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癡大師不由得一拍大腿:“女施主言之有理,難怪老衲總是覺得這茶葉衝泡起來,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


    黃昀詩也不禁點點頭,覺得王丫雖然有些不靠譜,但是這話說的很有道理。不禁對王丫刮目相看!心想:這丫頭雖然有些無厘頭,但也是有些真材實料的!


    就這樣,三人算是聊了起來,黃昀詩其實對王丫來這裏,也有些好奇,但是見嗔癡大師一直不說,也不好問,就這麽一直坐著,直到嗔癡大師趕人。


    黃昀詩臨走前,不由得有些擔心,這樣的王丫會惹怒嗔癡大師,一麵跟王丫道別,然後用警告的眼神讓王丫收斂一點,一麵再跟嗔癡大師告別。


    看著有些戀戀不舍加不放心的黃昀詩,嗔癡大師不由得笑得更加的意味深長了,道:“施主莫擔心,王施主在老衲這裏,一會兒就回去了,原本這事情,施主知道也無所謂的,但是卻是時機未到,今天的事情,不管以後施主什麽時候會知道,但是老衲要奉勸的是,要是裏麵的女施主不說,就是時機未到,施主也不用好奇,不然,結果會適得其反!切記切記!”


    黃昀詩這回嚴肅了,恭敬的道:“小子謹記大師所言,回去後定不問此事,大師放心!”


    等到黃昀詩走了以後,就剩下王丫跟嗔癡大師了,一時間氣氛靜默了一會兒,嗔癡大師忽然道:“王施主,這回不害怕了?”


    “不害怕!想來大師心中坦蕩,德高望重,豈會是小女子所說之人,剛才是小女子唐突了,還請大師見諒則個!”王丫這回說的大義凜然!


    惹得嗔癡大師又是一陣大笑。然後忽然冷了聲音,道:“女施主也不必扮純真,女施主這外來靈魂無緣無故占了她人的身子。不知道可有說頭?說句不好聽的,女施主就是妖孽!”


    王丫卻也沒有被嗔癡大師冰冷的語氣給嚇到。而是道:“大師,此事若是我可以控製,也不會在這裏跟大師坐著了,也隻能說是天意了。大師可知道,來了這裏以後,我有多不適應?你說我是妖孽,我卻不敢答應。占了她人的身子本非我所願,我也不過是睡了一覺就遭遇了這等橫禍,哭都沒有地方哭去,大師可知道。本來,在前世的時候,我的未來,我自己都已經安排好了,隻等著以後大展身手了。結果,一覺起來,卻來到了這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要什麽東西都沒有!大師真以為我願意嗎?若是可以,我還真不願意來了這裏,還要被大師叫了妖孽!不說我本無辜,就說即使我是故意的,來到這裏後,雖然我沒有做什麽善事,卻也沒有做出什麽害人的事,如何擔得起這個罪名?”


    嗔癡大師聽完了以後,眼神如刀刮刺著王丫,王丫也渾然不懼,對視著嗔癡大師,心裏如打鼓,也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想著反正也被嗔癡大師看出來了,大不了自己就是一死,說不定還能回到現代去呢,到時候正好,隻是有些舍不得這裏的爹娘啊!


    嗔癡大師跟王丫對視了好一會兒,這才忽然又恢複了和善的麵孔,大笑道:“好,好,女施主說的好!確實是,女施主自己知道就好,老衲就擔心你不把自己當作這裏的人,把自己當作異類啊!須知相由心生,人必自賤而他人賤之!”


    王丫聞言,倒是也放鬆下來了,實話的道:“大師剛才真的是嚇死我了,還以為大師要把我火燒了呢!”


    嗔癡大師奇道:“王施主也會害怕,還以為王施主心中剛強呢!其實,施主剛才說錯了一句話,施主可不是沒有做過善事,我觀之施主的福運旺盛,這可不光是先天的,還有後天的,說明,施主做了不少的善事,其實,施主隻要一直都保持善良的本心,以後即使是生活有波瀾,也會逢凶化吉的!”


    王丫不禁不雅的翻了個白眼,道:“大師,你說的這話我可不敢當,我是真的沒有做過什麽善事,不過,我是想說,大師的話,未免太沒有誠意了吧,這跟沒說一樣,剛才大師也是用這話這麽跟歐陽小姐說!”


    嗔癡大師被質疑了,也不生氣,笑著搖頭道:“女施主,可不一樣,那位歐陽女施主,本性中的善良已經沒有了,所以,老衲說的是讓她重新找回自己的善良,少些算計,多些真誠,做善事隻要是誠心的,那麽就不管事情最後的結果好壞,都算是做善事,即使是做錯了,也無人會怪,可是若是連做善事都要刻意,都要用算計,那麽,就並不是真正的善因,既然不是真正的善因,自然就不一定能得到善果了!”


    “而女施主雖然從之前到現在,多有算計,卻是無傷大雅,本性良善,並且進退得宜,但是,紅塵紛擾過多,老衲是擔心女施主牽扯過深,容易陷入進去,迷失了本心的良善!”


    王丫道:“謝大師誇獎,不過,善良什麽的真的不敢當,我隻是想問心無愧罷了!”


    嗔癡大師卻不再說這個話題,而是轉而道:“女施主,雖然你的靈魂跟軀體相對契合了,卻還是有些不穩,若是長此以往不解決,後果不堪設想!所以,若是女施主有空,不如來老衲這裏坐坐,跟老衲修習一段佛法如何?”


    “可是,這會不會太麻煩大師了?”王丫聽完了就心裏咯噔一下,任是誰也不想要有這麽一個隱患啊,所以王丫想也沒想的就想要答應了。


    嗔癡大師卻是玩笑道:“若是女施主心中過意不去,不如就給老衲當個記名弟子如何?這樣的話,女施主麻煩老衲,也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王丫不禁失笑,這嗔癡大師還是不放棄這茬啊,想到這裏,王丫也笑著道:“若是大師不嫌棄小女子愚笨,小女子自然是求之不得了,隻是擔心會讓大師的名譽受損!”


    嗔癡大師聞言,倒是道:“無妨,世外之人,對這些不在意,既如此,那女施主就行了這拜師禮吧!不過,行禮前,老衲還有話說,若是女施主聽了想要反口也可以,老衲的意思是收你為記名弟子,暫且就不必讓外人知道,等到日後時機到了,再說不遲!”


    王丫自然是答應下來了,這個事情,不過是小事罷了,王丫也沒有想用這個名做什麽,行了拜師禮以後,嗔癡大師就就更是慈祥了,感覺跟王丫更近了一步。


    王丫也有這種感覺,拜了師以後,王丫就幹脆的叫嗔癡大師為師父了,而嗔癡大師則叫王丫為小徒兒。


    作為王丫的家人知道這種事情倒是沒有什麽,嗔癡大師也不是拘禮的人。


    回去的時候,王丫就把這事跟王氏說了,王氏不禁點頭,道:“既然這樣,小丫,這是你的福氣,可要珍惜啊!”


    王丫怎麽會不知道珍惜,這可是跟她性命相關的大事啊,開玩笑,能不珍惜嗎?


    第二天,王丫坐在台下,跟著大家一起聽嗔癡大師講佛法,期間,還跟眾人一起討論,互動交流的很不錯。


    來這裏的人,基本上是男女各一半吧,比較有權勢的,坐的位置都是比較靠前的,而普通的老百姓就是坐在比較遠些的位置,好在一片寂靜的情況下,還是聽得清楚的。


    於是,就這樣,王氏回去的時候,王丫還留在萬佛寺裏,住在原來的廂房裏,時間為半個月的功夫,嗔癡大師給王丫提了要求了,要求每天早上都要早起來做早課,然後去吃早飯,接著再到他的房間裏學著打坐,念經抄佛書。


    下午的時候,隻要王丫把自己的任務做完了,就隨便她去做什麽。


    王丫呆在這裏的日子要說無聊也無聊,要說充實也充實,雖然看著任務挺少,但是架不住王丫這麽個沒有慧根的,每天抄寫佛書都要抄半天,而且,關鍵是讓王丫理解可以,讓她照著做,不好意思,並且還對佛書裏很多行為看不慣,好在那一手字經過鍛煉,總算是不再見不得人了,而且下筆有力,筆鋒微露。


    於是,就造成了早上本來是由嗔癡大師給王丫講佛經的,誰知道,沒過兩天,就變成了王丫跟嗔癡大師的交流,王丫總是能就佛理裏麵一些不合理的地方提出自己的看法。


    有時候,氣得嗔癡大師吹胡子瞪眼睛的,實在是可愛,可是又舍不得真正懲罰了王丫,嗔癡大師也不得不承認,王丫果然不愧不是一般人,不光是學了佛經,還沒有瞎學,這一點很不錯。


    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王丫想著自從自己來到這裏,都還沒有趁機進山一趟,實在是太浪費了。


    王丫就想著要進山去打打獵也是好的,本來嗔癡大師也是同意的,但是一聽說王丫要去打獵,當下就反對了,道:“不行,都跟你說了,佛門之地,不得殺生!你要打獵,等回頭離了這裏再說!”


    ps:


    鞠躬感謝水星的蒙麵超人的平安符,鞠躬感謝可愛莫的平安符!``(*n_n*)′


    本來,好不容易有兩章存稿的,結果,又被天使自己揮霍掉了,明天早上要早起,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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