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風有信,秋月無邊,一個太監總管領著四個大內侍衛抬著一個不省人事的人在燈火輝煌的皇宮內急色匆匆的掠過,出了在慈寧宮,昏睡的人兒立即推開抬著他的幾個侍衛,運氣一逼,剛才飲下的東西如數的吐了出來……。


    東方啟擦了擦嘴巴,神情冷咧的一橫,掃向現場禁如寒蟬的五人,不悅的輕喝:“你們看到了什麽”。


    太監總管首先反應了過來,討好道“一切正常,什麽也沒發生”,要知道這太後、王爺二邊都不能得罪。


    聽太監總管一說,其實五人紛紛點頭附合。


    東方啟狠戾的看向五人,“那就好,管好你們的嘴巴,否則……”幾人害怕的縮了縮脖子。


    東方啟道:“我們走吧!”。


    幾人愕然,太監總管小心翼翼的問:“王爺,去哪”。


    “按太後吩咐的行事”,東方啟莫測高深的道。


    “是,是”,太監總管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鬆了口氣,管他東方啟打的什麽算盤,隻要人還在就成,至於其它的他也管不了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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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內精雕細刻華貴的大床上正躺著一個人正呼呼大睡,而不遠處的耳房內同時躺著二個人怯怯的睜著美目,眼裏盡是委屈和不甘……。


    東方啟任那些侍衛把他抬回了府,也任那二位姑娘進了房,不過在那二位美人輕解羅裙、搖首弄姿時送上了二記隔空點穴,然後毫不憐香惜玉的把她們放倒在耳房,一切準備妥當後的東方啟沐浴梳洗了一番,換了身幹爽的衣報,躺在床上夢青果去了……。


    趕了四天四夜的路,鐵打的身子也吃不消,他非常的清楚他現在的身子需要休息,於是他將計就計的跟那幾人回來了,這樣既順了太後的意,又避免她另耍花招,而自己也可以睡個安穩覺,隻是苦了耳房躺著的二位四肢僵硬的美女……


    次日東方啟精神抖擻的起床,走到書案前拿起毛筆大手一揮,留下一封書信,避開太後的耳目,策馬南行……。


    這次連煩人的葉子呈都給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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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寧宮內氣氛詭異到了極點,太後高高在上的坐在鳳椅上,手持一書信,威嚴的臉上麵無表情。


    葉子呈畏縮的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身子害怕不安的顫抖,當他的眼神餘光瞄到自


    家王爺留書再度出走的書信時,他眼角一陣抽搐,他心裏直呼,他無辜,他很無辜……。


    太後麵色冷冽的站起身,一步一步沉重的向葉子呈走去……。


    腳步聲像是催命的鍾聲一起敲打在葉子呈的心上,葉子呈冷汗直冒,腦袋差點垂到了地上,當一雙金線繡著祥雲的鞋映入眼前時,葉子呈腦袋一片空白,徹底的失去思考。


    “把頭抬起來”,威嚴從葉子呈頭頂傳來。


    葉子呈惶恐不安的抬頭,見到的卻是一張眉開眼笑的臉,葉子呈懵了,征征和看著太後,這是唱的那出啊!。


    “快告訴哀家,咱家啟兒到底看上那家的姑娘”,太後急切的問道。


    “姑娘”,葉子呈腦空中一片空白……。


    太後一個爆扣打在葉子呈頭上:“什麽愣,快說啊!那姑娘長得什麽樣子,家世怎樣,身家還清白嗎?”一連串問題說完後,太後輕開心的歎了口氣,“咱家啟兒總算開竅了”。


    葉子呈縮著身子,頭上生痛,但又不敢捂住,腦子裏快速運轉,想那所謂的姑娘倒


    底是誰,想來想去都是接觸的男人,而唯一有接觸的姑娘便是春風樓的花魁,想到這裏葉子呈臉色一黑,張著嘴硬是吐不出一個字……。


    太後不耐煩的看著葉子呈,“吞吞吐吐的做什麽,快說啊!”。


    葉子呈嘴角抽搐,在花魁和不知道間衡量,任選其一都沒他的好果子吃,如果說花魁、這種讓皇家能丟顏麵的事說不定連花魁帶自己都會被滅口;說不知道,有失職和故意隱瞞的罪,這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葉子呈有口難言啊!


    “說啊!”太後曆聲的一喝。


    葉子呈渾身一抖,五體投地的趴到了地上,顫抖聲音說:“奴才雖在鞍前馬後侍候


    著,但奴才並不知清楚王爺的心思……”。


    太後臉色一變,輕哼一聲,葉子呈慌忙的接著說:“王爺的事比較多奴才並不能時時的侍奉在身邊,或許是在奴才不在的時候邂逅了位美麗的姑娘,對其一見鍾情也說不定……”,葉子呈擦著腦門上的汗惶恐的說。


    太後的臉色略有緩和,眯著眼想了想他說得也算有道理,再度拿起那張書信細細品味那上麵的白紙黑字,笑彎了嘴,也笑眯了眼……。


    【兒子已有意中人,至於婚事和子嗣的事母後就不必操心了,兒子此次離去定會帶回媳婦,母親等著抱孫吧!——東方啟留】


    太後越看越開心,似前眼前已是兒孫滿堂,有成群的孫子圍著她喊奶奶了……。


    葉子呈看著太後開心的臉,高懸的心也放了下來。


    太後開心之餘無意間瞄到了還跪在地上的葉子呈,衣袖一揮,“你還在這裏幹什麽,


    快去追你主子去吧!,給哀家好好侍候著,少一根汗毛,拿你是問”。


    “奴才領命”,葉子呈如臨大赦般從地方爬起來,逃命般的出了慈寧宮。


    葉子呈癱軟在宮牆外,無語望著天,腦子裏思索著東方啟行蹤,從他認識東方啟到現在,他唯一上心的隻就一人,青果,葉子呈哀戚的低咒了聲造孽,如果太後知道東方啟中意的是男媳婦,那後果……不堪想象,葉子呈右手不舍的摸了摸脖子,歎息道這顆腦袋還能保留多久……。


    然後認命的爬起來,追他家主子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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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果因失血過多的事在床上躺了二天休養,這二天裏青果有好吃好喝的補著,又有美嬌娘陪著,小日子過得非常愜意,除了偶爾看著媳婦出神的想到其兄同門在外不免有些擔憂外,其它的時間夫妻恩愛、濃情蜜意說不出的甜蜜,連林家的老兩口都舍不得來打饒……。


    二日後青果又生龍活虎的站了起來,在林青影的精心補養下,胡須的顏色也漸漸變淺,而這時因新婚而冷落的小虎和王一、陳子際找上了門來,青果前廳接待客人,林青影則推辭女眷不方便見客留在了房間。


    青果興衝衝的趕到的客廳便見到小虎、王一、陳之際蹺著個二朗腿吃點心,二人見著青果便蹭的站了起來,打著青果左右打量。


    “嘖嘖嘖嘖”,小虎邊打量邊圍著青果轉了一圈,不大的眼睛裏滿是驚奇,“這成了親的人就是不一樣……”,小虎讚歎的開口。


    青果哧鼻輕笑:“那裏不一樣了,我還是我啊!”。


    小虎和王一看著青果的笑發呆,小虎晃了晃腦袋回神,一不大的雙眼在青果上亂轉,抓著頭想著怎麽形容,奈何肚子裏墨水實在太少,急得他原地亂轉,一雙眼求救的投向夫子陳之際。


    陳之際輕挑眉,手中折扇刷的一聲打開,他搖著扇子站了起來,緩緩走到青果身邊,“風韻,身上多了一種風韻……”。


    “哈哈哈”,青果輕笑,“是不是覺得我更氣宇軒昂,更有男子氣概了”青果眨著眼非常自得的考道。


    經過小虎的仔細觀察終於發現不同之處,他的視線停在青果臉上某一點,“我就說那裏不一樣了,原來是長胡子了”,小虎恍然大悟的說道,於是在場的另二人把視線投射到青果的臉上那顏色已經很淡的胡須上。


    青果先是一愣,然後很自豪的挺起胸,昂著頭很自得的說道:“這就是男人的標誌,我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是個頂天立地男子漢,是我媳婦他丈夫,還會是孩子他爹……”。


    王一和小虎一臉羨慕主崇拜看著青果,在小虎腦袋一轉,接著問道:“這娃什麽時候有啊!”。


    “這個……”,青果有些茫然,他隻知道娶了媳婦就可以生娃,但這娃何時有,這個問題他還未想過,青果不確定的說:“我和妻子已經做過生娃的事了,這娃應該快有了吧!”。


    說到生娃的事陳之際、小虎、王一三人一陣壞笑,但小虎和王一想到那天早上青果告訴他們的事,於是二人的笑意中有一絲保留。


    陳之際搖著扇子晃著腦袋風涼的說道:“這娃不是說生就生的,這生娃的事不是做幾次便有娃的”。


    青果三人立即湊上前取經的問道:“夫子,你的意思是想要生娃,這生娃的事要頻泛的做才有的”。


    陳之際合了扇子輕輕在青果頭上一敲,“孺子可教也”。


    青果有些瀉氣的小心低語道:“可做生娃的事很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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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小虎和王一,青果有一路若有所思的回房,腦子裏糾結著生娃的事。


    夜悄然而來……。


    兩人吃了飯、沐了浴,青果坐在床沿看著書案前看書的林青影,輕輕咳了咳開口道:“娘子,那個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林青影抬頭對青果一笑,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床邊,在青果麵前優雅的寬衣。


    青果目不轉睛的盯著寬衣的妻子,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平坦的胸前。


    林青影進入青果為他預留的床內的位置躺下,青果自動的側過身一手抱著他媳婦的腰,然後一手向林青影的胸前一摸,眉頭微皺,一把拉開林青影的貼身中衣……。


    林青影緊張的看著青果的動作,臉上強製鎮定,但心間也慌了神,難道青果知道了什麽……。


    青果隻是征征的盯著妻子的胸部,不解的問題:“我看見其它的女人胸前都鼓鼓的,為什麽娘子的胸是平的呢?就像小虎和王一的胸一樣”。


    林青影輕鬆了口氣,原來他還是並不知道什麽是男人什麽是女人,林青影放柔了麵部表情和煦的說:“男人的身體和女人的身體是不一樣的,你看我和你的身體一樣嗎?”。


    青果視線透過被子的二人的下半部分,搖搖頭說:“不一樣”。


    林青影微笑著點頭,手輕撫著青果的臉頰:“那些女人胸前鼓鼓的是因為她們從小練了一種女人專練的功夫,所以胸前看起鼓鼓的”。


    青果睜著一雙無邪的大眼疑惑的看著他,手摸上了他的胸,“那你這兒怎麽是平


    的“。


    林青影伸手握住在他胸前亂動的手,:“我體質有異,不適合練那種功夫,所以及……”。


    青果開心一笑,“嗬嗬,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說完自動把頭顱靠進了她胸膛,呼吸著她特有的鬆香。


    林青影眼內眼波流轉、悔澀難懂,沒有因順利過關而喜悅,當人撒了一個謊時,需要更多的謊言去彌補它,所以謊越圓越大,心情愈發的深重起來,手擁緊懷中的人兒,而心裏卻覺得二人之間的距離越加遙遠,怎麽樣才能永遠抓緊她……。


    在林青影心思百轉的同時,青果腦子裏也正在為娃的事糾結,心裏想什麽口裏也表達了出來,:“娘子,你說娃什麽時候才會有啊!”。


    青果的話順利的拉回了林青影的心神,青果仰起一張無邪的小臉期待的看著林青


    影”。


    “這個……”林青影腦子裏打了結,但這個問題他確實無從回答。


    “夫子陳之際說要多做生娃的事娃才會有得快……”,青果笑得很天真的說。


    “這個……”林青影臉微紅,這個問題他也不好回答。


    青果撐了起來開心的看著他“那咱來做生娃的事吧!”,說完自顧自的扯掉衣裳,他還記得做這事是要脫光衣服的。


    一滴熱汗從林青影腦門滑下,待他還未反應過來,青果已經撲了上來,疊在了林青影上方,低下頭,學著那天晚上的情形,扯著林青影的身服,在他身上胡亂的啃了起來。


    ……


    林青影的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心裏很是掙紮了一番,本有些顧惜青果的身子,但他是正常男人,當自己喜歡的女人裸子身子又熱情的在身上點火時,是個男人都受不了……,於是青果由主動變為被動,林青影由被動變為主動,一場為了生娃的男女之戰正在展開。


    室外皓月當空,帳內春色正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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