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絕對不能讓君卿有事!


    幾乎是眨眼間,璣元稹心中就已做出了決定。[..tw超多好看小說]-..-他深吸一口氣,眸中一片森然,“書奴。去把日月星辰四個叫進來!”


    書奴深深看了璣元稹一眼,他知道,他家少主這是要有所行動了。當下,他趕緊退下照著他所吩咐的去做了。


    日月星辰,正是跟著璣元稹的那四名白袍人。他們四個乃是四胞胎,從小就追隨璣元稹,是璣元稹的絕對心腹。


    四人此時正在自己的帳篷裏修煉,聽到璣元稹叫他們,四人立刻停了下來,跟著書奴進了璣元稹的帳篷。


    “少主,有何吩咐?”老大璣日率先開口問道。


    聽到他的聲音,璣元稹大手一揮,一柄利劍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泛著泠泠寒光。他目光如炬,沉聲道:“我們該送璣元易上路了。”


    這話落下,日月星辰四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是!”


    沒有任何的遲疑,沒有任何的退縮,因為很早之前少主就說過,要在這裏了解了璣元易,他們可是一直都等著呢!


    “我們走吧。記住,一個都不留!”璣元稹說完,大步走出了帳篷。日月星辰四人緊跟在他的身後。


    五人斂去了氣息,悄無聲息的來到璣元易的帳篷外。


    璣元稹比了個手勢,日月星辰四人瞬間分散開來,守在了帳篷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他自己,則是靜靜的聽著裏麵的動靜,以確定最佳的動手時機。


    “這下子,璣元稹絕對死定了。璣族少主之位,舍我其誰?!”就聽璣元易無比張狂的聲音傳來。


    “那是自然,恭喜二公子,賀喜二公子。”一藍袍人道,“這一趟,咱們可真是來對了!”


    “可不是?”另一個藍袍人接了話,“不過我萬萬沒有想到,那個仇君卿居然就是這一任的聖主。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哈哈。”璣元易大笑了起來,“說起來,這都要感謝我那位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大哥,如果他一開始就將此事上報了家族,那這會也就沒我什麽事了。”


    “哎呀二公子,瞧您這話說的。您可是天定的璣族少主,這少主之位,不管被誰搶走,最終都會回到您的手裏。”先前那藍袍人窮盡所能的奉承道,開玩笑,二公子很快就會是璣族少主了,再過些年頭,他就是璣族族長。他的前程,可就全指望他了。


    “哈哈哈哈哈!”他這話落到璣元易耳中,讓他倍感舒暢。他滿麵紅光,一揮衣袖,坐在了椅子上,“我那大哥,還真是好笑。那仇君卿,早就是個破鞋了,虧得他還把她當成個寶,竟然為了她而欺瞞家族。你們說,這樣的蠢貨,如何配做我們璣族的少主?”


    “就是就是!”眾藍袍人紛紛附和,“他不配做我們的少主,根本就不配!”


    璣元稹握著長劍的手在這一刻驟然收緊。他認為,他已經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他雙目牢牢盯著‘門’簾,嘴‘唇’翕動:“殺!”


    頓時,四道淩厲的勁氣從日月星辰四人身上‘射’出。勁氣在半空中相遇,‘交’織成一個半圓形的光罩,將整個帳篷牢牢罩住。


    這,正是日月星辰四人利用他們四胞胎的先天優勢練成的一‘門’絕技――大殺四方。


    “不好!有人偷襲!”帳篷裏,阿福第一個覺察到了,他大喊一聲,就要往外衝去。然而誰知,就在他提步的那一瞬間,他感覺到周圍的空氣變得無比沉重,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泥潭一般,四肢完全提不起來。


    “天,我動不了了!怎麽回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很快,其他人也發現不對勁了。他們的修為弱於阿福,所以情況比阿福更糟。


    阿福眉心皺成了“川”字,突然,他想到了什麽,雙眼猛然睜大。


    “是璣元稹!這是日月星辰的大殺四方!”他喊道。


    似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下一秒,隻聽“刺啦”一聲,帳篷被人劃成了兩半,一道雪白修長的身影映入眾人的眼簾。


    不是璣元稹還有哪個?


    “璣元稹,你這是要做什麽?”璣元易大聲道,看著持劍而立的璣元稹還有守在四方的日月星辰,他心中“咯噔”一下,璣元稹他,難不成是要――


    “做什麽?都這麽明顯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璣元稹揮劍,直指璣元易,“我要你死!”


    “你怎麽敢?!你要是殺了我,父親一定饒不了你!”璣元易臉‘色’慘白,一顆心跳得飛快,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在璣元稹麵前落了下風,他強壓下心頭的恐懼和慌‘亂’,對著璣元稹放狠話。(..tw無彈窗廣告)


    “嗬,我做都做了,還有什麽不敢的?”璣元稹嘴角溢出一抹譏諷的笑,“更何況,這大鬆山脈危機四伏,是你自己不小心落入魂獸群中,被一群變異的魂獸咬死了,與我何幹?就算父親知道了,也不會把我怎麽樣。還有別忘了,當初可是你自己爭著吵著要來這裏的。”


    “你――”璣元易身子一震,璣元稹他,居然連應付父親的借口都想好了,這豈不是說他今天在劫難逃?不,不,他不要死,不要!


    “璣元稹!就算父親信了你的鬼話,我母親也不會相信。她一定會查個清清楚楚,到時候,你也得死!”璣元易大喊道,他的母親可是璣族的第一煉丹師,就算是父親,也會忌憚於她的勢力,他就不信璣元稹不害怕。


    然而誰知,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璣元稹的心裏登時騰起一股怒火。原因無他,隻因為當年,他的母親就是被璣元易的母親璣紅綾害死的,這筆賬,他可是一直記得呢!


    “不要在我麵前提璣紅綾那個賤人!”璣元稹怒道,“今天,我先殺了你,過些日子,我就送她下地獄陪你!”


    說完,他執劍的右手緩緩抬起,長劍繃得筆直,在陽光下反‘射’出點點寒光。他腳下一點,整個人縱身躍起,毫不猶豫地向著璣元易劈去。


    璣元易第一反應就是逃跑,可是,無論他怎麽用力,他的手腳都動彈不了。他隻能站在那裏,眼睜睜看著璣元稹離他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二公子!”四個藍袍人齊齊大喊出聲,然而此時,他們也都是泥足深陷,自身都難保,就更不要說救璣元易了。


    大殺四方陣就是如此霸道,隻要是困在裏麵的人,就會失去行動的能力,如同放在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璣元稹在半空中掉換了身形,頭朝下,腳朝上。他手中的長劍,在璣元易極度恐懼極度絕望的大喊聲中,刺入了他的天靈‘穴’,然後,一寸寸往下,完全沒入他的身體中。


    毫無疑問的,璣元易瞬間就斃了命。他的眼睛睜的大大的,裏麵盛滿了不甘。想來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一趟大鬆山脈之行,居然會變成他的斷魂之旅。


    “不!不!不!”更加淒厲的喊叫聲從一名藍袍人口中溢出,看著璣元易死去,他清楚的意識到,下一個要死的就會是他自己。一點水漬從他兩‘腿’之間蔓延而來,帶著熟悉的‘騷’臭味,很快就‘弄’濕了他兩條‘褲’‘腿’。


    璣元稹很是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掌心用力,手中長劍脫手而出,“嗖”一下,釘入了他的眉心。


    同樣一擊斃命。


    剩下的三個藍袍人已經徹底的嚇傻了。他們身子顫抖如篩,目眥‘欲’裂。


    “少主,饒了我們吧,我們什麽都沒有做過,饒了我們吧!”一藍袍人掙紮著求饒道,看他那樣子,是想要對璣元稹下跪,但無奈,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就無法下跪。


    “少主,開恩啊!隻要您饒了我,那我這條命從今往後就是您了的,上刀山下火海,我絕無二話!”另一藍袍人也哭喊道。


    阿福看著他們,他的眸底深處快速劃過一抹暗光。他因為修為高深,情況比那兩個藍袍人也好上許多。他用盡吃‘奶’的力氣,掙紮著一點點跪了下去,額頭緊緊的貼在了地麵上。


    “少主!饒了我們吧!求您饒了我們吧!是二公子和二夫人一直想要害你,和我們無關,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阿福喊道。


    “和你們無關?嗬,好一個和你們無關!”璣元稹冷笑道,“阿福是吧?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年正是你把那一顆斷魂丹塞到了我母親的嘴裏。就這樣,你還想要我饒了你?”


    “我,少主,我――”阿福抬起了頭來,“那,那都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你才三歲,怎麽會――”


    “怎麽會記得是嗎?”難言的痛楚自心髒中湧出,璣元稹用左手捂在了自己的心口,“我當然記得!我必須記得!今天,你不僅得死,還會死的很痛苦!”說著,他提起劍,朝他走去。


    阿福臉上一片灰敗,他眸光閃了閃,終是下定了決心。他抬手,狠狠一掌打在了自己的心口,了斷了自己的‘性’命。


    “‘混’賬!”璣元稹咒罵一聲,大步走到他的身邊。就見他臉‘色’青白,瞳孔散開,嘴角有一道猩紅的血線蜿蜒流下,正是心脈被震碎後的模樣。


    知道自己今日難逃一死,所以,他選擇了自行了斷,也好免受痛苦的折磨。


    在這種情況下,他的這種做法,確實合情合理。


    璣元稹看著他的屍體,眸光幽暗難明。


    “刷刷刷刷刷!”他右手腕快速翻轉,長劍狠狠劃在了阿福的屍體上,一道又一道,將他的屍體劃得麵目全非,慘不忍睹。


    “啊!”剩下的那兩個藍袍人,一個驚叫一聲,徹底暈了過去,另一個,則是學著阿福的樣子,咬舌自盡了。


    璣元稹停了下來,走到暈過去的那人身邊,一劍刺穿了他的心髒。


    見所有人都已經死了,日月星辰四人便收了功,直接坐在原地打坐調息了起來。四人臉‘色’慘白到了極點,沒有任何的血‘色’,很明顯耗費過度。


    每一次使用大殺四方,都是如此。璣元稹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就站在一邊靜靜地等待著,直到四人臉‘色’恢複正常。


    “少主,接下來我們怎麽做?”璣日看著地上的屍體,開口問道。


    “璣元易一死,他留在族內的命牌也會碎裂。以璣紅綾的‘性’格,她一定會立刻出穀前來查看。所以事不宜遲,璣月、璣星,你們兩個帶上璣元易的屍體,和我一起返回璣族。璣日、璣晨,你們兩個留下,找到一處魂獸的聚居地,把其他的屍體丟了,另外――”璣元稹說著,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方‘玉’佩,他將‘玉’牌貼在自己的眉心,將自己要說的話快速記錄了下來,然後遞給璣日,“把這個給君卿。”


    璣日深深看了他一眼,他知道,少主之所以會對璣元易痛下殺手,除了自己的原因之外,很大一部分是為了君卿小姐。君卿小姐對於少主而言,無比重要。所以,他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少主請放心,我一定將‘玉’牌親手‘交’給君卿小姐。另外,少主此次回去,璣紅綾一定會百般責難,還請少主照顧好自己。”說著,他看向璣月和璣星,“你們兩個,少主的安危就‘交’給你們了!”


    “大哥你放心,就算豁出這條命,我們也一定保護好少主!”璣月和璣星鄭重說道。


    “你們幾個,搞這麽嚴肅做什麽?”璣元稹笑了,“放心吧,不會有什麽事的。哦,對了,璣日,書奴還在帳篷裏,就由你帶著他吧。我在族裏等著你們,到時候,咱們好好喝一場,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日月星辰四人附和道。


    “好了,我們走吧。”璣元稹說道。


    話音落下,璣月就將璣元易的屍體收到了儲物戒指中。此時的璣元易,早已是個死物,因此就算普通的儲物戒指也能盛放。


    璣元稹轉過頭,再次朝著大鬆山脈的深處看了一眼,在心中默默說道:“君卿,我要走了,你保重。”


    說完,他便縱身躍入空中。璣月、璣星緊跟在他身後。


    他們走後,璣日和璣辰快速行動了起來。


    施展大殺四方時所形成的光罩,會將裏麵的空間和外界完全隔絕。所以,盡管方才這裏發生了一場慘烈的殺戮,翱聲不絕,但不遠處的蘭暖心卻是什麽都沒有察覺到。


    璣日二人叫上書奴,把所有的帳篷都收了,然後帶著那四具屍體,朝著山脈深處飛去。


    “大哥,要不我們先去找君卿小姐吧?”璣辰道。


    “不。”璣日搖了搖頭,“璣紅綾那個‘女’人,心思縝密,她極有可能會來這裏查探。所以,我們要趕緊處理了這四具屍體,好讓少主的說辭圓滿無漏。”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璣辰點了點頭,不再多說,專心尋找起魂獸的聚居地來。


    然而,世事難料。


    璣日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他一定沒有想到,不久之後他們就會被一群魂獸所包圍,陷入苦戰之中,耽誤了許多時間。等到他將‘玉’牌送到君卿手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璣族,千秋閣。


    “夫人,話可不能‘亂’說!”密密麻麻的命牌前,一男子皺著眉頭,沈聲道。他穿著一條滾了金邊的白袍,簡單又不失華貴。雖然已不再年輕,可五官依舊俊朗,仔細看去,竟是和璣元稹有四五分相似。


    如此一來,這男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他正是璣族現任家主,璣中天。


    他的對麵,站著一名紅裙‘女’子。‘女’子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肌膚雪白,身材圓潤豐腴,美‘豔’非凡。她長著一雙極為標準的鳳眼,眼尾處,更是用朱紅‘色’的眼影畫出兩抹飛揚的吊梢紅,使她看上去在妖冶嫵媚之中,更多幾分淩厲霸氣。


    這‘女’人,便是璣元易的母親,璣族第一煉丹師,璣紅綾。


    “難道我說錯了嗎?他一直都記恨著我,記恨著易兒,如今易兒出了事,絕對是他下的手!”璣紅綾手中緊緊握著一塊碎了的命牌,厲聲道。她的身子在顫抖,一顆心早已痛到沒有知覺,她的易兒,她的易兒啊!


    當初易兒吵著要去大鬆山脈,她堅決不同意。可是,家主和那幾個老家夥卻是大力支持,說什麽“易兒也已經不小了,是該好好鍛煉鍛煉了”,‘弄’得她不得不同意。


    無奈之下,她便仔細挑選了五十名高手,讓他們和易兒一同前往,好保護易兒的安全。可是誰知,竟是被家主製止了。家主說現在正值用人之際,不能因為易兒一個人就調走族中這麽多的高手,更何況,易兒是去找他哥哥,不會出什麽事,就算出了事,有他哥哥保護著,也一定平安無恙。


    她自然是不肯的,璣元稹那個小畜生,誰知道他心裏想的什麽?正是因為易兒要去找他,她才會如此的不放心。


    為此,她和家主多番爭執,可家主就是不同意。縱然她在族中頗有威望,但最終說了算的,還是家主。


    沒辦法,她隻能派出自己手下的第一高手阿福,連同其他三名得力心腹,一起陪同易兒前往。


    就這樣,易兒走了。她一顆心,也從那一刻開始懸了起來。今天一大早,她右眼皮就開始跳個不停,她心中隱隱有了不好的預感,可依舊不忘寬慰自己,告訴自己易兒沒事,這不過是因為自己太過緊張所致。她的易兒好好的,再過幾天就要回來了呢。


    但是誰知,就在方才,下人匆匆來報,說易兒的命牌碎了。那一刻,她隻覺腦海中轟一聲響,整個世界全都變成了空白。


    她的易兒,她的易兒啊!


    她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她明明可以阻止,但卻心存僥幸,沒有阻止,眼睜睜讓這一切發生,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那麽她就算拚了這條命,或者親手打斷易兒的‘腿’,也不會讓他去!


    然而世上沒有後悔‘藥’吃,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她好恨,她真的好恨!她恨自己,更恨家主和那些老東西,不過,最恨的,還是璣元稹那個小畜生!憑什麽她的易兒死了,他還好好的!這個時候,他的命牌也該碎掉,不,不是也該,是必須要碎掉!


    “夫人,易兒出了事,我和你一樣心痛。可是,你不能因為自己難受,將這一切推到稹兒的頭上,事實如何,我們誰也沒有親眼看到,所以方才那種話,我不希望再從你嘴裏聽到!”璣中天開口道,語氣雖然平和,可其中蘊含的那一份霸氣,卻是任誰也忽略不了。


    “嗬,嗬嗬,嗬嗬嗬嗬。”聞言,璣紅綾大笑了起來,隻是那笑,聽上去是那樣的蒼白無力。她看著璣中天,眸中一片哀傷,“我以為我陪在你身邊這麽多年,盡心盡力,你總會記著我的好。可是我發現,我錯了,你的心裏,始終都隻有璣溯雪和她生的孩子,我和我的易兒,什麽都不是,什麽都不是啊!”


    “閉嘴!”聽到這番話,璣中天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這和溯雪無關,不許提她的名字!”


    “不許提嗎?那我便不提。”璣紅綾道,“隻是我的易兒,決不能死的這樣不明不白。我現在就要出穀查探,如果被我發現真的是璣元稹下的手,那麽就算死,我也要替我的易兒報仇!”說完,她便大步往外走去。


    “等等!”璣中天叫住了她。


    “家主莫不成是要阻攔我?”璣紅綾回頭看向他,“別忘了,易兒也是你的骨‘肉’。你但凡還有身為父親的良知,就不要阻攔我!”


    “放肆!”璣中天大喊一聲,頓了頓,他才道:“我和你一起去。”


    一起去?


    璣紅綾愣住了,他這一輩子,出穀的次數屈指可數,如今,族中事務正繁忙,他竟然要和她一起出穀?


    她眉頭皺起,思索了起來。很快,她就明白了。他這是害怕萬一真的是璣元稹殺了易兒,她會要了璣元稹的命吧?嗬嗬,果然,他所有的柔情和疼愛,都給了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


    ------題外話------


    嗷嗷,來鳥來鳥。素不素有的親已經放暑假了?嗚嗚,羨慕嫉妒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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