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那劍修倒黴,一個八層對戰十二層,基本上是沒有太多懸念。


    劍修的戰力一般都是超強,雖然這個劍修也很強撼,有些手段,奈何碰上的是東方決。


    草庵主人賜於東方決的旋風斬,今日是第一次用來對敵,卻不想威力如此強勁,打得劍修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真有點殺雞焉用宰牛刀的感覺。


    這一刻,閃花了秋玉露的眼。


    看來,草庵的主人真不是個小氣的人。


    這旋風斬,與法術不同。他屬一種攻擊型的秘術,據東方決自述,這種秘術,他還隻煉就一個小成境界。


    小成境界就有如此威力,如若練至大成,還不知會有幾何威力。


    聽到擂台邊的築基修士宣布結果,東方決也不緊不慢地朝台下一拱手道:“哪位願與在下切磋?”


    站在高台之上,更顯得他風姿卓絕。一身淡白,儒雅清靜,好像他站在那裏並不是為了打擂台,而是閑庭信步,欣賞風景般的悠閑。


    殊不知,他自己已是眾人眼中的一道風景線。


    半響也無一人上場,眾女修的心一下子早就被征服了。誰人不愛美色,哪個女人不希望擁有一個如此的玉麵郎君。何況,這個玉麵郎君,年經輕輕已有如此修為,戰力還如此超強。


    眾男修心裏想的卻是,當老子是傻蛋麽?誰想挑戰一個練氣十二層的高手。


    隨著那築基修士一百息計時結束,東方決就輕易的拿到了進入下一輪的名額。


    東方決一下台,雨駱就迫不及待的上去了。雖然也是連勝了九場,可後幾場,卻是贏得堅難異常,特別是最後一場,靈力耗盡,還受了一些小傷。


    不過,總算是有驚無險,受些傷也值了。


    這傷,雨駱是渾不在意的。可是,若菲卻不能不在意。不管如何,她答應了東方叔叔,答應了嬸嬸,要好好的照顧他的。


    所以,麵對這樣的雨駱,若菲好一陣忙。


    反正她這輩子沒打算再去愛人,但是,人生的路途太遙遠太孤單,總要有一個伴。如果,這個人是雨駱,她願意試著去接受。


    這輩子,她給不了他那個“愛”。最起碼,她要給他關心,給他愛護。除非,他心中另有所屬,是他先要放棄。


    王重和孫猛也早就各自找好了自已的目標,孫猛也是連勝九場,卻沒有雨駱那樣慘,修為高一層就是不一樣哦。


    王重卻沒有那麽幸運了,上擂台堅持了四五場,第六場的時候運氣不佳,遇上了一個練氣大圓滿的挑戰者,就被打了下來,雖沒受什麽傷,靈力卻也是嚴重耗損。三人在離擂台不遠的地方,各找一處打坐休息,如此這般修養生息的人很多,也成了廣場一景。


    雨駱本來也還想陪著若菲給她打氣,可是若菲見他靈力耗損嚴重,又受了些傷,堅持要他在此休息。還有下一輪的打擂呢,一定要多存些體力才行。


    權衡利弊之下,他隻得拜托東方決好好的照料若菲,就打坐休息去了。


    情勢確實不容忽視,他還要參加後天的決賽,他不能愧對九泉之下的東方族人,他不能讓若菲失望。他要變強,他一定會變強!


    所以,現在,他必須分秒必爭的恢複自己的狀態。


    東方決陪著若菲找尋著合適的擂台,秋玉露撇撇嘴心中雖然不大情願,卻也還是選擇跟了上去。


    走到一處擂台時,若菲不禁停住的腳步,定定的望著擂台上的比鬥。


    那擂台上,是一個年近四十的練氣期十層大圓滿的中年男子與一個十七八歲煉氣八層的黑衣少年比試。


    中年修士手中有件劍形靈器,還有一件上品靈盾護著周身,那少年卻隻有一張防禦的符籙拍在身上,連靈器都未取出,徒手與之對戰。


    隻見他一個勁的發著法術,那法術是又快又準。五行法術都有,連綿不絕,且都是瞬發。


    難道他是五行靈根?


    他的修為雖比那中年修士低上兩層,而且也沒有祭出靈器。但是,如今左右難支的卻是那中年修士。


    這少年眉目俊朗,目光冰咧,氣場十足。一頭微卷的暗紅頭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正是那日幫若菲解圍的黑衣麒麟披風少年。


    今日的他,依然還是一身黑衣。


    隻是,那件十分拉風的披風卻沒有穿在身上。


    若菲沒想到在這裏也能見著他,心不自覺地猛然一跳,眼神中流露出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驚喜和一絲擔憂。


    媽咧,知道他厲害,可是他也不能這樣太過托大,太多狂妄。如此,一件靈器都不出,萬一……


    “這人真是不簡單!”東方決清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若菲一驚,馬上收加思緒。


    她掩住內心的波濤與震憾,不知是什麽想法使然,她並不想讓東方決等人知道她曾與這個黑衣少年有過一些糾葛。


    定了定神,裝著不經意的樣子看了一會,疑惑地說道:“這人不就是法術使得好一些麽?”


    東方決淡笑搖搖頭說:“這人使得法術都很一般,是常見的五行法術,但是他的靈氣運行得很快,你看他出手,幾乎不用準備,法術一個個就出來了。”


    “普通的煉氣修士,使用法術之前運轉靈氣要的時間很長,也正是因為如此,符籙比法術更快,但是你看他,法術的速度卻比符籙慢不了多少,而且每種法術一出物就是九個,這大概是煉氣期所能達到的極限吧。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術印了吧!如此心堅之輩,真是了不起!”


    這個少年這樣一個接一個的使著法術,動作絲毫不見緩,且還有越來越急的節奏。


    這種行為更加震憾了三人,如若換上一個,隻怕靈力早已枯竭不堪。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這個少年的靈力純淨異常且深厚無比。


    一時之間三人皆無語。


    就連冰美人秋玉露的眼中,也是驚訝,敬佩、向往等情緒,收也收不住。


    若菲仔細一看,果然如此,此人使法術好像發符籙似的,一個接一個,那法術還經常一瞬發就是九個並排一起攻向對方,封住上中下三路,令人想避也避不開,隻能硬接。


    如此幾個回合下來,對手早已招架不及,接二連三中招,隻得早早認輸。


    她在小蕩山的時候就經常特意的練習法術,多少年過去了,一次最多裏也隻能甩出歪七八唆的五六道法術。而且,這法術是越往後練越是堅難。


    前幾天,又在靜室裏專心苦練法術八九日,當然知道這裏麵的艱辛和枯燥,心中暗自佩服。


    “能煉到這一手,不是長輩提點,就是他自己刻意煉習過靈氣運轉,而且花了很大的心思,下過苦功,才能有此成就。看他年紀輕輕,竟能把心思花在這等看起來對鬥法毫無幫助的事情上,可見是個心誌極其堅定之人。”


    東方決自說自話,從他的言語不難聽出他對此人的欣賞。


    東方決分析得很對,像她自己不就放棄了很多法術麽。若菲深有同感,五行法術,她以前一向隻會練習水係和金係的。


    能越階挑戰並不是稀奇,若菲自問也可做到,可是一件靈器都不用,越階挑戰成功,若菲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肯定東方決的同時,若菲也大感佩服麒麟少年。這家夥,果然不凡,怪不得上次隻一個出場就讓那個七叔嚇成那樣,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是什麽身份。


    佩服麒麟少年意誌力強的同時,也佩服東方決的眼光和分析能力,光從這點就能看出一個人的秉性。


    看著麒麟少年勝煉氣十層的修士舉重若輕的樣子,東方決不禁暗道:如果換作是他上場,他該如何應付,一味的躲閃不是辦法,與他正麵對敵也不一定能獲勝。


    想到這,不禁冷汗直冒,暗自慶幸,還好,沒有選擇這個擂台,挑戰此人。


    聽到擂台邊的築基修士宣布結果,麒麟少年並不像東方決他們那樣不緊不慢地朝台下拱手說些,‘哪位願與在下切磋?’之類的客套話,也沒有發出那日的那種上位者的威壓,而是雙手抱肩,傲立於台上,眼光清冷。


    那黑衣少年眼光清冷、抱肩靜立於台上,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卻讓人生出一種目空天下,藐視群雄的感覺。


    他俊美帥氣,卻是冷酷無比。眾女修雖被他吸引了眼球,卻都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與他直視。


    突然,若菲感覺到有一股冷咧的目光從身邊掃過,這目光應該是屬於那黑衣少年的,可那少年分明一動未動,並未看向這一邊。


    很快就有人上去挑戰了,說到底,煉氣八層的修為還是鎮不住場子。


    雖然他的氣勢很足,氣場很強,可總有些不開眼的蠢家夥會上去找死。


    那是個煉氣九層的修士,高高壯壯,一看就知沒多少心眼,若菲不用想就知道結果。


    “走吧,”東方決淡淡地說,若菲看那黑衣男子的目光,令他心中很是不喜,具體為何,卻又說不上來,隻想把她早早的帶離。而且,這個擂台也確實不適合她。


    若菲應了一聲,暗歎一聲,心裏雖然極不情願,但她,還是默默地跟著東方決走了。


    心神恍惚地跟著東方決又看了一圈,才又選定一處。


    “就這裏吧,下一個你上去。”


    東方決輕聲對若菲說道,看她心神恍惚,以為她是擔心,安慰道:“不要太擔心了,一切隨緣。”


    其實他還想說:我和雨駱都入了選,就是你沒有被選上,我們也會照顧於你等等,可是一想到若菲的個性,這些話卻怎麽都說不出口。


    若菲是那樣的自立,自強,自己怎可以在關健的時候潑冷水。


    “你能行的,相信自己。”


    東方決的旁若無人,氣壞了旁邊的秋玉露,她也還沒有參加比賽好不好,她不是隱形人好不好。


    東方決到底是呆子還是傻子,人家都有雙修伴侶了,還在那裏瞎操些什麽心。就因為自己的修為隻有煉氣八層,所以他就認為自己不行麽?


    她一定要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比曼若菲強。就算隻有煉氣八層的修為,她也要上台一試。


    冷哼一聲,她轉身就走了。


    東方決連眼角也沒看她,倒是若菲有點不好意思,說道:“你也去關心關心下玉露吧,好歹在一起都相處了這麽久。”


    “我與她雖相處近一年,說得話總共不超過十句,何來交情可談。況且,我們也隻答應了她的父親一起來雲州。現在,雲州已到,早就沒有牽扯的必要了。”


    東方決聲音清冷,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秋玉露對他的想法。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心裏既然無這秋玉露,何不早日打發這個麻煩。


    以前沒有理由,不好開口,現在她自己走開,沒有比這更好的了,最好再也不要在他麵前出現,他討厭這個秋玉露看他的眼神,十分的討厭。


    他發現,用這樣眼神看他的人,他都有一股厭惡的衝動。


    他隻期盼一個人用這們的眼神看她,可偏偏那個人,是他今生可能都沒有辦法肖想的人。


    他早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既然控製不住,就不要控製了,隻要她開心,隻要她幸福,他在一旁看著,在一旁為她守護未嚐不是另一種幸福。


    若菲倒想去追上她,卻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她們倆也從來沒有交過心咧,交情遠不如當日那薄命的李衛萍。


    追上了又能怎樣,她大概也不想見我,女人的心思,女人知道。她想跟她解釋一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一時愣在那裏。


    “若菲,臨戰關頭已至。你的果決,你的堅定都到哪裏去了……”東方決的語氣中有些慍怒,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不喜歡他也就罷了,居然還想把他往其它女人的懷裏送。


    東方決慍怒的提醒讓她瞬間回過神來。


    瑪麗隔壁的,姐兒真是糊塗了。如今這勢頭,哪有時間再去管她鬧些小兒女的心眼。她和她是朋友,但,還不是好到了過命交往的朋友。


    她把秋玉露當一個朋友,秋玉露這時卻把她當成了人生的第一對手。


    若菲甩甩頭,定定神,聚精會神的看著擂台上的比鬥。東方決鬆了口氣,還好她沒有堅持要追上去,要不然他會被嘔死。


    難得的是,這個擂台上的兩個修士都是少年模樣,隻有二十不到的樣子,並且都是煉氣八層。


    其中一人馭使一柄飛劍,一人則是用的一根鞭子,那柄飛劍卻是上品的靈器,使劍的少年進退有據,不慌不忙,漸漸的,那使鞭子的就隻能招架了,因為那鞭子隻是中品的靈器,根本不敢和鋒利的飛劍硬碰硬,隻能選擇躲閃,沒幾個回合,那少年便認輸了。


    聽到擂台邊的築基修士宣布得勝者,使飛劍的少年洋洋得意地一拱手,望著台下眾人,一看就知道是個沒啥心計的,好對付。


    東方決道:“快上吧。”


    若菲點點頭,縱身躍上擂台,奉上玉簡。


    待那築基修士確認玉簡沒有問題,可以開始打擂時,那擂台上的少年,見若菲是個女子,正待見禮。若菲卻跟本沒有與那少年廢話,直接就是一個冰係法術丟了過去,五道冰錐,打得這少年措手不及。


    那少年見若菲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心中大為不快,哼了一聲,把沒有出口的話吞了下去,連身躲閃。


    若菲早有準備,施放出五個冰錐的同時,連防身的白磷盾都沒祭出,就祭出了蟾冰叉,直取那少年頭顱,想的就是速戰速決。


    要戰勝九人,每一場都必須盡量的節約體力,靈力。特別是前幾場,不能徐徐而勝之,必需速戰速決。


    那少年惶惶中被打得措手不及,早就有怒,又見這蟾冰叉襲來,他仗著自已的飛劍鋒利,直接就用飛劍迎了上去,打算硬碰硬,給若菲一個教訓。


    誰知那飛劍剛碰到蟾冰叉,就被瞬間冰凍,又有五個冰錐飛馳而來,後麵還有六七個符籙火彈,這就是若菲的後手,措手不及之下,一招製敵。


    眼看那飛劍被蟾冰叉給粘住,無法自救,那五個冰錐分做兩個方向來勢凶猛,躲開一處,另一處有護身靈器擋住,可是那七八個符籙呢,打在身上不死也脫層皮吧,就是死撐這場勝了,還有七八場呢,這時就受了傷,以後幾場就沒有希望了,此時認輸還來得及。


    不得不說這少年頭腦轉得快,也呼救及時。


    這少年耷拉著腦袋走下擂台,若菲露出笑容,收回蟾冰叉。


    這一場勝得很輕鬆,基本上沒有什麽耗費。有這築基修士在,沒有性命之危,倒也能從容對敵。


    當然,如果對方是練氣十層,或是大圓滿的較強的修士,想要勝出就沒有這麽輕鬆了。


    第二個修士很快就上來了,是個與她一般修為的煉氣九層的修士,大概三十左右。若菲沒費多大的勁,就贏了。


    連著又勝了三場,若菲已經有些吃力了,後麵的幾個都是和他相當修為的,第五個還是個十層修為的,她在上麵已戰了幾場,套路也被別人摸熟了,哪還能那麽容易取勝。


    打擂的間隙,勝者是可以有幾次打坐休息片刻的權利的,但不能打坐太久,主要是給勝者吃些靈藥,和吸收靈石的靈力的時間。幸好,若菲準備充分,拿出前些日子從東方決那裏得來的中品靈石。


    休息時間已到,她此時靈力充沛,中品靈石還真是很管用。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還是感覺有些累。這些,大概是體力上和精神上的吧。


    輕閉雙眼來了個深呼吸,她的雙眼又是精光閃閃,就是累,也不能表現出來讓別人知道,她不是個傻子。


    她這一連勝已經吸引了一些修士的注意,煉氣九層在參加這次仙途大會的人中是很多的,勝出者也很多,但象她這樣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能一連勝五場,其中還有一個是比自己修為高出一層的修士,還是比較少見的。


    畢竟,眾所周知,女子的戰鬥力一般都略遜於男子。而且,她的手法著實與旁人不同,總是一出手就是五六個冰錐,有時又是箭雨術和金刺術,一把蟾冰叉也厲害十分。


    又勝了一場,這一場卻讓若菲很無力,原來此番上來的是一個煉氣圓滿的青年修士。如果說擁有了蟾冰叉和冰錐術後,與煉氣九層的修士勝算在六成,那與十層修士勝算就隻有四成,而與煉氣圓滿的修士那勝算可就隻有三成了。


    尼瑪,這個無恥的貨,大概是想要來撿現在便宜的。姐兒是不會讓你得逞的!若菲氣憤不已。


    不成功便成仁,已經勝了六場了,她不能這麽認輸,她並沒有祭起白磷盾,自從幾次戰鬥後,她發現多祭一件靈器,靈力就少一分後,她就越發重視輕身術。


    清風隨心步,已經能被她使到融入體魄,最近這一年來她一直就習著“草庵”主人賜給她的乾坤大挪移中的小挪移術,今天就是收獲的時候。


    她的蟾冰叉是上品靈器,又能和她的靈力交相揮映,也能起到護主的作用。


    這個青年修士看起來二十多歲,看起來很有鬥法的經驗,隻見他不慌不忙地祭出靈器,卻是一個小旗,飄在他的眼前。


    若菲鬆了一口氣,倒不是說小旗不夠厲害,而是她和東方決接觸得多,那風行旗又是不可多得的風屬性上品靈器,他的攻擊和防守,若菲都心裏大概有數。


    先下手為強,若菲也不遲疑,祭著蟾冰叉就衝了過去,那修士也不著急,他見識過若菲的蟾冰叉能粘住對手的靈器,竟發動那小旗,化作一股清風卷住蟾冰叉。


    若菲眉頭一皺,看來這人還有幾分頭腦,那小旗也不是泛泛。這下可有點麻煩了,對方修為高她甚多,等他緩過手來,攻擊起來肯定又凶又猛,接起來肯定是十分吃力。


    她現在打定的主意就是先下手為強,說什麽也不能讓對方緩過那個勁來,隻有拚符籙和法術了。


    想到這,她的進攻就更猛了。


    對方也不放鬆,稍有空閑,就向她來幾個法術,丟幾個符籙,更是禦使另一件靈器襲來。


    那符籙倒還罷,隻是那法術,若菲不敢恭維,速度很慢,並不難躲閃,看來,這家夥隻重修為,平時並沒有在法術上多下功夫,若菲心中放鬆了一些,此時才祭出白鱗盾,以抵擋那家夥的另一靈器。


    攻擊始終不能奏效,若菲有些焦急。


    這樣下去,對她是很不利的,她已連戰六場,早就疲憊,而對方卻是才剛上場,精力正是充沛之時。


    想撿現成的便宜,門都沒有!不可不說,若菲此時怒了。人家越怒越急,越急就越燥,她卻不同,越怒越急之時,她便會越冷靜,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這個青年修士很是擅長防守,身法也還不錯,無論她怎樣攻擊,他不是旗子接住,就是用護身靈器擋住,雖然他的一個護身靈器已有些損壞,長期拖下去,若菲還有信心贏他,可是她拖不起啊。


    這時,隻能使那小挪移術了,如能突然近身來上一擊……


    不由得她多想,富貴險中求,狹路相逢勇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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