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器上明顯的顯示著兩組不同的數字,一個是尉遲豐的血型,另一個是駿馳的血型,看著兩組完全不同的數字像兩根針一樣直接紮在了尉遲豐的心裏,也紮在了其他別有用心的那些人心裏。


    顯示器上一個大大的o和另一個ab顯示了駿馳與尉遲豐完全沒有關係的證據。隻要是有一點知識的人就會知道o型血是不可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尉遲豐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隻見他不可置信的退後,一邊退一邊口中念念有詞的說道:“不可能,怎麽會這樣?駿馳怎麽不是我的孩子?”


    沈冰冷笑的看著這個時候還要演戲的尉遲豐,他心裏的潛台詞應該是,駿馳不是他的孩子,他還怎麽利用駿馳得到他想要的好處。


    大家看著屏幕上的顯示數字,想到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剛剛的比賽現場就像一個大笑話一樣呈現在眾人麵前。維薩的校長也不可置信的看著屏幕上毫無關係的兩組數字。這同他們預想的偏差了好遠。甚至維薩校長親隨看見兩組數字的時候,沒有繃住直接說道:“怎麽會這樣,是不是有人作假了!”


    老校長聽見有人質疑司迪曼的誠信,剛剛還笑嘻嘻的臉一下子就繃起臉來,對著維薩學院的人說道:“你這是質疑我們學院麽?還是你們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為什麽就那麽篤定駿馳一定是那個子爵的兒子?”


    老校長怎麽說也是叱吒風雲的響當當人物,被這樣的人物詢問,親隨們都不敢言語的低下了頭,他們也隻是聽尉遲家篤定這個就是他的兒子,沒有想到真實的結果居然是毫無關係。那麽他們的一切計劃就都泡湯了,剛剛的一些就是一場鬧劇,而他們維薩學院就是這樣鬧劇的推手。一想到剛剛自己表現,維薩校長就覺得大家的目光像一道道射線一樣穿透自己的身體。怎麽說他維薩學院的校長也是一個地位尊崇的人物,可是今天的事就像是一個笑柄,無論如何他也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維薩的校長狠狠地瞪著擂台下自己的學生會會長。


    何旭饒在那名戶籍管理人員上台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策劃的這件事失敗了。就連當地的戶籍管理局局長都在這麽短的時間被沈冰給挖了出來,他還有什麽籌碼握在手裏呢?何旭饒就像不明白了,計劃幾乎沒有其他人參與,這件事是怎麽泄密給沈冰的,還讓她有了這麽全麵的準備。


    何旭饒想不明白,知道駿馳身世的幾個人也想不明白,從一些相關的現象來看,駿馳應該就是這個男人的孩子,為什麽一下子就驗出了兩種不同的血型呢?自己如此精於算計,還是沒有將沈冰踢出比賽,看著台上也呆呆的尉遲豐,何旭饒很鐵不成鋼的恨咬自己的後槽牙,自己的一個正賽名額就這樣失去了,還是沒有絆倒沈冰,他還真是不甘心。


    維薩學院的校長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吃素的。今天這場鬧劇已經成為了既定事實,任誰也改變不了駿馳不是尉遲家的結果。索性維薩學院的校長站起身,向著尉遲豐的方向說道:“尉遲家主,你如此耽誤我們的時間,現在證明駿馳同學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你要如何解釋今天的事情呢?擾亂五大高校的學術交流會可是對五大高校的蔑視!”


    維薩學院校長的話就像一顆鋼針紮進尉遲豐的心裏。自己以為寶贏的事情原來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同。駿馳居然不是自己的兒子。這件事無法達成維薩學院的要求,那麽自己也就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大鬧交流會現場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司迪曼學院不追究自己的責任,可是維薩學院會放過自己麽?因為這件事維薩學院可是送給自己兒子一個正賽的名額。現在就這樣搞砸了,維薩學院怎麽可能善罷甘休?


    尉遲豐找到以後的悲慘可能,他全身的血液都被寒氣包裹,自己剛剛當上家主十多年,難道尉遲家就要這樣毀在自己的手裏?想到這兒,尉遲豐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駿馳,他多希望此刻的駿馳能在這個時候喊他一聲爸爸。


    駿馳看著自己的親身父親臉色蒼白的看著自己,眼中的祈求同很多年前自己的母親一樣,當年母親也算是帝國中響當當的巾幗英雄,隻因為喜歡上了這個當初還什麽都不是的父親,不計名分一心幫著自己的父親等上繼承人的寶座。可惜這樣付出了愛,沒有得到這個男人的垂青。當他功成名就,大權在握的時候,母親那卑微的身份就顯得紮眼。


    沒有了應有的妻子之位,也沒有應有的恩愛白頭,母親就像一個下人一樣卑微了或者,就為了她那年輕的愛。原來這位所謂的父親早已有了結發妻子,繼承人的兒子。自己成為大家口中的“私生子”、“孽種”。而本應保護自己的父親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自己,就因為自己的母親隻是有些能力的平民。


    直到自己四歲的時候,自己的闇之力得到開發,原以為自己擁有了極少數人擁有的闇之力,父親可以再一次看上自己的母親,自己也就不再是別人口中的“孽種”。可惜殘酷的現實告訴他,他擁有的是這個世界上無用的變異闇之力——速度。


    那所謂的父親知道這樣的事情之後,表現出了他的強硬,自己同母親就這樣被掃地出門。沒有一點點憐憫,一絲絲感恩,就這樣無情的將他們置之門外。寒心的母親帶著自己遠走他鄉,可是尉遲家的主母並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自己與母親,一批批殺手找上門來,無論自己的母親又多麽優秀都抵不過幾年來的不休止追殺。


    看著自己的母親倒在自己的麵前,年幼的他無能為力,隻有在那個叢林裏苟且偷生。直到自己的姐姐碰到自己,那才是自己的重生。而這一切同這個男人沒有一點關係。


    駿馳無視著自己親父的求救眼神,漫步都到沈冰身邊,對著台上台下看這麽長時間戲的觀眾鏗鏘有力的說道:“事實勝於雄辯,我叫沈駿馳,高攀不起尉遲家那高貴的子爵之位。現在真想大白,我不希望再有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打擾我們的生活。”


    尉遲豐聽見駿馳如此說話之後,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奪寶的砝碼,對著站在自己對立麵的駿馳破口大罵。“嗬嗬,孽種,當初我就知道你那賤民母親不是一個好貨色,原來背著我在外麵偷人。多虧當年將你們母子趕出門外,要不然我尉遲家還要為別人家養孩子養到什麽時候!孽種,你就像你那個肮髒的母親一樣,肮髒的讓人作嘔,原本以為你現在有些實力,隻要你能保證我們尉遲家興盛不衰,我尉遲家也不在乎多養你這隻狗,沒想到你這孽種居然是別人家的廢物,你同你那個賤人母親給我們尉遲家如此奇恥大辱,。我們尉遲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我們家的報複吧!就算你現在實力有進步,你還是改變不了你就是一個廢物,擁有速度闇之力的你也就隻能像狗一樣逃避高手的追擊。我們……”


    誰也沒有想到剛剛還可憐兮兮的男人會突然變臉,出口成髒的他,每一句話都戳在了駿馳的心裏。母親是駿馳一生的痛,聽見這個男人這麽詆毀自己的母親,駿馳就想要讓這個男人永遠閉嘴。沈冰感覺到駿馳調動自己的靈魂力,知道駿馳現在就是一個受傷的小獸,急於消滅一些危害的敵人。


    但是沈冰知道駿馳就是這個沒品的男人的兒子,她怎麽可以讓駿馳背上弑父的罵名。沈冰用手拉了拉駿馳,可是憤怒的駿馳並沒有反應,看著就要暴走的駿馳,沈冰當機立斷直直衝向尉遲豐。一巴掌打在了尉遲豐的臉上。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阻止了尉遲豐的口無遮攔。也讓台下的眾人看見了一個接近地獄之神的沈冰。


    尉遲豐沒有想到沈冰會出手打自己,自己怎麽說也是一個國家的子爵,這樣被一個學生打在臉上,讓自己以後還怎麽做人。而此刻的沈冰也被尉遲豐那沒有品行的行為刺激到沈冰黑暗的神經。


    這三年的生活中,駿馳一直叫自己姐姐,讓沈冰也以為自己就是駿馳的親人,聽見這個男人這麽謾罵駿馳的母親與駿馳,沈冰的憤怒像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而出。沈冰平時冷冷淡淡,可是對於自己的親人卻有著近乎變態的保護欲,隻要是自己的人受到侮辱,她不介意拚盡全力玉石俱焚。


    尉遲豐看著全身冒著冷氣的沈冰,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對著自己身後的隨從喊道:“還看什麽,這個女人居然敢毆打子爵,你們還不將他拿下。”台下站著尉遲豐帶來的眾多隨從,本來是準備駿馳反抗不回家的時候強行帶走準備的,沒有想到事情發展成了這個樣子。眾多隨從看著高台上明顯有著怒氣的司迪曼學院的校長


    這裏是司迪曼學院,不是他們艾克帝國,如果惹火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可是自己的家主還在台上對著他們咆哮,沒有辦法的幾個人隻能硬著頭皮跳上擂台,對著看台上的各位大人物行行禮之後,站到了自己家主的身後。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人就在身後,尉遲豐沒有了剛剛的懼怕,對著橫眉冷目的沈冰咆哮道:“沈冰,不要以為你是司迪曼學院的重點人物就當成整個世界都圍著你旋轉。你們家給了我們尉遲家這麽大的恥辱,不把那個與那個賤人通奸的男人交出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沈冰冷笑的看著就算這個時候還不忘栽贓的賤男人,慢條斯理的說道:“從很早的時候,我就說過駿馳不是你兒子,可是你非要自取其辱,就連出生證明都是仿製的,你的居心何其險惡。剛剛還說自己的父子情深,現在才是你真實的麵孔吧!原來是看見駿馳的實力,想要將他強行套上你尉遲家的名號,發現不是你家的孩子事情敗露就開始製造另一個謊言愚弄大家,這就是你尉遲家的品行,還辱罵一個已死之人簡直就是畜生所為。你難道認為你尉遲家能一手遮天麽?”


    原本剛剛的驗血已經讓大家對於尉遲豐有著深深的懷疑,現在又是謾罵又聽見沈冰所說的栽贓,大家此刻對於這個尉遲家主更加鄙夷。什麽父子情深,原來根本是他自己將自己的孩子趕出家門。想要認回駿馳是看上了他的實力。看見駿馳不是自己的兒子居然想到栽贓沈冰的家人,這樣猶如潑婦一樣的行為,讓大家對這個尉遲豐更加厭煩。


    “你自己的孩子被你趕出家門還是被你殺害根本沒人知道,就因為我們駿馳與你兒子同名就要強行套上你家的名字。陰謀詭計不成,還汙蔑我們的家人,你的所作所為簡直豬狗不如。曼說你放不放過我,就是我也不會放過謾罵我家人的畜生。”沈冰用話繼續刺激著這個尉遲豐,隻要他敢動手,她就敢讓他們尉遲家的眾人有來無回。


    尉遲豐雖然隻是一個子爵,但是平時的排場也是十足十,今天聽見沈冰這麽侮辱自己,惱羞成怒的尉遲豐立刻命令自己的隨從動手捉拿沈冰。尉遲家的一個貼身侍衛來到尉遲豐的身邊,在尉遲豐的耳邊說道:“家主,這裏是司迪曼學院,不要把事情鬧大,剛剛我們的無禮已經惹惱了司迪曼的老校長,如果現在捉拿這個沈冰隻會讓這裏的人認為我們更加無禮,到時候不好收場的是我們。想收拾他們什麽時候都可以,不用急於一時。”


    尉遲豐也是在場麵上待過的人,聽見下屬這麽說,也將自己的火氣降了一降,看著台下對著自己露出鄙夷眼光的眾人,惱火的一甩袖子,對著沈冰說道:“今天是你們的學術交流會,我不在這裏收拾你這個死丫頭,我們之間的帳我們之後再算。”


    沈冰豈會讓他這樣就下去擂台,對著尉遲豐將要下台的背影說道:“尉遲豐,就這麽灰溜溜的走了?陷害別人不成是不是應該給受害者道歉啊!難道你媽沒有教過你,做錯事要說對不起麽?你已經給我們姐弟倆造成了心理傷害,難道就一句好聽不中用的以後見就完了?你們尉遲家廢物到這種地步了?連一點家教都沒有了麽?”沈冰的話就像刀子一樣刮在尉遲豐的臉上,尉遲豐的隨從回身看著沈冰禮貌的說道:“沈冰小姐,我為我老爺剛剛的莽撞給你道歉,不過我們也是為了找我們的少爺,還請你見諒。”


    “見諒?笑話,你是聾了還是蠢的?沒有聽你老爺剛剛說的話麽?他找兒子隻是為了有個趁手的工具。居然還冤枉我弟弟的媽媽,口口聲聲說汙言穢語還用我再重說麽?這種畜生一樣的人還需要別人尊重?還有你是誰?你不就是他們家的一條狗,你們老爺剛剛可是口口聲聲說過有能力的下人在他們家就是養的狗。我同你老爺這樣的畜生說話,你這條狗搭什麽茬。”沈冰的這幾句話一點也沒有留情麵,很多不熟知沈冰的人都被這個女孩囂張跋扈的態度,傲慢無禮的話語震的三觀盡毀。但是心裏卻小小的激動了一番,這個女孩說話夠嗆,夠辣,夠毒,但是卻並不招人煩,真是太tm過癮了。想想剛剛的事情,那樣詆毀別人的家人,還要強搶別人的弟弟當成家族興旺的棋子,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人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沈冰這麽毫無情麵的指責,不僅僅惹惱了本就惱火的尉遲豐,更加惹惱了本就寒心的十幾名隨從。他們剛剛聽到尉遲豐對駿馳說的話本就對尉遲家有些寒心,現在聽到沈冰這樣的話,原本壓下去的火氣一下子衝了上來,一個隨從沒有壓住火氣,掏出自己的彎刀就要同沈冰拚命。不過,也就是在他掏出彎刀,台上台下的人對於這樣的舉動驚呼的時候,駿馳動了。在一些高手的眼裏駿馳隻是伸出了手,而在一般人的眼裏根本沒有看見駿馳動,駿馳就站到了那個舉到人得身後。駿馳的手裏還亮著明晃晃的,薄如蟬翼的匕首。


    大家都在驚奇駿馳是如何來到那個隨從身邊的時候,隻見那個隨從的脖頸上一條細細的血痕顯露出來。接著由那個紅色血線的地方噴出大量鮮血,這個剛剛還活生生的人就這樣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噴出來的鮮血撒了一地。


    駿馳再也沒有過去的彬彬有禮,拿著手裏的匕首對著還在驚呆的隨從冷冷的說道:“動我姐的人,死!”駿馳加重了這句話最後的那個死字,聽的台上台下這麽人全部心中一顫。


    沈冰冷笑的看著愣愣的那些隨從,然後對著高台上也有些驚呆的各位大佬說道:“剛剛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我沈冰不息事寧人,實在是其他人欺人太甚。誣陷我家人不說,還詆毀我弟弟的母親,甚至在台上就要誅殺我們姐弟。如果這樣沈冰都能忍過去的話,沈冰還如何麵對自己的列祖列宗。在這裏我懇請準許我與弟弟就著這個擂台同尉遲家決一死戰。”


    沈冰的話擲地有聲,聽得大家一震一震的。細細品味說的滴水不漏,想要反駁都無從下手。台上那些鬼精鬼精的大佬們,怎麽不知道這是沈冰設的圈套,可是還能怪誰呢,動手得人是他們尉遲家,本人賺到了把柄還不任人宰割。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這個沈冰的厲害之處,明明手裏握有掐斷尉遲家念頭的把柄,可是卻沒有拿出來,直到大家都覺得事情應該如何之後,才將證據拿出,現在就算尉遲家說出龍叫也不會有人相信尉遲豐的說辭。


    沈冰還用話語讓尉遲家的隨從率先動了手,這下就是赤裸裸的挑釁,沈冰想要反抗也在情理之中。大家沒有想到這個隻有18歲的小丫頭有著如此心機,全都訝異的看著擁有這個變態女孩的學院的校長。隻見老校長還是那副泰然處之的樣子,大家這才恍然大悟,從一開始這個校長就沒有插手不是已經放棄,而是根本不用上手。有女如此何愁陰謀不滅呢?


    沈冰說完話之後,對著尉遲豐的方向說道:“尉遲家主,你可敢於我一戰,以此來證明我們的清白。也為我們的家人證明。”沈冰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眼睛看著還在震驚中的尉遲豐,擲地有聲的說道。


    尉遲豐直到沈冰說完話才回過神,看著駿馳有害怕也有貪婪。看著駿馳如此果斷的身手,在聽著沈冰的話語,在心裏做了計較一番計較之後,對著沈冰說道:“決一勝負可以,但是如果你要是輸了的話,你就要將駿馳與你抵債與我尉遲家,終身為奴。”


    沈冰看著還在打駿馳注意的這個男人,冷笑的說道:“我不會用我的家人做賭注。我可不是那種舍得家人的畜生。”沈冰的話狠狠地又一次打了尉遲豐的臉。


    台下得人也為沈冰的話所動容,台下的人們激動的對著台上喊道:“對,要戰便戰,那別人的家人做賭注就是混蛋。沈冰好樣的。”


    台下有一個人這麽說就帶動了其他人也這樣呼喊著,尉遲豐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對著自己身後的隨從說道:“將他們兩個孽種全都殺了!”說完之後閃到一邊兒。可是隨從卻苦笑的心裏說道:“你沒有看見那個駿馳有多麽厲害,自己這些人能不能活下去都成問題。”可是命令已經發出了,他們也隻能這樣拚命的拚下去,即使前麵的是刀山油鍋。


    ------題外話------


    今天爸爸生日,晚了,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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