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鳳染本是隻攬著二丫,可隨著這吻越吻越深,他的雙手仿佛是不由自主般,漸漸往二丫的胸口移去,但因著二丫穿得厚實,也就使得段鳳染的手隻能在那頸口處徘徊,而最終還是不得探入。


    可這也不代表他就有停止的趨勢。因著二丫這胸口不得而入,他的另一手便轉而挑起了二丫的襦裙。二丫本是沒察覺的,可是段鳳染的手實是有些冷意,所以這一觸,二丫整個人激靈的同時,也清醒了些。


    她嘴上被段鳳染堵地說不出話,可手卻是自由的,她按住段鳳染的手,段鳳染也隨即握拳,他靠在二丫肩膀,閉上了雙眼,仿佛是想讓自己這混亂的氣息平靜下來。


    但他仍沒有離開二丫,隻道,“你對那個馮子晉是否有些意思?”他此時的聲音略顯沙啞。


    二丫捂住胸口,她一邊喘氣一邊暗忖,段鳳染這斯今日可是魔障了,而且還提到馮子晉?“夫君為何提他?我和他根本隻是認識罷了。”


    “是麽?如此便不要再見他了。”


    二丫聽得段鳳染這話,有些莫名其妙的同時,也隨即‘聞’到一股濃濃的醋意。


    她於是抬眸偷瞄了眼段鳳染,可段鳳染卻仍隻是側臉對著二丫,不過即使如此,二丫卻還發現,他的耳廓是紅的。


    “哦...”二丫滴溜著眼珠,心裏正高興著。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直到馬夫“籲”了一聲,馬車停了。


    先掀簾而出的是段鳳染,然後段鳳染才回身牽著二丫的手下了馬車。


    管家站在宅子門口迎接,但他神色觀之急切,果不其然,他迎上段鳳染便道,“公子,段掌櫃等你多時了。”


    這個時辰登門,段鳳染也覺得定是段衡有急事找他,於是他讓小丫頭帶著二丫回後院,而他自己則準備往主堂而去。


    但二丫卻也想跟過去,“夫君,我可否也去見見衡伯?”


    段鳳染看了眼二丫,遂道,“來吧。”


    二丫跟著段鳳染的腳步來到主堂,而一入內,段衡也不再客套,他單刀直入,“少東家,大公子已知曉你的行蹤,隻他來了,卻未出現,隻托人帶來一封信箋。”


    段衡說罷,把信箋遞給了段鳳染,但二丫卻擔心道,“夫君,小心有詐。”二丫感覺不妙,所以她怕這信箋有什麽問題。


    可段鳳染隻道無妨,便打開了信箋。信箋上沒有字,隻畫了圖。而且圖上有山巒,有路徑,而且還有屋子與田地。而更奇怪的是,有些田地上還畫了個紅圈。


    二丫不明其意,可卻也料到段鳳舉這畫肯定是內有乾坤,“夫君,這是什麽意思?”


    “他知道我在找糧田,而他這畫的紅圈,乃是在告訴我,這些圈住的田地已是他的了。”段鳳染把畫遞給了段衡。


    段衡也在細看後道了句,“這大公子以段氏之名在蜀中買田,而這麽一來,如果是單看這糧田幾許,我們還真比不過他,而且...就算這小皇子不喜,可也絕不可能忽視大公子,況且,怕就怕在,太子那邊也有人來蜀中了。”


    段鳳染點頭,“衡伯可知這小皇子已到蜀中哪個地方?”


    “暫時未知,不過,聽說縣衙那兒迎來了國公爺,許多商賈也以為,這榮國公前來乃是為小皇子探探這蜀中的情況。”


    二丫一聽,便覺得是那榮詔來了,遂快語道,“這國公爺可是榮詔?他不可能是小皇子的人,我在京城之時,在那阮家,還見過他讓人來送禮,我覺得他應是太子之人,”


    段衡知道阮家,作為太子妃的娘家,這有人巴結自是常事,而寧國公府榮詔,隻聽他上京,卻未想到動作如此快,但即使是送禮,如走的是禮尚往來之事,也就不可憑此就說明他就是太子的人。


    “不管他是哪邊的人,反正與我無直接利害,都需靜觀防範。”


    段衡見段鳳染臨危而不懼,便覺得他頗有當年段老爺的風範,於是欣慰之餘又看了眼那圖。


    他進而發現一個現象,“這圖上所標糧田都不算大,一看便知是些小戶的田地,而這中間好些連成一片的糧田除了有裏長的田地,還有這些...”他指了指圖上沒畫紅圈的地方給段鳳染看。


    “衡伯知道這是誰家的田?”段鳳染心中有算打算,遂問道。


    “好似不是本村人所有的,待我回去好好打探一下。”段衡覺得這些連片的糧田實在是難得,他知道段鳳染所想,可若真是如裏長李家這樣的大戶所有,那要買下,自是不易。


    不過,經段衡打探回來的消息,竟也讓隨後二丫大哭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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