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姬康通過隱秘的小道也來到了西廂,庭院式設計還有到處的亭台樓閣讓即使同住在西廂的人也未必能撞見。就在西廂最裏麵的院落,比安甯語更早一步來到良王府的布天凡已經住了進來去。


    多年前,布天凡進京的時候偶遇了姬康,兩人一見如故默契十足。當時著手籌備編織大網的布天凡不惜廣結良朋,為了儲蓄更強大的力量對付安甯語背後的人,畢竟他不是一般的平明百姓,而是擁有整個國家的王者,受萬人擁戴的聖上。


    從一開始安甯語都不過是布天凡為了逼皇帝出來的誘餌,這也是為何他千方百計的打擊安甯語,卻沒想到都被她逐一化解,皇宮一點動靜也沒有也讓布天凡有些心急。


    如今難得在天子腳下,一定要做一場好戲把他給引出來。此刻布天凡依舊帶著他那半張鎏金麵具,眼看姬康走進來於是說,“看來世子已經見過安甯語。”


    “見過,一個普通低賤的商人。本世子想不明白,為何你要如此緊張,還千叮萬囑讓我警惕他。”一路以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姬康有點驕傲自滿,“我看姬俞是想當世子想瘋了,才會找這麽不起眼的家夥對付本世子。”


    姬康走過去從後麵抱著布天凡的腰,整個人緊靠在他寬宏的後背上,與剛才在人前英姿颯爽的世子現在相當的小鳥依人,“你說是不是,天凡?”


    “世子還是小心為妙,此人兩麵三刀,可沒表麵看那麽簡單。”不可否認布天凡並非有龍陽之癖,他為了對付敵人不惜犧牲色相接近姬康。所以在姬康的親密愛撫下,還是讓布天凡覺得惡心。


    “我們都快一年多沒見,難得你上京陪我,千萬不要為了那些無關重要的人破壞了氣氛。”說著姬康邊往床的方向走,邊脫衣服來,到床邊已經一件不剩,他爬了上床膝部、手掌貼在床上,露出雪白光滑的臀部,望著布天凡笑著說,“快上床來,讓本世子好好的伺候你。”


    鎏金麵具遮蔽了他僵硬的臉,在布天凡剛脫鞋上床姬康就開口吩咐,“打我。”


    布天凡揮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姬康雪白的屁股上,頓時紅了一片,伴隨著姬康享受的低吟,他果斷的回身跪在了布朗的麵前脫下了他的褲子,在轉過身背對著他說,“快來,我難受。用你強有力的身體征服我,蹂/躪我,讓我成為你的奴隸。”


    猛吸一口氣的布天凡雙膝跪在姬康後麵,挺直了身板閉起眼睛毫無預備的挺進了姬康瘙癢難耐的洞穴,那一刻趴著的姬康咬著棉被強忍著沒叫出來,經管很爽卻擔心驚動了外麵的人還是強忍著。


    臨近晚宴,姬舞不舍的離開了趙氏房間,來到西廂找安甯語,發現她坐在房中若有所思。姬舞對這個凝重的表情並不陌生,凡是安甯語遇到棘手的事,都會擺出這幅如臨大敵的樣子。


    不過任何事情都似乎難不倒對方,姬舞踮起腳輕邁著步子,走到安甯語身後伏□,用雙手環抱著安甯語的腰,頭依靠在對方肩膀上問,“連我走進來都沒有發現,在想什麽?”


    “嚇我一跳。”雖然知道是姬舞,不過安甯語還是被她的親密舉動嚇到了。


    回到王府的姬舞顯然比在外麵的時候更開朗和大膽,或許這裏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熟悉的環境讓心靈受創的人有安全感。加上之前在慈恩寺裏,懷仁的話也對姬舞產生了重要的影響,讓她一直壓抑的心情得以舒緩,不能說完全能治愈,但顯然在日漸佳境。


    對安甯語的反應,姬舞顯然有點失落,卻沒想要鬆開對方,“你不喜歡?”


    “隻是剛才想東西太入神,一時沒有留意你進來了,才被嚇到了。”自從姬舞受傷以來,安甯語都充當保護的角色,她如履薄冰的在照顧姬舞的感受,盡量不說錯一句話給她帶來再一次傷害。


    所以盡管姬舞要求一些親密的接觸,若不觸犯底線以至於身份泄露,安甯語還是聽之任之,從未想過有一天姬舞可能會衝破心裏的障礙,到時候安甯語的隱藏多年的秘密可能要失守。


    “不然你以為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會走進來抱著你?”這時候姬舞鬆開了安甯語,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假裝生氣。


    鬆了一口氣的安甯語玩心大起說,“那可不一定,要知道我如此俊朗不凡,多少美女願意投懷送抱。”


    “那你去找那些美女吧,本郡主也不打擾安少爺的雅興。”雖然知道對方是開玩笑,姬舞聽到這裏還是忍不住有些吃醋,憋著一肚子委屈想要離開。


    安甯語擔心她真的躲起來傷心,於是果斷的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走,“明明這頭是你開的,又不許人家反擊,不帶你這樣玩的。況且有你在身邊,其他女子都怕自慚形穢不敢出現吧。”


    “那也不一定。”姬舞聲音很小,她想起了終日圍著安甯語身邊的納蘭夢,還有最近才得知的墨倪都是非常強勁的對手。先說墨倪和安甯語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感情深厚無人能及。在說納蘭夢性格開朗敢作敢當和安甯語更是無話不談,連衣服都能替對方換,姬舞想到這裏不免傷感。


    著實聲音太小,安甯語聽不清楚姬舞的話,卻看到她黯然失色於是問,“你說什麽?”


    “是我先問你的,怎麽反倒你問起我來?你先告訴我剛才為何事出神。”姬舞感覺到安甯語的手非常暖和溫柔,一點都不像男人那麽菱角分明,也不粗糙或者硬朗,相反非常手如柔荑膚如凝脂和女子無異。如果可以一輩子都不願意放開。


    “新年將至,這一路又耽擱了不少時間,不知能否趕在除夕之前回揚州。”其實安甯語擔心的可不是這件事,她實則在謀算著如何對付姬康和姬俞兩兄弟。加上現在納蘭夢又下落不明,被知道了那麽大的秘密該如何應對突發事宜。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和姬舞成親一事,眼看迫在眉睫到底要不要跟姬舞說清楚。


    “你不喜歡這裏?”聽到安甯語想要回家,讓剛回家的姬舞不免傷感,這一走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到母妃,她想都陪在她身邊守候盡孝。


    “也不是,隻是這十多年來都是和娘親還有哥哥一起度過。”縱然娘親平日裏非常嚴厲,而兄長安晉言不幫忙反而添亂。但對從小喪父的安甯語來說,缺少了頂梁柱的她為了讓娘親和哥哥不受欺負挑起了重擔,極力維係安府的輝煌榮耀。漸漸的她成為了一家之主,家中的主心骨,這也是為何她在承受壓力的時候不一走了之,走了家可能就會散了。


    望著姬舞思念家人的表情,姬舞想到嫁到揚州後見不到母妃,不禁兩眼蒙上了淚水,她依靠在安甯語胸前抱著她的腰說,“往後的日子裏我會替你盡孝,不過這次你能不能留在下來,陪我一起和母妃過新年嗎?”


    望著梨花帶雨的姬舞,讓安甯語頓時心軟,“傻瓜,當然可以。若不是王爺進宮,要先等他回來見了麵之後,才能見你的母妃,不然我一早也該去拜會了。”這是王府的規矩,畢竟這次上門提親跳過王爺私下去找王妃是不合禮儀。


    “你願意見她?”對安甯語如此細膩的心思,讓姬舞破涕而笑。


    “為什麽不願意?難道你母妃長相嚇人,我看到會害怕?”安甯語有一次發揮她無聊的幽默。


    “你才長相嚇人,我母妃是全天下最美麗的女人。”作為女兒當然會認為自己的娘親都比別人的娘長得好看。


    “既然你這麽說,我當然更要去,一睹你母妃的美麗容顏。”


    “在我母妃麵前可不能這樣輕浮,莫讓她誤以為你是登徒浪子,覺得我嫁的不好會擔心。”眼看安甯語放開聊,反而讓姬舞有些警惕。之所以讓她如此敏感,還要從她母妃的追索到她母妃的身世,“我母妃以前是王府裏的丫鬟,後來被喝醉的父王寵幸後懷上了我。因為身份卑微,就算死那天也不能寫入族譜。每年王府都有新晉的妃子,而母妃不懂也不願意主動迎歡父王,逃不過被冷落的厄運,長年被安置在不起眼的院落,餘生注定孤獨終老。”


    “如果你母妃願意,大可陪你一同前往揚州,至少有你在身邊也不至於孤枕難眠。”


    “我知道你是想逗我開心,你明知道即使母妃願意,父王也不會答應。”感動的姬舞已經都快說不出話來不停的淚流,“你知道嗎?甯語,在認識你之前我從未想過此生能遇到你。認識你之後,讓我覺得此生已無遺憾。”


    姬舞一直以來從未奢望能找到靈魂伴侶,在父母之名媒妁之言的政治婚姻中,又有多少女子能真的嫁給心愛的人相守一生。即使像她母妃那樣,嫁給了王爺生活無憂,卻過得如行屍走肉,姬舞不像重滔覆轍,所以在揚州看到安甯語的第一眼,她就暗地裏發誓一定要嫁給這個人,無論付出任何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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