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亦是一臉凝重,其實,他的擔心一點不比李家兄弟少。[.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罷,我現在就去錦王府。”


    “我們跟你一起。”李畫立刻道。


    李墨起身,事情因張景而起,既然他都願意去了,相信他肯定有能力說服媳婦回來。


    外麵的雨小了,不過濕氣很重,張景叫來了馬車,幾人上車後,一路直奔錦王府煎。


    而在他們到達錦王府之前,已經有了輛馬車停在了錦王府的門口,來人正是司徒青和琳琅郡主。


    因為什麽戒?


    因為,司徒青連夜將李蔓進了錦王府一事告訴了燕丹,本想看看燕丹如何反應,不想,這廝最直接的反應便是兜臉給了他一拳,然後惡狠狠的警告,若李蔓傷了一根手指頭,他會讓他好看。


    想著燕丹那凶狠的眼神,司徒青的嘴角又疼了,嘶的一聲抱怨著,“這世上,男人果真靠不住啊,有了女人便不要兄弟,爺這樣做還不都是為了他。”


    “活該!這下知道厲害了吧?”北琳琅看著他青紫的嘴角,一陣幸災樂禍,隻恨燕丹怎麽不多揍幾拳,最好將這妖孽的臉打個稀巴爛,看他以後還敢到處勾搭女人去。


    “喂,我說你哪頭的?你男人被人揍了,你倒笑的出來?”司徒青揉著嘴角,很不悅的瞪她一眼。


    北琳琅‘切’了一聲,“不要亂說,本小姐可還沒答應嫁給你。”


    司徒青聞言,臉色陡的一變,猛然拉她進懷裏,邪惡勾唇,“咱倆睡都睡過了,你還想嫁別的野男人不成?”


    “呸,不要臉,誰跟你睡過?”到底是未出閣的女子,縱容如北琳琅那般潑辣,聽聞這樣的粗話,俏臉也不由得火燒火燎起來。


    司徒青好笑,大掌沿著她纖細的腰向下滑去,“忘了?那爺現在就再做一遍,讓你回憶回憶。”


    聲音未落,他霸道的吻就落向了她的脖頸間,北琳琅是又急又氣,雙手凶狠的朝他身上砸了去。


    但司徒青今晚很反常,並沒有因為她的反抗而停下,相反,還將她壓到了座位上,很有當場就將她就地正法的意圖。


    衣裙被撩到了胸口,北琳琅急了,她是愛他,愛到骨髓裏的那種,自從皇上賜婚之後,她更是每天夜裏都會暢想一遍兩人洞房花燭夜的美妙,可,眼下的情況,很讓她受傷。


    不要在馬車裏,更不要他宣泄似的情感。


    “司徒老賊,你快停下。”北琳琅大聲喊著,但身上的男人渾身布滿戾氣,似乎要將她生生的吞下,她也火了,逮著他的肩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悶哼一聲,司徒青終於鬆開了她,氣惱吼道,“你敢咬我?”


    “我不但咬你,還要打你。<strong>..tw</strong>”北琳琅也被惹毛了,抬腳就朝他最最自戀和重視的臉踹了過去。


    司徒青身子往後一閃,躲開了她的襲擊,不想這丫頭就像隻被惹毛了的小獅子,張牙舞爪的撲到他身上,對著他就是又捶又咬,一頓好打。


    自知剛才的行為的確有些過分,而且今晚還有求於這丫頭,所以,司徒青這次沒還手,任由她在自己身上胡亂著,好好的衣服被她扯的皺巴巴的,竟也沒理。


    不過,這丫頭是不是也太過分了些?捶也捶了,咬也咬了,這會子又......


    看她生澀而急切的吻著自己,司徒青很是暴躁,揪著她的衣領,就將她扯了開。


    但北琳琅顯然不甘,憑什麽每次都隻有被欺負的份啊?憑什麽每次他想對她做什麽便做什麽。


    今晚,她偏要扳回來一次,她也要吻他,要他......


    他扯她,她便跟他拉扯,然後,小小的身子就往他身上壓著,纏騰似的偏要纏住他。


    那溫軟的身子,不住的在他身上扭動摩擦,司徒青自認為是個正常男人,對於這樣的挑、逗,沒有反應是不可能的。


    但他氣惱這樣的反應,火大的一把揪住了北琳琅的衣服,用力的將她甩了出去。


    北琳琅撞到了車廂上,後背硌的生疼,但她就像一隻勇猛不服輸的小獸,爬起來,作勢又要朝他撲。


    ”夠了。“司徒青臉色陰冷的可怕,“再敢這樣,爺就將你剝光了丟大街上去。”


    “你敢?”北琳琅紅著眼睛,狠狠的瞪著他,但是,心底卻因為他這樣凶狠的話,涼的發冷。


    他到底對她是沒感情的,不然,為何每次都能這樣狠的對她?


    甚至,不如他府裏的那些下等姬妾。


    司徒青邪氣的笑,“我敢不敢,你還不清楚嗎?”


    想到以往他對她做的,北琳琅臉色一陣發白,發紅的眼圈慢慢的滾下淚來。


    “混蛋,你就知道欺負我,嗚嗚。”


    到底是小姑娘,受了委屈,說哭就能哭出來。


    不過,這卻是司徒青第一次見她哭,以往,這丫頭就跟剛才一樣,凶狠粗暴,有時,他來了興致,便也陪著她玩一些貓戲鼠


    似的遊戲,但也隻是玩玩而已。


    “哭了?”司徒青狐疑的瞅著她,心猜這丫頭是不是在使詐?


    “滾開,不用你理我。”北琳琅憤懣的踢了他一腳。


    小腿上挨了一下,司徒青神情反倒放鬆了,“還有力氣踢人,看來沒大事,行,我給你半個時辰,哭好了,就給爺辦正事去。”


    “你?”北琳琅放下手,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淚花背後竟是委屈和憤怒,“誰要幫你辦事?去死吧你。”


    都將她欺負成這樣了,還指望她給他辦事?這男人就是吃準了她好欺負麽?


    冷哼一聲,她爬起身,就朝馬車下走去。


    司徒青也不攔著,隻跟著她一同下了馬車,細雨之下,他手裏拿著一件女人貼身的小衣,***包的甩啊甩的。


    “那是什麽?”光線昏暗,她瞧不太清楚,不過,很確定這是女人穿的貼身衣物。


    司徒青拿著那小衣往鼻端輕輕一嗅,笑道,“茉莉花露的香味。”


    北琳琅心下一顫,陡然覺出身上不對,她下意識的往身上摸了摸,臉色大變。


    “你,你不要臉。”


    竟然偷走了她貼身的小衣,這混蛋是怎麽做到的?為何她一點知覺都沒有。


    “嗬。”司徒青無所謂的笑著,手裏一點沒消停,拎著那根細細的帶子,惡劣的說,“就你一個潑婦,還用茉莉花香?也不怕臊。”


    “要你管,還我。”北琳琅急切的就朝他撲了過去,追著他就要搶。


    但無論是身高還是武功,她都差他一大截,到最後,累到自己氣喘籲籲不說,這廝反一派悠閑的威脅。


    “聽著,現在就去錦王府,找你那個禽獸表兄。”


    “做什麽?”北琳琅好奇,他不是一向最瞧不上燕錦嗎?


    司徒青瞪著她,沉聲道,“看著他,別讓他再做出什麽禽獸的事來。”


    “他對你禽獸了?”北琳琅沒好氣的瞅著他。


    “你想讓全城的人都看看琳琅郡主喜愛穿什麽樣的小衣麽?”司徒青邪肆的笑。


    北琳琅一口惡氣堵在了喉嚨口,“司徒老賊,你要不要這樣卑鄙?不怕將來生不出兒子,讓你司徒家絕種麽?”


    “能不能生兒子,要看你,你要沒用,生不出兒子來,爺也沒辦法。”司徒青沒臉沒皮的反駁。


    北琳琅先是一氣,但旋即心底卻又湧出別樣的滋味來,他這樣說,其實不也就等於默認了她的身份麽?


    他將來的兒子,隻能由她生嗎?


    輕輕咬了咬牙,北琳琅放棄與他鬥嘴,她也知道,這廝跟自己表兄一向不合,今晚冒雨找了自己出來,定然是有正經事,所以,鬧歸鬧,吵歸吵,關鍵的時候,她總是會站在他這邊,隻要他需要她。


    “那你說吧,要看到什麽時候?還有,能不能說具體點?到底什麽才算禽獸的事?”


    司徒青臉色忽地一窘,“笨蛋,就像你剛才在馬車裏對爺做的。”


    “我?”想到剛才自己騎在他身上,北琳琅臉上一燙,不過,那也是他先,好不好?


    轉念一想,她又覺得不對,“你是不想讓我表兄碰女人?”這是不是有點殘忍了?表兄這樣的年紀,正是貪戀女色的時候呢。


    “別讓他碰一個臉上帶疤的女人。”司徒青黑著臉,自覺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可北琳琅卻笑了,“你沒傻吧?我表兄怎會去碰臉上帶疤的女人?但凡女人臉上長了一個痣,都不要期望他能多瞧一眼。”


    “你少囉嗦,我叫你怎麽做,照做就是了,記住,她叫蔓兒。”司徒青又重申了一遍,然後,轉身就上了馬車。


    北琳琅追了過去,朝他伸手,羞窘道,“那個,還我。”


    “事成之後,我自會還你。”當著她的麵,司徒青很不要臉的,將那件小衣塞進了懷裏。


    北琳琅心口猛跳,“你,你......”你了半天,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司徒青催她一句,“快進去吧,你那表兄,每逢打雷下雨天,總要鬧點事出來。”


    “那你還讓我過去。”北琳琅幽怨的嘟囔了一句。


    司徒青卻沒再理她,獨自架了馬車離去。


    看著那輛馬車越行越遠,最後消失在一片雨霧之中,北琳琅輕輕歎口氣,臉上掛著苦笑,她到底還是要聽他的嗎?


    轉身,走到王府門口,敲了敲門。


    腦海裏突然閃過,是了,那個臉上帶疤的蔓兒姑娘,究竟是何人?竟然讓他連夜出來,還找她過來護駕了?


    北琳琅倒是好奇了。


    侍衛開了門,見是她,便自行放進來。


    北琳琅徑直往燕錦處,今晚該梅兒菊兒兩個當值,但今晚下了大雨,又有李蔓在裏頭伺候著,她二人倒沒像往日那樣在外頭伺候著,偷偷的溜到了旁邊小房裏睡了起來。


    所以,


    北琳琅來的時候,這邊是沒有人的,但燕錦的屋子裏點著燈的。


    她貼著門靜靜聽了一會,裏頭一點動靜也沒有,想來,人早已睡下了。


    罷,這麽深更半夜的去敲男人的門,哪怕那人是她表哥,她也覺得不太妥當,大不了明日再過來吧。


    如此一想,北琳琅徑直去了客房那邊。


    她和燕錦關係還算不錯,偶爾也會陪著母親過來小住,是以,她們的住處,燕錦都是單獨留著的,隨時來都可以。


    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她前腳才走,燕錦那屋裏就傳來一聲驚叫。


    沒錯,這驚呼來自李蔓。


    此刻,她背靠在書桌上,驚懼的看著這個慢慢朝自己靠近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什麽時候醒的,隻知道自己看書看的入神的時候,有一道炙熱的目光絞著自己,她漫不經心的一瞟,就看見燕錦已然從地上站起來,一雙猩紅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就如......是了,就如之前看到他拿劍追砍如夫人那時一樣。


    “王爺,你,醒了?”她不安的站起身,身子抵在了書桌上,一雙眼睛四處亂瞟著,想要尋找最利於逃跑的出口,然而,門窗緊閉,前方還被他阻擋,根本不好逃。


    “你是誰,為何會在本太子房中?”他慢悠悠的走到她跟前,紅著眼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李蔓心頭一驚,本太子?“你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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