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困陣相當繁複難解,也幸虧白小憐修為達到金丹中期,否則以她之前築基期的修為一定解不開。她心裏有點小得意,這困陣可是連元嬰真君都能困住,卻難不住她一個金丹修士,哈哈哈,以後誰要是惹怒了她,她也弄個困陣將他困住!


    哼,岫岩真君首當其衝,何真君也不能饒過他!


    困陣裏麵,雲緲還在昏迷,體內傷勢加重,嘴角不斷的流血。大黑貓急得團團轉,單單用靈力裹住他已經不管用了,它又不懂人修丹藥療傷那一套。正當它手足無措時,突然覺察有靈力波動,難道是那死女人又來了?


    大黑貓心中一喜,雖然它挺討厭那死女人的,但不可否認她的到來確實是救了命了!它胖身子一動,瞬間藏進靈獸袋。


    因為想到困陣一事,白小憐不可避免地有些憂心,這困陣這麽複雜厲害,裏麵到底困了什麽東西?人還是妖獸?


    或者……師傅!!!


    白小憐驚呼出聲,瞬間來到雲緲真君身旁,用靈力探察他的傷勢,唔……她蹙緊眉頭,白衣師傅這是將身體四分五裂之後又拚湊起來的嗎?五髒六腑,沒一處好地方!


    “啊,是你!”大黑貓蹦出來,雙目既歡喜又憂心,歡喜得是終於找到了她,憂心的是那死女人沒來,也不知道雲緲能不能挺過去。


    “靈獸?師傅的靈獸!”白小憐驚訝,“你們怎麽被困在這?”


    大黑貓不耐煩:“別問了,救人要緊!”


    “哦哦哦。”白小憐連連點頭,繼而雙頰一紅,望著直勾勾盯著他們兩人的大黑貓道,“你……能不能先回避一下?我一定會救回師傅的。”


    大黑貓胡子顫了顫,扔下兩字“淨事”,瞬間消失。


    見大黑貓返回靈獸袋,白小憐立刻布下一道防護陣,隔離一切。接著趴在雲緲身上,親他冰涼的唇。白衣師傅身體虛弱至極,虛不受補,靈丹妙藥已經不管用了,而且容易有副作用,最好的方法就是激發他自身的靈力,自行療傷。


    一覆上那冰涼而蒼白的唇,白小憐立刻淌下兩道清淚,怎麽會傷得這麽重?師傅是來找她的嗎?白小憐心裏無比的難受。


    雖然身受重傷,雲緲身體機製仍舊自動防備外人的靠近,連黑貓都不敢將靈力探入到他體內,隻能在周身養護。而白小憐一靠近,他體內的靈力立刻柔和起來,與她的靈力相糾纏。


    白小憐口對口地給他輸入靈力,感覺到他身體好些,一隻柔軟的小手向下探去,還未近前,就感覺那處灼熱的溫度。她頓時滿臉黑線,受了這麽重的傷,昏迷之中居然還能硬得起來,實在令人無語。


    她手腳利索地解開了自已的衣服,接著又將他扒光光。挺動腰肢,抬起挺翹的臀部,緩緩向下壓去……唔……她咬牙輕呼,修習雙修大法第二層心法時,感覺她那處似乎又緊致許多,這樣硬梆梆地送進去,弄得她有些疼。


    她咬牙忍住一鼓作氣,猛地向下壓去……


    兩人一結合,通過連接處,身體瞬間形成一個天地小循環,源源不斷的靈力生發,湧進彼此的身體。柔和純淨的靈力在兩人身體慢慢遊走,並修複他受損的身體。


    白小憐一邊低頭咬他的唇,一邊忍著疼痛上下動作,幾下之後,體內終於有了濕意,進出更順暢。


    咬完唇,她又去咬他的脖子,嗅著他身上清新的氣息,心中念叨:壞師傅,快醒來,壞師傅!


    她越是咬他,他就越硬,久久不泄!


    白小憐咬牙,伸手來到兩人連接處,去摸他……那裏肌膚十分柔軟,她忍不住用指甲刮磨根部,輕輕一下,含在她體內的硬物瞬間脹大,接著泄了出來。


    她用丹田控製,將大量的靈力逼入白衣師傅體內,然後趴在他靜靜等著修複傷勢。


    因為靈力是一點點滋養,速度很慢。她閑極無聊,就去摳弄他胸前的小豆豆,將它弄硬,充血。然後又去纏繞他下麵的毛毛,偶爾不小心拔下來一根,就感覺他身體一顫。


    一定很疼!白小憐偷笑,然後又忍不住去拔。她自己可能是因為修煉雙修大法的關係,這輩子沒有長毛毛,甚至連汗毛都很少。那處光潔粉嫩,毫無遮擋,一眼看透。


    好久不見白衣師傅了,她有點想他,就在他身上摩來摩去地撒嬌。一會去舔他的喉結,一會去摸他的腰肢,玩得不亦樂乎。她甚至還想去撓他的腳心,剛要起身,就感覺那仍舊在她體內的東西突然脹大,接著一雙大手覆上她腰肢。


    白小憐一愣,心髒撲通撲通跳,緊張地不敢抬頭。


    然後一陣天旋地轉,她被壓在了身下,一張清俊而熟悉的容顏不斷在眼中放大,然後仿似要吃了她般,狠狠含住了她的唇。一聲低喃的‘師傅’被他吃進口中,大手也不老實起來,在她腰間上下的滑動。那柔滑細膩的觸感令雲緲脊背僵直,這是他的小徒兒,是他的小憐,是他朝思暮想,無數次徘徊在夢境的小憐兒。


    他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現實,唯有狠狠地親她,下腹繃緊,一下下激烈地送縱,身體極致的糾纏才能滿足他心上的空虛。


    “師傅……”她好不容易尋找個空隙說話,然那細細弱弱的聲音一出,更激得他發了狂般猛勁進出。


    “小憐,小憐兒,是你嗎,真的是你嗎?”他語氣急切而不確定,急需她的肯定。


    白小憐在激烈的情緒中上下徘徊,居然還有心思逗他,“不是,我不是你的小憐兒,哦,師傅居然和別的女人……唔……”雲緲一口將她的話語吞下,大手使勁揉她的柔軟圓潤的胸,還使勁揪她的紅蕊!


    “壞丫頭,居然欺負師傅,看我能饒你!”


    接下來就是一陣翻江倒海……激烈到法陣都要顫抖了!


    咦!不對……白小憐睜大眼睛清醒過來,有人在破陣!


    雲緲傷勢已經好了大半,而且他修煉煉神心法,神識敏銳,也察覺出來。


    一個縱身,他狠勁送進去……結束之後,他一揮手將兩人衣服穿上,將將在那人進來之前,打理好一切。不過空氣中仍舊殘留著歡、愛的氣息,岫岩真君麵色鐵青,勉強壓抑暴怒的情緒,一雙眼睛陰鷙地盯著白小憐,仿佛將夫婿捉奸在床的妻子,“她?是?誰?”


    雲緲與白小憐久別重逢,思念如潮水,怎麽也壓不下去,一隻大手占有性地攬著白小憐不鬆開。聞言,他語氣親昵道,“這就是我拜托真君找尋的愛徒。”說完,仿佛覺得刺激不夠似的,又在她額頭親了一下,還不夠,往下親了一口鼻頭。


    雲緲一直都是情緒內斂之人,少有這般熱情如火的時刻,如今見了白小憐卻仿佛火山噴發,一反清冷本色,居然當著別人的麵捧著她的臉在唇上輾轉吸吮。


    “夠了!”岫岩真君情緒爆發。


    雲緲不舍地在她唇上有吸了兩下,才轉頭看向岫岩真君,語氣清冷,“真君有事?”


    岫岩真君雙目猩紅,死死盯著二人,語氣嘲諷而嫉妒,“居然還有你們這般的師徒,真是無恥!”


    雲緲冷下臉,將白小憐往懷裏帶了帶,目光寒涼,“看在真君救過我的份上,這次就不與計較了,否則――”他目光如刀,鋒利冰冷,“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白小憐捧著雲緲的臉,使勁親了一口,然後轉頭笑盈盈地看著岫岩真君,“哪裏無恥了,我就是喜歡親師傅。”說著又親了一下,然後故意氣她,“我知道你也想親,可惜不給你親,饞死你!”


    有了師傅這尊大靠山,白小憐肆無忌憚,想到之前這死女人居然想殺她,她就一肚子氣。


    白小憐伸出雙手攬著師傅的腰,靠在他胸膛裏,衝著岫岩擠眉弄眼。


    哼!別以為看不出你這點小心思,不就是看上白衣師傅了嗎。要不是看在你救過師傅一命,她一定想法子弄死你!


    雲緲寵溺地搖搖頭,放縱白小憐的胡鬧。


    看著這一切,岫岩心中的怒火怎麽也壓不下去。半晌,才勉強笑了笑,她衝著雲緲清淺地笑,語氣溫柔:“恭喜真君找到愛徒!剛剛我太過激了,還請真君不要介意。”


    初見時,岫岩就是這樣一副風度高華,言語溫柔的模樣,又因著救過自己一命,雲緲對她還是很有好感的。但是這好感隻是對比較相熟之人的好感,轉瞬即逝的那種。


    剛剛之前,見到岫岩的暴怒,雲緲已生了警惕之心。但是他傷勢還未好,又有白小憐在,不想與她撕破臉,遂緩下語氣,應付道,“這也多虧了岫岩真君,否則,我也找不到她。”雲緲溫柔地摸了摸白小憐的頭頂,愛憐地親了她一口。


    岫岩真君真是看不得他們這幅柔情蜜意的模樣,轉過目光,邀請他們去參加宴會。


    白小憐有點不想去,師傅的傷勢還沒好,她得給他療傷,但是雲緲卻一口答應了。白小憐不高興地瞪了岫岩真君一眼,知道這死女人不會罷休,隻得悶悶不樂地隨著師傅去參加什麽宴會。


    雲緲撓了撓白小憐腰間的軟肉,給她傳音,“放心,師傅沒事!”


    白小憐不高興地杵了他硬梆梆的腰,扭過頭,不理他,“哼!”


    雲緲低笑,大手在她腰間不懷好意地摩蹭。


    作者有話要說:熱情如火的師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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