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槍頭槍響、驚魂、靜上百人整齊劃一地臥倒,整個空地寂靜一片,連給四台貪狼下進攻指令的人都沒有,或許有人有膽量,但是絕對不是擁有下令權限的那幾個家夥,李生剛剛放鬆的心態瞬間收緊,下身有些發漲、發熱、發麻,如果不是憑借著當小頭目總要有點麵子的虛榮心態,恐怕李生現在就要尿灑當場。


    靜寂了大概十多秒鍾,李生還以為是有人在發瘋,挺起身剛想張口開罵,就趴在他旁邊的手下輕輕拽了他的胳膊一下,李生按照手下的指示抬頭仔細端詳,半口涼氣立刻噎在嗓子眼,怎麽都咽不下去。


    接近監獄的時候,憑借著多年當頭目或者說逃生的經驗,李生早就把圍牆上那幾個崗樓與空曠的可能是以往安裝過探照燈的牆柱頂都看過了,當時明明是空無一物的崗樓裏竟然冒出了機槍!看樣子還是很稀少的w9重機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地麵上的人群!十二的那一槍因為事出突然,使用十二點七毫米口徑的大威力狙擊步槍,跪姿仰射,確實不好把握,要是普通人,估計腰椎肯定折掉,但是十二還是命中了目標。


    正射在機槍兩側的防護板上,可惜,防護板的厚度超過了十二的估計,彈頭僅僅是將它的表麵擊透,卻沒有餘力穿過裝甲板,就那樣鑲嵌在裝甲板上!其實這並不奇怪,既然裝備了這種大威力機槍,自然也要給機槍添加能夠抵擋相應火力的防護。


    安靜的監獄上空除了風聲外,就是需要仔細聆聽才能分辨出來的機械傳動聲,緩慢而堅定,大門自動關閉,看著最後一個從崗樓下升起的激光炮,李生知道他們這些弟兄恐怕今天要交代在這裏了。


    趴在地上的教徒與天堂城的成員都在不知所措地互相張望,最後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見準哭與兩兄弟身上,看著他們拿主意。


    從十二開槍到所有隱藏的重火力紛紛顯露真容,時間差不多有四十多秒,如果將十一剛剛臥倒的位置與現在的位置相比較,就會發現他以一種奇怪的勻速運動在四十秒內匍匐前進了五米,已經接近裝有天眼教裝備的一輛平板大車。


    “諸位,我叫王平,代表居住在這裏的朋友和你們交涉,我知道大家都是給天堂城賣命的,不過現在情況已經很清楚了,你們完全處於我們的火力掃射之下,如果我按下手中的開關,不出三十秒,我保證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會成為孤魂野鬼。”


    王平那種機械性的冷漠聲音在擴音器的幫助下回蕩,用冷酷來形容他的聲音已經不夠分量了,應該再加上徹骨才可以。


    “我和朋友們剛剛來到這裏,不想見太多的血,所以你們隻需要放下武器,並且把你們帶來的重武器都留下,除了領頭的見準哭,我允許你們攜帶足夠的口糧與來時的車輛離開這裏,你們有一分鍾的考慮時間。


    補充一點,你們留守在門外的弟兄已經幹掉了,為了不驚動大家,我們用的是激光炮。”


    從剛才**出現之前,王平就決定將這些家夥引進監獄裏,然後依靠監獄的防禦係統包圍他們,見到那些可憐的女人之後,計劃稍微改變了一點,將監獄範圍的無線電幹擾開到最大,那些女人進來一個就被拆卸下炸彈,掛載在倒黴太歲的分身身上,讓女人一個個往監獄裏早已經準備好的房間撤退,太歲的分身則陸續分散到監獄的各處空地上——被炸的粉碎。


    等到四隻貪狼係統進入的時候,早已經做好準備的眾人隻是花費了短暫的時間就利用能量武器將機器人擊毀的擊毀,擒獲的擒獲,那種層麵的計算機防禦,對於本身就是貪狼係統升級版本的段天星來講不過是吃大白菜一樣簡單,破解速度十分快。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基本上是太歲一人唱獨角戲,等人進來的差不多,再啟動防禦係統將這幫傻瓜完全包圍。


    其實見準哭的策略與戰術都沒問題,簡單、直接、有效,何況還有秘密武器做後盾,錯就錯在他把眼前的灰色建築群當作監獄,而沒想到其實它下麵是個碩大的基地,誰家監獄裏會在圍牆內隱藏武器升降平台?小心再小心,還是被幾個初出茅廬的小家夥給騙了。


    話說回來,誰又能想的到呢?如果從一定的高度俯視,再參考基地的掃描係統,就會發現,三百多人都被控製在監獄大門右側的大片空地上,而那些被解救出來的**聚集在大門入口左側盡頭的那座最大的紅頂牢房內,在沒有確定她們實際情況之前,是不會把這些可憐的女人帶進基地裏的。


    王平位於空地北麵,介於能源控製中心與空地之間的灰色帶有回廊的樓房內,離被圍困的三百多人距離並不遠,三百米左右。


    太歲、黑毛、爛牙、狼牙和王平在一起,黑殺、暗割、黑瞎子則在旁邊的那棟同樣式樣的小樓裏。


    段天星、林洪正在基地深處對整個戰場事態進行統一協調,從他們那裏的監視器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空地上的情況,如果有異常,段天星可以不用報告,直接解決。


    “王隊,你這麽做我還是不同意,雖然我剛剛發表過意見。”


    冷美人此刻正與那些**在一起,通過對講機低聲說道:“我要再次提醒你,空地上那三百多人都是老手,老手的猜忌心理都很重,想讓他們離開這裏或許有人相信,但是讓他們放下武器,恐怕不太可能,剛剛用激光炮幹掉外圍的人也不妥當,應該在包圍監獄裏這些混蛋的同時用重機槍幹掉門外那些家夥,我知道你是想保留維修那兩台貪狼的機會,可是這樣一做,裏麵的這些人還是會心存僥幸,對方帶頭的很容易利用此點煽動手下人分散逃向監獄各處,然後在借機逃離。”


    王平轉身看看周圍的幾個人,太歲和兩個強化戰士都沒有發表意見,顯然是沒把冷美人的話放在心上,狼牙猶豫了一下建議道:“龔老大的兒子為了咱們死在這裏,何況咱們剛剛立足,如果不拿這三百人立威,消息傳回去,恐怕會有更多的家夥來這裏找麻煩。”


    王平知道自己還是心軟,總是認為能不殺人的時候就不殺人,其實這些小家夥是對的,黑殺與暗割那邊一直沒有消息發過來,恐怕也是知道他是個爛好人,話說過了對大家都不好看,索性將選擇權一股腦都交到王平身上。


    王平還是有些猶豫,他承認龔老大的兒子死的很慘,隻是處決凶手不好嗎?他承認用女人做人肉炸彈很殘忍,隻將頭目殺掉不行嗎?為什麽要將那麽多人都幹掉?那是三百多條人命啊,隻是自己的手一揮,口一開,就這麽沒了?“王隊,時間到了,你也看到了,那些家夥還是不肯放下武器。”


    冷美人的話語從對講機中響起,明顯在催促長毛男不要再猶豫,該殺就殺。


    王平的臉色仍然在掙紮,他定立在那裏兩三秒,還是決定再次通過廣播勸降一次,如果對方依然頑抗,那就殺吧,敵人死,總比自己人死要好。


    砰!天堂城的貨車上忽然垂直發射了一個黑色的物體,速度很快,王平的生化眼還是很清楚地捕捉到了這個東西的運動軌跡,似乎是個類似炸彈模樣的東西,隻是這個家夥垂直往上飛,落下的時候不是還要砸在天堂城那些人的身上嗎?難道對方玩自殺?還沒等王平開口,圍牆上的重機槍突然噴射火蛇!轟鳴聲預示著空地將再次變成屍山血海,而這一次,不再是太歲分身的那些逼真模擬,而是切實的修羅地獄!長毛男剛想抓起有線通訊器詢問控製中心出了什麽問題,卻感覺渾身僵硬,大腦發麻,竟然無法將身體移動半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忽然失去控製,癱軟在地!如果王平現在能扭頭,他眼中會出現很讓自己驚訝與懊悔的景象,黑毛與爛牙先後倒地不起,樓外的轟鳴聲也嘎然終止。


    /警告!檢測到電磁脈衝攻擊!/警告!警告!強製休眠狀態開啟!$:/強製休眠狀態開啟壞了!王平的腦海中除了懊悔再沒有別的字眼,久違的黑暗空間再次將他淹沒。


    那個黑色東西一升空,反應最快的是段天星,因為他知道這個不起眼的小家夥到底有什麽威力。


    那是個電磁脈衝炸彈,全稱是“非致命性生物磁場幹擾兼電子設備破壞用電磁脈衝炸彈”。


    在人類科技發展或者說戰爭科技發展曆程中,有那麽一段奇怪的時期,由於某個國家太過強大,已經強大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地步,為了突顯他們的‘仁慈’、‘偉大’、‘正義’、‘世界警察’的形象,幹脆提出了一種新的戰爭思想。


    非致命性武器,最初隻是製造一些電磁脈衝炸彈,對付那些沒有金屬防護層的電子設施,弄點煩人的噪音,讓士兵嘔吐喪失戰鬥力,後來隨著技術的發展,這種被軍事家嘲笑為‘增加勝利者資源消耗’的華而不實的東西逐漸淡出了曆史舞台,直到末日戰爭爆發前的十幾年才又有人重新提起,不過新的非致命性武器的目的可不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那麽簡單了。


    它本身的構造比較複雜,達到的效果也很誇張,也算是性價比不錯的武器裝備,結合生物磁場學與電磁學,炸彈所產生的電磁脈衝雖然範圍不大,卻幾乎是無孔不入,除非防護者將自己全身都縮在一個金屬外殼中,否則被生物被電磁轉換的向量磁場幹擾全身神經傳導,輕則會在短時間內失去方向感和肢體協調性,嚴重的會造成永久的腦神經傳輸紊亂,電子儀器也一樣,輕則停止工作,重則燒毀報廢。


    由於這種炸彈不致命卻能很有效的幹擾敵方的軍事行動,攜帶也很方便,適合步兵使用,關鍵時刻可以用來阻擋輕敵大意的追兵,因此它也被稱為蒼蠅炸彈。


    在使用初期,這種東西曾經盛行一時,不過很快就被再次丟棄在倉庫的角落裏,僅僅在某些國家作為國內鎮壓暴徒的警察裝備使用,因為軍方的研究人員很快找到了對付它的辦法,就是那些可以擾亂生物磁場發散,防止己方戰鬥人員被磁場雷達探測具體位置或者生命狀態的特殊布料,在這些布料的表層再熱處理上一層簡易的複合塗料,就可以很大程度上降低蒼蠅炸彈對人體的幹擾,至於電子設備,戰場上有多少電子設備是**在自然環境中的?如果有才是怪事,除非是被打壞的。


    十一利用自己潛行的技術,起爆了這個炸彈,采用的是空爆的方式,因為他也無從判斷敵人隱藏在什麽位置,這個炸彈畢竟過百歲高齡,範圍和強度都衰弱了不少,如果把正方形的監獄建築群按照橫縱軸的兩條道路分成四塊,炸彈正好按照左下角正方形的斜角線為直徑,以正方形的中點為圓心畫了個完美的圓,堪堪把兩座小樓覆蓋了進去。


    王平本身就是實驗用的軀體,而且是軍轉民用,壓根就沒有在體表塗什麽東西,而且他的全身都是電磁肌肉,吸收這些脈衝簡直如同沙子吸水,所以見準哭他們會那麽有信心,這個炸彈對於長毛男,簡直是超人遇到氪石——沒好,長毛男這邊出了亂子,黑殺與段天星那邊也一樣,他們都沒有預料到這麽偏門的炸彈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其實預料到也沒有辦法,黑殺等人身上的衣服確實來自於正規軍,隻是時隔百年,布料還很結實,那些特殊塗料早就剝離破碎了,就算能找到可以加工的塗料,基地裏也沒有專門處理這些塗料與衣服的設備。


    被段天星操縱的防禦係統更是慘不忍睹,那些辛苦修複起來的能量武器與重武器,為了節省基地裏本來就不多的人手,一水的線控操縱,電子線路板再簡易也有幾個集成塊在上麵,電磁波一過,全都成了聾槍啞彈。


    其實十一等人在炸彈爆炸後也是渾身發麻,攤倒在地,有些家夥被神經麻痹刺激到大小便直流,處於零下十多度的溫度裏,他們這些倒黴蛋也隻有祈禱盡快恢複行動能力,不然褲襠被濕透後,某些器官就會被寒風利用自己的排泄物凍結到地麵上。


    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太監與人妖,隻是用這種方法製造的不多見。


    太歲沒時間弄明白出了什麽事情,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衝出去,雖然他現在的細胞組織早已經不是當初那種不穩定的狀態,轉變的速度慢了許多,天氣又如此的冷,不過對方都是躺在地上的木頭人,怎麽擺弄都沒有危險,然而太歲驚訝地發現,他身體內的神經束沒有反應,神經傳導沒有絲毫作用,隻能憑借太歲特殊的神經結構在緩慢的恢複,等到他形成新的戰鬥力,最快也要十分鍾以上。


    十分鍾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哼哼!跟老子鬥!”癱軟在地上見準哭心情是相當的愉快,就在重機槍開火的一瞬間,他還以為電磁炸彈失效,正準備開口求饒,結果機槍就啞了火,讓哭爺保存住了他的麵子,麵子既然保住了,膽子也就大了,哭爺大聲喊道:“弟兄們,別慌!那幫家夥的重機槍全都啞巴了,說明炸彈起作用了!咱們都是普通人,比那些機械怪物恢複的要快!以後隻要能爬起來的看見靠近圍牆的那些崗樓沒有?先給我上去!隻要把那些重機槍搶到手,咱們爺們就贏了!剩餘的弟兄給我幾人一組散開了搜!遇到了別留活口!城主要是責怪!我哭爺給你們兜著!”“交給我吧,哭爺!”“不就是渾身發麻不能動嗎?過一會就好!”“咱不是沒死嗎?比那幾個倒黴的弟兄幸運多了!”“咱現在舌頭不就能動嗎?沒事情的,大家一會抄家夥,見人殺人見鬼屠鬼啊!”叫嚷聲此起彼伏,這些家夥誰手中沒有個百十條人命?隻不過都是歲數越老,膽子越小,全都是老滑頭,剛剛重機槍和能量武器隻掃射了兩秒多鍾,二十多個趴在地上的天眼城教徒就成了槍下鬼,現在都知道不搏一搏就會被重機槍掃成蜂窩,早年的那些血性立刻被激發了出來,悍匪的氣勢回歸到眾人身上。


    也難怪他們得意,看這些家夥的恢複情況,靠近脈衝邊緣的天堂城人員,最多五分鍾就可以勉強行走開槍了。


    槍聲響起,見準哭心頭先是驚,後是喜,驚的是會不會對方有人在炸彈輻射範圍外,現在過來支援?喜的是聽聲音就知道是天堂城配備的突擊步槍聲,如果是對方那種優良子彈與匹配的突擊步槍,聲音會更加清脆一些。


    ‘才兩分鍾多一些,恢複的這麽快?’見準哭心裏稍微盤算了一下,‘估計也不是普通人吧,不然就算在殺傷範圍外,恐怕現在也是渾身麻痹行走困難,剛剛集合的時候隊伍散亂,可基本上都是在中心地帶,還有種可能,外麵放哨的沒被機槍掃死?打破大門衝進來了?’“哪位兄弟恢複過來了?別忙著開槍!先去搶占重機槍啊!”見準哭處於爆炸中心,身體麻痹程度較高,能喊話就不錯了,扭頭都做不到,他這麽一喊,突擊步槍的聲音稍微停頓了一會,又開始響起來,同時響起的還有連續不斷的慘叫聲。


    情況不對!見準哭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十一的表情怪異,似乎是在害怕?身體健壯的家夥在發射電磁炸彈後,以最快速度鑽到車下,躲過了重機槍的報複射擊,別看他處於爆炸中心,但是車體還是替他吸收了一部分電磁脈衝和磁場幹擾,現在這個家夥已經能勉強移動自己的小臂,看樣子正在努力向車底退去。


    他到底看見了什麽?開槍的人又是誰?見準哭如果能抬頭,也絕對不會相信他所看見的,就好象太歲此時看見的場景一樣。


    那是死亡。


    在太歲曾經混亂的記憶中,記載了很多場死亡。


    有些是記錄片,比如黑白的膠片上卻能渲染出幾十萬平民被殺掉,那種殺人者的得意洋洋與被殺者的麻木不仁,不僅僅是讓那些殺人者的後代仍然對吞噬他們認為孱弱的民族充滿渴望,同樣也提醒著被殺者的後代明白,如果不奮起就要滅亡,有些是娛樂片,比如邪惡最終被正義所戰勝,代表邪惡的勢力總是擁有著不屈的眼神和多數倒黴的運氣,帶著令人惋惜的失敗成為展現正義力量的奠基石,最令人無法接受的是周而複始,無窮無盡。


    有些是藝術片,比如潔白如玉的手腕上輕輕延伸出一條淒美的紅線,緩慢地流淌出生命之液,往往都會滴落在一缸蒸騰的清水中,潑灑出生命最後的婉約。


    這一次,與太歲記憶中的場麵完全不同。


    沒有得意與麻木,沒有爭議與邪惡,沒有淒美與婉約,有的隻是複仇與死亡。


    在北風中因為恐懼與寒冷不斷顫抖的身軀依然顫動不休,帶動著曾經被無數男人肆意玩弄折辱的雪白胸脯。


    在雪地中沾染上泥土而變成黑褐色的雙腳依然頑強移動,支撐著給主人帶來痛苦與屈辱卻孕育出珍貴生命的幹澀森林。


    就在這不停的顫動與移動中,那雙曾經隻為伺候男人而生的手不再緊握著雄性標誌物,而是抓起了收割生命的槍。


    有些嘴唇是緊閉的,有些則被自己所保護的牙齒咬出了鮮血,無論哪種情況,它們都不再因為暴力與威逼而被迫張開。


    所有的麵容都是蒼白的,雖然長相各不相同,但是眼神中仇恨的火焰卻是完全一樣,殺戮,就在這樣的場麵中歡快的舞動。


    當所有處於炸彈範圍內的人都被麻痹了神經,那些稱雄一時的高科技機器人也因為年久磨損而失去了抵抗電磁脈衝侵蝕的能力,成為地麵上的藝術雕塑。


    那些被當成人肉炸彈的**回來了,在冷美人的帶領下,這些飽受屈辱的女性第一次為了她們的生命而戰鬥!她們不約而同地搶起掉落在地上的突擊步槍,對著地上的這些曾經排隊玩弄她們的男人進行報複,近距離的射擊是最恐怖也是最暴虐的,這些女人的動作卻好象是經過訓練一樣,雖然不是整齊劃一,但是對一個男人全都是隻開兩槍。


    一槍下身,一槍頭。


    本來這段想寫的很寫實,很殘忍,就象少林足球中的台詞:再殘忍一點!可是想起以前看過一部描寫拐賣婦女的片子《拿命交易》,不知道為什麽,忽然沒了心情,中世紀被當作女巫燒死的,儒家說什麽三從四德的就不提了,即使是現代,對女性的迫害仍然令人發指,於是就想,很殘忍的描寫她們複仇是正確的嗎?看完除了大快人心外能給人什麽反思呢?懷著複雜的心情寫成了以上那一段,或許不符合蹉跎的整體風格吧……另:鄙人在此勇於承認,咱是個怕老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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