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誰要劫你色。還不快把你的衣服穿好。”沈夫人點亮燈,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紅暈。


    “啊?原來是夫人啊。”楚安心裏一陣尷尬,趕緊把脫了一半的衣衫穿好,臉色訕訕說道:“不知夫人深夜光臨寒舍有什麽吩咐呢?”


    此時沈夫人穿著一件白色絲綢的睡袍,柔順的秀發自然地垂落下來,低開的衣領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還能若隱若現地看見那一抹酥胸。


    楚安騷騷地想,要是自己把這個像趙雅芝一樣美的丈母娘推倒給辦了,會不會被抓去浸豬籠呢。


    沈夫人並不知楚安心裏的齷齪想法,隻聽她柔聲道:“你今日揭穿了壞人的陰謀,為咱們沈家立了大功。我知道你還沒吃晚飯,所以特意讓廚房準備了一些吃的留給你。”


    “謝夫人。”楚安心裏一陣感動,同時暗罵自己剛才怎麽能有那麽禽獸的想法呢,要改,一定要改。


    沈夫人從籃子裏取出飯菜,還帶著微微的熱氣,頓時一陣菜香飄來,讓楚安不禁吞了吞口水。


    沈夫人微笑道:“快吃吧,不然飯菜都要涼了。”


    楚安早已經饑腸餓肚,所以也不客氣,坐在桌子旁便狼吞虎咽地吃起來。沈夫人看到楚安的吃相,不禁莞爾一笑,柔聲道:“慢點吃,又沒人和你搶。對了,你是怎麽知道絲綢用堿水泡,再用火烤會變得易裂。”


    楚安頭也不抬道:“絲綢是蛋白質,不能遇堿,我以前大學的時候學過。”


    沈夫人奇怪道:“大學,什麽大學啊?”


    楚安發現說漏嘴了,趕緊解釋道:“就是四書五經中的《大學》啊,曾參那小子寫的。”


    沈夫人乃是知書識禮的大家閨秀,四書五經她當然熟讀於心,但卻從來沒看過關於絲綢不能遇堿的描寫。不過既然楚安不想明說,她也不好去勉強。


    沈夫人忽然想起兩年前在京城楚家第一次見到楚安時,當時楚安給人的感覺徹頭徹尾便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飛揚跋扈的氣質。


    兩年過去,現在的楚安雖然依舊會散發著一股流氓的氣質,但卻變得沉穩了許多,眼眸裏時常透著一種深邃,不像以往那般輕易就暴怒了。甚至有時候,他還給人一種城府極深的感覺。


    沈夫人有些難過地想,也許是楚家的劇變,才導致如今楚安的性格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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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在金陵幾個主要街口的牆上都貼滿了一張張白紙黑字的‘良心書’。這些突然出現的‘良心書’引來了大量圍觀的人群,人們正對著牆上貼的一封封‘良心書’議論紛紛。


    “原來沈家絲綢出問題是候家在背後搞的鬼,候經年那廝真是太惡心了。”


    “沈家姑爺的大仁大義實在令人佩服,就連頑固不化的地痞也被感動得良心發現了,主動寫了‘良心書’揭發候家的肮髒行為。”


    “原來候家絲綢是以次充好,怪不得我的衣服穿了幾天就破了。以後我再也不買候家絲綢了,永遠隻支持沈家絲綢。”


    牆上貼著的‘良心書’寫得血淚俱下,而且末尾還有賴三他們的簽字畫押,所以可信度極高。


    隻見‘良心書’上有理有據地揭發了金陵四少之一的候經年是如何使用暴力逼迫賴三等人去誣陷沈家的,大力地宣揚了沈家以德報怨的仁義之舉。同時揭發了候家絲綢以次充好的黑幕,並檢舉了候家少爺候經年勾引有夫之婦的惡行。


    ‘良心書’迅速在金陵傳開,並很快傳到了候府。候經年手裏拿著一封寫得言之鑿鑿的‘良心書’氣得渾身發抖,同時破口大罵:“他***,賴三等人明明是收了本少爺的銀兩才主動去沈家鬧事的,本少爺什麽時候使用過暴力逼迫他們啊。”


    “還有,本少爺喜歡的是黃花閨女,什麽時候勾引過有夫之婦了。阿發,你有沒有查清楚是誰造的謠言?”


    長相猥瑣的阿發趕緊躬身尊敬道:“稟少爺,根據小人打探得來的消息,這些謠言全是沈家姑爺楚安編造的。按照賴三等人的性格,是不可能簽字畫押的,不知楚安那廝使了什麽邪惡的手段逼得賴三等人簽字畫押的。”


    候經年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是說沈家那個不成氣候的姑爺?”


    阿發道:“正是!”


    候經年陰鶩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猙獰的神色,罵道:“楚安,本少爺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三月午後的陽光透過櫻桃樹疏疏朗朗的葉子懶洋洋地灑落在櫻桃園中,在兩棵高大的櫻桃樹之間吊著一張睡網,此刻楚安正躺在睡網中做著午後春夢。


    正當他在夢裏和天上人間的姑娘冰火兩重天時,就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在推他的胳膊。他極不情願地睜開惺忪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精致絕美的俏臉,這張俏臉正笑嘿嘿地看著他。


    楚安懶慵道:“二小姐,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弄我,我可以告你非禮的。”


    “呸,誰要非禮你。”二小姐沈若雨習慣性地打了一下楚安的手臂,接著笑嘻嘻道:“姐夫,你剛才是不是在做春夢啊?”


    “你怎麽知……呸,我哪有做什麽春夢啊,你不要誣陷我啊。”楚安義正詞嚴道。


    “還說沒有,口水都流了一地。”沈若雨笑嘻嘻地說道:“我姐姐這麽漂亮,你剛才是不是夢見她啦。”


    你姐姐漂亮是漂亮,但我哪敢夢見她啊,上次誤闖她的閨房,差點沒被她用剪刀把命根子給剪了,現在自己是聞沈若依而色變。


    楚安擺擺手,不耐煩道:“小孩子這麽八卦幹什麽。”


    “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沈若雨不服氣地挺了挺胸脯,忽然想起上次小壞種使壞撞她胸部的情景,趕緊又把挺起的胸脯往回收了收。


    楚安瞄了一眼二小姐的胸部,認真道:“人要是笨了,不管怎麽教導也還是笨的。就好像胸部要是小了,不管怎麽挺也還是小的。”


    “大壞蛋,我跟你拚了。”沈若雨張牙舞爪地撲向躺在睡網中的楚安。


    楚安見狀,自然是往另一邊躲,哪知吊在兩樹之間的睡網比較搖晃,楚安這一閃避,睡網晃動,剛好帶倒了撲向他的沈若雨。二小姐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撲倒在楚安溫熱的懷裏。


    楚安壞壞一笑,道:“二小姐,你這是**嗎?”


    二小姐正是十六七歲的花季少女,情竇初開,細膩的心是異常敏感的。此刻她聞著屬於男人特有的氣息,聽著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突然便迷失在這溫暖的懷抱裏了,就連楚安的調戲也置若未聞。


    楚安一直都是坐懷就亂的主,更何況他已經饑渴得像一條餓狼。如今一副溫香軟玉在懷中,聞著處子淡淡的馨香,觸摸著柔軟的雪膚,楚老二很快便雄糾糾氣昂昂了。


    沈若雨正沉浸在悸動中,忽然感到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處,讓她感到異常不舒服。迷迷糊糊中她用小手抓住這根奇怪的東西,剛想要把它撥到一邊。


    “哇,你們什麽時候搞在一起了。”楊偉剛走進櫻桃園就看見了這幅兒童不宜的畫麵,姐夫和小姨子搞在一起了。他趕緊用手捂住雙眼,連聲道:“我什麽也看不見,我什麽也沒看見……”


    楊偉的驚叫,讓迷失中的沈若雨刹時清醒過來了,當她看清自己手中抓著的那根怪東西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同時羞怒地罵道:“無恥!”然後一巴掌狠狠地抽在了楚老二身上。


    楚安慘叫一聲,捂住老二,痛得在睡網上滾來滾去。老子簡直比竇娥還要冤啊,老子又不是柳下惠,又沒必要裝什麽坐懷不亂。而且明明是你主動抓我老二的,怎麽就變成我無恥了呢,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啊。


    二小姐也不理楚安傷得怎樣,氣衝衝地離去了。在經過楊偉身邊的時候,順便又踢了一腳正在幸災樂禍的楊偉,把楊偉這廝踢得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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