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談話,眾人離開西浦國際商務酒店,來時悄無聲息,走的時候更是沒有驚動任何人。(..tw)


    幾輛車子奔赴田中純一苟的別墅區,田中純一苟的車上,後座正是那兩位風衣人。


    一路上無言,似乎那倆人性格便是少言寡語。


    田中純一苟不敢打攪,靜靜的在副駕駛坐著,看起來極不自在。


    司機似乎也看出他今天的不正常,多少次扭頭看向他的臉。


    “開你的車!亂看什麽?(日語)”田中純一苟火了,斥責道。


    司機乖乖地開車,再也不敢有任何不解的想法。


    車隊浩浩蕩蕩的駛向哨戒點,通過幾道閘關,車隊來到田中家族別墅區大院。


    風衣男似乎並不願意進入這棟別墅,他隻想去檢驗一番田中純一苟所言的真實性。


    在田中純一苟的引領下,一群人通過高爾夫球場來到那幾所小屋前。


    房門被打開,牢籠中的杜峰狼狽不堪。渾身上下均被鐵鏈控製,身子動彈不得,後背更是皮開肉綻。


    風衣男女見到他的狼狽模樣之後均是微微一震,隻是黑色圍巾之後的神色大為不同。


    風衣男看了幾眼,索性轉身就走。風衣女子急忙跟上,身後的保鏢隊伍也都匆匆緊隨離開。


    田中純一苟看的眼直,搞不懂他們為何會這麽快就走,對手下人擺了擺手,示意將房門再次緊閉,而他則是小跑著追了過去。


    風衣男女的出現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兩個人的裝束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一個二十多歲的守衛自他們進入高爾夫球場之後就沒有移開眼神,此時見他們出來,更是瞪大雙眼看的呆愣。


    田中純一苟在這倆人身旁卑微的什麽都不是,這是一大奇觀,以往殘暴的他此時懦弱的像個廢物。


    風衣男子重新回到車上,在車子開動之時,風衣男子終於開口說話:“把那小子直接廢了!(日語)”


    田中純一苟愣了一秒種,隨即點頭回道:“嗨!”


    “你不用送了,以免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日語)”風衣男子對司機擺了擺手:“開車!(日語)”


    這位司機是田中純一苟的禦用司機,每次出行都是由他代駕,除了他開車之外,任何人的車子田中純一苟都不會坐。


    幾輛車子逐漸駛遠,後麵幾輛車內均是風衣男子帶來的保鏢,而司機則全部都是田中純一苟的人。


    車隊遠離田中家族別墅區,駛離哨戒點,在遠處路旁紛紛停下。


    隨著陣陣槍聲,全部司機都被殺害,包括田中純一苟的那位禦用司機,風衣女子直接從後麵被他爆了頭。


    保鏢們紛紛下車,不知是從哪裏得來的車牌號碼,紛紛換下代表田中家族的車牌牌照,換成了普通居民的牌照。


    車子繼續行駛,直到匯入通道消失在車流之中。


    田中純一苟的那顆小心髒久久不能平複,方才發生的一切他一直提心吊膽。


    這位總會長威勢極大,他若是動動嘴皮子,想必田中純一苟會瞬間丟掉現在的勢力,甚至丟了性命。


    那不是危言聳聽,山口特工部隊的總頭目,隻聽從天皇的差遣。


    田中家族多年的勢力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坨屎,何況田中家族的雄起與那個人的祖輩有頗深的淵源。


    總會長的祖輩一手提攜田中純一苟的祖父,這才讓田中家族從一個小打小鬧的黑道組織成就了現在的勢力。


    田中純一苟的祖父臨死前便留下話,無論如何大恩不能忘,不管再過多少代,田中家族誓死順從。當時兩方老人均在場,是在老天皇的天皇禦所發的誓言。


    可以說田中純一苟自骨子裏便認為自己是人家的奴才,必須對主子忠心不二。


    很奇怪的一個傳承方式,除了田中家族的社長之外,任何田中家族其他成員沒有權利與對方來往,甚至連真麵目都難得一見。


    那是一個神秘的家族,不會隨便麵世,不會讓無關緊要的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


    大隱隱於市,他們很明白這個道理,或許他們便生活在橫濱的一個地方。


    “剛才那位就是總會長?對嗎?”待他們走後,一位老者走近戰戰兢兢的田中純一苟身旁,他是田中純一苟的堂兄田中瑟五,是這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


    之前便是他要田中純一苟求助總會長,他是個睿智的家夥,但心眼小的可憐。


    自己身為田中純一苟的兄長,卻要在他手下做事聽從他的擺布,輔佐一個心中無主見的人,老家夥很不滿意。但這是宿命之中的事情,是老一代選出的接班人,他無從不服。


    “問這麽多做什麽?忙你的去!(日語)”田中純一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這個人脾氣多變,有時候把老者當作兄長事事聽從他的建議,但更多時候隻把他當成自己的一名下屬而已。


    老者退出房間,表麵來看臉色泰然,但心裏早已憋了一肚子火氣。


    上一次一群老家夥為了紫蠍的事,甚至與已經被杜峰縛住的田中純一苟鬧僵,不過聰明的田中瑟五並未參與,即便他和那群老家夥的想法一致,但他最終沒有狠下心。


    那些欲要造反的老家夥中有多半是自家兄弟,均是與田中純一苟同輩,兄弟之間反目成仇自然是多少年的積怨所成,不過他們疏忽了田中純一苟這些年打下的基礎。


    最終一個老者成為替罪羊,被殘忍地殺害,從那之後,所有人都老實了許多。


    自然界中,任何生物一旦擁有野心便不會安分守己,占有,那是天生的東西。就像是獅群,同宗兄弟同樣會為了領地而大開殺戒,何況是擁有高智商的人類。


    田中瑟五離開主別墅樓,走向側麵的辦公區域。他有幸獨門獨院,不與其他人共同在一處辦公,那也是高人一等的勢力象征。


    田中瑟五越想越來氣,忍不住暗罵了幾句。


    忍氣吞聲這麽多年,即便他該有的全都有了,不該有的也不缺,單位有這一層東西無法擁有,那便是田中家族的總社長身份。


    於情於理,睿智的他更適合坐上這個位置,何況年齡的優勢更能服人。


    或許當年的內鬥決定了一切,田中純一苟的老爹力壓眾兄弟當上了總社長,其他兄弟不服的均被流放或者貶低,隻留下他們的後代。田中瑟五的命運就是這樣,自己的父親被貶成一家小公司的係長,受盡了他人的欺淩。


    田中瑟五在老社長歸天之後用盡所有心思,盡量討好田中純一苟,多少年之後逐漸排除異己,終於到了今天的勢力。


    子承父命,從一個小公司的係長做起,一步步攀爬到現在的位置,他可謂是受盡了苦楚,其中付出的努力更是不計其數。


    “我一定要完成父親不曾完成的願望!我一定要成為總社長!總社長,本應該就是我的!(日語)”田中瑟五咬著嘴唇,惡狠狠地發下不知發了多少次的毒誓。


    ――――――――――――――――――


    西浦國際商務酒店,一群人喝的麵紅耳赤,說話聲都大了不少,就好像是扯著嗓子在爭吵一般。


    波多爾今天算是喝得最痛快的一天,趙明傑和韓成當真沒有讓他失望,西浦勝治讓他倆來陪酒沒有選錯人。


    “哥兒兩個,你倆這麽能喝,是不是下了不少功夫?(英語)”波多爾一隻胳膊攬著一個,頭重腳輕的嘿嘿笑道。


    在這之前他已經知道趙明傑和韓成均熟悉英文,德語則一竅不通,而波多爾精通多國語言,說什麽話都無所謂。


    “當然!喝酒這東西你要是不吐幾次,絕對練不出酒量!(英語)”趙明傑看似也喝得多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


    韓成打了幾個酒嗝,往嘴裏塞根煙,眼圈紅的像是經過血染:“老子的酒都是跟朋友練出來的,我的好哥哥,經常帶我們去喝酒!(英語)”


    “好哥哥?是哪一個啊?可以帶來給我們見見麵不?我想他肯定比你倆還能喝!我波多爾最喜歡有酒量的朋友,特別特別喜歡!(英語)”波多爾吐了幾口酒氣,來了精神。


    “我哥哥是……”韓成的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腿上一陣鑽心的疼。


    趙明傑不至於喝得昏醉,韓成酒後吐真言他可是很清楚。


    韓成似乎要說出杜峰的名字,這可是在西浦勝治的領地,一旦說出他們與杜峰的關係,不遠處的西浦勝治如何能饒了他們?


    現在可是喝的頭昏腦脹,如果西浦勝治派人對他倆下手,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氣。


    韓成頭昏的緣故,趙明傑的提示他竟然沒看懂,反而很不滿的問道:“你想幹什麽?你特麽喝多了啊?”


    “我想去衛生間,你特麽去不去?”趙明傑也不管他去或者不去,硬是將他從座椅上拉起。


    韓成半推半就,跟著他走向衛生間。


    “你小子是腦子秀逗了?喝點兒酒什麽都要說嗎?”趙明傑捏了捏他的臉,想讓他清醒一些。


    “我怎麽了啊?我說起我峰哥我很自豪!”韓成繼續打著酒嗝,依然不知自己再要做什麽。


    趙明傑狠狠一下將他推倒在地,扭頭看向衛生間走廊,好在沒看到有人跟隨。再檢查一下每一間隔斷,均是空空如也,這才長出一口氣!


    “你特麽真是瘋了!”趙明傑恨鐵不成鋼的輕聲喝道。


    兩人從衛生間出來,忽然有一人從趙明傑身旁急匆匆走過,那個人似乎往他口袋裏塞了個什麽東西。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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