過來了。


    “皇上過獎了。”淨流文溯也看懂了皇上大眼神。


    淨流英和夏侯淵狠狠的看著曦兒,這個女人將自己女兒的風頭都搶了。


    “再好的女子也是平民出身,又怎能和我妹妹相比?”這時外麵進來一男子,藍色長衫,身材高大,此人正是今日趕回來夏侯軍,夏侯元姬的大哥。


    “臣參加皇上娘娘。”


    “夏侯將軍平身。”


    “哥哥回來,怎的也部提前通知我們一聲?”


    “時間匆忙,我也剛好趕上這宴會。”夏侯軍打量著曦兒,“這便是大舅認的女兒?確實和舅母很像。”


    “將軍沒人告訴你這樣打量一個女子很輕浮?”她可不會給他麵子。


    “本將軍帶兵打仗,習慣這樣看人。”下人們立刻為他準備座位,竟然放到淨流文溯他們前麵,讓曦兒他們往旁邊挪開一些,下人們剛要挪動他們的桌子,曦兒一掌按在桌上,“放肆,你個下人竟然也趕來動主子的桌子?”


    嚇的那下人一陣驚慌,“小人不敢。”


    “將軍要坐這也可以,白染,將桌子放到最前麵。”本來他們就坐在第二張桌子,第一張是夏侯淵他們坐的,現在這夏侯軍竟然也要坐到他們前麵,明擺著欺負人。


    白染此時心情也不是很好,運力直接手一揮,桌子便飛過夏侯淵,放到最前麵,緊靠皇上旁邊。


    “大膽,皇上麵前怎可如此。”夏侯元姬斥責,“皇上~”


    “好了,今日本就是家宴,大家隨便坐就是了,何必計較那麽多?”


    “皇上這話就不對了,所謂君臣父子,難不成我們坐皇上你那也可以?”白染口氣悠閑。


    “大膽,竟然這樣和皇上說話。”淨流英看這形勢,今日定要將那個唐曦兒和白染治罪。


    “白染說的好,君臣父子,本來本公主也不想鬧成這樣,不過有些人仗勢欺人,留沒辦法了。”曦兒拿出慕斯雷傲給她的令牌,“其實本公主真名叫慕斯曦兒,慕斯雷傲是我皇兄。”


    大廳中一片寂靜,大家都驚訝於這一轉變,蘇沐看著那的確是雷帝慕斯雷傲的令牌,其餘的人也不知要做何反應,隻有白染微微一愣後又恢複了原來淡定的表情,他是有派人查過曦兒,畢竟從宮裏出來的人,不過她的身份一直有人暗中保護,他派去的人也是不斷受到阻礙,而且還有一撥人在找她,現在想來,定是雷帝慕斯雷傲暗中阻撓,不過另一批不知是什麽人。


    “原來是雷帝冊封的晨曦公主啊。”蘇沐知道這個公主,前幾日他也有去玄封,不過那日公主並沒有出現,原來是跑來他南臨了,“來人,給公主安排上坐。”


    皇上一開口,大家立刻知道這確實是玄封的公主了,下人們立刻上來重新布置位置。


    “大嫂真是好福氣,竟然認了公主當女兒。”淨流英心裏氣的要死,她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唐曦兒竟然是個公主,而且還是玄封國的公主,玄封是四大國之一,他們南臨現在雖然壯大不少,不過還是要看他們臉色。


    “是啊,老天也憐我,特意賜一個這麽好的女兒給我。”唐蘭心裏也是震驚萬分的,曦兒竟然是玄封的公主。


    淨流義,淨流青海和各自的夫人此時都選擇說話,夏侯元姬本來還感覺高人一等,一瞬間差距就沒有了,麵色難堪


    “皇上,今日既然是娘娘生辰,也不必在意我的身份。”待曦兒和淨流文溯重新坐好,曦兒朝蘇沐說到。


    白染好笑的搖了搖頭,這丫頭,大張旗鼓的宣布自己的身份,現在無辜的讓人家不要在意她的身份,你一個玄封的公主身份在那,人家怎麽可能不顧及。


    “好,既然公主這麽說了,夏侯丞相就快點繼續歌舞表演吧。”


    “是。”


    剩下的宴會,蘇沐的眼神不停的看向曦兒,曦兒故意忽略他大眼神,小聲的和白染在下麵說話。


    “我估摸著人家八成是看上你了。”白染靠近曦兒在她耳邊說。


    “切,本公主可看不上他,就他身邊女人的眼神就能殺死我了。”


    “嗬嗬,那我們的公主殿下喜歡什麽樣的?”


    “當然是英俊瀟灑,氣與軒昂的咯,這個南臨的皇上差的遠了,最起碼,他連白染你十分之一都不及呢,你說對吧?”


    “雖然知道是恭維我大話,不過我很愛聽,回去有賞。”


    “好啊。”


    夏侯軍看著曦兒和白染交頭接耳,心裏鄙視她大庭廣眾不知檢點,“公主殿下,不知到這位公子是什麽人,看他和公主這麽親密,難不成~”夏侯軍也不說完,意思卻很明顯。


    “將軍對本公主的事看來很關心嘛,白染是本公主的貼身保鏢,之前看他身手就知道了,怎麽將軍也有興趣?”曦兒說的一本正經,到讓白染惡寒,自己竟然身份變成她的保鏢了。


    “白公子長相俊美,竟然是公主的保鏢,我還以為~抱歉是本將軍誤解了。”夏侯君故作抱歉的樣子,夏侯元姬心裏得意,沒想到哥哥這麽會說話,這話明白在是說穆斯曦兒和白染有那什麽關係。


    “將軍說笑了,將軍如果有疑慮大可測試一下。”白染抬起手一彈,酒杯便飛向夏侯軍。


    夏侯軍抬手運功本想直接再回敬給白染,沒想到那酒杯的勁道他竟然接不住,直直的接住拿在手裏,手臂還不停的發抖,心裏不禁大駭,此人隻輕輕的運功竟然救讓他這樣,如果運足內力的話,他現在估計就被震破心脈了。


    “白公子果然好身手。”夏侯軍穩住手,一口喝完酒。


    “將軍過獎了,在下如果不是萬裏挑一,也不會被公主選中做她的保鏢了。”白染氣死人不償命,曦兒聽了心裏忍不住笑他臉皮有萬裏長城那麽厚。


    總之一頓飯吃的大家都不是很愉快,當然除了某些人,曦兒臨走時叫來丫鬟說打包,白染和淨流文溯夫婦都不明白的望著她。


    “從小皇兄一直教育本公主要勤儉節約,所以吃不掉的東西本公主也從不浪費,當然是打包帶走了。”曦兒得意的望著白染。


    “公主殿下這種精神實在難能可貴。”白染配合的搭上一句。


    “嗬嗬過獎啦。”曦兒拎著丫鬟們打包好的食盒,遞到白染手中,“保鏢拿著唄。”然後樂嗬嗬的在前麵走了。


    淨流文溯和唐蘭無奈的跟在後麵一起回去了。白染府中,大家坐下將打包回來的菜擺到著上,又拿來幾壺小酒。


    “看吧,還是我明智,不然這麽晚你們吃什麽?他們為皇上準備的肯定都是好的,不帶回來多浪費。”曦兒拿起一個大雞腿啃著,果然好吃,雞肉又酥又軟。


    宴會上大家確實也沒怎麽吃,現在也有些餓了,“曦兒,先前老夫不知你是玄封的公主,強迫認你做女兒,我看還是~”淨流文溯猶豫的開口。


    “爹,你這是說的什麽話?認了女兒哪有反悔的。”曦兒打斷他的話。


    “就是啊,老爺,我不管曦兒是什麽身份,反正我認她做女兒,她以後就是我們的女兒。”唐蘭不滿的看著淨流文溯。


    “這?”淨流文溯也不是不想,隻是現在曦兒的身份不一樣了。


    “我這都成保鏢了,文溯大人就不要推脫了,哪有認了女兒還反悔的。”白染替他斟滿酒。


    “是啊是啊,曦兒敬爹娘。”曦兒端起酒一口飲盡。


    “好,我的好女兒。”淨流文溯拿起酒杯也一口飲盡,唐蘭也端起酒杯喝完。


    吃飽喝足後,曦兒和白染讓人送淨流夫婦先回府,他們則到院中的涼亭中醒醒酒。


    “曦兒你今日唱的那歌很特別,叫什麽?”白染坐靠在涼亭裏,夜晚的微風吹過,帶著絲絲花香。


    “嗬嗬,那原來是蘇軾的一首詩叫《水調歌頭》,後來有人將它唱成歌曲,你可不要認為是我創作的啊,我隻是很喜歡這首詩這歌而已。”曦兒暈暈乎乎的說。


    白染好笑的看著她,喝醉了就將實話的?他本來還有點疑惑,那歌曲的意境怎麽看也不像這丫頭能想出來的,原來是借花送佛。


    曦兒趴到桌上,“你不要和別人說哦,不然本公主可會很沒麵子的。”說著說著便睡著了。


    第二日曦兒一直睡到中午才醒,托著頭坐起來,看著身下已經換好的衣服,腦袋回想著昨晚的事情,最後自己是和白染在一起的,難不成衣服是白染換的,慘了慘了。


    “白染,我昨晚有沒有對你做什麽輕薄的事啊?”曦兒趕到白染的書房,一進去劈頭就問,倒是讓白染有點消化不了。


    “有啊。”這丫頭不應該問他有沒有對她做什麽事嗎?怎麽反過來了?


    “啊,慘了慘了,那我們有沒有那啥?”曦兒一臉惱怒,後悔喝了那麽多酒。


    “嗬嗬,逗你的,衣服是我讓丫鬟幫你換的。”白染好心的解釋。


    “啊?臭白染,你耍我啊,我生氣了,哼。”曦兒一顆心放下了,對白染做了個鬼臉,扭頭便氣哄哄的回星月閣了。


    ------題外話------


    今天通知入v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呢,歎口氣,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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