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偉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把楚安腳下的蟋蟀捉起來,捧在手掌裏,如獲至寶,喜形於sè。


    楚安望過去,卻見這隻蟋蟀呈灰sè,雙翼透明,肚皮肥大,六腿粗長,看起來甚是威武的樣子。


    楚安細看之下才發現,這隻蟋蟀其實是中看不中用的大棺頭蟋蟀,不過這隻是為了應付一下李大公子,輸贏倒也沒關係,輸了就當是賣個人情給李公子,畢竟上一次自己毆打了李公子,怪不好意思的。


    相對於鬥蟋蟀,楚安更加關心周少夫人是不是北大的美女講師王紫煙。


    楚安道:“表哥,周府的人有沒有告訴你,做周少夫人的麵首的主要工作是什麽?”


    楊偉一邊撥弄著手上的蟋蟀,一邊說道:“聽說主要是為周少夫人播種。”


    楚安一聽,頓時叫道:“我靠,本姑爺又不是種.馬,哪來這麽多種播。而且本姑爺的種子價值千金,除了我家大小姐,豈能隨便播給外人。”


    楊偉聞言,頓時喜上眉頭道:“表妹夫,既然你不想播種,那麽這個艱巨而危險的任務就交給表哥吧。”


    我靠,要是讓你代替本姑爺去播種,本姑爺豈不是前功盡棄了?本姑爺怎麽查清事情的真相。念及至此,楚安一臉莊重道:“表哥,試問我又怎麽能夠害你呢。這種艱巨而危險的任務自然得我去完成,就算是jīng.盡.人.亡也是必須的,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楊偉拍馬屁道:“表妹夫敢於自我犧牲的jīng神實在令人佩服,表哥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


    “滔你老母,趕緊去秋戰堂啦!”楚安在楊偉的肥屁股上踢了一腳,兩人隨即乘馬車到了秋戰堂。


    從踏進秋戰堂門口開始,就不停地有人向楚安致意問好,估計大家都知道了楚安就是楚幫幕後神秘的幫主,所以一時敬意大增。從一樓到三樓的蟋蟀場,也不知有多少人向楚安致意問好了,這讓楚安不禁有點飄飄然,很有領導下基層視察的成就感。


    到了三樓的蟋蟀場,早已經坐滿了觀眾,李子雄也等在那裏了,一臉不耐煩的樣子,見到楚安來後,立刻語調尖銳地譏諷道:“沈姑爺好大的架子,看來得用八人大轎抬你老人家來才行。”


    “豈敢,豈敢!本姑爺何德何能坐八人大轎。”楚安一臉的受寵若驚,隨即‘靦腆’道:“其實用六人大轎就可以了。”


    眾人一陣無語,傳說沈家姑爺臉皮奇厚,今rì一看果然是無恥之極。


    李大公子冷哼一聲,說道:“不知沈姑爺的蟋蟀帶來了沒有?”


    楚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楊偉,楊偉馬上會意過來,把在玄武湖畔捉的那隻大棺頭蟋蟀拿出來,得意洋洋地在眾人麵前展現了一番。這廝不懂判別蟋蟀,見到這隻大棺頭蟋蟀威風凜凜的樣子,便以為這隻蟋蟀至少也是中將級別的了。


    一些懂得看蟋蟀的老蟲迷見到沈家姑爺竟然捉了一隻大棺頭蟋蟀前來應戰,不禁一陣遺憾,本以為兩大家族之間的鬥爭,能夠上演一場jīng彩的蟋蟀大戰,豈料沈姑爺竟然帶了一隻大棺頭蟋蟀來應戰,那不是自尋死路嗎。隻要稍微懂得一點蟋蟀的人都應該知道,大棺頭蟋蟀雖然個頭大,但是戰鬥卻是奇差,甚至連少尉級別都達不到。


    李子雄見到楚安竟然帶了一隻大棺頭蟋蟀來應戰,心中大是詫異,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怒。隻見他皺著濃黑的眉頭,低聲在一名下人耳邊吩咐了一番,就見到那名下人急急地下去了。


    片刻之後,那名李府的下人就捧上來了一個青瓷甕,裏麵裝著一隻烏黑油亮的蟋蟀。


    李大公子道:“諸位請看,這是本公子參賽的蟋蟀。”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青瓷甕裏的那隻蟋蟀四翼長須,兩扇門牙鋒利潤厚,六條腿又粗又短,肚皮削瘦,大有一股王者睥睨天下的氣勢。


    “天啊,是傳說中的上將甘寧!”人群中發出一陣低呼,這場比賽還有懸念的嗎。上將甘寧對陣大棺頭,那簡直就是蟋蟀界千百年以來實力最懸殊的一場比賽。


    當下,在一名高瘦執事的主持下,眾人看過蟋蟀後,就開始押注程序了。押注的賠率是三百比一,堪稱是蟋蟀界史上最懸殊的賠率。“三百”的自然是大棺頭,“一”的是上將甘寧。


    盡管賠率如此懸殊,但眾人的押注還是呈現一邊倒的態勢,所有人都把身上的全部身家壓到了上將甘寧這一邊。一些人身上帶的銀子少了,大呼後悔,早知道就帶一千幾百兩在身,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賺錢機會,幾乎可以說是天上掉下了一個大餡餅。


    反觀大棺頭蟋蟀這一邊,顯得冷冷清清,一個人押注都沒有,就連主人楚安都不敢押注在大棺頭身上,楊偉等人自然就更不敢了,因為大棺頭是必輸無疑的,押銀子在它身上無疑是打水漂。


    最後,楚安實在看不過去了,畢竟大棺頭是代表自己出戰的,怎麽著他也要意思一下嘛。於是楚安從懷中掏出了銀子,本來他是打算押注一兩銀子的,怎料今rì匆匆出門竟然沒有帶碎銀,身上隻帶了一錠十兩的銀子。


    楚安一時矛盾不已,十兩銀子哇,用十兩銀子去打水漂。本想叫執事把這錠銀子換成碎銀的,但是見到眾人都是一臉嘲笑的樣子,楚安一個衝動之下,竟然把十兩銀子全部壓到了大棺頭這一邊,押完後才肉痛不已,十兩銀子哇,白花花的十兩銀子哇,都可以上風月樓同時抓香和秋香的nǎi子了。


    楚安苦著臉道:“執事,請問能不能取消押注的?我不想壓大棺頭了。”


    那位高瘦執事非常鄙視地看了一眼楚安,而後才一臉嚴肅地說道:“賭場規矩,買定離手。你說能不能退賭注呢。”


    我rì啊,衝動真是魔鬼啊,楚安一時懊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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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今rì看了沙俄鬼子炮擊中國漁船的新聞,甚是氣憤。既然在現實中咱們報不了仇,那麽就讓咱們在《姑爺》裏報仇,且看姑爺如何玩殘沙俄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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