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小兒,休得放肆!”旗木清氣的臉都綠了,“仇君卿,我旗木府對你可是一忍再忍,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狠毒,這筆賬,我要是不算就太對不起我那慘死的可憐孫女了!”


    “哦?是嗎?”君卿冷笑一聲,語氣裏滿是譏諷,“旗木清,廢話少說,你當真以為我不明白嗎?替旗木青鸞報仇,這不過是你的借口罷了。其實,你也不想來的,但是你沒辦法不來。你若是不來,你旗木府上上下下會如何看你?雪殤城的百姓又會如何看你?他們會說你冷酷無情,自私懦弱,膽小怕事。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所以你來了。隻是――”說著,她的實現掃向那口棺材,“隻是可憐了旗木青鸞,就連死,都沒有人真心為她!”


    “你,你胡說,你給我住口!”聞言,旗木府眾人的臉色均是有了變化,他們看看旗木清,再看看旗木青鸞的棺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而旗木清,則是眼神噴火,胡子翹起,一臉的惱羞成怒,“你住口,你個賤人,你殺了我的孫女不說,還在這裏胡言亂語,信口雌黃!青鸞是我最疼愛的孫女,這一點大家有目共睹,豈可容你亂說!”


    “哦?是嗎?她,真的是你最疼愛的孫女?”君卿挑了挑眉毛,“不見得吧。如果你真的疼愛她,那麽她參加招生比試的時候,你又為何不去觀看?按理來說,那種時候,不是正需要親人的鼓勵嗎?”


    “我,我――”君卿的一席話,頓時將旗木清堵得啞口無言,而且不僅僅是旗木清,前來的其他旗木家人也是一臉的尷尬。


    “父親,我們,我們不要聽這個小賤人胡言亂語!我們是來為青鸞報仇的,她這樣說,無非是怕了我們旗木府,故意擾亂我們的心緒,我們,我們殺了她,殺了她為青鸞報仇!”就在這時,趴在棺材上的旗木文韜開口道。


    他這一番話落下,頓時引起了眾人的附和。旗木清眼神淩厲,猛的一揮手:“給我殺!殺了他們青鸞報仇!”


    霎時間,旗木府眾人便大喝著衝了過來。


    “哼,找死!”君卿眸子一眯,“舅舅,布結界,今天就讓我們來一個關門打狗!”


    “好!”聞言,蘭臨風點了點頭,修長如玉的手指在空中輕輕點了幾下,無形中,就有一個類似於鍋蓋的東西罩住了整個仇府。


    說實話,對於旗木府的這些人,他們還真是沒放在眼裏。這不,也就隻有君卿和蘭臨風,還有幾個修為弱一些的族人跑了出來,至於蘭碩和蘭破等家族高手,卻是依舊在忙自己的事情,懶得搭理這群跳梁小醜。


    而蘭臨風,也在布下結界之後,就退到了後麵,將場地留給君卿等年輕一輩。與其說這是旗木府眾人上門尋仇,倒不如說是為仇家小輩們提供了一個切磋曆練的好機會。


    君卿長發飄飄,手握橙黃色光劍,身姿矯健,速度奇快,如同一頭獵豹衝向旗木府眾人。旗木府眾人頓時四散開來,驚慌應對。


    就在這時,披散著頭發的蘭暖心也從另一邊飛掠而來,一邊大叫著“君卿,我來助你!”,一邊加入了戰鬥。


    “撲哧!”利刃穿透身體的聲音響起,君卿一把將光劍拔出,頓時血花四濺,而身前那人,卻是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倒在了地麵上。


    殺了他,君卿並沒有收回手,而是翻轉手腕,猛的向後刺去!


    同樣的聲音再度響起,那個想要從背後襲擊君卿的旗木家人,卻是連君卿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她殺死了。


    眨眼間連斃兩命,圍在君卿四周躍躍欲試的眾人頓時就瞪大了眼睛,慌忙向後退去。看著君卿的眼神裏,除了恐懼還是恐懼。但是君卿不會就此放過他們,當下她提了長劍,腳下身法運轉,再度衝了過去。


    旗木清站在那裏,從戰鬥開始到現在,他就沒有動過。不是他不想動,而是對方還有一個蘭臨風沒有出手,敵不動我不動,他也隻能幹站著。


    可即便如此,旗木家眾人的慘樣還是被他盡收眼底。旗木清眼皮抽出,心裏在滴血。到了這一刻,他才真正的意識到,他們旗木家和仇家之間究竟有了多大的差距。


    他原本以為,出了仇君卿和仇暖心兩個天才,仇府祖墳上不知道冒了多少青煙,可是現在,他放眼看去,那同他們旗木府眾人站在一起的六個年輕男女,修為均是在天魂師和靈魂師之間,而且他們招數精妙,出手淩厲,將他旗木府眾人逼的雞飛狗跳,四處逃竄。


    那可是他精挑細選帶來的旗木府精英啊!看著他們一個個倒下,他的心在滴血。如果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無動於衷,那他就和死人沒什麽區別。


    “住手,都給我住手!”旗木清大聲的喊道。


    聞言,旗木府眾人先是一愣,緊接著便停了下來,但是仇府眾人卻是不會聽他的口令,刷刷刷幾劍揮下,又是兩個旗木府的人倒下了。


    旗木清目眥欲裂,氣勢洶洶的衝到了蘭臨風麵前:“你,你,我不是說了住手嗎?為什麽還要殺了他們!”


    “你以為你是誰?”蘭臨風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他連看都不看旗木清一眼,“這裏,是仇府,他們,是我仇家人,為什麽要聽你的話?”


    明明就是一個比自己小很多的年輕人,可是這一刻,麵對著蘭臨風,旗木清卻是從心底感覺到了恐懼。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但話還沒有出口,就被蘭臨風製止了。


    “廢話少說!”他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微微抬起,眼角的餘光掃向旗木清,“我說過,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今天,你們全都要死在這裏!”


    “什麽?你,你――”旗木清瞪大了眼睛,隻覺得一股氣憋在胸腔裏疼得厲害,“你放肆,你胡說,我們怎麽會死,我怎麽會死,絕不可能!”


    “不可能嗎?”蘭臨風古井一般的眼眸裏仍舊沒有絲毫的波瀾,他伸出手,在旗木清身前輕輕一點――


    ------題外話------


    哎,搞得心慌慌,不過親們不用擔心,文文的結局過程都不會改變,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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