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男人對完話後,禹子楓看向藍馨兒站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開口,最後死憋了一句,


    “情侶裝我們回去把它穿完。”


    這是變相的求合,可藍馨兒壓根就不打算這麽容易放過他,這一次他會推開她,難保下次遇到困難他不會再推開她,所以為了自己與他的以後,她非得把他這毛病改了才行,


    於時把冷月天的手臂抱的更緊,那個笑的一個嬌啊,嬌媚的看著冷月天道,


    “天,我們走吧。”


    冷月天知道她是拿他當擋劍牌,這按理來說他該生氣才是,可是氣生不起來,隻是心裏有著濃濃的失若與無奈,算了,擋劍牌就擋劍牌吧,難得她如此親近自己,能擋一天是一天,能和她在一起是一天算一天。


    “嗯。”冷月天淡應了一聲,看向禹子楓輕點了下頭而後倆人同時轉身離開。


    這下鬧的禹子楓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又隻能站在原地發呆,明知道這丫頭是故意的,可他這一刻還真拿她沒招,誰叫這前自己傷了她呢。


    憋悶的站了一會兒,禹子楓也跟了過去,這生氣歸生氣,女人可萬不能被別人搶了,救命恩人也不行。


    跟在後麵看禹子楓吃憋的幾個人那個叫樂啊,跟著禹子楓一起離去,得,這下至少有半個月不得消停。


    幾人各自借著藤條的力量飛往崖頂,隻有禹子楓憑借著超凡的輕功第一個躍上崖頂,崖邊的他,微風動他黑發,吹起他的衣袂,那謫仙俊美的畫麵好不養目。


    藍馨兒被冷月天抱上崖時,竟一時間看他看呆了,而這時的禹子楓看著那呆愣的眼神下一秒便得意的笑了,下意識的伸手去拉她,可是人家一躲,麵對著冷月天。


    “我們回家吧,餓了。”


    這句我們回家那是刺得禹子楓火冒三丈,這回家兩個字是隨便說的嗎?這丫頭真的打算氣死他才算數啊,下一秒便把藍馨兒拉入自己的懷裏,死死的禁錮著,黑眸底冒火,外加緊告。


    “你剛才說什麽,有膽再給你說一次。”


    藍馨兒剛想回嘴,雙被一道拉力給拉回去,倆人力氣都不小,誰都不肯放手,結果她就這樣生生的被扯在中間。


    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冷月天手裏搶人,而且還是女人,不管眼前這個男人他有多欣賞,可也不能碰觸他的底線。


    而這時,禹子楓也不例外,想的也是,他禹子楓的女人還從來沒有人敢搶,恩歸恩,到時他自會還,想讓送女人,絕不可能,黑眸裏閃過一絲淩厲與堅決。


    “冷兄,這丫頭的心思在哪你定能看得出來。”


    冷月天也同樣不甘示弱“我不管她的心在哪,此刻她選的是我,那就沒有人可以把她從我身邊奪走。”


    這倆人劍撥弩張隨時都要打起來,可把旁邊的人看得捏一把汗,外加一點小興奮,這大禹國第一高手與大明國第一高手對壘到底誰更勝一籌,他們可是相當的有興趣知道。


    藍馨兒是個明白人,當然不會讓他們交手,於是顧作難受的蹲下身子,怒瞪的倆人見中間的她痛苦的蹲了下去,臉色皆一緊,並一同蹲了下去。


    “馨兒,怎麽了。”禹子楓心疼的問道。


    “哪裏不舒服?”冷月天凝著臉專注的看著她。


    麵對冷月天的緊張,藍馨兒心裏有絲愧疚,同時也覺得他太傻了,明明知道她隻是拿他當擋劍牌還這般的對她。


    捂著那並不疼的肚子,無視禹子楓看向冷月天笑了笑“沒什麽事,隻是剛才肚子有點不舒服。”


    “我帶你去看大夫。”說著冷月天就站了起來,欲帶著藍馨兒離去時,禹子楓動作更快,劈開冷月天的手快速的把藍馨兒帶入懷中,正當要躍上馬之際冷月天攔上了他,抽出腰際的軟劍便把禹子楓手裏的韁繩給割斷了。


    見此禹子楓棄馬不顧,抱著藍馨兒想用輕鬆逃離,可是冷月天也不是好糊弄的,伸手拽過那被割斷的韁繩朝藍馨兒一揮,韁繩瞬間纏在了藍馨兒的腰間,手間運力,往自己這邊拽,而禹子楓怕那韁繩傷了她,便隻好放手。


    這人是放了,可禹子楓也沒打算讓冷月天把人搶去,於是轉身便襲擊他,原本冷月天想接著藍馨兒,沒曾想他竟攻了過來,一時應他的招,竟眼看著藍馨兒被拋在空中。


    禹子楓在攻擊的同時,把藍馨兒往藍墨塵那邊一扔“接著。”


    藍墨塵見妹子真要掉地上,縱身一躍穩穩的接在懷裏,落地的藍馨兒這才真的感受到什麽時踏實。無聊的瞄了眼正打的火熱的倆人,理了理自己亂了的黑發,這才挽著禹以柔離去,邊走還邊大聲的說。


    “算了,我們去找禹子軒,問他什麽時候娶我過門。”


    這邊打的如火如荼的倆人聽她要去找另一個男人,立馬住了手,互瞪一眼跟了上去。


    ****


    將軍府


    如前幾天一樣,在玉竹宛的院子裏擺了一桌,隻是這次的人遠遠比上次多了很多。


    而這幾天忙的不見蹤影的禹子軒也出場了,看到三弟平安無事自是高興的不行,隻是這酒桌上的氣氛有些尷尬,雖然已經經介紹認識的冷月天,但他怎麽也看不明白,此刻馨兒為什麽與冷月天坐在一起,反而笑離三弟。


    而三弟的表情那是比寒冰還冷,那眼神比利劍還鋒利,死死的盯著馨兒,像是要把她戳出幾個窟窿。


    “咳咳咳。”禹子軒假意的咳了一聲打破了之間的尷尬,而後站起身來,雙手捧酒朝冷月天敬去。


    “不知太子駕到,有失遠迎,還望太子多多原諒,子軒先罰一杯。”


    冷月天端酒站了起來“大王爺客氣,是月天唐突才是。”


    “哈哈哈。”倆人相視大笑,同時仰頭一飲而盡。


    與冷月天喝完之後,禹子軒隨意碰了下醋意橫飛的禹子楓的酒杯,禹子楓看才都沒看禹子軒一眼,端起酒杯就往嘴裏灌。


    看著子是氣的不輕,禹子軒此時心裏也有絲幸災樂禍,也該讓他嚐嚐這滋味了,像當初明明的自己心愛的女人,還是父皇親賜的婚,心裏那是極舍不得,可還是忍痛割愛的讓給了他,這一刻想想,他還真該感謝老天爺給了他一個好大哥。


    笑看了下藍馨兒,知道那丫頭是故意氣他的,便也樂看笑話,清了清嗓子。


    “過幾日父皇會頒發一道廢除我與馨兒婚約的聖旨。”


    此話一出,原本還在說鬧的眾人皆靜了下來,同時看向藍馨兒,而成為焦點的藍馨兒自己也是一愣,這也來的太突然了吧。


    冷月天聽到她與禹子軒還有婚姻在身,更是愣著了,


    而此時唯一有反應的便是禹子楓,濃眉緊蹙,轉頭看向禹子軒“大哥,你答應他什麽條件了?”


    “我哪有答應什麽條件。是今早父皇召見我,說禮部幫我與馨兒合了八字說是不合會克我,是為了我好這才要廢除婚約”禹子軒回答的時候,眸中閃過一絲苦笑,轉身看向藍馨兒“馨兒,你還記得父皇壽宴時寧妃娘娘的侄女靈兒嗎?”


    藍馨兒想了一下,回道“記得,怎麽了?”


    “如今她已經是皇貴妃了。”


    “皇貴妃。”


    “皇貴妃。”


    藍馨兒與禹以柔一口同聲的喊道,臉上皆是不敢相信,禹以柔有些緊張的問“皇貴妃,那不是比母妃的地位還高嗎?那母妃現在怎麽樣了?”


    提起母妃,禹子軒的臉色暗了一度,而後又笑道“無事,後宮每年都會來新人,母妃早已經習慣了。”


    禹以柔沒怎麽注意禹子軒的臉色,黯然的坐在原位“往年是會進新人,可最多也就封個美人,了不起一個貴人,怎麽說見了母妃還要行禮,可這次不一樣,那是皇貴妃,母妃見了她是要行禮的,明個我回宮看看母妃吧。”


    這番話把之前輕快的氣氛帶沉重了,藍馨兒凝著臉眸底銳利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半晌後方才說話。


    “寧妃那邊怎麽樣了,禹子醇可還安份?”


    行家出手便知道有沒有,藍馨兒這一問就問在了核心處,那個新封的皇貴妃可是寧妃的親侄女,按說是禹子醇的表妹,這一下能躍到皇貴妃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這一刻,藍馨兒不得不另眼相看寧妃,那後宮裏真正的高手不是皇後,也不是梅妃,而是她寧妃,好一個以弱示低,好一個韜光養晦,好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在皇後與梅妃雙方都損失慘重,失去皇上信認之時,她卻跳了出來,明知道自己已經徐娘半老,皇上已經對她沒有興趣,這才從宮外把自己的侄女獻給皇上,為的就是蠱惑皇上,讓四王爺禹子醇上位。


    禹子楓眸色死沉,那深不見底的黑眸像是掀起了漩渦讓人不自覺的卷進去,那周身籠罩的冷意與殺意讓眾人一寒。


    就在眾人都看向他時,他這才開口道。


    “寧妃下一步便是馨兒,說不定這時皇貴妃已經用了什麽理由蠱惑皇上把馨兒賜給禹子醇。”


    冷月天雖整個過程中都沒有發表意見,同時也感謝他們對他的信任,隻是這時不時冒出的情敵卻讓他窩火,到底還有多少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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