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01


    好了,清點一下裝備和物資,帶齊300套戰術背心和胸甲板,再從王鐵成錘那裏要幾個打醬油的,把裝備定時傳到歐洲去。現在準備一下,今晚去美國,跟我去買條帆船去。


    “女士,您確定要hunter5係列的遠洋帆船麽?”


    “是的,我喜歡大號的”申辰一本正經的說,“另外就是我要一個大一號的油箱,至少能滿足5000海裏的路程。”


    “您打算橫穿太平洋麽?”hunter的經理有些吃驚,畢竟一般的客戶最多就是橫穿大西洋,3000海裏航程的風帆和柴油混合動力足以到達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是的”申辰接著補充了自己的要求,“給我加裝一套太陽能電池板,可以保證日常供電。”


    “女士,那會讓這艘精靈變得很難看的。”hunter的經理很執著,“我們的單體船沒有很大的甲板,無法安裝巨大的太陽能板。同時,大油箱意味著需要改變自重。”


    “有沒有解決辦法呢?”申辰有點不耐煩了。


    “辦法是有,隻是要使用全鋁合金材料,成本會更高。”


    “那就照辦吧,給我在船頂甲板上多加一層太陽能板。對了,另外就是沙發要大一些,至少能睡下一個190cm的成年男性。“


    hunter的經理把視線轉移到了斯奈克身上,給了一個想表達老兄我同情你的眼神之後,說道:“好的,沒問題”


    斯奈克肩膀一聳,兩手一攤,表示“坐著的那位才是老板。”,兩個男人就很有默契的彼此忽略了對方。


    感覺到了兩個男人無聲的對話,申辰對本次訂貨做了總結:“就這樣了,7月前給我把船準備好,名字叫做yanke。”


    “斯奈克,你知道奔馳e係列為啥在國內賣的不好麽?因為開車的是個老外,坐前排的是個東方女人。換過來,讓一個東方男人來開車可能會更好。”


    “老板,我們去哪?”脫下了維多利亞時代經典的黑色船長禮服,剩下一件前蘇聯傘兵經典的海魂衫的斯奈克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


    此時此刻的斯奈克正站在yankee號帆船的駕駛位上,帶著短簷的灰黑色船長帽子,活脫脫的一個維多利亞時代的船長。如果在配上大胡子和黑色的雙排扣禮服,那麽就是個稱職的船長了。盡管灰色的船長帽子與白蘭相間的海魂衫有些不搭調,遠不如一頂白色黑飾邊的現代船長帽子來的更為和諧,斯奈克仍然保持的高昂的情緒。


    hezealforkingandthecountrykeephimwarm.此情此景,申辰心裏念出了這樣一句話,然後大吼一聲:“大叔,燃燒你的小宇宙吧。你的征途是星辰和大海。”


    隨著一陣白光,yankee號帆船和她的乘客們從現實世界消失了。yankee號完成了她的處女航,顯然是獨一無二的處女航,因為她穿越了時空,目的地是1854年的倫敦泰晤士。


    “鐵甲依然在。”順利到達倫敦的申辰大喊了一聲。盡管她努力讓自己顯得英氣十足,顯然,她無法擺脫女聲的命運。


    這一聲除了斯奈克聽到意外,基本上沒有影響到其他在泰晤士河上繁忙穿梭的木頭船。也許唯一的影響就是斯奈克靈魂附體版的回了一句江南,今何在。


    好吧,不論是斯奈克的男性聲音震撼了所有的人,還是這艘帆船實在是太美,在這句今何在之後,有不少的船嚐試靠了過來。


    15米長的yankee號在泰晤士河上顯得並不是很突兀,因為比她大的船太多太多了。但是當大家看到側弦上精密的鎏金花體字之後,所有的船長們記住了這艘即將享譽整個文明世界的精靈,yankee。


    “這是女王的座駕麽?”一個有些發呆的水手們問著已經發呆的船長們,沒有人回答。


    所有的船長拒絕承認這艘船不是女王的座駕,因為在偉大的維多利亞女王時代,陽光照耀著偉大的帝國,沒有人可以比女王更榮耀,沒有人的船可以比帝國的座駕更為精美。


    雪白而狹長的船身配上白色的風帆,用來在這一塵不染的帆船上唯一的裝飾是白帆上黑色的飾邊和金色的花體字。透亮的窗弦在這難得一見的晴天下閃閃發光,吸引著這河裏,河邊上所有人的目光。偶爾,會有賊鷗停留在輕盈的精靈上,如此的平穩而安靜,在尚未被工業時代汙染的河水中劃過,留下一道道細痕。


    申辰從駕駛室裏爬上了甲板,再一次問道了熟悉的鹹味。倫敦,200年不曾改變,除了太陽不再照耀這衰落的帝國,應為東方亮了。將一封提前寫好的信和一顆人工珍珠放入了空五糧液瓶子裏,塞上一個橡木塞子,當著眾人的麵扔到了河裏。


    這是一封要送給維多利亞勃朗寧夫人的信,或者說是封請柬,希望可以參加勃朗寧夫人的茶會。內容是一首小詩,


    somanydeedscryouttobedone,andalwaysurgently;theworldrollson,aretoolong;seizetheday,seizethehour!同樣用中文寫了這首太祖詩詞,一萬年太久,隻爭朝夕。並且在信封上標明,這枚珍珠將是送達主人的感謝。


    對於在河上行駛的船長來說,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纖細的東方女子,穿著一身如刀削過的新潮騎馬裝,頭上紮著白色的絲帶。那可是價值10多個幾尼(幾內亞產金幣,維多利亞時代金幣,比標準英鎊要貴一個銀幣)但是,該死的黑色皮手套遮住了本該漏出來的纖手,為啥不是貴婦人們的蕾絲手套而是見鬼的男士手套呢?


    還沒有來的及抱怨,就見到這女子將一個透明瓶子扔到了河裏。那瓶子是如此的閃亮,即使是泛著銀光的河麵,仍然可以輕易地發現。那一定是屬於騎士的手帕。看到這一幕的船長們做出了相同的決定,去搶到那個瓶子。至少,那個瓶子,會是一件絕美的收藏,正如那些從東方帶回來的精美瓷器一樣。


    “你得感謝天朝的強大山寨能力”,望著手裏閃亮的金幣。坐在用1個幾尼雇傭來的馬車上的申辰對著她對麵的忠實打手,保鏢兼抗包斯奈克說著。“是啊,你們連我們的航母都可以山寨了,這小小的金幣更不是溫州老板的菜了。”斯奈克有些酸,自從當了一天的船長後,他開始懷念偉大的紅色狗熊和他的航媽們了,隻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曾經的航媽還是航媽,隻是婆家換了。申辰在出發前用淘寶訂了一批以假亂真的金幣,或者幹脆說,根本就是真的金幣,反正金含量是夠了,區別不過是發行商不是英格蘭銀行而是溫州作坊罷了。帝都金交所的光頭(請勿對號入座)確實是個好同誌,給申辰提供完整的金幣樣本,不僅有英鎊,還有顯示豪氣的幾尼以及不多見的皇家玫瑰,剩下的就是強大的溫州oem,在幾天內完成了申辰現在兜裏裝的金幣。


    馬車夫將四輪馬車平穩的停到了卡米隆大街邊上一個不是很大的小教堂邊上,為申辰和她的的跟班放下了梯子,打開了車門。申辰又給了車夫一個幾尼,告訴他,車她包下了,這幾天就跟著她了。車夫激動地收下了第二枚幾尼,開心的有些合不攏嘴。是啊,這可是幾尼啊。最好的日子我也不過能掙到十幾個先令,一枚可就是21個先令啊。等為這位尊敬的東方夫人服務完,就可以花一個金幣(英鎊)為自己的夫人買一套象樣子的女士盛裝。可以挽著她的手,像有身份的人那樣走在金士頓大街上。或許,再花一個幾尼加入圖書館,可以讓我的孩子閱讀了。雖然上不起學,但是至少能識字,可以當個圖書管理員什麽的。望著尊貴的女士和她的手下走進了教堂,車夫默默的祈禱著,上帝保佑虔誠的夫人。


    “斯奈克,你知道這是哪裏麽?”申辰難得的心情好,熱心的給這個五大三粗的蘇聯漢子介紹著這個對她來說陌生而又熟悉的地方。這個教堂旁邊在另一個時空就是倫敦城的標誌,瑞士再保險大樓,或者說是醃黃瓜的所在地。看吧,現在還是教堂的地盤。


    掏出胸口處放置的精致的海鷗懷表,看了看時間,格林威治時間下午1點,正好是飯點。該死的羅斯柴爾德家族總是會在這個時間來這裏吃飯,因為這裏是他們的修道院,或者說,這是個披著見鬼的國教外衣的猶太教秘密禮堂。再拒絕了一位牧師為自己提供懺悔服務之後,申辰開始若無旁人的在安靜而陰暗的教堂裏大喊,五把弓箭和五個兄弟。


    就在申辰大喊了三遍之後,教堂的陰影中出來一位少年,一個優雅的鞠躬,對申辰:“我尊敬的女士,我能為你做些什麽?”


    申辰盯著這個少年看了又看,然後回答道。“我需要懺悔。”


    “如您所願,請跟我來。”少年扭過身,抓起了一隻禱告椅上的蠟燭,照亮了昏暗的走廊。


    “猶太人。”在燭光下,申辰終於看清了密室裏男孩的臉。


    “是的。”


    “帶我見羅斯柴爾德家的人。”申辰從西服內兜裏掏出了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家徽,那是個印著五把弓箭的家徽,象征著老梅耶的五子。


    “我叫內森奈爾。羅斯柴爾德。”青年人再確認了這枚徽章之後,做了一個自我介紹,告訴申辰他就是要找的人。


    “我要見到內森。”


    “我爺爺不在了。現在是我爸當家,萊昂內爾。”


    “什麽?你爸是萊昂奈爾?他不是該在法國?和你的爺爺是一代人啊”


    “是的,我的名字由內森和萊昂內爾的名字構成,顯然我是他們的子嗣。“年輕人不緊不慢的說著:”您瞧,夫人,顯然我爸不是我爺爺的兄弟。“


    “天煞的百度百科,就不能準確點?“申辰小聲的嘀咕著,牢騷歸牢騷,正事還是要辦的,“好吧,小內森奈爾,我要見你的爸爸。我們有事情要談。”


    “夫人,我雖然不知道您如何拿到這枚徽章,您應該是不認識我父親的。那麽在見到我父親之前,我想知道,您想和我父親談什麽。請原諒我如此的直接,我是這個教堂的負責人,我的父親很忙,我們有太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如果您不能說服我,那麽很抱歉,我不會讓您如願的。您剛才在教堂裏大喊我們家族,已經是在栽贓我們家族了。你要知道,這裏名義上是衛理教派的教堂,而我們是猶太人。衛理教怎麽可能容忍猶太人在他們的聖堂裏禱告?”青年人開始威脅申辰了。顯然,申辰之前的舉動確實出人意料,如果真的傳出去,不論是對衛理教的布道者還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都不是好事。


    “把這枚懷表交給你的父親,現在就去。告訴他,我知道一本卷軸,叫死海文書。要他親自來接我。”申辰將放在口袋上懷表摘下來,交給了這個年輕的孩子。“胡子還沒長齊的小家夥,快點去。你親自去。”


    申辰的話似乎有了奇怪的魔力,或許說這塊珠寶懷表即使在昏暗的燭光下仍然奪目。年輕的內森奈爾聽從了申辰的要求,轉身離開了密室,奔向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在倫敦的總部,利物浦大街上的羅斯柴爾德家族銀行,維多利亞時代的無冕之王所在地。昏暗的密室裏隻剩下申辰一人。打開坤包裏放置的對講機,申辰告訴在教堂禮拜堂裏焦急等待的斯奈克,一切平安,切勿鬧事,然後閉上眼睛養養神。


    密室的門再一次打開的時候,進來了一個中年人,還有之前的少年,內森奈爾。“您好,我就是萊昂奈爾。您要找的人。”摘下了禮帽的男人鞠了一躬,然後客套起來,“很抱歉讓您久等,我們不得不在國教的國家裏小心謹慎。您之前的做法實在是太冒風險了。幸好在吃飯的時間沒有信徒進來。”


    “高貴的女士,茶或咖啡?”


    “茶。”申辰應了一聲。


    在示意內森奈爾去沏茶之後,萊昂奈爾將懷表還給了申辰。問了一個內森奈爾一直無法描述的問題,“你究竟是誰?”當大家開始放鬆的時候,萊昂奈爾注意到燭光下的申辰有著獨特的東方麵孔。黑色的瞳孔似乎在告訴他這個女人知道他的一切。


    東方的精靈,萊昂奈爾對自己說。


    “我有種預感,你就是那艘白船的主人”在仔細的打量了申辰之後,萊昂奈爾說出了一句他也不知道為何不搭調的話。說真的,當申辰的船隨著朝陽出現在泰晤士河畔的時候,萊昂奈爾就第一時間知道了這艘美麗的船叫yanke。不為別的原因,因為這艘船太美了,萊昂奈爾還以為是哪個貴族造的內河或者是近海船呢。畢竟,這麽纖細的船身根本無法遠洋的。了解每一個新貴並且在其身上投機,是整個家族崛起的不二法門。就在萊昂奈爾計劃讓人更多的了解這艘船和她的主人的時候,內森奈爾,他的兒子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一手拿著一塊精美的懷表,一邊氣喘籲籲的說:”父親大人,一個穿著新潮男士禮服的東方女人闖入了教堂,我們的禮拜堂被發現了,我設法穩定住她和她的保鏢。現在怎麽辦?“


    “先別急,說說看,對方既然沒有直接動手,那麽一定是有事要談的。內森奈爾,冷靜下來,不要因為對方的突如其來的談話方式而影響到了自己的思維。”萊昂奈爾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下來。


    “對不起,父親大人。這實在是太突然了,那個女人在教堂裏直接就喊著家族的名字,有這麽搭線的麽?”內森奈爾仍然在抱怨著這個東方女人的魯莽。


    “孩子,把你手裏的懷表給我。”接過兒子遞過來的懷表,萊昂奈爾將懷表仔細的端詳著,發現懷表的背後竟然是透明的,陀飛輪上儼然刻著細密的希伯來文字。父親伸出一隻手,示意兒子拿來放大鏡。對著陽光,羅斯柴爾德家族英國的掌門人念出了下麵這段話---聽起來偉大shofar為我們的自由,培養橫幅會集我們的流放,並且從(艾賽爾?11:12)保佑的四個角落地球會集我們一起是您,o閣下,在聚集被分散他的人以色列。


    “父親,這究竟是什麽”兒子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父親的決定,畢竟他還在擔心這個危險的女人對家族帶來的危害,會是哪個死對頭派來的呢?


    “回歸以色列,重返救世主的榮光。”父親隻是緩慢的吐出這幾個字之後,突然大喊:“快,快帶我去見她。她可能是使徒。叫人通知英國會堂的大長老,就說請他務必抽空來我們的秘密禮拜堂。”


    焦急的父親扯住兒子的手,踏上了前往教堂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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