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爾聖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還有所不滿。


    他還沒說什麽呢,羅素就把他給扯下來了。


    羅素倒是一臉奇異笑容,不時的回頭看一下,嘿嘿兩聲。


    加爾聖看著羅素這奇怪的模樣,打了一個寒戰,伸手摸了摸羅素的額頭,“羅素你沒事吧?”


    “去!”羅素一下拍走加爾聖的手掌,看向加爾聖的表情一臉的【愚蠢的人類】。


    加爾聖有點懵,“到底怎麽了?”追問道。


    “難道你就沒看出來於與非他們兩個有點曖昧?”


    “曖昧???”加爾聖一頭霧水,他可是半點沒有看出來。


    “笨蛋,邊上那位應該是於與非的男朋友!”羅素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加爾聖這才恍然大霧,難怪羅素要把自己給拉出來。


    “知不知道,打擾同性談戀愛是要遭雷劈的?”羅素振振有詞。


    加爾聖一臉的囧然,他怎麽不知道。


    好像隻有fff團吧?不是要燒死秀恩愛嗎?什麽時候又多了個遭雷劈?還是同性?


    好吧,雖然有點不明白,但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加爾聖這邊撓頭。於與非這邊卻是詭異的沉默。


    也不知是怎麽一回事。坐在司徒周邊的幾桌人全都走了,在這個角落異常的安靜。


    就隻能聽見於與非吃東西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司徒吃得極慢,隻是偶爾動下筷子,大部分時間都隻靜靜的看著。


    於與非則是壓根不知道該說啥,何況他真的餓了,菜式又很對他的胃口,他幹脆就光吃不說。


    隻是自己吃東西,邊上有個人盯著看,總覺得有些別扭。


    吃到一半,於與非沒忍住抬頭看了司徒一眼,正要說話,卻又被司徒那深邃的眼神所吸引,愣了半天竟是什麽也沒說。


    等到吃好,餐廳內幾乎都沒什麽人了。


    擦了擦嘴,出了餐廳,於與非走在前麵,司徒跟在後麵,兩人依舊沒有說話。


    但是曖昧和尷尬,卻早已在二人之間蔓延。


    進了房間,司徒突然上前,湊近於與非的耳朵輕聲說道,“你這有換洗衣物嗎?”


    於與非隻覺得自己耳朵像是有電流通過,酥/酥/麻麻的,腦袋一空,隨口就說,“有。”


    然後說完就後悔了,說沒有多好,司徒不就不能在這兒洗澡了!!!


    “你沒穿過吧?”司徒低沉的聲音依舊在耳邊響起。


    於與非愣了一下,“有新的,不過就是有點小。”然後就在心裏捂臉,自己到底在說些什麽啊!


    司徒應了一聲,轉身去了洗手間。


    身後那種灼熱頓時消失,於與非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還沒等他徹底放鬆,司徒光著上半身,又從洗手間門口探出身子,“好像沒肥皂了。”


    於與非一口氣上不上下不下的,別提憋得有多難受了。


    有些無語的看了司徒一眼,於與非認命的去幫司徒拿肥皂。


    肥皂遞於司徒,司徒接過,手指輕輕的在於與非掌心劃過,洗手間的門被關上,不一會裏麵就傳出淅淅瀝瀝的流水聲。


    於與非愣站在門口,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自己這是被調戲了??


    看著剛剛被觸碰的手掌心,於與非皺了皺眉頭,然後苦笑。


    他真是拿司徒一點辦法都沒有。


    拿上劇本,於與非走到床邊坐下,目光卻看向窗外。


    此時天色已經黑,月亮漸升,天上的星星在月光的遮掩下稀稀疏疏。


    下方的小街燈光逐漸熄滅,隻留下街道兩旁的路燈長明。


    於與非呆愣了一會,心中也說不出是什麽滋味。


    上輩子他雖然也是獨身一人,但不管怎麽說,他也不是什麽處/男,更不要說什麽和男人發生什麽關係了。


    可是現在看來,倒不是性別問題,而是人的問題!


    若是換成其他男人,於與非恐怕早就一拳打出去了,第一個想法大概就是——敢打我的主意?打不死你,也得廢了你!


    男人和男人,在上輩子的圈子裏也算常見,於與非對此一點都沒什麽歧視,甚至還有些同情,很多人出賣自己的屁/股,可都不是心甘情願的,為了自己的前途,也算是獻菊換路了。


    來到這個世界,於與非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這種事!


    偏偏他還一點都沒法起厭惡心,他甚至隱隱覺得,就這樣似乎也不錯?!


    開什麽玩笑!!!


    勞資什麽時候就彎了?!!


    看司徒那個樣子,難道是能伏下/身子的人??


    真要在一起,自己的菊/花不保啊!!沒看係統都認為自己根本不是司徒的對手嗎!!!


    等等……為毛我要想什麽真在一起……


    於與非表情呆滯了一下,幹脆的低頭看起了劇本。


    時間一點點的度過,於與非心不在焉的看著劇本,他從來沒有覺得時間如此漫長過,耳邊總是流水的聲音,讓他心緒難寧,便是什麽都沒心思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洗手間的門終於被推開,一身水汽的司徒從裏麵走了出來。


    毛巾擦著頭發,一點水珠從脖子邊流下,滑過胸肌落到腹肌,最終浸/濕/了那繃得緊緊的白色內/褲。


    從肚臍蜿蜒而下的卷曲毛發,剛剛被水浸染過,顯得又黑又亮,看上去份外柔順。


    隻是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坨,讓人心生畏懼。


    至少於與非看見了心裏就有點慫。


    司徒給自己倒了杯水,然後毫不客氣的往床邊走來,靠著於與非坐下,一雙大長/腿盤坐了起來,紅紅的腳趾頭看得分明。


    咽了咽口水,於與非這時候當真是一點都看不進劇本了。


    心跳似乎有點加速。


    餘光還是忍不住往司徒身上看。


    身體的線條曲線近乎完美,充滿爆發力的肌肉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脂肪,雖然整個身體看上去極為有壓迫感,但卻一點都不生硬。


    一股幹淨清爽、仿佛帶著陽光的味道,自司徒坐下來的位置散發開來。


    那是青春的氣息。


    於與非突然覺得有點口幹。


    哪怕他再直,此時也不得不承認,這世界上就是有些男人,完美到男人也難以抗拒。


    “你今天打算就睡這了?”於與非聽見自己用微微沙啞的聲音說道。


    司徒喝了一口水,伸著舌尖在嘴唇舔/了一下,“對啊,你不會把我趕出去吧?現在外麵可已經封禁了,我可沒地方去了。”


    或許因為剛剛洗澡的原因,司徒的嘴唇有些泛紅,看上似乎有些誘人?


    在心裏狠狠的敲了自己一下,於與非暗罵自己被美色迷惑,“好吧,不過床不大,你可別嫌擠。”


    司徒側身,將下巴放在於與非的肩膀上,輕聲低語,“當然不會……越擠越好。”聲音微不可聞。


    於與非斜眼看了下司徒,“這麽汙的話……可不像是你會說的。”


    司徒伸手摸了下於與非的後腦勺,“你就站在原地,我不主動一下,那豈不是毫無變化?”


    “我主動一點,你習慣習慣,我想你會接受我的。”


    於與非抽抽嘴角,這就是你會汙的理由?我還真無言以對。


    “你從來都是這麽霸道嗎?你就不問問我願意不願意?”


    “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最後你終將都是我的。”


    “好吧,我和你沒話說。”於與非敗退,“我從來都以為你沒有中二病的。”


    司徒笑了,伸手摟住了於與非的肩膀,身子往前微探,就在於與非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於與非整個人都僵住了。


    “什麽感覺?惡心嗎?”司徒在耳邊低語,又是一陣酥/麻。


    “……”於與非沉默無言,扭頭不去理他。


    “你看,你也不是沒有感覺不是嗎?”司徒繼續。


    於與非腰間一鬆,低下頭來,整個人頓時變得有點垂頭喪氣。


    “好吧,你贏了……你是不是從來就沒輸過?”


    “不,我和你,你是贏家,我是輸家。”


    “誰讓我先看上了你。”司徒放開於與非,眼神微暗,輕聲說道。


    於與非猛的回頭,怔怔的看著司徒,張了張嘴,半天卻是一個字都沒說。


    晚上,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


    於與非因為心中還是有所抗拒,幹脆睡在了司徒的對麵,轉頭就能看見因為被子不夠長,司徒露出來的雙腳。


    燈已經關上,窗戶的窗簾也已經拉起,但還是有月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


    “睡了?”


    “沒。”


    “怎麽不睡?”


    “你說呢?”


    “我記得我腳沒什麽重味,你不會是被我熏得吧?”


    於與非瞥了一眼邊上的雙腳,“你腳沒味。”


    “真的?你聞了?”


    於與非嘴角抽抽,“我說不過你,睡覺吧。”


    “可我睡不著。”


    “?”


    “你腳熏到我了。”司徒一邊說著,一手抓/住於與非的右腳,對著於與非的腳板心就撓去。


    “你腳才有……啊哈哈哈!!”於與非正有所不滿,卻沒忍住,笑出聲來。


    “哈哈哈!哈哈!給……我……哈哈……住手!哈哈……別……別鬧了……我癢!”於與非想要掙脫,卻因為笑得全身沒力,腳根本沒法脫出司徒的魔手,


    左腳蹬過去,卻被司徒一手抓/住,緊接著,胳膊也被司徒用雙/腿夾住,這一下真是動彈不得。


    於與非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司徒緊緊/夾著於與非的雙/腿,雙腳就架在於與非的肩頭,於與非也沒多想,頭一側,對著右邊的腳就咬了上去。


    司徒頓時一僵,抓著於與非腳的手也鬆了。


    於與非愣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麽,心中大囧。


    卻聽見司徒那邊幽幽傳來一句,“我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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