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腳下,一隊隊人馬展開著地毯式的搜索,可眼看著三個時辰過去了。連個人影都沒瞧見。


    “報告少將軍,一個人沒有。”


    全程搜索完之後,歸隊的侍衛全都站立在藍默塵麵前,報告著搜索結果。


    藍墨塵聽後問“有沒看到血際。”


    “回少將軍,沒有。”


    得到下屬肯定的回答之後,藍墨塵這行抬頭看向那聳立在雲端上的懸崖峭壁,自語道“難道他們還在上麵?”


    越想越有那可能,藍墨塵轉身向身後的侍衛命令道“速回崖頂,準備長繩。”


    “是。”


    於是大部隊又按原路返回往崖頂爬去。


    一個時辰後,當所有人都到達藍馨兒與冷月天跳崖的地方。


    藍墨塵從侍衛手上抽來長繩綁在自己的腰際,這才看著侍衛道“我下去之後,你們把繩慢慢放下去。”


    “是。”


    按藍墨塵的功力躍著深崖還是可以的,之所以綁根長繩隻有為了保險起見,萬一看到他們,又沒會落腳就可以借助於這長繩的力量。


    躍下懸崖的藍墨塵眼睛一眨不眨的尋找著他們的身影,可是一連下墜了很久就是沒看到人影,不由的心下便有些慌,就怕出現在什麽萬一。


    一直下墜著,當又墜了一段距離之後,藍墨塵眼尖的看著下麵有著一白一黑兩個身影,心下一喜,以最快的速度墜到他們的麵前。


    藍墨塵在百米開外時,冷月開就已有警覺,由於不知是敵是友,便以做好應戰的準備。


    而這時藍馨兒顯然也發現有靠近他們,一抬頭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上,心下大喜,高興的叫道。


    “大哥,大哥,我在這裏。”


    藍墨塵穩穩的落到他們身前,當看到馨兒完好無損的在自己眼前時,這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友好的朝冷月天點了點頭。


    把藍馨兒從冷月天懷裏摟了過來,這才道“太子,大恩不言謝,日後若有用得到墨塵的地方盡管開口。”


    冷月天淡笑了一下,點頭道“若真有那麽一天,我不會跟你客氣。”


    就衝這句話,藍墨塵不禁多看了他一眼,眼前的男人,有著讓人自願臣服資本,那種唯我獨尊的氣勢讓藍墨塵格外的佩服,而那個我字,更拉進了他們的距離、


    藍墨塵一笑,抱著藍馨兒一躍,快速的往崖頂飛去,而冷月天也在他起躍的那一刻同時跟了上去了。


    倆人同時落到崖頂。


    那腳踏實的感覺讓藍馨兒心裏舒暢多了。推開藍墨塵狀似委屈的噘著嘴“大哥,我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呢。”


    那句這輩子再也見不到,深深的刺痛著藍墨塵的心,星眸裏閃過一抺無奈與心疼,抬手撫著她的黑發,語氣堅定道。


    “馨兒,對不起,都是大哥不好,這次大哥會給你一個交待。”


    那份暗然的落寞讓藍馨兒心裏一緊,掙紮了許久,這才說道。


    “大哥,隻要她以後不再害我,這次我可以當做什麽事都沒發生的。”


    在差點被黑衣人砍死,被逼跳崖的那一刻時,她確實對藍夫人恨之入骨,也在心裏暗暗發誓再也不放過她,讓她得到該有的懲罰,可是這一刻,看到大哥痛苦又不忍的眼神時,她還是心軟了,這輩子她也就這麽一個大哥,也是他才讓她明白,原來有一個哥哥是這麽這麽的幸福。


    所以,為了他,為了他不那麽為難,她願意再原諒藍夫人一次。


    藍墨塵苦笑的搖了搖頭“沒用的,這麽多年她要是能改,早就改了,以前我也隻是單純的以為她把對姨娘的恨轉嫁到你的身上,平時隻是對不刻薄了一些,可是沒想到在我帶軍出征的時候,她竟然放毒蛇咬你,這次更是......馨兒,這些年你為大哥做的夠多了,大哥以後不會再讓你時時都處在危險當中。”


    藍馨兒感動的紅了眼“大哥,其實隻要我搬出去就沒事的。你就......”


    話還沒說完,說被藍墨塵打斷了,“這是我已經決定,再說無意。”


    冷月天一直在旁靜靜的聽著,從他們的話語中也聽出了個大概,看著眼前這個隻認識的了幾個時辰的女人,他竟破天荒的發現當聽到有人要害她時,那平靜無波的心竟然生出了一絲憤怒,真想把那個害她的人撕成碎片。


    倆兄妹靜默了許久,直到冷月天發出一聲輕咳時,藍馨兒這也回過了神。


    看著冷月天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有緣人,要不要去我家,我陪你喝一杯。”


    “就你?”冷月天露出一個相當鄙視的臉色。


    藍馨兒不服氣了“你那什麽眼神,少瞧不起人了,像當初我一晚上也喝過......”


    看著那兩雙無比期待她答案的眸子,藍馨兒頓了,這個時候還是不吹牛的好,要是他們等會真喝起來那丟人就丟大發了,頓了幾秒後又道“像當初我一晚也喝過兩杯?”


    聽著那自己都沒自信的聲音,藍墨塵與冷月天樂了,倆人仰頭豪爽的笑了起來。


    笑過後,藍墨塵也發出的邀請,一方麵是因為他救了馨兒想報答一番,另一方麵則是想結識這樣一位霸氣的男子,與身份無關。


    “太子若是不嫌棄,就請移駕寒舍用些粗茶淡飯。”


    冷月天第一眼也與藍墨塵極為合眼緣,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明知道他身份卻不卑不亢的男人。


    於是笑回著“那就打擾了。”


    ***


    竹玉宛


    本是在將軍府正堂迎接貴客,可拗不過藍馨兒的倔脾氣,冷月天改被邀請到竹玉宛。


    這竹玉宛就竹玉宛吧,吃個飯也該在小膳堂啊,可人家藍小姐偏要在院子裏擺桌宴來。而這一舉動進到藍墨塵的反對,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冷月天竟然依著她。


    於是露天晏就這樣展開了。


    冷月天與藍墨塵邊聊邊喝著酒,而藍馨兒與禹以柔便開心的烤著她們的燒烤。


    對於今天發生的事,禹以柔隻要一想起來心裏卻一陣以毛,抖了抖身子“馨兒,當時你怕嗎?”


    藍馨兒知道她問的是什麽,把手中的玉米番了個身,回道“廢話,你說我怕不怕,你劍時真的,又不是道具,我還這麽年輕還不想死呢。”


    雖然她此刻用的是歡快的語氣,禹以柔仍能感受到她的那份緊張,騰出一隻手,緊握著她的手背,承諾道“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落單了。”


    藍馨兒心裏瞬暖,看著好友柔柔的笑著“好。”


    四目相對,會心一笑後,她人又各自忙著手上的食物,這時,身後傳來兩道爽朗的笑聲。


    對於這一天變出來的帥氣男,禹以柔是竟好奇,又擔心。


    用手肘捅了下藍馨兒腰際“唉,你和這美男怎麽認識的?”


    藍馨兒回頭看了一下,“他啊,我被人跟蹤的時候,發現他在看我好戲,所以就纏上他了,可是後來我發現找錯靠山了,要殺他的人,可比要殺我的人多多了,直到現在我還搞不懂到底我是被他救了,還是被他連累了。”


    禹以柔看著她那臉上的誇張的表情,一下沒繃住笑了“看來你走了狗屎運。”


    “誰說不是呢。”突然藍馨兒想那了他為她擋刀的那一幕“你別說,其實他人挺好的,當時那十幾黑衣人齊齊要刺殺我時,他還為我擋了一劍,而且那劍上抺的還是情蠱。”


    “情蠱?”禹以柔聽到這兩個字反現特別的激烈“那他不是沒救了嗎?”


    藍馨兒擺了擺手“哪啊,他的毒解了。”


    “解了。真的嗎?”那杏眸裏閃著期盼的光芒。


    對於禹以柔的異常激動,藍馨兒有些迷惑“你激動什麽?又不是你毒被解了。”


    她能不激動嗎,三哥要不是被那該死的情蠱害的,能那麽痛苦的逼著自己做出那麽決絕的事來嗎?要不是怕她會痛苦自責,三哥會那麽撒費苦心的瞞著她,承受著她的恨獨自麵對死亡嗎?


    眼看著他們被愛折磨的這麽痛苦,她的心也跟著碎了一地,這好不容易聽到有救,怎能讓她沒激動。


    “少叉開話題,我問你,他的情蠱到底怎麽解的。”


    看著好友明顯沉重的臉色,藍馨兒雖還是有些搞不懂狀況,但仍是回道“我隻看到他拿出一隻金燦燦像青蛙一樣的東西放在他的傷口上,慢慢的那隻東西就變黑了,然後,他傷口就愈合了。”


    “那東西是不是金蟾?”禹以柔此刻的心情那該用歡天喜地來形容,當真是絕望裏的希望。


    “他好像是這麽說的。”


    “真的嗎,太好了,終於有救了。”


    禹以柔突然扔掉手中的東西,抱著藍馨兒大跳大叫了起來,那份興奮吵到了正在聊天的倆個男人。


    冷月天淡淡的往她們這邊看了一下。


    而藍墨塵則有些不明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按以柔的性是,若是沒有特別興奮值得慶祝的事,她是不會這般的忘形。


    禹以柔叫過,笑過之後,推開藍馨兒,跑到冷月天麵前,下一秒便便直直的跪了下來。


    這一舉動把三個人都驚了一跳,藍墨塵與冷月天更是站了起來。


    “柔兒,你這是做什麽?”藍墨塵心疼想要去扶。


    禹以柔揚手阻止了他,而後又重重的朝冷月天磕了一個頭,當真冷月天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看著禹以柔想扶又縮回了手“弟妹,若是我有什麽幫得上的忙,直說即可,不必如此。”


    這一刻,禹以柔激動的紅了眼眶,不斷的點著頭“太子,你真的能幫上我的忙,我聽馨兒說您有金蟾,以柔冒昧,您能不能把那金蟾借以柔一用。”


    冷月天看了眼藍馨兒,再回看著禹以柔“沒錯,我是有金蟾,你要借金蟾何用?”


    “是啊,這要借金蟾做什麽?”藍馨兒也走到禹以柔身邊,想扶著她,可是她怎麽也扶不起。


    禹以摟直直看著冷月天“太子,我的親人中了毒,禦醫說普天之下,若想要他活命,隻有找到金蟾為其解毒。我們苦苦尋找了一個月都沒有找到,以柔肯求您,借金蟾給我一用,同樣,太子若提出任何條件,我們都無條件的滿足。”


    這時,藍墨塵也明白了過來,看著妻子這般,竟也走到禹以柔麵前,就在撩袍要跪時。


    冷月天連忙阻止“藍兄弟,萬萬不可這般,金蟾一事好說。”


    “多謝。”藍墨塵抱拳相謝,若不是為了妹妹的終身幸福,一向孤傲的藍墨塵是怎麽也不可能屈膝跪地的。


    “隻不過我現不能給你。”冷月天此話一出,禹以柔與藍墨塵有些愣了。


    “別誤會,並不是我不想借,而金蟾今天剛幫我解過毒,按照慣例,金蟾一但解毒就要休息三日,三日後等它完全釋放毒之後才能二次使用,也就是說,三日後才能借給你們。”


    聽到他說借,禹以柔這才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斷的說“謝謝,謝謝你,謝謝你。”


    “弟妹快快請起,不然我還真無法再喝下去了。”


    聽此,禹以柔與藍墨塵轉顏一笑,禹以柔站了起來,藍墨塵則坐下與冷月天一起又飲起酒來。


    而這段插曲過後,隻藍馨兒一整場下來仍板著臉,把禹以柔拉到一旁冷聲問“你那個需要金蟾解毒的親人是誰。我為什麽不知道有人中毒了?”


    不知道為什麽,當她跪下去的那一刻,藍馨兒突然感到自己的心痛的厲害,當她說親人中毒需要金蟾解毒時,心就越發的痛,那一張被她決定封塵的俊顏浮現有腦海中。


    不知道為什麽,當時她隻聯想到他,是這幾天他出什麽事了嗎?明明說好要忘記,明明說好此生不見,明明說好......


    可是為什麽,隻是想著他可能受傷她還是那般的不舍,那麽的痛。


    禹以柔默了,也不知道該不該開口,正猶豫的當口,藍馨兒一聲大吼“說啊。”


    而這一聲,再次驚吵到了喝酒的倆個男人,見倆男人朝這邊看來,藍馨兒拉著禹以柔往房裏走去,邊走邊說。


    “你們喝你們的。”


    “砰”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藍墨塵隻是凝看了幾秒,而後笑看著冷月天,執起酒杯“冷兄,小弟敬你。”


    冷月天雖有些擔心剛才那失控的藍馨兒,可有著良好教養的他很快便壓了下去,笑著執起杯,與藍墨塵一飲而盡。


    屋內


    藍馨兒冷凝著禹以柔“你們到底有什麽事瞞著我。”


    禹以柔低著頭,弱小的回道“沒有,能有什麽事瞞你。”


    “到現在還撒謊,好,那我問你,那個需要金蟾解毒的親人是誰?”此刻她的心竟是這般的惶恐不安。


    “一個你不認識的。”雖然這樣回著,可禹以柔也糾結著要不要告訴她。


    很顯然,她這樣的回答,激起了藍馨兒怒意,那冷眸變成了火眸“好,不說是吧,不說就算了,你我的姐妹情今日到此為止。”


    藍馨兒氣的轉身就要離去,禹以柔一把拉住她,低著頭,沒看她“是三哥。”


    三哥這兩個字,又一次深深的刺痛著藍馨兒,那顆心揪痛的無法言語,果然與她想的一樣,靜了幾秒,藍馨兒又問。


    “他怎麽了?”


    “三哥他中了情蠱。”


    “情蠱?”藍馨兒一驚,有些不敢相信,他那麽精明的一個人,誰有那麽大能耐能暗算到他。“到底怎麽回事,說清楚。”


    事情都到這一刻了,禹以柔索性也就說了,反正三哥的毒也就要解了,他們也沒必要再為止分開了。


    “這毒不是別的下的,而是從你身上轉到三哥身上去的。”


    “從我身上轉到他身上去的?”雖然有些迷糊,但那心痛卻是真實的。


    “那次三哥把你從枯井裏救了出來,黎峰說你沒救了,三哥瘋的一般的不肯相信,後來你爺爺來了,看了你的情況之後,也說你沒的救了,還說除非,三哥聽到這除非二字便知道你是有救的,隻是這救人的方法怕是有些特殊,又過了兩天後,那晚,是你生死彌留之際,三哥逼問你爺爺,那個除非到底是什麽,後來黎峰看不下去三哥誤會你爺爺,就說除非與至愛的人換血,把毒轉嫁到另一個人身上。三哥聽後想都沒想就說要先換血。”


    “可是爺爺不同意,最後三哥是用劍架上自己的脖子上,逼著爺爺把你們的血互換的。後來你醒了,所有的事也就知道了。”


    看著藍馨兒慘白的臉色,禹以柔有些不忍的上前想扶她,可是沒想到卻被她揮開。


    含在眼裏的淚流了下來“所以你們早就知道,而他的外出是假的,那個女子也是假的?”


    看著她點著頭,藍馨兒痛苦的閉上了眼,再睜眼仍是那般的痛苦“所以,我從頭到尾都是傻子,你們從頭到尾都在騙我,禹以柔,你到底還是不是我最好的姐妹,你寧願看我笑話,笑我那麽的痛苦,卻什麽也不告訴我,禹以柔,你真是好樣的,你太好了。”


    藍馨兒歇斯底裏的朝禹以柔吼了一番,然後抺著眼淚轉身打開門跑了出去。


    “馨兒,你聽我說,馨兒。”禹以柔追了出去,拉著藍馨兒就要解釋。


    藍馨兒反手一揮“有什麽好說的,我是傻瓜,這個世界最笨最好笑的傻瓜,我竟然被生命中幾個最重要的人耍的團團轉,禹以柔,你告訴我,今後,我還可以相信誰?”


    禹以柔也急了,越想解釋,心裏卻越亂“馨兒,你聽我說好不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都不希望你痛苦,才會這樣。”


    “那我現在說不痛苦嗎,前幾天那毀天滅地的傷害就不痛苦嗎?或者你告訴我,在你們心裏,那痛苦的定義到底是什麽?”


    禹以柔被問的說不出話,隻是紅著眼看著她“馨兒,對不起,我也不想的,我......”


    還沒等禹以柔說完,藍馨兒就跪遠了,而原本喝著酒,聊著天的倆男人,這下是徹底喝不成了。


    藍墨塵與冷月天同時起身。


    藍墨塵走到禹以柔身邊,禹以柔傷心的哭倒在他懷裏“我不是她想的那樣,你怎麽那麽想我?”


    擦著她的淚水,藍墨塵此時也為難,一邊是妻子,一邊是妹妹,這兩邊現在都要安慰,尤其是現在馨兒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冷月天看出藍墨塵的煩惱,淡笑了下“我去追她。”


    藍墨塵感激的回道“多謝。”


    “客氣。”


    縱身一躍,便不見身影。


    藍馨兒一路跑出了將軍府,黑夜裏的街道格外的靜,若是平時,怕黑的她早就怕了,可今日傷心,震驚與心痛死死的縈繞在她的整顆心上,讓她沒有心思去想別的。


    對於禹子楓,除了心疼,還有失望。當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她真的懵了,竟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這些天她的傷心,痛苦都是這般的好笑,原來她的愛情隻是一個笑話。


    禹子楓,你愛我,可以為了我連自己的命都不要,可是你知不知道,為了你,我也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


    若當時我是清醒的,怎麽也不會允許你和我換血,可是換了就換了,你為什麽還要自以為是的瞞著我。


    那可是我們最後的時光,你為什麽要讓我們都在彼此思念中度過,為什麽不讓我陪著你,讓我們擁有最幸福快樂的時光。


    你以為這樣瞞著我就是對我最好的保護嗎?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保護隻會讓我覺得自己自私,隻會讓我覺得你不相信我愛你,你不相信我為了你可以忍受一切,放棄一切。


    這樣的懷疑,你讓我如何能接受,我早就說過,有什麽事不要隱瞞,我的愛情裏容不下沙子,更容不下任何謊言,無論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都不許。


    我早說過,有什麽事一起承擔,可是這麽大的事,你竟然用一個女人來糊弄我,來刺激我......


    禹子楓,這次我不會原諒你的......你不是要善意的謊言嗎?那你就抱著你善意的謊言過一輩子去吧。


    夜很黑,很靜,每家每戶都關著門,藍馨兒走了好許,這才看到一絲光明,一家沒有打樣的酒館。


    想也沒想就走了進去,都說一醉解千愁,今日她也要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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