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一身暴喝從建二的醫館裏傳出,此時醫館裏沒有病人,有的隻是又是私下來到醫館的井伊直弼與建二自己。


    “京都那邊是不是瘋了,是不是覺得我們對他們太好了,居然都開始敢幹這種事了。”建二在看完井伊直弼帶來的密詔後大怒。


    “大人,這件事您看怎麽處理?”井伊直弼恭敬地問道。


    “嗯?????????嗯?哎,應卿我已不是幕府中人了,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吧。怎麽處理你自己做決定,隻是有一個建議該殺殺,該關關,絕不留情。”建二在聽到井伊直弼的問題後先是沉思突然似乎又好像想起什麽變得很頹廢,說出了這麽段話。


    “我知道了,那麽水戶藩方麵??????”井伊直弼問道


    “水戶藩還能怎麽樣,前藩主,現藩主都已經在懲罰中了,這回??????嗯???????還是罪加一等吧,但是就別下殺手了。”建二的表情很是落寞,似乎在追憶著什麽,隻不過表情是越來越落寞。


    “是的???????”井伊直弼得到了回答之後深施一禮,走出了建二的醫館。


    九月了,金秋時節,同樣也是一個殺人時節。


    水戶藩。


    再隱瞞了路上的失職之後,鵜飼幸吉將懷中的那份看似美好實則已然催命的東西交到了自己藩的家老安島帶刀手中。安島帶刀看完後大喜,急忙就想送給自己藩的藩主看,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前腳鵜飼幸吉將密詔交上來後腳幕府的大目付就出現了,事情敗露了。


    很快的倒黴的安島帶刀就被收監讓後被勒令切腹自盡,而鵜飼幸吉則是直接被斬首,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中,與此同時在京都的萬裏小路也被控製並被禁閉了。本來密詔之事到此就可以算是終結了,但是沒有想到伴隨著幕府在水戶藩的最先行動,很快一場政壇大火就燒遍了整個日本。


    京都,九月七日。


    清晨,橫田雲濱正在自己的家中規劃著自己今日的行程。作為一個堅定的攘夷論者為了擴大攘夷論的影響力,橫田雲濱一直堅持著每天都向京都的貴族們灌輸攘夷思想。隻是今天他去不了了。


    當橫田雲濱還在規劃的時候,自己家的門突然被用力地敲了起來。不知發生何事的他走過去開門,結果一開門就被一群足輕給按倒在地,此時一個身著鎧甲的武士拿著一張圖像走過來,對著他的臉與畫對比了一下,一點頭喝一聲“帶走”,就開拔了。


    同樣的事情不僅發生在橫田雲濱身上,同樣也不僅僅局限在了京都,以江戶為中心幕府控製力度極強的地區此類事件均有發生。而且無一例外的這些人都與密詔之事沒有什麽關係,隻是單純的攘夷派或對幕府抱有不滿的人。


    伴隨著事件的擴大化,抓捕的對象也越來越大,從剛開始的一些下層武士開始慢慢的波及到了部分藩的統治層,甚至還波及到了幕府自身的部分官員與學者。


    先是水戶藩的藩主父子二人組,在登城事件之後本來就已經被要求禁閉,其中老的終生不得離開水戶藩,小的關三個月。這回老的終生不得離開自己的屋子,小的終生不得離開水戶。而之前本就是受無妄之災的一橋慶喜一樣也沒拉了他,一橋慶喜被要求退位並繼續禁閉。


    而幕府自身的官員與學者禁閉的禁閉,斬首的斬首,一時間滿城腥風風雨。街頭巷末到處是關於幕府的官員與學者今天哪家被禁閉,又有哪家被斬首的消息。


    聽到這些消息,我自嘲的笑了笑,搖了搖頭。果然曆史慣性是不可擋的,隻要你一停止施力,它就會自己回位,而反作用力很快就會施加在自己的身上。沒有錯在《曆史論》上又多出了一個關於我被反作用力打擊的記載,我生病了???????自從杏子離開那天夜裏,我就毫無征兆的害了一場病,用現在的話說我連續發了多日高燒,完全沒有任何理由的發了多日高燒。而當杏子回來後,發現躺在地上的我時嚇了一跳,趕緊找了大夫。而大夫見了我後,診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最後開了副防風寒的方子就走了。大夫的藥有用沒用我不知道,隻是我知道我的燒退了,我算是又扛了過來。


    現在的我算是知道了,我現在是既沒有能力去改動曆史,同樣隻要我試圖借助外力去改變,反作用力一樣會施加在我的身上。在被建二打擊後,我現在要積蓄力量的理由又多了一條,那就是反作用力,它不會因為改變曆史的不是我親自動手就會放過我的。


    安政大獄就此算是告一段落了,那麽不出意外兩年後,櫻田門外還會有一場大戰,既然如此那我從現在起就繼續老老實實地學習去,等待時機,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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