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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老實廠長皺著眉頭說:


    “不過,張船首的話也有道理,那虎蹲炮是過於------死性,不夠靈活,可以把城堡上的火炮搬到甲板上,總之那裏的船舷要降低一些,把甲板再加厚一些,即可。


    不過,甲板兩邊要處於勻勢------”


    好吧,張國安心裏感歎,這還是近一千年前的古人嗎?分明是改成了炮位式,自己竟然被他領先了。


    當然,自己根本不會造船,而且可能自己什麽地方也提醒了他。


    總之,這知識不可能從天上掉下來的,它一定有原因而產生的。


    張國安收獲了五隻大海船,但是其中那最後一隻被火炮打得破破爛爛了,劈成柴火更好了,燒製成炭也行。


    這個事情交給張老實廠長去辦了。


    他一點也沒有怪張老實廠長剛才去哪了,等到打贏了,才出來,他隻是一個大工匠,不能要求太多。


    職業分工不同,人的性格也不同。


    賈安和於聯倒是來了,若是對方人更多,他們一點用也沒有。


    隻是表達了一個態度,他們真正開始站在八道河地區這一麵了。


    這是真實的站隊,不是因為怕。


    人們一定隻熱愛利益的來源,什麽英雄偉人的,都是扯蛋了。


    那些遊泳逃到對岸的海盜,差點沒有被趕業的鹽場勞工們拍死。


    還是張國安當時高喊著不要打死了,才沒有丟了性命。


    張國安抓到了六百多名海盜,死的,重傷快要死的有三百多名,剩下的是受傷能養好的人了。


    張國安是又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這裏極缺勞動力,這一下子解決了不少;擔心的是,他們全是喝狼奶長大的,各種毛病全都有了。得讓人看著幹活。


    讓誰帶著好呢?


    還得是黃祖這個家夥。


    黃祖自己的收獲也是不小,他通過這次交手,徹底明白了火炮的運用,他現在沒有摒棄所謂的虎蹲炮。但是,不如先前那樣當個寶貝了。


    他終於真心明白張船首不許多造它的原因了。


    城堡上的火炮,哪怕是那相思木炮,作戰的成果都比他要大。


    何也?炮口可調也。


    他以前訓練的時候發現,那虎蹲炮越是釘在地上牢固。越是有利於開炮的速度,所以,他都是用半米長的鐵釘將虎蹲炮牢牢地釘在了地上。


    這樣,他每一次開炮,都能把目標打得不成樣子了,當時還驕傲呢。


    但是,這一次交戰,他看得清楚了,就算是在河水中很慢前行的海船,最終也能逃出自己的打擊。而自己釘得太死,要很多人,很長時間能拔出來。


    再要釘下去,目標都走遠了。


    還是城堡上的那種能調整炮口的火炮才是正確的。


    這時,他又鄙視起張國安的小氣來了,若是用生鐵鑄那霰彈,嗬嗬,遠比石彈威力要大!


    哪怕是鉛彈也可以!


    還有一點,他充份領教了火帽式滅你槍和火繩槍的差距了,平常開槍訓練。他感覺區別不大,但是,在戰場上,它們是不一樣的利器!


    火繩槍必須要站隊齊整。如此才能殺傷更多,但是那火帽式滅你槍,槍手可以打散開安排,而且可以單獨發射!


    他親眼看見,一名槍手連連擊殺第三條海船上的水手和弓箭手,幾乎可以槍槍打中。要知道,那可是百步之遙啊!


    說實話,黃祖隻在書上見過有百步穿楊的神功,在他的經曆中,他從未見過------當然,一次射中,也許可能,但是,用張國安船首的話講,重複實現性太差了,一切都是傳說。


    他心裏不由得又產生了衝動,要拜張國安為師,習得科學陣法,修煉出一身的好本領,隨便拿出一樣法器,定是讓所有人驚駭萬分。


    但是,他先前提過了,可是張國安船首卻讓他與那些少年郎一起上課,先學好小學數學與幾何。


    他知道這不是羞辱他,而是修煉自己的性子,但是,與少年郎一起聽課,實在不如演軍痛快,而且,他認為自己有些屈才了,張國安船首經常有不識得的文字來求教於自己,那麽自己何必學那些亂糟糟的數字呢?


    他理解不了,若是修煉自己的性子,何不讓自己與衛隊一起站列?


    長槍手要站列齊整,火繩槍手更要站列齊整,這個訓練從來沒有中斷過,站一個時辰兩個時辰都屬於正常,何必聽半個時辰的數學與幾何呢?!


    但是,這是張國安船首的要求,不這樣就學不會科學陣法------他認了。


    黃祖得知張國安船首招他見麵,心裏便打定了主意,修煉性子,他聽從安排了,別說和少年郎們在一起聽課,就是小娘子們也成。


    一直跟著他的那個小尾巴,終於讓安靜船首帶走了,現在可以老老實實地呆在育種育秧基地裏了。


    他內心十分感謝,聽數學和幾何,算是報恩也好吧。


    張國安對黃祖說:“你去和鮑威隊長一起審訊那些海盜,我必須知道他們的一切,你來主審,方法和手段------什麽都可以動用,有必要吊死就吊死!”


    黃祖說:“我要學習科學陣法,可以從數學和幾何開始修煉。”


    張國安說:“聽課可以,你打造一些絞刑架,我還不信就建不起威懾力了!”


    黃祖說:“我也要指揮火帽式滅你槍隊!何必絞殺他們呢?又不是韃靼人,讓他們終身勞動為好!”


    張國安怒視黃祖說:“如果我們打不贏他們,他們就會殺了我們!你裝聖母嘛?!”


    黃祖大膽地迎著張國安的怒氣,說:“在下不知聖母為何物,隻知道《宋刑統》中所言,其罪不可饒,但不至於以絞刑待之!”


    張國安怒極而笑了,這個小子還想著《宋刑統》,白眼狼一枚啊。


    “這裏是流求大島,不是大宋,不過,若是你想回到大宋,我送你回去!”


    黃祖嚇了一跳,但是深揖了一躬說:“張船首,終生勞役,已非人道------八道河口地區畢竟還是缺長勞力,這是實情,請三思!”


    張國安總感覺自己的霸氣沒有發揮出來,他在心裏抖了抖身子還是沒有,到底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海盜們的犯罪行為未遂,被強行中止了------


    張國安伸出一根食指,用力點了一下,恨恨地說:“好!我不管你用什麽方法,我要知道一切來龍去脈!”


    黃祖這時又深揖了一躬說:“但聽張船主吩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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