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


    禹以柔依依不舍的靠在藍墨塵的懷裏“你真的要去嗎?”


    “嗯。”藍墨塵回了一個單音,chong溺的mo了下她的發。


    “可是我不舍得你,我們才成婚幾天就要離開。”這要是放在現代蜜月都還沒有度完呢。再說這段時隻有到了晚上才能看到他,白天連人影都瞧不到。


    了解她此刻的心情,藍默塵又何嚐不是呢,隻是皇命難違。


    “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在家等著我。”


    “淩月國真的出兵來犯嗎?你會不會有危險。”雖然沒親眼見過戰場上的血腥,可自古來戰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禹以柔是真心不希望他去。


    “不會,淩月國出兵隻是大王爺與淩月國的皇上商議好的,為的隻是要救出我,並不是真實的戰爭,別擔心了,我會好好的回來。”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倆人便沒再說話。


    良久後,禹以柔再次開口。


    “藍墨塵,我擔心馨兒,我怕三哥要是再不出現在她麵前會出什麽事,今天她還哭了。”


    想起這個妹妹,藍墨塵是除了妻子之外最不放心的就是她了,原本還好,在沒有知道禹子楓中毒前,以禹子楓的能力是絕對不會讓馨兒受到傷害,可是現在禹子楓都不見馨兒了,他也怕馨兒真的會出什麽事。


    那本就無表情的臉此時更沉重了,濃黑的眉皺了起來,聲音無奈又加一絲拜托。


    “柔兒,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馨兒,不單是她的情緒,還要地方我娘和其它倆個妹妹,盡量不要與她分開,明白嗎?”


    就是藍默塵不囑咐禹以柔心裏也有數,在她第一天聽到那娘三的話就知道馨兒在這府裏的日子不會太好過,起初她也怕這個惡婆婆會故意刁難自己。


    可馨兒提醒的對,她好就好在有一個公主的身份,就算她看不順眼也不敢對自己怎麽樣,而馨兒就不同了,在宮裏有她公主的身份護著她,可到了將軍府這公主的身份也隻護住她自己,因為這個對手不像皇後是別人,而以藍墨塵的親娘,若她真的想刁難起來,那麽就算她們再怎麽氣不順也會看在藍墨塵不讓他太為難的麵子上得過且過的。


    想必,藍墨塵告誡她要與馨兒形影不離也是這個意思,隻要她們一直都在一起,到時就算他娘要挑毛病也會看到有她的參與而不好惡整。


    不過想歸想,到時真要是動了真格的還是難免會傷了和氣,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看著他。


    看到藍墨塵聞到了危險的味道,立刻退了她幾步,自衛性極強的看著禹以柔道。


    “有話就說,不要用這麽恐怖的眼神看著我。”


    “嗬嗬嗬。”禹以柔笑的極陰“藍墨塵,我問你,若是有一天我和你娘同時掉進河裏,你會先救哪個?”


    好吧,禹以柔確實承認這個問題那非一般的無聊,可她說是想問,怪不得人都說,熱戀中的女人iq是零蛋。關於這點,也基於馨兒這幾天的表現,那麽聯明的人現在都變成了這樣,她讓怎麽不虛心承認這是事實。


    藍墨狀似極認真的想了一會兒,然後他說出了一個讓禹以柔吐血的回答。


    “我會救你,娘留給爹去救。”


    “噗。”禹以柔剛喝的一口水,還沒咽下去就如數噴了出來。


    “咳咳咳。”看她咳的那麽厲害,藍墨塵又靠近了她,心疼的幫她拍著背“這麽大了,連喝個水都喝不好。”


    禹以柔那連環咳之後,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給了他一計刀子眼“明明是你惹的好不好,我問的是你會救誰,你怎麽把你爹給扯進來了啊。”


    明明知道她的意思,可藍墨塵曲解“為什麽不能,你們同時掉進湖裏,我救你,我爹救我娘這不是剛剛好嗎?”


    禹以柔大力把他一推,吼著“我說藍墨塵,你到底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給你裝傻。”


    見小嬌##妻終於有要以怒的征兆,藍墨塵這才笑回,重新她擁進懷“不可能會發生了事,我沒法答,可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取代,別再想些亂七八糟的,還有,若是哪天你真的與我娘發生了分歧,我會站在你這邊,因為你們倆的性格我都深深的了解,我娘的刻薄善妒,你的善良寬容,以後有什麽事直接跟我講就好,不要繞那麽大彎子。”


    禹以柔確實是想變相的問他,若有一天她和他娘發生矛盾時,他會幫誰,可是沒想到他卻會主動和她說這些,這個男人該讓她怎麽說呢,讓她感動的時候,那是感動的一發不可收拾,讓她生氣的時候,那是活生生的想挖個坑把他埋了,眼不見為淨。


    看著窗外的黑夜,那潔白的月光透過花窗灑在地麵,橙黃的燭光在風姿搖曳著,倆個位長的身影照的更好的夢幻。


    地麵上的影子摟越發的緊,慢慢的倆人的頭湊到了一起,當兩張唇畔貼在一起身,倆人雙雙的倒在的chuang上,最隨而後的便是那落下以豔紅chuang帳......


    ****


    藍墨塵走的時候,禹以柔沒有去送,即使萬分舍不得。


    對麵依舊精神不濟的藍馨兒低著頭第n次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馨兒。”禹以柔輕喊了聲。


    “嗯。”那回的單音也懶懶的。


    “昨天不是說好了去做戒指嗎,現在去不去。”


    “去。”隨著說話聲,藍馨兒也站了起來走出了院子,那裝滿心事的美眸看向了天空,唇間微扯著一笑,轉身看著禹以柔問。


    “你昨天問了大哥嗎?禹子楓去哪了,什麽時候回來?”


    知道今天她肯定又會問,所以禹以柔之前就想好了怎麽回答她“問了,你大哥說可能十幾天就能回來。”


    聽到他的歸期,藍馨兒臉上終於綻放出一笑容“是嗎?十幾天就能回來嗎?”


    “嗯,所以不再擺著一張像別人欠了你幾百萬似的臭臉,等我三哥回來,看著麵癱的你就飽了,還怎麽對你有興趣。”


    禹子楓的消息此時對於藍馨兒來說就是氧氣,所以聽到他就快要回來了,那蔫了幾天的臉上終於回複了以往的生氣,心情好了,人也輕鬆了,看著什麽都開心。


    歡快的在院子裏轉了幾圈,看到站在原地不動的禹以柔,喊道“不是說要去做戒指嗎?走不走。”


    看到她臉上的笑,禹以柔心情也好了不少,笑著走去她身邊“走吧,現在敏兒估計已經準備好馬車在大門口了。”


    這時,倆人有說有笑的往大門處走出。絲毫沒發現藏在暗處那雙充滿邪惡的眼睛......


    首飾鋪


    藍馨兒與禹以柔來到首飾製造的核心部。


    由於之前藍墨塵已經派人來通知過她們會來,所以管事的特意排開所有的事,親自等待著她們。


    “公主,三小姐,不知道今ri你們想做點什麽呢?”


    禹以柔和藍馨兒被這眼前精致的頭飾與首飾經驚呆了,原本宮裏的那些首飾已經夠精致了,可是沒想和這比起來,那簡直相差太遠了。


    禹以柔第一次覺得。自己老公除了長的帥了一點,出生好一點,外加會打仗,又多了一個優點,那就是有經商頭腦。


    看著滿目眼花撩亂的首飾,禹以柔那個就一個自豪啊,完全忘了這根本沒有她的親親老公親手做了。


    對於禹以柔的激動,藍馨兒稍稍要好了些,四周環視了一遍,那些首飾雖然好看,但卻都不是她想要的。於是回頭問管事。


    “你們這有會做戒指的人嗎?”


    “戒指?”管事有些不明白。


    看著管事那迷茫的表情,藍馨兒又解釋了一下“就是扳指。”


    “哦,有,您們是想做扳指嗎?”


    “是的。”


    “這間主要是做女人的飾品,男人的飾品在另一邊。”管事轉身,領著她們往另一邊走去。


    當倆人踏進另一個製作間時,同樣被那各式各樣的玉帶,玉冠,玉扳指和玉佩給驚了一下,雖然沒有女人的首飾華麗張揚,但卻有一種沉穩的貴氣,就像男人一樣霸氣沉斂。


    藍馨兒被一隻白玉扳指給吸引了,著迷的把那隻白玉扳指套在自己的拇指上,雖然大了許多,可卻不影響那扳指的獨特。


    “這種玉還有嗎?”藍馨兒豎起手上的扳指問著管事。


    管事點頭道“有,庫房裏還有一些。”


    “嗯,那你把它拿出來,再給我安排一個師傅在旁指點。”


    “是。”管事點頭,又看到禹以柔問“公主,你要做什麽?”


    “我啊。”禹以柔想了半天,本來想做戒指的,可是看到這麽多好看的玉佩,就臨時改主意了。“我想做玉佩,你給我準備上好的羊脂玉,同樣也安排會師傅給我。”


    “好,各位主子稍候,我去去就來。”


    管事走後,沒過多久就帶了倆個小丫頭過來了,那倆丫頭手裏各捧著個木托盤,那托盤之上皆是倆人要的玉。長相也很是甜美,看著禹以柔與藍馨兒雙雙行禮。


    “見過公主,見過三小姐。”


    “不要多禮。”禹以柔扶起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這些都是你們做嗎?”


    “是的。”倆女孩又一口同聲的回答。


    “太厲害了,誰負責教我做玉佩,快點過來。”禹以柔話一出,那個站在左邊個子稍高點的女孩走到了她身邊“公主,我教您做玉佩。”


    留下的那個,藍馨兒極自然的走近她,牽著她往另一張桌邊坐下“麻煩你了,我們也開始吧。”


    “是。”女孩柔順的回道。


    接著倆女孩雙雙在房間的工具裏先了各自要的工具,這才又坐回了她們的身邊。


    平時有容##納二十幾位的製作間,此時隻有她們四個人。


    房間裏有細小的指導聲,與工具與玉石相撞以出的聲音。


    藍馨兒與禹以柔在倆女孩的指導下,一步步努力的完成自己的作品。


    可是讓她們沒想到是,做這些東西並不是努力就行的,還是要一定的基本工,就如現在簡單的切下一小塊玉石她們都做不到。


    切了好些次,不是把玉石切碎了,就是切的不在一個平麵上。


    看著桌上被她們浪費的好玉,倆個不禁有些挫。敗,這玉不比金、銀,金銀碎了還可以溶合再用,玉要是廢了那可一紋不值。


    顯然教她們的倆個女孩著到一桌的費玉也很是心痛,倆女孩眼神交流了一下,最終達成了共識,和禹以柔在一起個子高點了女孩開口了。


    “公主,三小姐,不如這樣,我與憐香握著你們的手一起做,玉飾是所有原料中最難做的一種,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底是不可能做出一個好的成品。”


    那言下之意就是,她們倆若想是單獨完成至少也要八年。


    禹以柔與藍馨兒對視了一下,看著那滿桌的碎玉也答應了。


    “好吧。”


    雖然是她們扶著她們做的,但至少全過程她們也參與過,也可以算是她們親手做的。


    在確定知道禹以柔與藍馨兒想做什麽款式時,倆女孩這才握著她們的手操作起來,雖然一樣不是很順,便最起碼沒有再浪費材料了。


    人在認真專注做一件事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特別的快,她們從上午開始做一直做到晚上,等到最後一個程序完成聽到肚子咕咕叫時,這才驚覺餓了。


    禹以柔揉著肚子,說著“好餓哦,終於做完了。”


    這時藍馨兒也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站起了身,再看到窗邊已經黑了時,也才知道都已經這麽晚了。


    看了眼擺放在一旁未動的飯菜,有些抱歉的看著那倆個女孩,“對不起啊,一時忘了時間,讓你們跟著挨餓。”


    倆女孩靦腆的笑了,回道“沒事,我們不餓。”


    “怎麽會不餓,我肚子都快餓扁了。”禹以柔也起了身,從袖口掏出兩錠金子,分別塞到她們手裏“今天謝謝你們,這是你們的酬勞。”


    倆女孩大驚,趕忙把金子回塞給禹以柔“公主,我們不能要,這是我們該做的。”


    “挨餓也是該做的嗎?”藍馨兒笑問著她們“收著吧,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謝謝你們。”


    禹以摟重新塞到她們手中,倆女孩這才接著謝道“謝公主,謝三小姐。”


    累了一天,還真有點筋疲力盡,倆人靠坐在回將軍府的馬車上盯著自己的傑作傻笑。


    “給我看看。”禹以柔伸過手要看藍馨兒的。


    藍馨兒遞給她時,也伸手問她要了她的,倆人互換後認真看著對方辛苦一天的成果。


    禹以柔做的是一對心型的玉佩,隻是那一顆心被分成了兩半,那半片心上分加刻著一個字,一個是柔,一個是塵,兩顆半心合在一起才是一顆完整的心。


    藍馨兒則是做了一對白玉戒指,很簡單,兩個圓型表麵被打磨的很圓潤,很光滑的戒指,隻是那兩隻戒指的裏側刻著字同樣幾個字:愛你永不停止。


    好不容易回到了將軍府,下了馬車當倆人想形玉竹宛奔去時,剛一進大門就被一群手持著火把的家丁圍著。接著就看到穿得華貴一臉怒容的藍夫人,與倆個看好戲的藍家小姐,外加一個沒什麽表情的藍將軍。


    倆人同時在心裏翻了n多的白眼,但有不得不乖順的行禮。


    “馨兒,見過爹爹,娘。”


    “柔兒,見過爹,娘”


    “嗯。”藍權雖回了個單應,但從那語聲中可以判斷沒有生氣。


    反到是藍夫人,上來就橫著藍馨兒“你一個閨中小姐,出門不向我請示還半夜三更回來,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娘在眼裏。”


    藍馨兒正要說話之際,禹以柔先一步開口了“娘,是我讓馨兒陪我出去給夫君做玉佩的,隻是一時做的太入神忘了時辰,若娘要懲罰就懲罰媳婦吧。”


    藍夫人早聽說以柔公主與這丫頭關係非同一般,今日才跟她這個婆婆初次見麵就敢幫著那丫頭說話,看來這位公主以後怕是要與她這個婆婆做對了,想想心裏就一把無名火,夫君chong這丫頭她無可奈何,兒子護這丫頭她忍氣吞聲,如今連這個公主媳婦她要向著那丫頭。


    叫她如何不怒,不氣。可偏偏她不高興還不敢表現出來,誰叫這媳婦的身份那麽的高貴,公主身份還不夠,偏偏還是皇上最chong愛的女兒。


    這叫她有氣隻能往肚子裏咽。壓下心底的怒火,藍夫人綻放出一絲慈愛的笑“柔兒啊,給塵兒做東西固然好,可這太晚歸來若是出了什麽事,那該叫娘可怎麽辦才好啊。”


    禹以柔抱歉一笑“對不起娘,柔兒下次再也不晚歸了,望娘原諒柔兒這一次。”


    原想著這次可以逮著那丫頭的錯處,名正言順的處罰那丫頭,讓她那偏心的夫君沒有話講,可誰想到,她的如意算盤會被自己的媳婦給攪了。


    雖然那心裏是恨的牙癢癢的,但還是回道“傻孩子,說什麽見外話,做父母的怎麽會和自己的孩子計較呢,想想你到府裏這麽多天,娘還是第一次見你呢,見麵禮都還沒給你,明天娘給你送去。”


    禹以柔又是福身一禮“謝謝娘。”


    藍權豈會不知自己的夫人打的是什麽主意,隻是讓他沒想到的公主會護著馨兒,這一幕讓他很是欣慰,以後多一個人護著馨兒他也不用再怕夫人會對馨兒不利了。


    當下拿出了當家人的威風“天色已晚,回來就好,沒事就回房去吧。”


    聽著自家夫君如此護短的話,藍夫人心裏又是一陣怨恨,但臉上仍是揚著笑“是啊,你們爹說的對,快回去休息吧。”


    “是,馨兒告退。”


    “是,柔兒告退。”


    她們走後,藍權橫了藍夫人一眼,當著倆個女兒的麵與所有家丁的麵對著她冷哼了一聲,而後轉身離去。


    藍權這樣的態度自是讓藍夫人麵子上掛不住,正想發飆時被大女兒藍晶兒拉住,緊張的看著她搖頭。


    藍夫人這才忍了下來,看著仍圍著的家丁大喝一聲“還圍著做什麽,都下去。”


    大家見慣了藍夫人的火爆脾氣,本就不想被遷怒,這麽大喝退下好是跑都跑不贏。


    整個前院隻剩下母女三人,藍銀兒不甘心的問著藍夫人。


    “娘,就這麽完事啦,這爹爹也太偏心了,上次我晚回時爹爹可是罰女兒一個月不準出門呢。”


    藍夫人也不甘心,可是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與這點不甘心來說算不了什麽。


    藍晶兒看著娘臉上那陰森的笑,便知一定有好戲,於是湊到藍夫人麵前小走的問“娘,你是不還按排了什麽好戲。”


    藍夫人神秘一笑“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禹以柔與藍馨兒回到玉竹宛,敏兒早就備好了一桌飯菜,倆人一整狼吞虎咽,酒足飯飽後,這才滿足的各搬張藤椅放在院子裏欣賞著這滿天星辰。


    倆人靜靜的看著那繁星點綴的天空,還有那輪光潔明亮的月亮。那薄如輕煙的浮雲。


    久久之後,藍馨兒問。


    “以柔,你現在想大哥嗎?”


    其實禹以柔是真的想,前些天白天看不到藍墨塵,隻有到晚上才能看到,那是她就覺得這晚上是最快樂幸福的時光。


    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她卻沒能看到他,那種想念與擔心怕是哪個愛過的女人都能體會。


    但是此刻在馨兒麵前,她不能說實話,她必須說謊,這樣才能讓她在對三哥思念的情緒稍稍的解脫出來。


    “想什麽,他過幾天不就會回來嗎?有時小別勝新婚,老是粘在一起會膩的。”


    藍馨兒隻是發出了一聲淺笑聲,沒有回話,又一次專注的看著月光。心時默默念著。


    禹子楓,此時的你有沒有和我一樣在看月光呢,有沒有在想我呢,有沒有因為見不到我,而心不在焉呢。


    嗬嗬,你說我是不是好傻,每天都把想和你說的話對著月亮在心裏說一遍,明知道你聽不到,可我還是固執的每天都會說。


    禹子楓,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我心裏好亂,老是做一些好可怕的夢,那些夢境是那麽的真實,我總覺得這是上天在告訴我你發生了什麽事,我真的好擔心你,你為什麽就不能給我寫封信,告訴我,你很好呢。


    禹子楓,你到底在哪裏,我很想你,很擔心你,你快點回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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