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把禹以寧那吃人的眼神放在眼裏,藍馨兒又繞到桃兒身邊問。


    “桃兒,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麽?”


    桃兒臉色很白,低垂著頭小聲道“我什麽也沒做,隻是站在那裏。”


    “哦。”藍馨兒笑的詭異“那個時候你不是該與公主走在一起嗎?就算你沒有和公主走在一起,公主摔倒了你該去扶才是,怎就那麽安然的站在原地呢?”


    “我......我......”桃兒我的半天,仍是我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時藍馨兒在桃兒的腿關節處一踢,桃兒立馬就被踢的跪了下來,與此同時藍馨兒的暴喝聲也隨之傳來。


    “說,你當時在做什麽?”


    那淩厲的氣勢與十足的霸氣著實讓再場的人唬了一跳,更別說被審的桃兒。


    桃兒哆嗦的跪著,禹以寧見狀又要說話,藍馨兒立馬指著她,斥道“以寧公主,我這現在審的是桃兒,與你無關,若是想避嫌我勸你還是閉嘴。”


    禹以寧被說的臉一陣白,一陣黑,委屈的看了眼自己的父皇,發現皇上跟本就沒有要管的意思,也隻能咬著牙暗暗忍了下來。


    可是那掩在長袖裏的手著實握的緊,美眸死死的看著桃兒就怕她一下把自己供了出來。


    見桃兒不說話,藍馨兒也不急,悠悠的道“桃兒擺在你麵前的現在有兩條路,一,坦白,爭取寬大處理。二,我拿出證據,你立馬被拖出去斬了。”


    此時所有人都看著桃兒,可桃兒依舊極力的假裝鎮定。


    “藍小e姐,奴婢真的不知道自己站在清兒的後麵有什麽錯,更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是嗎?可是這條帕子卻能證明你做過的事。”藍馨兒從袖口抽出一塊白色錦帕在桃兒麵前晃了晃“當時你用這錦帕包著夾竹桃,然後特意趁清兒去扶公主時把夾竹桃扔進去,之後才和公主一起離開,隻是你萬萬沒想到,走之前不小心把這錦帕掉了下來。”


    “不,沒有,沒有。”桃兒慌的拚命搖著頭,不可能,那不可能會是她的錦帕。


    “大膽奴婢,證據確鑿還想抵賴,來人,拉出去砍了。”


    藍馨兒憤恨的把錦帕摔到她的臉上,朝殿外大喊了一聲,待命的禦林軍立馬衝了進來。


    桃兒見那些禦林軍真的要砍自己,當被拖著往殿外去時,桃兒哭著喊冤“皇上,冤枉,奴婢冤枉啊,那錦帕不是奴婢的。”


    趁桃兒害怕慌神之際,藍馨兒又問“還敢喊冤,若這錦帕不是你的,那你的錦帕在哪裏。”


    桃兒拚命的想掙脫出禦林軍的鉗製,對於藍馨兒的問題根本來不急思考就脫口而出“不是,那不是奴婢的錦帕,奴婢的錦帕藏在衣袖裏。”


    當桃兒把這最最重要的一句話說出口時,藍馨兒一抬手,禦林軍便停了下來。而後轉身看向皇上。


    “皇上,您剛才也聽到了,她說她的錦帕藏在衣袖裏,為了避嫌,臣女請您派個信的過的人去取,然後再宣禦醫診斷那帕子上是否真的夾竹桃的毒。”


    皇上冷冷的看了桃兒一眼,微微的向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很上道的走到桃兒身邊,伸手就往她衣袖裏拿出了那方包過夾竹桃的白錦帕,轉身遞到皇上麵前。


    “皇上,這是從她衣袖搜出來的。”


    看著同樣一方白色錦帕,皇上看著藍馨兒的眼神更加淩厲了許多,“宣禦醫過來診斷這上麵是否有夾竹桃的毒。”


    當聽到桃兒說錦帕藏在她衣袖裏時,禹以寧就已經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下來,本來想趁機把禹以柔除掉,再來個嫁禍於藍馨兒,可沒想到這次又被藍馨兒反揪了出來。


    她心裏是那麽的恨,為什麽,為什麽她從小到大就沒有得到過父皇的愛,好容易母後願意chong著自己又被關在了含光殿,就連她心愛的男人都不要她了,她有什麽錯,她隻是想和心愛的男人在一起,為什麽老天連這個願望也不肯滿足她。


    那陰狠的而嗜血的眼神死盯著藍馨兒,就是她,要不是她,母後不會被關,要不是她,藍墨塵就不會因為去看她而喜歡上禹以柔,要不是她,今天自己就不會陷入如此地步。


    禹以寧此時已經被恨衝失了理智,她恨恨的朝藍馨兒走去,當靠近她時,捶在兩側的手突然舉了起來,死死的掐著藍馨兒的脖子。


    因為誰都不會想到禹以寧會當著皇上的麵想要殺人,一時間眾人都愣住了,直到藍馨兒被掐的發出痛苦的咳聲。


    禹子軒這才驚覺醒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掌劈在禹以寧的雙臂上。


    “啊。”禹以寧痛的大叫,下一秒便鬆開了藍馨兒跌坐在地上。


    禹子軒把藍馨兒護在懷裏,防備的看著她,生怕禹以寧又發瘋的衝了過來。


    大殿靜了幾秒,皇上若有所思的眼神來回在他們身上打轉,剛想說什麽,禦醫這時卻趕了過來。跪著。


    “臣參見皇上。”


    皇上看了眼胡禦醫,指著那放在一旁的錦帕問“你來過檢查一下,這錦帕上有沒有一些別的東西。”


    “是。胡禦醫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從藥箱裏拿出了些什麽,擺弄了一陣子這才回命道。


    “回皇上,這錦帕之上有夾竹桃的毒汁。”


    “嗯。”皇上輕應了聲,瞟了眼跪在地上嚇得發抖的桃兒,視線最終落到了禹以寧身上,其實早在禹以寧掐藍馨兒之時,皇上就已經看了出來,隻是他卻沒有想到,一向最溫順聽到的她會想要毒害自己的妹妹。


    “寧兒,這錦帕是你的吧。”這是肯定句,因為隻有主子才用得起這蠶絲錦,而桃兒又是她的貼宮女,從桃兒身上搜出這些上好的東西也一定是她的。


    禹以寧雖陰狠,卻也是個烈性子,見事情敗露了反到坦然的很“不錯,是兒臣的。”


    “那你能告訴朕,這錦帕之上的夾竹桃的毒汁是怎麽來的嗎?”皇上能清晰的從女兒眼裏看到恨意,隻是這恨卻不知從何而來。


    禹以寧嘲諷的睨著皇上,輕描淡寫的說著“父皇心裏不都清楚嗎?何必再問。”


    “砰”龍案被拍響,皇上滿目怒容的站了起來怒斥“朕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聽話柔順的好女兒,卻不想你比起母後的狠毒有過之而不及,事到如今仍是沒一點悔意,你母後有免死金牌,朕奈何不了她,難道也不能砍你嗎?”


    “哈哈哈哈哈......”禹以寧像聽了天大的笑話,仰天大笑,而後凶狠狠的指著皇上“聽話,柔順,哈哈哈,真是難為您還花時間去觀察了我一翻,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啊,竟然你知道我聽話,柔順,從來不讓你煩心,那你為什麽就不肯給我一點父愛,你為什麽就那麽的偏心,同樣是女兒,為什麽她禹以柔就能那麽得*,而我就算做的再好你也不肯給個笑臉,我到底錯在哪裏,又哪裏不如禹以柔?”


    對於女兒的指控,皇上有些啞語,他總不能說是他不愛他們的母後,連帶著也不喜歡他們的吧。


    見父皇不說話,禹以寧又大笑著,隻是這笑比哭還難看“說不出來吧,對,我母後是有免死金牌,而我沒有,我也完全相信你會砍了我。可是我不怕,你知道為什麽?對於一個棋子來說生不如死才是最痛苦的,我原以為自己隻是沒得到你的愛,可沒想到我的存在卻隻是你的一個工具,不過我現在非常的高興,因為就算我死了還拉了你最愛的女兒墊背,我值了。”


    原本皇上對她有一絲虧欠,如果此時的她若是跪下來哭著求饒說不定皇上還會放她一馬,可是讓皇上沒想到的是,她仍這麽的理直氣壯,這一幕讓他想起壽宴被燒那晚皇後的猖狂,怒氣瞬間被點燃。


    “死到臨頭了還知道悔改,好,竟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來人,拉出去砍了。”


    在皇上下令之時,藍馨兒臉色一白,她是討厭禹以寧,也氣她的不知死活,最多也隻是想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想讓皇上費除她和大哥的婚約,可是沒想要她的命,更沒想到皇上會要了自己女兒的命。


    當下死死的抓著禹子軒的手,求救的看著他,因為她死的人已經有很多了,她不想又加一個,那樣她晚上真的會睡不著,會做惡夢。


    禹子軒雖對禹以寧沒什麽感情,也氣她對柔兒下如此狠手,若這事馨兒沒在中間插手,柔兒真的有生命危險禹子軒第一個就不能饒過禹以寧。


    可是由於有了馨兒的加入,再加上柔兒不會有生命危險,禹子軒本來也就想要求情,這時又接收到藍馨兒的懇求,當下便跪了下來。


    “求父皇開恩,現在耽誤之急是幫柔兒解毒,暫時饒過她,先與母後關押在含光殿,若到時真有什麽再斬也不遲。”


    皇上瞅了禹子軒半天,最後還是問“你為什麽要給她求情,她可是要殺你的親妹妹。”


    禹子軒臉上露出絲苦澀“父皇,對於我來說她們都我的妹妹,妹妹犯錯有一部份也是我這個大哥沒有引導好,若真的要罰也該罰我。”


    皇上定定的看著禹子軒沒有說話,知子莫若母,梅妃當然知道兒子在想什麽,這時也用帕子擦著淚,道。


    “皇上,臣妾雖然真的很想替柔兒懲治她,”梅妃說不下去,又是哽咽道“可是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柔兒,還是先把她與皇後關在一起吧,若到時真有個什麽,再處治她也不遲。”


    ************


    李禦醫擦了擦額頭冷汗“回皇上,公主本來就身體不適,如今再加上這夾竹桃的毒怕是......”


    梅妃一聽,大哭著撲到禹以柔身上“女兒啊,你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啊,是誰這麽狠心非要你的命,她們到底塗的是什麽啊?”


    經梅妃這麽一提醒,皇上眼裏多了一抺殺意,那怒眸狠狠的盯著剛慌的跑出去又回來跪在地上的清兒。


    “說,你們都給公主吃了些什麽?公主為什麽會中毒?”


    清兒本就嚇的六神無主,被皇上這麽一問就抖的更厲害了。


    “回......回皇......上,公主隻吃了.....一塊玫瑰酥餅......就......就吐血了。”


    “玫瑰酥餅。”順著宮女清兒的目光,皇上很快看到桌上擺放著一盤精致的糕點,轉頭看向李禦醫道。


    “李禦醫,你去看看那什麽餅裏麵是不是有毒?”


    李禦醫聽命走了過去,從針袋裏抽出一根銀針刺進了玫瑰酥餅裏,拿出來時刺進去的地方竟全都黑了。


    皇上見那銀針黑了便又怒問“這餅是誰送來的。”


    而此時的清兒卻回不出話,整個身子抖的非常的厲害。


    一直沉默的藍馨兒這才開口,走到皇上麵前跪了下來“回皇上,這玫瑰酥餅是臣女與清兒親自做的。”


    “你做的。”皇上臉上露出濃濃的殺意“說,你為什麽要毒害公主。”


    藍馨兒回的淡定,完全沒有害人後的心虛,雖然是跪著,卻是抬頭tingxiong“回皇上,臣女沒有,臣女隻是看公主近日味口不怎麽好,想著平時她也愛吃臣女做的點心,這才做了點,誰都想裏麵卻被人投了毒?”


    “被人投了毒?”皇上顯然不信“到底是被人投的毒,還是你自己投的毒?”


    藍馨兒笑的沒一絲溫度,用著冰冷的眸子看著皇上“皇上,馨兒不敢說自己有多聰明,可卻也不會笨到在自己做的糕點裏的下毒,再說我也沒有毒害公主的動機啊。”


    皇上本就想動藍家的人,而且這個藍馨兒最想除掉,又是一次糕點下毒事件,也想再一次不分清紅皂的降罪給藍馨兒。


    可藍馨兒怎麽可能讓他又故計重施,就在皇上要開口之際,梅妃說話了。指著藍馨兒憤吼道。


    “藍馨兒別以為皇上仁慈會三翻五次的放過你,這次你要麽證明自己的清白,要麽就交出頭顱來。”


    皇上沒想到梅妃會搶他的話,定定的看了眼梅妃,這才不情願的道。


    “竟然梅妃給你機會證明你的清白,那麽朕就給你一個時辰去找真凶,若在一個時辰內找不到,立刻推出午門斬了。”


    雖然藍馨兒有對策對付皇上,可是梅妃這時幫著她說話著實也得罪的皇上,心裏也小小的感動了一把。


    藍馨兒輕磕了個頭“謝皇上,不過臣女有個請求還求皇上首肯。”


    “什麽事?”


    “在這一個時辰之內,所有人都要聽我的號令,皇上也隻能旁聽,不能參與。”


    屋內靜了幾秒,良久後,皇上才回道。


    “好。”


    其實皇上也有自己的如意算盤,上次非要藍馨兒死那是因為奈何不了藍墨塵,可如今不一樣了,藍墨塵已經在大牢,辦他是遲早的事。


    此時的藍馨兒站了起來,恭敬的道“那請皇上移駕朝陽殿,臣女稍後便來。”


    皇上甩了下龍袍極威嚴的走了出去,相對來說梅妃就有些放不下女兒,走到李禦醫身邊命令道。


    “好好醫治公主,我不允許有任何閃失。”


    李禦醫惶恐的低下頭,沒有回話。


    待梅妃也走了之後,禹子軒這才走近藍馨兒,專注的眸子裏滿是關心。


    “馨兒,要我幫忙嗎?”


    藍馨兒投以他一個信心滿滿的笑,調皮的朝著她眨了眨眼睛“放心吧,一切都在我撐控之中。”


    禹子軒無奈的看著她“好吧,若有需要提前跟我說。


    “嗯”


    **********


    軒和殿


    宮女桃兒快速的跑回了殿裏,看到禹以寧那是眉開眼笑,走近覆在耳邊。


    “公主,柔公主中毒了。”


    本來還蔫著的禹以寧一下來了勁從主位上倏地站了起來,臉上滿是竊喜“真的嗎?太好了,那藍馨兒那丫頭呢?”


    “李禦醫查出那玫瑰酥餅裏夾竹桃的毒,皇上聽後大怒,徹查之下才知道是藍馨兒做的,當下就下令限她在一個時辰的抓到真凶,不然就推出去斬首。”


    禹以寧聽著這個讓她無比高興的消息,那心情好的真的是不知道怎麽形容。


    下一秒便在大殿之上旋轉跳起了舞,主子的高興做奴婢的也自然放心,轉了十幾圈之後,禹以寧突然停了下來,看著桃後問道。


    “那錦帕現在在哪裏?”


    桃兒從衣袖裏掏了出來“在這。”


    見她還沒有銷毀,禹以寧臉色一暗“怎麽還放在身上,快點把它藏起來。”


    桃兒畢竟是與禹以寧一起長大的,能做到她的心腹自然也是有幾分長處,看到主子那不善的臉色自然也明白過來。


    就在桃兒要藏的時候,門外突然湧進了大量的禦林軍,嚇得桃兒又重新塞回了衣袖裏。


    禹以寧冷眼看著無事把自己寢殿包圍的禦林軍當下喝。“你們好大的膽子,本公主的寢殿也敢擅自亂闖,不要命了嗎?”


    這時其中一個隊對的禦林軍,抱拳向禹以寧行禮“以寧公主恕罪,卑職也是奉皇上之命全力配合藍馨兒姑娘抓拿凶手。”


    “凶手。”禹以寧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按她的意思是我是凶手嘍。”


    “公主,卑職隻是聽命辦事,至於凶手是誰不在卑職的職守範圍之內,冒犯公主還請公主怒罪,此刻皇上正在朝陽殿等著,請公主與貼身宮女桃兒隨卑職走一躺。”、


    禦林軍頭領不慌不忙的回道。


    可這莫名其妙被請過去,著實讓做賊的人心裏發虛,禹以寧還好,可那桃兒此時卻已經有些發顫。


    看著貼身宮女如此的不爭氣,禹以寧一個厲眼掃了過去,收到警告的桃兒自是收斂了一點。


    “那就走吧。”


    到達朝陽殿時,那裏麵已經跪著不少人,細看之下全都是禦膳房裏的人。


    禹以寧優雅的走進大殿,朝皇上福身行禮“以寧參見父皇,見過梅妃娘娘。”


    “嗯,起吧。”皇上淡淡的回聲,顯然禹以寧不怎麽討他的喜。


    而這時站在大殿下中的藍馨兒看著人都來齊了,這才開口說話。


    “今日我在禦膳房幫以柔公主做玫瑰酥餅時不小心被人下了毒。”


    這話一出,整個大殿瞬間炸開了鍋,眾人接頭耳語個個臉色驚慌,生怕自己不小說就做了替死鬼。


    藍馨兒極滿意現場的情景,不著痕跡的瞄了眼桃兒,發現她臉色也是蒼白的很,心裏鄙夷一笑,她還以為禹以寧能調*&&教出幾個有本事的宮女,沒想到這才不堪一擊。


    隨後又道“這還不算什麽,關鍵是以柔公主已經吃下了那帶毒的玫瑰酥餅,皇上已經授權讓我揪查真凶,所以我才會把當時在場的或去過禦膳房的人請過來。你們隻要說明自己當時都在做什麽,有誰做證即可。”


    聽藍馨兒這麽一說,眾人這才微微了鬆了一口氣,而如此下來的半個時辰裏,藍馨兒都在審那禦廚,細心的一一排查之後發現每個人都有證人而且當時都在做事,沒有時間投毒。


    被排查後沒有嫌疑的人都站去了一旁,而大殿正中隻留下了禹以寧和宮女桃兒。


    藍馨兒慢慢的朝她們走了過去,在禹以寧麵前福了福身問道“不知公主今日去禦膳房所謂何事?”


    若放在平是禹以寧鳥都不鳥她,可是今日偏偏好得到了父皇的首肯,於是極不情願的回道。


    “本公主前幾日喝過一道比較特別的燕窩粥,想去請教一下它的做法。”


    藍馨兒淡淡的笑了一下,又看了下一旁的清兒“清兒,你把當時的情景再說一遍。”


    清兒低著頭上前幾步回道“是,當時奴婢正在等玫瑰花浸泡好,可這時以寧公主卻撞了過來,還摔倒了,奴婢便上前去扶起了公主。”


    “哦,這麽說你隻有在扶公主的時候才離開過玫瑰花瓣。”藍馨兒又故意重新問了一遍。


    清兒點了點頭“是的。”


    “那麽當時,桃兒姑娘又在哪裏?”藍馨兒清楚的看到當她說起桃兒這兩個字時,站在一旁的桃兒身子顫了一下。


    清兒想了下回道“在奴婢身後。”


    “這麽說,當時也就桃兒姑娘離玫瑰花最近嘍。”藍馨兒說話的同時還繞著桃兒轉了幾圈。


    眼看著桃兒有些招架不住,禹以寧說話了“藍馨兒,真不知道你說的這些到底有什麽意義,照你這麽說誰靠的那玫瑰花最近誰就是凶手的話,那你和這個宮女嫌疑也最大的吧。”


    藍馨兒什麽也沒有,隻是睜著那又幽暗不明的美眸凝著她,直到看的禹以寧心慌這才開口。


    “以寧公主,您先別慌啊,我也沒有說桃兒就是凶手啊,你先別激動。”


    這話可把禹以寧激的半天說不上話,隻能狠狠的瞪著藍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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