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樣,淩兒最近總是呆在客棧修煉鳳飛劍譜,淩兒的劍譜在雲果的幫助下修煉的比常人的速度要快,現在淩兒的武功和雲黎已經不相上下了。


    這幾日,胡嚴在秋家表現的堪稱完美,除了秋霜任然對胡嚴沒有好臉色,秋家的上上下下對胡嚴就像是大少爺一般,二娘甚至還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胡嚴,而秋璃對胡嚴也是暗藏心意。就這樣,胡嚴還是心存歹心。


    夜晚悄悄的來臨,二娘的房門虛掩著,秋天的夜晚雖然有些涼爽但是也有些微微的寒氣。胡嚴緊緊衣衫,來到了二娘的門口,正準備敲門進入。卻聽到裏麵傳來陣陣呻吟的聲音,胡嚴心想,沒想到那老頭子已經年邁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做這事。


    二娘嬌喘的聲音聽得胡嚴也有些心猿意馬,腳步不受控製的移向二娘的房間。輕輕地將門推開,以便自己觀賞,隻是裏麵的人並不是那老頭,而是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正和二娘赤裸裸躺在床上身處末世。


    胡嚴心想這二娘果然不是什麽貞潔烈女,看來自己的突破口找對了。一不留神腳下踢這一個花瓶,花瓶受到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驚醒了房中的兩人,二娘慌裏慌張的匆匆掛起一件薄薄的外套。控製好顫抖的聲音,那名男子也趕緊鑽進了床底,二娘看一切都準備好出聲道


    “姍兒,是你在外麵嗎?”二娘心想,如果是姍兒還好說,如果是其他人那可真就完了,自己的舒坦日子怕是要過到頭了。焦急的等了一會,沒有人回答。


    心裏驚慌不已,快步走出來,並未見到任何人。心想難道是自己多心了,但是也不敢再留床下之人。快步的走到床邊,說道


    “元福,趕緊出來,收拾一下快走。”元福就是秋家的管家,因受了驚嚇,也不敢再留,如果被人發現,拿自己怕是要人頭落地了。來不及和那二娘說什麽就一溜煙的跑沒影了,二娘眼裏路出不屑地目光,口中說道


    “看她那慫樣”要不是秋老頭年紀有些大,而自己正值青春年華,自己才不會找他。慢慢的又躺回床上,想好好休息一下,還別說,元福的力道還挺大,也算沒白找他了。


    忽然,一聲輕咳,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二娘,別來無恙啊”二娘一聽,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是誰?因為處於緊張之中,二娘並沒有覺得這聲音白天已經聽過不少變了。


    “你…。你是誰?”胡嚴將隱藏在花瓶後麵的身體移了出來,二娘看到後稍一愣神,他怎會在這裏?二娘並不知道。這胡嚴早就開始注意她了,看她一身珠光寶氣,就知道他是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這種女人最害怕的就是吃苦。找她和她合作在合適不過了,隻是沒想到自己無意中撞見這麽香豔的一幕。


    此時二娘身上隻有薄薄的一層衣衫,裏麵的春光若隱若現,更加魅惑人心。看的胡言有些口幹舌燥,


    “二娘,管家的技術如何?”二娘明顯沒想到這話會從胡嚴的口中蹦出來,白天那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早已不複存在。臉上有著難以掩飾的痞氣,這還是白天的那個人嗎?那個滿口仁義道德的遠客嗎?


    看來自己與管家的事情他已經完全看清了,那麽在隱藏也沒有必要了。既然如此,那就把話挑明吧!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你想要什麽?說吧,我能做到的都給你”二娘說道,胡嚴沒想到二娘如此好說話,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必須要等他和自己是一條船上的人才行。現在這個把柄不知道能不能讓她服從自己的命令。


    胡嚴眼珠一轉,說道“二娘這是說哪裏話!胡嚴不敢。”二娘那也是人精,怎會相信胡嚴的話,不耐煩的說


    “行了,行了,有什麽話趕緊說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胡嚴麵上趕緊裝出一副潸然淚下的樣子,二娘一時有些迷茫,不知道,胡嚴這是要幹什麽?心中鬱悶的想到,這個表情應該是我表現出來的吧!怎麽位置調換?


    胡嚴上前一步,緊緊的看著二娘,“二娘,你不知道,我從看見你的第一麵起就喜歡上了你,朝思暮想的想和你在一起。隻是,在人前,我隻能壓製自己的感情。不能有所表露。我知道這麽做不對,可是,我真的控製不了自己,真的!”說著還裝作苦惱的搖搖頭。


    心中想到,這句話對所有女人的殺傷力都不弱,自己以前就是用這些花言巧語追到不少的女子。更何況是一個類似於半個“寡婦”女人,你就乖乖上鉤吧!心中發出陣陣奸笑。


    這下二娘徹底傻了,他剛剛說什麽?他…他喜歡自己?從來沒有人對自己說過這句話,自己當年嫁進秋家,自己的夫君從來沒有說過這些,就連元福也沒有這麽對自己說過,看到二娘的表情,胡嚴知道這些話起作用了。心中一陣竊喜。


    二娘,忽然想到,自己怎麽能這樣,不行,不行,這是自己給女兒物色的女婿啊!


    “不行,不行,這怎麽能行?”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胡嚴知道現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宿二婚女配(婚寵)。一把抱住二娘,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


    “二娘,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相信我!”二娘身體一震,腦子裏麵隻剩下“我喜歡你”自己能接受這個他嗎?可是,胡嚴根本就不給她思考的機會。


    二娘還在沉思是否該接受胡嚴,自己的內心應該是渴望的吧!畢竟他是第一個說喜歡自己的人,就感覺粉唇上印上了一個吻,很輕,卻給二娘很大的震撼。自己的夫君、包括元福從沒有這麽溫柔的對待自己。


    胡嚴深深地看了一眼二娘,轉身向外走去,這就是欲擒故縱。自己就不信還馴服不了你,等著我!哈哈哈


    第二天,二娘一直處於昨晚的回憶中,一整天都恍恍惚惚的,就像魂魄離體一樣。周圍的人和二娘說話,也不見二娘回答。悻悻的想到,這還不是家裏正牌的女主呐!架子就這麽大。這要是成了家裏唯一的女主,還不得上天。


    大娘看二娘今天精神不佳,以為是生病,也沒有多想,就囑咐管家找個大夫來給二娘瞧瞧。二娘聽到這話才有些回神,不能看醫生,自己這是相思病呀!如果一看,那事情可就大發了。忙出聲阻止,就這樣一直等到晚上。


    這樣的娘親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娘親這是怎麽了?不過並沒有問多餘的,問了娘親也不一定告訴自己,轉身走開了。


    二娘是既期待又害怕,期待的是胡嚴今晚還來,害怕的是,這件事被他人知道。時間慢慢的流逝,二娘絲毫睡不著,心中想到。為什麽胡嚴還不來?難道他是騙自己的,心中微微失落。


    而門外的胡嚴,則沒事人似得坐在房簷下,想著等會怎麽把二娘弄到手。時間過得真快啊!自己離自己的目標又近了一步。感覺晾的時間差不多了,這女人啊!同樣是犯賤的,你越不理她,她還就越想。胡言心中如是想到。


    悄悄地進屋,默默的站到二娘的床前,這二娘心裏有事,怎麽會睡得著。隻是閉著眼而已,胡嚴輕輕地喊


    “二娘,二娘我來了。”


    二娘在有人進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是他了,元福和自己有約定的時間,這個時候是絕對不會來的。緊張的抓著被子,不敢出聲。


    胡嚴借著月光自然看到二娘的手正緊張的握在一起,直接一把把二娘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二娘知道,不能再裝了,就做了起來。看著胡嚴的麵龐覺得這可比元福俊多了。再加上胡嚴的手正輕輕地摩挲著自己的手,一時情難自禁便對胡嚴投懷送抱了。


    胡嚴隻是稍微一愣,就緊緊的抱著二娘,漸漸地二人不再滿足與對方的懷抱,兩個人的身體漸漸的像火燒一樣,胡嚴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當下便順著二娘的衣服伸了進去,二娘身體一震,整個人便癱軟在胡嚴的懷裏,咳咳,接下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


    一番雲雨之後,二娘就像是新婚的女子般小巧的依偎在胡嚴的懷中,二娘的手,仍舊不停地在胡嚴的身上打著圈圈,這讓胡嚴又是一陣心癢。二娘說道


    “既然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那就隻能為璃兒另擇佳偶了你可不能對璃兒動心思。”胡嚴心想,不止秋璃,連秋霜也不能逃出我的手心。隻是嘴上這樣說


    “二娘放心,我今生隻愛你一人”這讓二娘聽後又是一陣感動,開口說道


    “嚴,叫我琪吧”這二娘本名李琪,胡嚴自然樂意。胡嚴深情地看著二娘,話說,這二娘長得還真不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看的胡嚴欲火再起,於是兩人又是一番雲山霧雨。


    胡嚴看著秋家的一切想到:這裏的一切都將會是我的,包括秋霜,誰也逃不掉,想到秋霜的美貌,胡嚴的眼神中盡顯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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