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聿賢哭喪著臉哀求,雙手抗拒著他的貼近,更想將他推出自己的體內。


    “那可不行,我要尊從張媽的意見,直到你答應我為止。”將欲望往前挺動了一下,陳加洛滿臉帶笑,話語輕佻,表情卻是無比認真。


    “答應你什麽?”受到衝擊,聿賢悶哼一聲,明知故問。


    “當然是答應嫁給我。”陳加洛吻著她的唇,壞心抬腰離開她,又不停的摩挲著她的柔嫩不進入,臉上有著迫切的期待,還有一點點的緊張:“說,你會嫁給我!”


    聿賢突然覺得空虛,被他挑逗著想要更多,皺眉輕吟著微微抬起臀去迎合他,卻見他閃躲著,一副不等到她的答案絕不滿足她的表情,頓時又惱又羞,喉嚨裏發著陣陣抗議的哼聲,微眯著眼睛,小臉臉如泣如訴的乞求著,摟著他的脖子讓自己與他更加貼近,雙唇不停的輕碰他的耳朵,苦惱的哀求:“求你,好難受。”


    “乖,快答應你會嫁給我,不會再跑給我追。”陳加洛自己也耐力有限急欲發泄欲望,回吻著她的臉催促,卻還沒來得及等到聿賢說出口的答案,在她連連點頭時就已經迫不及待滑進溫室,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


    同樣被滿足,聿賢手指在他背上劃過,嘟著嘴輕聲赧言的小抱怨:“人家求婚都有戒指和花呢。”


    “乖。你有我疼就好,如果你喜歡,明天我就去買戒指和鮮花,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陳加洛說完話,采擷到她的唇,獻上自己最溫柔也無比霸道的吻。身體也自發的律動起來。


    彼此相擁親吻著感受著對方的熱情和給予。直到欲望一發不可收拾的噴湧出來,室內再次恢複歡愛後的寧靜。


    陳加洛看著暈在懷裏睡去的小丫頭,手指劃過她額頭上的傷痕,一路向下劃到她的肩膀處,那裏也有一大片被擦傷後的淤青,頓時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肩膀,然後輕輕的起身。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到浴室。


    在幫聿賢清理完,將她抱回床上躺平替她蓋好被子,陳加洛輕吻了一下她的唇,起身穿好睡袍,從臥室內部的房門進入到隔壁的書房。


    滿室漆黑靜謐,他輕車熟路的抹黑走到自己的書桌前,將身體陷進皮椅中。點著一顆煙放在嘴邊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頭上的火星,映在他清冷的眼裏,片刻之後,他拿起桌上的無線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起,就聽見對方刻意壓低的聲音。背景是汽車引擎轉動的聲音,顯然也是過了淩晨還在開車。


    “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麽?”


    “c倉等你。”對方在聽到他聲音的時候有片刻的停頓,不消片刻隻留給他一句話就掛了電話,陳加洛看了時間,淩晨三刻。


    他僅用了一刻鍾的時間就到了對方口中的c倉。這裏是展義堂活動的區域,位於市區遠郊國道旁邊的大片倉儲基地,一排排藍白牆紅頂的彩鋼板平房,鱗次櫛比,將車子開到一扇紅色大鐵門前,按了兩下車笛,門就自左向右劃開。


    車子最後開進紅門內最後排一棟2樓高的白樓車庫,停下車,已經有人在車庫旁邊等他。


    “洛哥,請隨我來,老大稍後就到。”等著的人見陳加洛的車停穩,才迎上去打開車門等他下車,才開口說到,臉上平靜的沒有太多表情修飾。


    點點頭,陳加洛隨著這人走到樓內樓梯處,兩個人沒有上樓,而是從樓梯底部的暗門走進一間相當隱蔽的地下室。


    陰暗地下室與樓外燥熱天氣相反,是陰冷的。地下室常常過道的盡頭有一扇門。門口還有另外兩個人左右並行而立,兩具壯實高大的身體剛好將門口擋住,看到陳加洛來,才點頭打聲招呼側身將門口讓出來,其中一人順便推開門。


    一股腐朽潮濕伴著血腥味的氣息撲麵而來,陳加洛皺著眉頭抬腳進門。


    這個位於地下室的房間,不足20平,麵積不是很大,透過室外暗道的燈光可以看到,在門口的地方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椅已經陳舊的隨時快要散架的模樣,上麵落著厚厚的灰塵,看樣子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而房間內最奇特的就是在一麵牆上,掛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短匕首,短鞭,繩索等等,總之種類五花八門。


    這是一件審訊與刑罰一體的地下暗室。


    陳加洛才一進門,就聽見房間角落裏傳來簌簌的聲響和喘息聲,等到開門的人將房間的登打開,房間裏瞬間通明,所有角落盡顯無餘。


    陳加洛將目光掃向房間對麵的角落裏。角落裏蜷縮著兩個人,一個光頭一個油頭,各個左臉頰帶著一塊青腫。這二人就是周五晚上意圖對聿賢行不軌之事的兩個人。


    在他看到角落裏的畏畏縮縮的兩個人時,麵無表情的臉上突然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讓這二人瞬間有如後背刮過冷風,有種大難臨頭的恐怖感覺。


    陳加洛隻是在門口站定,不言不語隻是掛著笑,抬手將自己的襯衫袖子折到手肘的地方,轉動著腕關節,發出叭叭的聲響。


    二人以為他這是要動粗,縮在一起抱住頭,不停地討饒:“別,別打我。”現在他們臉上的撕心的疼痛還沒消失,讓他們想起那天晚上被扔進這間屋子時,另一個看似斯文的男人,隻是給了他們每人一拳,那拳頭上的力度,差點就要了他們的小命。


    現在他們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樣看起來斯文,但是有了前麵的教訓,他們可不想在承受那樣的拳頭。雖說如此,但是相比較之前的那個男人,現在眼前這男人散發出來的殺氣,卻讓他們清楚明白的感應到了。


    “歐陽什麽時候來?”陳加洛盯著這兩個人,對後麵的問話,聲音冰冷到讓人覺得寒冰刺耳。


    “這不是來了麽。”正好走到房門口,歐陽笑著回答,和周天一同擠進屋子,他一出現,那兩個男人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之前對他們揮拳的就是這個男人。一張無害的臉,金邊平光鏡,怎麽看都像個高級白領,有誰能想到他會是威震一方的黑.道之首。


    “你出手了?”


    “沒辦法,打著咱家名號辦缺德事兒,不給點教訓難消我心頭怨氣。”雖然歐陽是這麽說是個好理由,但實際上,他出手這拳,完全是為了他的好兄弟。兄弟的女人被欺負,就等於兄弟被欺負,他不出手,簡直天理不容。


    陳加洛斜了他一眼。


    這兩個大男人站在一起,對那兩個人來說仿佛死神降臨,恐懼到了極點。


    “說吧,你們都做過什麽。”陳加洛見目光落在二人身上,開口問。


    率先跪地求饒的是那個油頭男人,大概心裏再想,先求饒將事情從自己身上推開,可能會處罰輕一點,就見他一邊磕頭一邊解釋,:“對不起對不起,不管我們的事啊,要怪隻能怪那個姓梁的。是他找的我們,我們也隻是拿錢辦事……”


    哐當!


    一聲巨大的聲響,將所有人的視線轉移到製造出聲響的周天身上,就看見他的腳邊,是桌子旁邊的椅子,隻過過現在已經散架了,七零八落的散落在地上。


    “你做什麽?”歐陽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啊咧,抱歉啊老大,我生平最討厭敢做不敢當,謊話連篇的人了,看到一個就想揍一個。”周天咧咧嘴,雙手在胸前捏的嘎嘎作響:“可是我在洛哥麵前不敢放肆,隻好拿這把椅子出氣了,如果這把椅子換成是人就好了,絕對下場比這還慘。”踢了踢腳邊椅子的殘骸,周天惋惜的歎了口氣。


    而他這聲歎息,好像一把利刀直接戳進油頭男人的心上,讓他窒息的說不出話來。他怎麽就犯傻呢,他們是什麽人?威名遠揚的展義堂,他居然想到在這群人麵前甩些小聰明,簡直是自不量力,一心求死得快的節奏啊。不自主的跪著往後縮了縮,這一刻,他真是後悔自己說出去的話了。


    可是後悔晚了。


    兩個人都被周天的動靜嚇到,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尤其是之前還覺得自己威風凜凜的光頭男,在被抓之後,就明白自己在這些人麵前,如同一隻螞蟻,隻有任人踩捏的份。


    “怎麽不說話了,我還想聽你們把發生原原本本的講給我聽呢。”陳加洛往前跨了一步,低頭看著他們。見他們不說話,他一隻大腳踩上光頭的肩膀,硬是將跪在地上的他踢到四腳朝天:“我的耐性不好,最好別試圖挑戰,另外,我還要提醒一句,雖然還不知道你們做了什麽,但是敢動我的女人,簡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光頭男人一愣,這下子終於明白自己是做了什麽,才惹得這群高高在上的大爺親自出麵。不作死就不會死,他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等著自己被活埋啊。


    “對不起,我該死,我是鬼迷心竅,不曉得得罪了陳爺的人,實在對不起!”雖然隻是小道不能再小的流氓團夥,但是對於大幫派裏的事,他還是略有所聞,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正是展義堂老大歐陽的換帖兄弟,橫掃商界的奇才陳加洛。


    “確實該死!”陳加洛冷笑一聲,將目光定在牆上一把精致的短匕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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