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鎮子的市場上,瑪麗安·布萊德福特挽著一個裝著青菜的竹筐和幾個同樣年輕的女伴往家裏走,村子上的女人基本都要到這裏來買菜。


    她們雖然是走在泥濘的道路上,但依然有說有笑。


    無論年景好壞如何,年輕人總是快樂的。


    說這裏是一個鎮子,恐怕隻能比村子裏的石屋子多一些,行人也多一些罷了,跟威廉·華萊士在東方,就算是埃及地區所見的鎮子也相差太遠。


    但是,威廉·華萊士根本不會在意這裏的簡陋……整個鎮子連一條硬麵道路都沒有,全是泥濘不堪的泥路。


    他真的不關心這些,眼裏隻有一個人:瑪麗安·布萊德福特。


    幾個英國士兵無所事事地在鎮子裏閑逛,做出巡視的樣子……這裏的經濟實在是太差了,根本撈不到什麽油水!


    他們跟著英格蘭貴族來這裏可不是隻為了服兵役……一個麵相猥瑣的中年士兵從一個賣梨的小販那裏搶拿了一個梨子,一邊大口吃著,一邊四處亂看。


    這時,他不經意就看見一個騎著白馬的年輕的蘇格蘭男人搭訕上一個年輕的蘇格蘭女人,兩人很快就共乘一匹馬跑掉了。


    他注意到那個年輕的蘇格蘭女人頭上紮著漂亮的頭巾,與眾不同,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那個樣式的頭巾……他開始期盼著下次還能見到她。


    威廉·華萊士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為了表明自己的真愛,他要和瑪麗安·布萊德福特結婚……當然,他還要請一名牧師來為自己證婚並要得到上帝的祝福。


    為了表明自己的真愛,他決定犯法,不公開自己的婚禮,寧可死去,也決不交出瑪麗安的初夜權!


    瑪麗安·布萊德福特沒有想到會這樣,一切都來的太突然……她乖乖地聽從他的安排。


    在一片稀疏的小樹林裏,一個和善的牧師為他們證婚了,並代上帝向他們表達了真誠的祝福。


    這個晚上的月光分外嫵媚,這一對金童玉女終於成為了“合法”的夫妻,隻不過合乎的是正常之法。


    瑪麗安·布萊德福特捧著自己的胸口說:“我害怕……”


    威廉·華萊士平靜地說:“不要害怕違背惡法……我以前的軍官就把韃靼人的所謂‘初夜權’稱之為罪惡之法,一定要我們消滅他們!”


    “韃靼人比英格蘭人還凶惡嗎?”


    “凶惡十倍,仍然被我打死過……”


    “上帝啊,你是英雄……”


    “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士兵,感謝那個地方的人給了我自由……能讓我和我的所愛永遠在一起。”


    “那個地方真美好……我有些動心了……”


    “嗯,我一定會把你帶去的。”


    夜色如水一樣在他們之間流動著,帶來了一種生命特有的曖昧。


    威廉·華萊士脫光了自己,他身上的肌肉飽滿而有型……他的男性標誌物昂然而挺立,毫不畏懼地存在著。


    他輕輕為不停地在顫抖著的瑪麗安·布萊德福特脫下衣裙,直到她顯示出自己的全部。


    兩個成年青年人像新出生的孩子一樣站在了上帝的麵前……


    生命啊!生命啊!生命啊!


    兩個得到上帝祝福的年輕男女在這如水的夜色中開始纏綿起來。


    月亮都羞澀了,躲到了雲朵後麵……天地之間隻能聽到他們的喘息之聲。


    他們之間的愛在自由的表達著,沒有人可以約束他們,也沒有什麽力量可以分開他們!


    但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第二天的清晨早早來到了。


    瑪麗安·布萊德福特像一個已婚很久的女人一樣,溫順地侍候威廉·華萊士穿上衣服。


    威廉·華萊士說:“等著我種下的莊稼豐收後,我再建幾個小工廠,讓這裏的人都過上幸福和富裕的生活……你不知道的,我們的生活比那個地方的人來說,太苦太苦了。”


    瑪麗安·布萊德福特向往地說:“我相信你說的一切……”


    “嗯!幸福的生活是靠我們的雙手建起來的!”


    英格蘭王宮裏,王儲愛德華·切斯特的新婚夫人伊莎貝爾和她的侍女無聊地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她們正在用法語說著話。


    她的侍女說:“他整天和理查德·加維斯頓在一起,我已經聽到太多的傳言了……”


    伊莎貝爾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說:“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


    在擊劍室裏,王儲愛德華·切斯特和理查德·加維斯頓騎士正在比劍,王儲渾身是汗,而騎士的表現卻輕鬆寫意,還能在打鬥間不停地高喊:


    “再前進一步!”


    “伸直你的胳膊!”


    “用力左擊!”


    直到王儲愛德華·切斯特實在無力了趴到地上,兩人才結束了比劍。


    兩人有說有笑的從劍室裏出來,伊莎貝爾和她的侍女馬上起身迎接,但是卻被王儲愛德華·切斯特一下子推開,毫無理會的從她的身旁走過。


    伊莎貝爾的臉上全是絕望,再豔麗的東方絲綢也掩蓋不了她的悲傷。


    她的侍女用法語惡狠狠地詛咒了一句。


    長腿愛德華的忠臣內伯樂在路上攔住了王儲愛德華·切斯特,說有要事相商。


    他可以推開自己的新婚妻子,卻不敢慢待大臣內伯樂。


    大臣內伯樂說:“兩個消息……壞消息是蘇格蘭地區七成的地方拒絕交稅了;好消息是,一些東方商人要租借倫敦河邊的一片土地來建什麽商業區,開出的價錢很高,一萬銀幣一年!”


    理查德·加維斯頓騎士搶著說:“可以要一萬五千銀幣一年,我賭他們一定會同意的!”


    大臣內伯樂的眼睛根本沒有投向那個搶著說話的騎士,依然對王儲愛德華·切斯特說:“……那隻是一片鹽堿地,根本沒有用處,連水鳥都不願停留到在那裏……不知道王儲殿下同意不同意租借?”


    王儲愛德華·切斯特說:“要價一萬五千銀幣吧……如果他們不同意就仍是一萬銀幣。”


    “如您所願!”


    大臣內伯樂優雅地告別了,根本沒有理那個騎士一眼。


    理查德·加維斯頓騎士恨恨地看著那個大臣的背影,說:“正好呢,平定蘇格蘭人的麻煩有軍費了!”


    王儲愛德華·切斯特親密地摟了一下他的腰,認為他說的極為正確。


    ps:感謝書友不坑不成活、辛大大大哥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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