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狼狗看著刀手沒動,蹲在地上,呲著牙盯著他們。嘴角處還在往下淌著血跡。


    混混頭子都看傻了!自己的金牌刀手,竟然連兩條狗都沒打過,直接被咬死。這世界也太瘋狂了!他此時都要瘋了,讓他來這裏打砸的家夥可沒說有這麽多保安和近乎哮天犬一樣的狗呀!


    兩名刀手不動,黑虎和利劍也不動,混混頭子打算跑下車,結果他站起身,就看到黑虎轉過頭,盯著他。而且車門下的那名沒上車的刀手躺在地上哀嚎,刀扔在一邊,一條腦袋很大的狗蹲在門口,也盯著他。


    混混頭子眼淚都下來了!做為手下過百名小弟,也算在一個區呼風喚雨的老大竟然被三條狗逼得一動不敢動,這要是傳出去,以後道上的人會怎麽看?


    十幾個混混想跑,卻很不容易,幾十名特種兵圍追堵截,沒等跑出大門,全都被人打了回來,幾名混混很聰明,扔下手中的武器,抱頭蹲在地上。要是平時,他們這麽做還沒人打。可現在卻不行,一旁特種兵圍上去一頓猛抽,將所有要跑的混混全都打得頭破血流,然後拖著他們的身體朝廠房走去。


    “下車,和我們走。”蘇安渠捂著手臂被砍傷的刀口,對混混頭子他們喊道。


    混混頭子和兩名刀手看著麵前的狗,誰都沒敢動,他們怕被狗給咬死。


    蘇安渠厲喝道:“痛快下車。”


    伴隨著他的厲喝,三條狗同時發出嗚嗚聲,身體微微弓起,仿佛他們要是不下車,立刻就要咬斷他們的脖子。


    混混頭子都要哭了,被三條要命的哮天犬盯著,他怎麽下車。


    一名刀手顫抖地道:“我們不敢下車,怕它們咬我。”


    “你們剛才不是很厲害嗎?”蘇安渠道:“黑虎、利劍,到一邊去。”


    黑虎跳到左邊椅子上,利劍跳到右邊椅子上,盯著兩名刀手。


    刀手讓砍刀丟下,慢慢從兩條狗中間蹭過去,生怕激怒了兩位狗爺。


    他們的大巴已經被手持警棍的特種兵包圍,就算沒有狗,也不可能跑出去了!


    刀手剛下車,兩名特種兵就將他們拽到一邊,劈頭蓋臉地一頓警棍猛抽。要不是知道他們算是重要任務,還得問出口供,警棍早就往腦袋上招呼了!就算如此,身體被警棍猛抽,兩名刀手也是多處骨折。


    混混頭子都恨死出錢讓他來這裏鬧事的人了!這幫穿著保安服的家夥比他們這些混混手還黑,抓住就是猛揍,絲毫不在乎搞出人命。


    他不想下車,可他不敢。不下車就得被兩條在他身後虎視眈眈的狼狗給咬死。混混頭頭走下車就喊道:“別打我,我可以告訴你們是誰讓我來搗亂的。”


    兩名特種兵架著他的胳膊,朝著廠房走去。


    十幾名保安守在大門,清理現場。其他人就所有的混混拖進廠房,扔在一起。


    混混頭子進入廠房,立刻就被裏麵的現場給震驚了!不是說他的手下將廠房裏的東西給砸成什麽樣。而是他上百名手下全都躺在地上,頭破血流,有的在哼哼,有的人幹脆就無聲無息,隻有身下的一灘血,仿佛死了一樣。


    幾十名特種兵手持防爆盾和警棍,將他們團團圍住。


    受傷的特種兵回到地下,接受治療。安保主任帶著持槍特種兵走了上來。


    混混頭子看到安保主任和身後拿著95式自動步槍的特種兵,立刻就知道,自己不是撞到鐵板,這是航空母艦呀!怪不得這幫保安的氣勢驚人,下手又快又狠,好像都是練家子,原來人家都是士兵。


    這裏有地下入口,還有持槍的人,肯定是政府的秘密軍事基地。他個小混混敢帶人衝擊軍隊機關,嚇得尿都要出來了!怪不得三條狗跟通靈似的,原來是軍犬。


    “政府,我是被人蒙蔽的,不是有意衝擊這裏的。”混混頭子毫無義氣,出賣雇主。拿出應對警察審訊的一套。


    安保主任問道:“誰讓你們來的?有什麽目的?”


    “政府,都是大西區賈正平說他和你們飼料廠的老板有私人恩怨,讓我帶人將飼料廠砸了!”


    “賈正平?是做什麽的?”


    “他老爹是個建委的主任,平時我們都幫著拆遷公司進行強拆,不得不聽賈正平的招呼。”


    安保主任道:“林克,帶著你的人去將他和他爹都抓來,要是反抗,直接擊斃。”


    “是。”安保主任身後的一人大聲回答,從地下招呼出8名持槍特種兵,直接跟著他離去。


    混混頭子的腿肚子轉筋,恐懼的不行。那可是建委主任呀!都能隨意擊斃,這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了!


    他心裏將賈正平的全家罵了個遍,這次要是能活著出去,他非得砍了賈正平全家不可。


    安保主任總感覺有些不對,這幫人來飼料廠鬧事,圖點什麽?難道這群人中有外國的間諜,特意來查看這裏的情況?還是說有攝像頭呢?不過有攝像頭這類的設備也沒用。這裏有無線電幹擾設備,別說是手機,除了專用頻率,其他任何無線電的信號隻要進了飼料廠,就傳不出去,從根本上杜絕一切安全隱患。


    安保主任用對講機問道:“門外有其他人嗎?”


    “沒有,附近看不到任何人。”門口的保安回道。


    “全體換裝,再去一個班支援門口。”


    地下出來十幾名持槍特種兵,而廠房內的幾十名特種兵則是魚貫下去,將手中的武器換成自動步槍。


    “三排,排查他們的身份,任何人如有反抗,直接擊斃。其他人去下麵查看,以免有人進入基地,進入一級戒備。”安保主任的命令一下,特種兵們又開始忙碌起來。


    正當三排開始排查身份的時候,地下研究所發出刺耳的警報聲。這次可不是召集特種兵的警報,而是遇襲的警報。


    安保主任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大吼道:“三排二班,守在門口,任何人沒有我的命令都不準上來,強闖者擊斃。三排一班看守這些混混,異動者擊斃。其他人跟我下去。”


    三排的排查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安保主任帶人衝到地下研究所,並詢問發生了什麽情況。


    原來,保安室的人員從熱能監控攝像頭中發現了人影,而這個人影卻沒有出現在普通攝像頭中,明顯是有忍者或是用其他能夠屏蔽攝像頭的特工進入。保安室的特種兵剛要發出警報,從虛空中劃過一抹閃亮的刀光,兩名守在保安室的特種兵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下去的幾十名特種兵換槍,有人要去保安室增援。因為保安室內有很多監控器,既然進入一級戒備,就需要盯住所有的攝像頭,保安室的兩名特種兵根本無法盯住這麽都監控器。


    特種兵一推開門,就看到兩名特種兵捂著脖子倒在地上,脖子不停地往外噴血。門口的特種兵迅速衝進去,查看兩人的傷勢。要知道這裏有很多特種兵,還沒有分開去其他地方,見到戰友被殺,立刻衝了進去,摁響了警報。


    忍者殺完人,本來想要離開,結果被特種兵堵在屋裏。他靠在牆上,避免被人發現,


    “有忍者。”一名脖子被劃斷的特種兵用盡最後的力氣,說出襲擊的人。


    特種兵將槍端起來,查看著房間。這個房間不大,也就是四十來平。可以說一覽無遺。根本沒有躲人的地方。


    忍者用和牆一個顏色的布擋住自己,心裏萬分緊張。論偷襲,他沒問題,單打獨鬥,他也不怕特種兵,可麵對一大群持槍特種兵,一旦露出破綻,沒等他動手,就得被突突了!


    一名特種兵觀察著房間,突然眼前一亮,對著一麵牆就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


    幾顆子彈打在忍者身上,他的隱身術被破,身上中彈,倒在地上。其他人立刻衝過去,將槍口對準他的腦袋。


    忍者盯著那名士兵,問道:“你怎麽發現我的?”


    特種兵仇恨地道:“因為你的布上有我戰友的血。”


    忍者是很厲害,可他出刀的時候,也不能保證血液不會濺射到身上。兩名犧牲的特種兵頸部被劃開,大量的血液噴射出來,幾滴濺射到忍者的布上。特種兵觀察房屋的時候,發現幾米遠的牆上有血跡,而是不是連續的,明顯不是濺射過去的。說明那裏肯定有問題。他也不廢話,直接開槍,反正就算那裏沒問題,也隻是牆而已,給幾槍也不算什麽。


    安保主任帶人衝下來,對著特種兵命令道:“三人一組,每組帶上熱能探測器、紅外探測器,發現敵人,格殺勿論。”


    “是。”特種兵們大吼著,三人一組,一人用紅外探測器,一人用熱能探測器,另一人負責開火,開始對整個地下研究所進行排查。


    飼料廠外的遠處,龜壽多石和一名手下等著兩名忍者勝利的好消息。他自從在大島雄那裏接了任務,就找三名忍者助手,經過他這麽長時間的調查和計劃,采用雇人的方式,衝擊飼料廠。這樣當地下研究所的人衝上來的時候,他的兩名早就躲在飼料廠門口的忍者趁機潛入進去。


    大門被裝備,廠房門被砸開,地下研究所會派人增援。一切的一切都在龜壽多石的算計之中。兩名忍者順利的潛入進去,一名去偷配方,一名躲在保安室中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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