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倉庫內間的密室內,到處都是負責勘測現場的警察,有用的證物被一件一件的圍起來,畫上白圈,之後裝進專門的證物袋。一些勘測員手持照相機在市內遊走拍下證據。所有人都是一臉蒼白,看著周圍玻璃器具內被保養得極好的人類器官,一些年輕些的女警員已經受不了現場的氣氛,而跑出去嘔吐去了,留在現場的,隻有歲數較大的警察和能堅持的男警們繼續完成這勘察工作。
劉豪捂著手絹在室內走動,打量著這從進門就滿是陰森氣息的房間,房間麵積很大,被人用透明的塑膠薄膜和幾塊大木板給分割成幾個小空間,其中有專門儲存器官的,有放著幾個籠子的,除此之外,最讓人難以忽視的,就是滿是暗黑色血漬的那個擺著手術台的空間。周圍櫃子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有裝器官的,也有裝藥物的。負責擺放屍體的空間已經被人給清理幹淨,被挖取了大量器官而死去的受害者遺體也已經被警方送走,但場麵間仿佛依然充斥著恐怖,似乎那些空無一物的台子上仍然殘留著殘缺不全的屍體一般。
一名勘測員見了劉豪進來,便皺著眉頭過來介紹起情況來。
“太慘了,簡直就像是到了地獄,”勘測員將初步的報告遞給劉豪,嘴裏簡單介紹情況道,“這裏大概就是黃老三的器官工廠,到處都是被營養液養著的器官,一些已經打包好,估計如果沒有今天的事已經送出去了;我們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倉庫裏隻有兩具屍體,看這裏器官的存儲量肯定不止這點受害人,但具體的毀屍滅跡的地點和方法要等劉隊你們回去了才能審問出來。”
劉豪皺著眉頭點頭表示知道,說道:“你繼續。”
“這裏就是個販賣器官的工廠,都是些滅絕人性的犯罪留下的產物,其實也沒什麽可以做的,我們回去就隻能盡快確認那兩具屍體的身份,其餘的我們也沒辦法。還是要你們盡快通過審訊發現他們棄屍的地方和買家賣家,不然什麽都白搭。”
劉豪點頭,將報告遞回給那名勘測員,拍拍對方的肩膀示意對方繼續工作,便轉身對身後的小趙和周勇道,“我們去對麵看看。”
兩人點頭,便轉身出了鐵門,進入了走到另一邊的大門,同樣是在鐵門之後的秘密倉庫,隻是這一間房間沒有被人為的分割成幾個空間,整個倉庫就這麽擺著,隻有一些桌子,以及桌子上的工具在牆邊擺著。而在倉庫的盡頭,有著十來個巨大的牢籠,手指粗的鐵籠裏鋪著一些簡陋的雜草和破破爛爛的毯子,偶有血漬,環境一看就覺得極為糟糕。
周勇深吸一口氣,知道那些鐵籠原先關著的是什麽。當初他首次進入的就是這間房間,當時倉庫裏一片漆黑,燈光忽然照到對麵出現十幾張蒼白無神的臉孔,那場麵不亞於真實版的午夜凶鈴。現在警察進入內裏搜查,燈光光源充足,再沒有之前黑暗帶來的陰森,相反的卻是此刻不斷上湧的憤怒。
“那幫禽獸。”周勇咬牙切齒情不自禁道。
看了一眼緊握雙拳的周勇,劉豪讚同地拍拍對方的肩膀,眼光掃到倉庫內一些事物上,眼中的怒意也在慢慢聚集,不同於之前假兮兮地發脾氣嚇住方旭和李婷,這次,是真的怒火。
“的確是一幫禽獸,人類的渣滓,地獄的惡鬼,雖然中國話博大精深,但我依然找不出足夠惡毒的話來描述他們的醜陋和罪行。”
“劉隊,”一名現場負責的警員走了過來。
“說說什麽情況。”
“呼,真的不知道怎麽說才好,看了這裏的事情,我總覺得心理怪怪的,”那名警員先是感歎了一下,才開口道,“我們在這裏發現了幾十名女性受害者,年紀從十五歲到二十五歲不等,身上倒是沒有什麽損傷,但是精神方麵似乎受到很大的損害,我們已經安排救護車將他們送去醫院。其中十幾名受害者神誌清醒,雖然有些驚恐但我想休息過後做筆錄沒有問題。但是剩下的十幾名就有些
麻煩。”
警員躊躇了一會兒,才想好怎麽措辭,道:“據醫院那邊傳過來的消息,那些受害者精神嚴重受損,甚至對外界沒有了任何反應,軀體方麵到了任人擺布的地步。醫院方麵的精神科專家和心理學家都束手無策。”
小趙在一旁插嘴道:“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的嗎?”
“巨大的精神汙染和崩潰,”警員開口道,“醫院那邊隻能暫時給出這麽個結論,但據我現場觀察這裏的一些道具,和考慮到大家都懂的那種類型的邪惡,我想一般人都能想到原因。這些人
在這裏
培養,啊,不對,應該說他們在這裏製作
該死的。”這名警員最後還是無法說出自己想說的,隻能狠狠地罵了句話。
“野獸
”小趙猶自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周勇搖頭沉默,那名警員也抿著嘴一言不發,良久,劉豪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雖然這麽說不符合職業操守和一個人的基本道德,但是我還是想說,那名凶手把這些人做掉了真好,隻要那個凶手不再犯案,我真心不想將這個案子查下去。”
周勇讚同的點頭,隨即皺眉,他忽然意識到,從剛才開始,劉隊似乎都將凶手認定成一個人的樣子。
“劉隊,為什麽說‘那名’,你認為凶手隻有一個人?”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出,周勇看向身邊的劉豪。
“是一個人,雖然不知道一個人怎麽能在槍林彈雨中用冷兵器將這些人全部幹掉,但我就是覺得凶手隻是一個人。如果是一個團體,那麽之前那些怎麽解釋,一個團體找上門來,然後火並,幫人全做掉了,然後報警?好吧,這到目前為止還說得通,但是這怎麽解釋那些彈道的軌跡,那些槍械的發射地點全都指向一個很小的區域,小到隻有一個人那麽大,所以我認為凶手是一個人。”
周勇沉吟片刻,“這聽起來太過不可思議。”
“沒有什麽不可思議的,據我所知,軍隊裏的格鬥高手也能做到,雖然有些難,但不是不可能。”小趙在一旁開口道。
“沒錯,雖然不知道凶手是什麽人,但我總覺得隻有一個人,人多或許更容易做成這種事,但人一多死人的可能性也會大起來,不可能一點痕跡不留下,而一個人犯案的可能性似乎要更大些。”
“劉隊,我們要怎麽做?”小趙聽完劉豪的解釋便開口詢問道。
將塑膠手套從手上扯下來,劉豪開口道:“還能怎麽做?這案子太大,上麵無論是哪個勢力的都不會想把這個案子現在就曝光出去,就算曝光也要等上麵的人確認了彼此利害之後的事了。我估計著,大概就會當作一般的打黑行動來辦,販?毒,拐賣人口,非法囚禁與虐?待,販賣人體器官,大概就這幾樣了。再往上什麽黑白勾結什麽的估計上麵不會允許往下查,畢竟這裏麵牽扯太多。”
一旁的周勇皺眉,小趙也皺眉,前者是因為劉豪說的是事實,也代表著這個案子背後的真正黑手注定逍遙法外,哪怕自己拚死將受傷的照片公開也無濟於事,手上的照片隻能說明受害者的慘狀,並不能表明黑鯊幫身後還有黑手。到時候引來的,不過隻有殺機而已。
小趙皺眉是因為他認為劉隊的結論太過武斷,說話也太過直白,目前的證據完全沒有幕後黑手的跡象,撇開劉隊說的上麵拿這個當功勞的惡心事外,其它的不確定事項應該慎言才是。
“劉隊,現在還沒有證據說明這黑煞幫身後有人,這麽說會不會太武斷了,小心影響不好。”
聽到小趙的提醒,劉豪聳了聳肩,道:“也對,目前的跡象基本上就像是黑幫火拚,的確沒有黑白勾結的證據。不好意思,平時鄙視那些上麵的官僚都成習慣了,一有事就想著上麵的人占了幾成分子。”
周勇等人聞言抿嘴一笑,但都知道劉豪這話裏的意思連他自己都不信,隻是這時候遇到的案子真的太大了,不是一個小記者甚至一個區區的北區能夠決定的。之前嚇住市局裏來得方旭和李婷,頂多不過是暫時的,老於世故的人都知道這案子最後八成會被移交給市局來辦,估計還會是市長,甚至省一級的領導下的命令。
“行了,再在這裏也沒有,把外麵的記者請走,就說三天後會有記者招待會說明這次案件的詳細情況。周記者,麻煩你等幾天了,我保證這段時間不會有其他的媒體報道這件案子,你所在的媒體一定是第一個報道案件的媒體。”
周勇苦笑點頭,但心中其實對於第一不第一並沒有在意,總之獨家清晰無比的照片在自己手中,隻要警方這邊給了發布照片的許可,那麽自己這邊自然能做出一片獨家報道。隻是明明抓住了一個大新聞,卻因為新聞涉及的範圍太過龐大而無法發揮新聞真正的力量,揪出主犯,未免有些失落。
劉豪拍了拍周勇的肩膀,誠懇地說了聲“謝謝“,以及最後一聲無奈的歎息。
小趙打量情緒有些低落的兩人,小聲確認道:“那我就按劉隊您的意思辦了?”
“就這麽辦吧。”
“那外麵那兩個怎麽處理?”
劉豪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讓他們吐完了趕緊走人,想要案件的任何資料,等市長一級的領導下了命令再說。娘的,老子拿那些幕後黑手沒辦法,這些幕後黑手的小嘍囉和世家出來的小姐難道還不能惡心他們一下?”
劉豪捂著手絹在室內走動,打量著這從進門就滿是陰森氣息的房間,房間麵積很大,被人用透明的塑膠薄膜和幾塊大木板給分割成幾個小空間,其中有專門儲存器官的,有放著幾個籠子的,除此之外,最讓人難以忽視的,就是滿是暗黑色血漬的那個擺著手術台的空間。周圍櫃子上擺滿了各種瓶瓶罐罐,有裝器官的,也有裝藥物的。負責擺放屍體的空間已經被人給清理幹淨,被挖取了大量器官而死去的受害者遺體也已經被警方送走,但場麵間仿佛依然充斥著恐怖,似乎那些空無一物的台子上仍然殘留著殘缺不全的屍體一般。
一名勘測員見了劉豪進來,便皺著眉頭過來介紹起情況來。
“太慘了,簡直就像是到了地獄,”勘測員將初步的報告遞給劉豪,嘴裏簡單介紹情況道,“這裏大概就是黃老三的器官工廠,到處都是被營養液養著的器官,一些已經打包好,估計如果沒有今天的事已經送出去了;我們來的時候發現這個倉庫裏隻有兩具屍體,看這裏器官的存儲量肯定不止這點受害人,但具體的毀屍滅跡的地點和方法要等劉隊你們回去了才能審問出來。”
劉豪皺著眉頭點頭表示知道,說道:“你繼續。”
“這裏就是個販賣器官的工廠,都是些滅絕人性的犯罪留下的產物,其實也沒什麽可以做的,我們回去就隻能盡快確認那兩具屍體的身份,其餘的我們也沒辦法。還是要你們盡快通過審訊發現他們棄屍的地方和買家賣家,不然什麽都白搭。”
劉豪點頭,將報告遞回給那名勘測員,拍拍對方的肩膀示意對方繼續工作,便轉身對身後的小趙和周勇道,“我們去對麵看看。”
兩人點頭,便轉身出了鐵門,進入了走到另一邊的大門,同樣是在鐵門之後的秘密倉庫,隻是這一間房間沒有被人為的分割成幾個空間,整個倉庫就這麽擺著,隻有一些桌子,以及桌子上的工具在牆邊擺著。而在倉庫的盡頭,有著十來個巨大的牢籠,手指粗的鐵籠裏鋪著一些簡陋的雜草和破破爛爛的毯子,偶有血漬,環境一看就覺得極為糟糕。
周勇深吸一口氣,知道那些鐵籠原先關著的是什麽。當初他首次進入的就是這間房間,當時倉庫裏一片漆黑,燈光忽然照到對麵出現十幾張蒼白無神的臉孔,那場麵不亞於真實版的午夜凶鈴。現在警察進入內裏搜查,燈光光源充足,再沒有之前黑暗帶來的陰森,相反的卻是此刻不斷上湧的憤怒。
“那幫禽獸。”周勇咬牙切齒情不自禁道。
看了一眼緊握雙拳的周勇,劉豪讚同地拍拍對方的肩膀,眼光掃到倉庫內一些事物上,眼中的怒意也在慢慢聚集,不同於之前假兮兮地發脾氣嚇住方旭和李婷,這次,是真的怒火。
“的確是一幫禽獸,人類的渣滓,地獄的惡鬼,雖然中國話博大精深,但我依然找不出足夠惡毒的話來描述他們的醜陋和罪行。”
“劉隊,”一名現場負責的警員走了過來。
“說說什麽情況。”
“呼,真的不知道怎麽說才好,看了這裏的事情,我總覺得心理怪怪的,”那名警員先是感歎了一下,才開口道,“我們在這裏發現了幾十名女性受害者,年紀從十五歲到二十五歲不等,身上倒是沒有什麽損傷,但是精神方麵似乎受到很大的損害,我們已經安排救護車將他們送去醫院。其中十幾名受害者神誌清醒,雖然有些驚恐但我想休息過後做筆錄沒有問題。但是剩下的十幾名就有些
麻煩。”
警員躊躇了一會兒,才想好怎麽措辭,道:“據醫院那邊傳過來的消息,那些受害者精神嚴重受損,甚至對外界沒有了任何反應,軀體方麵到了任人擺布的地步。醫院方麵的精神科專家和心理學家都束手無策。”
小趙在一旁插嘴道:“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的嗎?”
“巨大的精神汙染和崩潰,”警員開口道,“醫院那邊隻能暫時給出這麽個結論,但據我現場觀察這裏的一些道具,和考慮到大家都懂的那種類型的邪惡,我想一般人都能想到原因。這些人
在這裏
培養,啊,不對,應該說他們在這裏製作
該死的。”這名警員最後還是無法說出自己想說的,隻能狠狠地罵了句話。
“野獸
”小趙猶自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
周勇搖頭沉默,那名警員也抿著嘴一言不發,良久,劉豪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雖然這麽說不符合職業操守和一個人的基本道德,但是我還是想說,那名凶手把這些人做掉了真好,隻要那個凶手不再犯案,我真心不想將這個案子查下去。”
周勇讚同的點頭,隨即皺眉,他忽然意識到,從剛才開始,劉隊似乎都將凶手認定成一個人的樣子。
“劉隊,為什麽說‘那名’,你認為凶手隻有一個人?”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出,周勇看向身邊的劉豪。
“是一個人,雖然不知道一個人怎麽能在槍林彈雨中用冷兵器將這些人全部幹掉,但我就是覺得凶手隻是一個人。如果是一個團體,那麽之前那些怎麽解釋,一個團體找上門來,然後火並,幫人全做掉了,然後報警?好吧,這到目前為止還說得通,但是這怎麽解釋那些彈道的軌跡,那些槍械的發射地點全都指向一個很小的區域,小到隻有一個人那麽大,所以我認為凶手是一個人。”
周勇沉吟片刻,“這聽起來太過不可思議。”
“沒有什麽不可思議的,據我所知,軍隊裏的格鬥高手也能做到,雖然有些難,但不是不可能。”小趙在一旁開口道。
“沒錯,雖然不知道凶手是什麽人,但我總覺得隻有一個人,人多或許更容易做成這種事,但人一多死人的可能性也會大起來,不可能一點痕跡不留下,而一個人犯案的可能性似乎要更大些。”
“劉隊,我們要怎麽做?”小趙聽完劉豪的解釋便開口詢問道。
將塑膠手套從手上扯下來,劉豪開口道:“還能怎麽做?這案子太大,上麵無論是哪個勢力的都不會想把這個案子現在就曝光出去,就算曝光也要等上麵的人確認了彼此利害之後的事了。我估計著,大概就會當作一般的打黑行動來辦,販?毒,拐賣人口,非法囚禁與虐?待,販賣人體器官,大概就這幾樣了。再往上什麽黑白勾結什麽的估計上麵不會允許往下查,畢竟這裏麵牽扯太多。”
一旁的周勇皺眉,小趙也皺眉,前者是因為劉豪說的是事實,也代表著這個案子背後的真正黑手注定逍遙法外,哪怕自己拚死將受傷的照片公開也無濟於事,手上的照片隻能說明受害者的慘狀,並不能表明黑鯊幫身後還有黑手。到時候引來的,不過隻有殺機而已。
小趙皺眉是因為他認為劉隊的結論太過武斷,說話也太過直白,目前的證據完全沒有幕後黑手的跡象,撇開劉隊說的上麵拿這個當功勞的惡心事外,其它的不確定事項應該慎言才是。
“劉隊,現在還沒有證據說明這黑煞幫身後有人,這麽說會不會太武斷了,小心影響不好。”
聽到小趙的提醒,劉豪聳了聳肩,道:“也對,目前的跡象基本上就像是黑幫火拚,的確沒有黑白勾結的證據。不好意思,平時鄙視那些上麵的官僚都成習慣了,一有事就想著上麵的人占了幾成分子。”
周勇等人聞言抿嘴一笑,但都知道劉豪這話裏的意思連他自己都不信,隻是這時候遇到的案子真的太大了,不是一個小記者甚至一個區區的北區能夠決定的。之前嚇住市局裏來得方旭和李婷,頂多不過是暫時的,老於世故的人都知道這案子最後八成會被移交給市局來辦,估計還會是市長,甚至省一級的領導下的命令。
“行了,再在這裏也沒有,把外麵的記者請走,就說三天後會有記者招待會說明這次案件的詳細情況。周記者,麻煩你等幾天了,我保證這段時間不會有其他的媒體報道這件案子,你所在的媒體一定是第一個報道案件的媒體。”
周勇苦笑點頭,但心中其實對於第一不第一並沒有在意,總之獨家清晰無比的照片在自己手中,隻要警方這邊給了發布照片的許可,那麽自己這邊自然能做出一片獨家報道。隻是明明抓住了一個大新聞,卻因為新聞涉及的範圍太過龐大而無法發揮新聞真正的力量,揪出主犯,未免有些失落。
劉豪拍了拍周勇的肩膀,誠懇地說了聲“謝謝“,以及最後一聲無奈的歎息。
小趙打量情緒有些低落的兩人,小聲確認道:“那我就按劉隊您的意思辦了?”
“就這麽辦吧。”
“那外麵那兩個怎麽處理?”
劉豪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讓他們吐完了趕緊走人,想要案件的任何資料,等市長一級的領導下了命令再說。娘的,老子拿那些幕後黑手沒辦法,這些幕後黑手的小嘍囉和世家出來的小姐難道還不能惡心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