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故事就說來話長了,據說這王妃可不是一般人。”玉器店老板說著,看到殷夏涵和青丘聆的神色也知道若是他這故事講得好了,說不定他們真的會買走這玉簪。“不是一般人?難道王妃是神仙嗎?”殷夏涵忙問道,玉器店老板笑著說道,“不,不,姑娘誤會了,我所說的不是一般人不是指她有什麽超凡的能力而是說她的來曆是個謎,聽說當年王爺查遍了元和大陸,都差不到這王妃的任何資料。”


    “或許這王妃是元和大陸之外的人呢?”殷夏涵急忙說道。


    “姑娘有所不知,這元和大陸之外的世界是個未知的世界。”那玉器店老板神秘的說道。


    “未知的世界?難道那裏沒有人生存嗎?”殷夏涵問道。“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那王妃的來曆不明,她當年初遇王爺的時候還差點被王爺當成此刻給殺死。”玉器店老板說道。


    “後來怎麽樣了?”殷夏涵追問道,那玉器店老板看得出這姑娘對這玉簪十分感興趣,便更加賣力的說了起來,“後來啊被王爺的親弟弟給救了下來,其實這玉簪本是兩枚,其中一枚玉簪上麵王爺親手刻了王妃的名字,而這枚是沒有的,其實這玉簪是有玉笛改製而成,這玉笛本是一對,一隻血紅,一隻碧綠。”玉器店老板說道。


    “那那隻碧綠的現在在何處?”殷夏涵問道。


    玉器店老板有些遺憾的搖頭道,“這些年來我也在尋找,可是至今未果。”玉器店老板眸中滿是遺憾的說道。


    “哦,這樣啊。”殷夏涵眸中也滿是遺憾,“那您快些講下後來的故事啊。”


    “這後來啊,王爺便與那王妃成婚了,成婚不久王妃肚中便有了小王爺,就在王妃臨盆之際,王爺卻突然性情大變,戀上了其他女子,王妃很是傷心便離開了他。再後來,這王妃生下小王爺後便故去了,王爺後來當了皇上,多年不曾立妃,並且命人建了一座冰宮將王妃的屍體保存起來,很多年過去了,當年的小王爺都長大了,突然有一天,那冰宮裏本該死去多年的王妃複活了,從此之後他們一家人便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玉器店老板說道,他的眸中全是激動的光輝。


    “那老板可知那王爺,王妃的名字?”青丘聆見殷夏涵如此執著這故事的內容便問道。


    “這個自然是知道的。”玉器店老板有些自豪的說道,“那王爺的名諱為蕭梓軒,那王妃閨名為伊詩羽,那翠色玉簪之上便刻這著四個字……”玉器店老板頗為神秘的說道,“吾妻,羽兒。”“老板,這玉簪我買下了。”見殷夏涵如此癡迷於這玉簪的故事,他便知殷夏涵對這玉簪分外喜愛,再者說自己本意便是讓她知曉自己對她的感情,這樣做何樂而不為呢。


    “這位公子真是好眼光,你要知道這寶貝珍貴是珍貴在它的心意是什麽都取代不了的,你想啊,當年梓軒王爺做了皇帝之後,仍然堅守著自己對詩羽王妃的愛戀,苦等她數年,最終……”還不等玉器店老板說完,青丘聆抬手打斷他說道,“我就是想問這玉簪到底賣多少錢?”


    “這玉簪既是本店的鎮店之寶,那價錢嘛,一萬兩。”玉器店老板低聲說道,邊打量著青丘聆的臉色,這玉簪雖是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但遠遠達不到一萬兩的,這玉器店老板不過是看著這幾個年輕人對著玉簪的喜愛趁機加價,看著青丘聆的臉色並無異常,玉器店老板放下心來,理直氣壯的說道,“怎麽樣?公子小姐認為這價錢如何?”


    一萬兩,殷夏涵吃驚的看著玉器店老板,她雖不是人類,但她也知曉這一萬兩是什麽概念,她抬手取下發上的玉簪遞給玉器店老板,“這玉簪我們不要了。”說完便要轉身向門外走去。玉器店老板頗為失望的望著青丘聆,他本以為以殷夏涵對這玉簪的喜愛定然不惜任何價錢的買下它,哪知她竟在價錢麵前止步。


    “不,一萬兩,我們要了。”青丘聆掏出方才用玉佩變出的一遝萬兩銀票,抽取其中一張遞給那玉器店老板,那玉器店老板臉上的神色瞬間由方才的失望變得越發的熱情,“我就說嘛,這玉簪十分適合這姑娘的氣質,這姑娘細看之下竟與當年的詩羽王妃如此的相像。”玉器店老板神秘的湊到青丘聆耳邊說道,“我看公子是對這位姑娘有意,這姑娘還不知吧,我勸公子何不用這枚發簪來表明自己的心意呢。”玉器店老板知道此事已成,畢竟他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這些事情還是看得開的。


    青丘聆側目看向殷夏涵,她的目光正隨意打量著玉器店的陳設,並沒有看向那血色玉簪,青丘聆淡淡一笑,那長挑的雙眼微眯起,眸中盡然是誌在必得的光芒,他回眸看向那玉器店老板,輕聲說道,“老板所言極是,那照你說,我該如何獲得芳心?”


    “這還不簡單,公子若是買下這簪子送於那姑娘,人家姑娘還能不明白你不成?”玉器店老板說道,說到底就是想讓青丘聆買下這玉簪。


    “老板放心,這玉簪我定是要了。”青丘聆伸手接過那玉簪,“我是想問老板可有快捷的方法?”


    “公子可知女子最不願自己所愛的人做什麽?”玉器店老板問道。


    “願聞其詳。”青丘聆一副“不懂,請求賜教”的神色望著玉器店老板。


    “公子年輕有些事情可能不懂,這女子最不願意自己所愛之人與別的女子親近。倘若公子在那姑娘麵前與別的女子親近,再觀看下姑娘的臉色不是很好?”


    “這個辦法好。”青丘聆笑著說道,轉而一想,“可是我要去什麽地方找別的女子?”


    “公子莫不是糊塗了不成,這不就是位現成的嗎?”玉器店老板望著殷夏涵身側的馬雲霞說道,此時馬雲霞也同殷夏涵般正在觀看著玉器店的陳設,可是旁人不知的是青丘聆與玉器店老板的對話全數傳入她的耳中。她在心中勾起一抹嘲諷似得笑意,她要的可不是青丘聆是因為殷夏涵才接近她,她要的是青丘聆的全部,青丘聆,她一定會得到的。


    “不行,不行,這不妥。”青丘聆說道。


    “有何不可,莫非那姑娘是公子你的血親?”玉器店老板問道,不由的心裏犯惑,這兩人的相貌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怎麽可能是眼前這位公子的血親,可是除了這個原因,他是在是想不出其他的因素了。


    “當然不是,怎麽可能。”青丘聆說道,“夏涵知道我隻喜歡美女。”那涵義便是那女子實在是過分醜陋,無法引起殷夏涵的嫉妒心理。這話不偏不穩的全數傳入馬雲霞耳中,馬雲霞心中閃過一抹怨恨,望向殷夏涵的眸中又多了幾分冷意。


    “那公子,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玉器店老板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哦,對了,其實這辦法也未嚐不可。”青丘聆說道,眸中閃過一絲笑意,這辦法是可行,但是這對象嘛需要換一下,那段小姐倒是不錯的選擇。說罷轉身看著依舊打量著玉器店陳設的殷夏涵,此時的她三千青絲垂在肩,沒有簪子的固定任由它在風中飄揚,竟憑空多了幾分韻味。“夏涵,過來。”青丘聆開口道。


    殷夏涵聞言走了過去,看到青丘聆手中那血色玉簪,連忙開口道,“青丘哥哥,這個我不能要。”


    “為什麽?難道你不喜歡,可是方才我可是見你喜歡得緊。”青丘聆說著便走到殷夏涵身後極其熟練的挽起她的發,將那玉簪別與發間。


    “青丘哥哥,那你要幫馬姑娘買些什麽?”等青丘聆走到殷夏涵麵前時殷夏涵小聲的說道。


    “雲霞姐是不會喜歡這些小玩意的。”青丘聆高聲說道,殷夏涵有些責備的看著他,幹嘛說的那麽大聲啊,青丘聆笑笑,不以為然,“傻丫頭,雲霞姐怎麽可能喜歡這種小玩意,對吧,雲霞姐?”青丘聆說著看向馬雲霞。


    馬雲霞拚命忍下自己眸中的寒意,“是啊,這飾品我家中多得是,我與聆認識這麽多年,我們之間不需要如此客套。”這話便是在向殷夏涵說明自己與青丘聆之間的關係。一句認識多年,便可足以泯滅他們相識的五百年。殷夏涵一笑,但是旁人看不出那眸中笑意的暗淡,“是嘛,馬姑娘與青丘哥哥相識多年,自然是用不著如此客氣的。”這句話也像是在告誡自己,她與青丘聆之間的距離。


    這話在青丘聆聽來卻是極其的諷刺,他這五百年來所做的努力全因為馬雲霞的一句話便全部毀滅。心中不由一陣憤懣,“既然雲霞姐如此說,那邊作罷吧。夏涵,你快些看看這玉器還需要些什麽。”青丘聆瞬時冷下了語氣,旁人或許不止是為何,但是馬雲霞心裏明白,那是針對自己的怒氣。


    “青丘哥哥,我有這個簪子就夠了。”殷夏涵說道,說到底她是因為馬雲霞那句話,她與青丘聆相識千年,而自己隻與他相識五百年,自己隻不過是個後來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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