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空曠的大廳，依然是兩張被擺在一起對著的沙發，李浩然和捧著筒狀冰淇淋的達爾娜麵對麵坐著，少女身聖女心的女子品嚐著手中的冰欺淩，身邊坐著戴著白色麵具的李浩然，不知情的人一看，大概會將這場麵朝怪蜀黍與小蘿莉方麵進行邪惡的聯想。
“要麽？”
“呃不用。”
“很好吃的，我那個年代可沒有這個，自從見到了這玩意出現，我早就想嚐一嚐了，我舔我舔
“先不管這個，這麽說，按照你介紹的，你的能力除了可以通過觸碰事物感知事物周圍曾經發生的一切，還能夠通過事物儲存自己的思想和記憶，這算什麽能力，已經不是單純的接觸感知了吧？”
“嗯，嚴格說來其實還是有關係的，既然我能夠提取物體儲存的記憶，那麽反過來給事物儲存記憶，大概也是能力進階的表現吧，我舔我舔
“真是神奇，越是知道異能更多的事情，就覺得異能世界的變幻莫測。”
“當然了，異能正式出現在裏世界的也不過百多年，真要算起來應該算是一戰後期吧，異能者正式被國家征召組建特別作戰部隊，不過那時候還沒能發揮應有的作用戰爭就結束了，然後到了二戰異能者部隊則在許多行動中大放異彩。許多國家機密的正式異能者官方組織也是以二戰中活躍的異能者部隊為基礎建立的。這些年來想來不少國家都對異能進行了全麵的研究，但這個陌生的體係哪裏那麽容易弄得清楚，現在來看就連異能出現的原因都未必有個定論，當然神奇了。陌生的神奇，我舔我舔
“拜托，吃冰欺淩就好好吃啊，不要舔來舔去的，偶爾伸出舌頭舔一下就算了，一隻伸出舌頭來舔著吃不覺得很惡習麽？”
達爾娜“要你管，還是說
“唔，所以你現在就是以原來身體的全部記憶存在在自己的遺體之中，真虧你做的出來啊。”
“嘛，當時那個時候我被俘虜，先聲明哦，當時英國出動了整整十二個軍團來對付我的部隊，加上又有內奸出賣，我才被抓的，這種屬於海嘯和地震一般的不可抗力就算我知道對方的計謀也沒辦法，所以我才不小心被
俘虜了。嗯，我舔我舔
“嗯，麵對你的能力，的確放棄所有計謀，用壓倒性的武力壓過來是最好的手段，看樣子的當時英軍的總指揮官倒也不笨，而且還想當有魄力。”十二個軍團，這是可以動搖整個戰爭的部隊數量，竟然能拿來對付一支軍團編製的敵軍，的確需要相當大的擔當。
“喂，你哪邊的？”
“兩邊都不是。”
“一點都不猶豫啊？！”
“可是曆史上，不，百度百科上記載的和你說得完全不同啊，據說你被俘是因為帶領少數部隊偷襲英國聯軍的部隊，結果失利後被俘，然後被賣給了英國人。如果按照你說的，一個是一個軍團麵對十二倍敵人的波瀾壯闊的戰爭畫麵，一個是帶著失誤性質的小規模偷襲失利，兩個版本也差太多了吧？”
“哼哼，當時的英軍出動十二個軍團來圍剿我，這對驕傲到天上，大男子主義，甚至在國內專門設立女扮男裝罪的英國政府來說可以說是奇恥大辱，他們怎麽可能允許真相被世人所知，當然是篡改曆史了，不過作為勝利者，他們也有這樣的權力。按照你說的，輸就是輸了，勝者有書寫曆史的權力，這是事實。”
李浩然頗為意外地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倒也並不像她表現得那樣無理取鬧，偶爾也有實事求是的時候嘛。
“可是我還是不爽，你應該無條件站在我這邊才對，所以我現在很不高興。”
前言收回，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成熟可言。
“而且因為你的緣故，我想起了一些很不爽的回憶。”
“譬如？”李浩然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內心的好奇心完全壓倒了對女孩子應該小心嗬護的常識。
“嗯，”達爾娜想了想，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腦袋，將那銀色的發絲揉得有些雜亂，似乎是將煩惱和不快隨著這些動作一起揉掉，沒心沒肺道，“反正就是些背叛，忘恩負義之類的，也沒什麽好說的。”
於是李浩然沒有追問下去，看樣子對方沒心沒肺的表麵下還是有著一般人都有的不願提及不願回憶的過去的，李浩然不想深入過多。
“話題有些遠了
”達爾娜突然開口道。
李浩然一笑，心道這家夥似乎還有點責任心，知道要好好地支付冰淇淋的報酬，將述說緣由的事情拉回對話的正軌。
“我還是對你那麽果斷就表示兩不相幫的態度感到耿耿於懷，所以再給我一個雪糕。”達爾娜朝李浩然伸手。
“呃
”李浩然深吸一口氣，毫不留情地補刀道：“話說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隻是就事論事，站在哪一邊完全沒有意義，因為曆史上你已經輸了。”
“哦，你這麽說沒關係麽，我可是還沒把關鍵的事情告訴你呢，惹我生氣不要緊麽？”達爾娜一臉要挾的陰險模樣，盡管因為真紅的容貌有著滿滿的可愛感。
“嘖
你繼續。”都因為對方有著真紅的外貌，李浩然總是忘記對方實際上是個丟掉了成熟節操的老女人。
“說到哪裏了，哦，我當時被打敗了啦，整個部隊幾乎全滅，然後我就被一路護送到當時英軍控製下的魯昂，然後被審訊，被審判，之後定罪，大肆宣傳，法國的聖女貞德被俘，不日將因為女扮男裝罪，宗教異端罪在魯昂城市的廣場處以火刑。嗬嗬，天知道這罪名怎麽來的，我和對方信奉的可都是天主教，我要是宗教異端罪，那麽他們算什麽？”
“嗯？公開宣傳，他們不隱瞞你的事情？”
“當然隱瞞了，不過對於他們來說，比起稍微透露一些小道消息傳出一些傳聞，他們更想要借著處決我將我那些異能者部下引出來。”
“異能者部下，除了你還有異能者？”李浩然遲疑道。
“當然，真要算起來，我可是曆史上可以追溯到的，第一個組建了異能者部隊的人，說是異能者組織革新的變革者也不為過。”達爾娜拍著胸脯，一臉得意。
“嗬嗬。”對於對方間歇性的自我膨脹，李浩然已經開始見怪不怪了，隻能報以毫無誠意的笑聲。
“然後呢？”
“然後，當然是我被處決的那一天，雖然我的那些異能者部下也過來試圖營救我，不過埋伏在魯昂的部隊至少一個軍團，當時的異能者又沒有現在異能者這麽厲害，所以理所當然被擊退了，被抓了幾個人，死了幾個人，逃了幾個人。”一旁的李浩然點頭，葉南的確說過，排除自己和真紅這樣的特例，現在的異能者即使經過科學係統的開發異能，也很少有能夠正麵對抗軍隊的存在，畢竟還是人類之軀。那麽當時異能研究和體係還不發達的時候，麵對千倍於自己的軍隊，的確無力得很。
“這麽少人？來救你的就那麽幾個異能者部下，沒有軍隊，法國人都去哪了？”李浩然奇怪道。
“當然是見死不救咯，因為我支持查理七世的登基，查理七世也曾經一度相當重用我，法國的老牌貴族早就恨不得我馬上死掉。後來打仗贏得多了，查理七世也開始忌憚我，那時候英法戰爭陷入膠著，法國沒有了滅國的威脅，我的價值自然就沒有了，然後理所當然地被出賣了，被放棄了啊。”
李浩然捂著腦袋，感歎道：“無論是中國，還是外國，豬一樣的隊友從來就不缺呢。”
達爾娜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
“然後你就被
“嗯，”達爾娜臉上浮現出不堪回首的表情，“被燒死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啊，疼得要死，為了形象我還不能慘叫，不過當時我專心將自己的存在存入自己的骸骨，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多少還能保持形象不慘叫出聲。”
“呃
抱歉。”
“你不用道歉啦，又不是你燒的我，也不是你害我被抓的，你說得對，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一切已成定局，現在也不過就是回憶，再糾結也沒什麽意思。”
李浩然沉默，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所以隻能選擇讓人尷尬的沉默。
達爾娜倒是開始主動述說起來，“然後大概是因為臨死之前遭受的痛苦太過強烈，也可能是見著自己鍾愛的部下為了自己衝擊數千倍的英軍後慘遭殺害的刺激，當然也可能是對法國當局忘恩負義的憤怒，我的異能好像進化了。從感知接觸和儲存信念進化到了類似完全掌控的地步。在這樣的異能幫助下，完全掌控改變下的我的骨骸完全無法被損壞，當時英國負責行刑的宗教主教的臉色可真是精彩，一臉驚恐，大喊惡魔降世，致使場麵混亂無比，然後歇斯底裏隻會瞎叫和祈禱上帝保佑，之後被更為清醒的一名負責人給直接打暈，當時對方臉色慘白，要不是因為我不能說話，也不能動，真想控製骨骸站到對方麵前，看看對方會有什麽表情。”
達爾娜說著又笑起來，幾百年冷眼觀看世間，除了節操掉光，在看得開方麵，的確已經到達了達人級別的了，連自己的死亡場麵都能拿來當作快樂回憶。
“之後英國宗教所來人，將我的骨骸收好。百年戰爭結束之後，大概是法國皇室要平息平民的怒氣，安撫民眾，所以和英國皇室商討將我的骸骨要回去。英國人花了那麽多年都沒法將我的骸骨消滅，大概也是怕了，覺得應該將禍源丟得遠遠的，也就答應了。於是我又回到了出生的法國，以能看能思考卻不能移動和言語的骨骸之軀。”
“那麽之後呢，你又怎麽成了梵蒂岡的聖女？”李浩然問道，內心多少產生一絲同情感。
達爾娜深吸一口氣，將手伸到李浩然麵前，在李浩然驚愕的目光中，燦爛無比地笑道：“我餓了，給我做點東西吧，不然我就不說了。”
啪嘰，於是李浩然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一條青筋爆掉了。
“要麽？”
“呃不用。”
“很好吃的，我那個年代可沒有這個，自從見到了這玩意出現，我早就想嚐一嚐了，我舔我舔
“先不管這個，這麽說，按照你介紹的，你的能力除了可以通過觸碰事物感知事物周圍曾經發生的一切，還能夠通過事物儲存自己的思想和記憶，這算什麽能力，已經不是單純的接觸感知了吧？”
“嗯，嚴格說來其實還是有關係的，既然我能夠提取物體儲存的記憶，那麽反過來給事物儲存記憶，大概也是能力進階的表現吧，我舔我舔
“真是神奇，越是知道異能更多的事情，就覺得異能世界的變幻莫測。”
“當然了，異能正式出現在裏世界的也不過百多年，真要算起來應該算是一戰後期吧，異能者正式被國家征召組建特別作戰部隊，不過那時候還沒能發揮應有的作用戰爭就結束了，然後到了二戰異能者部隊則在許多行動中大放異彩。許多國家機密的正式異能者官方組織也是以二戰中活躍的異能者部隊為基礎建立的。這些年來想來不少國家都對異能進行了全麵的研究，但這個陌生的體係哪裏那麽容易弄得清楚，現在來看就連異能出現的原因都未必有個定論，當然神奇了。陌生的神奇，我舔我舔
“拜托，吃冰欺淩就好好吃啊，不要舔來舔去的，偶爾伸出舌頭舔一下就算了，一隻伸出舌頭來舔著吃不覺得很惡習麽？”
達爾娜“要你管，還是說
“唔，所以你現在就是以原來身體的全部記憶存在在自己的遺體之中，真虧你做的出來啊。”
“嘛，當時那個時候我被俘虜，先聲明哦，當時英國出動了整整十二個軍團來對付我的部隊，加上又有內奸出賣，我才被抓的，這種屬於海嘯和地震一般的不可抗力就算我知道對方的計謀也沒辦法，所以我才不小心被
俘虜了。嗯，我舔我舔
“嗯，麵對你的能力，的確放棄所有計謀，用壓倒性的武力壓過來是最好的手段，看樣子的當時英軍的總指揮官倒也不笨，而且還想當有魄力。”十二個軍團，這是可以動搖整個戰爭的部隊數量，竟然能拿來對付一支軍團編製的敵軍，的確需要相當大的擔當。
“喂，你哪邊的？”
“兩邊都不是。”
“一點都不猶豫啊？！”
“可是曆史上，不，百度百科上記載的和你說得完全不同啊，據說你被俘是因為帶領少數部隊偷襲英國聯軍的部隊，結果失利後被俘，然後被賣給了英國人。如果按照你說的，一個是一個軍團麵對十二倍敵人的波瀾壯闊的戰爭畫麵，一個是帶著失誤性質的小規模偷襲失利，兩個版本也差太多了吧？”
“哼哼，當時的英軍出動十二個軍團來圍剿我，這對驕傲到天上，大男子主義，甚至在國內專門設立女扮男裝罪的英國政府來說可以說是奇恥大辱，他們怎麽可能允許真相被世人所知，當然是篡改曆史了，不過作為勝利者，他們也有這樣的權力。按照你說的，輸就是輸了，勝者有書寫曆史的權力，這是事實。”
李浩然頗為意外地看了對方一眼，對方倒也並不像她表現得那樣無理取鬧，偶爾也有實事求是的時候嘛。
“可是我還是不爽，你應該無條件站在我這邊才對，所以我現在很不高興。”
前言收回，這家夥根本就沒有成熟可言。
“而且因為你的緣故，我想起了一些很不爽的回憶。”
“譬如？”李浩然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內心的好奇心完全壓倒了對女孩子應該小心嗬護的常識。
“嗯，”達爾娜想了想，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腦袋，將那銀色的發絲揉得有些雜亂，似乎是將煩惱和不快隨著這些動作一起揉掉，沒心沒肺道，“反正就是些背叛，忘恩負義之類的，也沒什麽好說的。”
於是李浩然沒有追問下去，看樣子對方沒心沒肺的表麵下還是有著一般人都有的不願提及不願回憶的過去的，李浩然不想深入過多。
“話題有些遠了
”達爾娜突然開口道。
李浩然一笑，心道這家夥似乎還有點責任心，知道要好好地支付冰淇淋的報酬，將述說緣由的事情拉回對話的正軌。
“我還是對你那麽果斷就表示兩不相幫的態度感到耿耿於懷，所以再給我一個雪糕。”達爾娜朝李浩然伸手。
“呃
”李浩然深吸一口氣，毫不留情地補刀道：“話說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隻是就事論事，站在哪一邊完全沒有意義，因為曆史上你已經輸了。”
“哦，你這麽說沒關係麽，我可是還沒把關鍵的事情告訴你呢，惹我生氣不要緊麽？”達爾娜一臉要挾的陰險模樣，盡管因為真紅的容貌有著滿滿的可愛感。
“嘖
你繼續。”都因為對方有著真紅的外貌，李浩然總是忘記對方實際上是個丟掉了成熟節操的老女人。
“說到哪裏了，哦，我當時被打敗了啦，整個部隊幾乎全滅，然後我就被一路護送到當時英軍控製下的魯昂，然後被審訊，被審判，之後定罪，大肆宣傳，法國的聖女貞德被俘，不日將因為女扮男裝罪，宗教異端罪在魯昂城市的廣場處以火刑。嗬嗬，天知道這罪名怎麽來的，我和對方信奉的可都是天主教，我要是宗教異端罪，那麽他們算什麽？”
“嗯？公開宣傳，他們不隱瞞你的事情？”
“當然隱瞞了，不過對於他們來說，比起稍微透露一些小道消息傳出一些傳聞，他們更想要借著處決我將我那些異能者部下引出來。”
“異能者部下，除了你還有異能者？”李浩然遲疑道。
“當然，真要算起來，我可是曆史上可以追溯到的，第一個組建了異能者部隊的人，說是異能者組織革新的變革者也不為過。”達爾娜拍著胸脯，一臉得意。
“嗬嗬。”對於對方間歇性的自我膨脹，李浩然已經開始見怪不怪了，隻能報以毫無誠意的笑聲。
“然後呢？”
“然後，當然是我被處決的那一天，雖然我的那些異能者部下也過來試圖營救我，不過埋伏在魯昂的部隊至少一個軍團，當時的異能者又沒有現在異能者這麽厲害，所以理所當然被擊退了，被抓了幾個人，死了幾個人，逃了幾個人。”一旁的李浩然點頭，葉南的確說過，排除自己和真紅這樣的特例，現在的異能者即使經過科學係統的開發異能，也很少有能夠正麵對抗軍隊的存在，畢竟還是人類之軀。那麽當時異能研究和體係還不發達的時候，麵對千倍於自己的軍隊，的確無力得很。
“這麽少人？來救你的就那麽幾個異能者部下，沒有軍隊，法國人都去哪了？”李浩然奇怪道。
“當然是見死不救咯，因為我支持查理七世的登基，查理七世也曾經一度相當重用我，法國的老牌貴族早就恨不得我馬上死掉。後來打仗贏得多了，查理七世也開始忌憚我，那時候英法戰爭陷入膠著，法國沒有了滅國的威脅，我的價值自然就沒有了，然後理所當然地被出賣了，被放棄了啊。”
李浩然捂著腦袋，感歎道：“無論是中國，還是外國，豬一樣的隊友從來就不缺呢。”
達爾娜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
“然後你就被
“嗯，”達爾娜臉上浮現出不堪回首的表情，“被燒死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啊，疼得要死，為了形象我還不能慘叫，不過當時我專心將自己的存在存入自己的骸骨，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多少還能保持形象不慘叫出聲。”
“呃
抱歉。”
“你不用道歉啦，又不是你燒的我，也不是你害我被抓的，你說得對，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一切已成定局，現在也不過就是回憶，再糾結也沒什麽意思。”
李浩然沉默，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所以隻能選擇讓人尷尬的沉默。
達爾娜倒是開始主動述說起來，“然後大概是因為臨死之前遭受的痛苦太過強烈，也可能是見著自己鍾愛的部下為了自己衝擊數千倍的英軍後慘遭殺害的刺激，當然也可能是對法國當局忘恩負義的憤怒，我的異能好像進化了。從感知接觸和儲存信念進化到了類似完全掌控的地步。在這樣的異能幫助下，完全掌控改變下的我的骨骸完全無法被損壞，當時英國負責行刑的宗教主教的臉色可真是精彩，一臉驚恐，大喊惡魔降世，致使場麵混亂無比，然後歇斯底裏隻會瞎叫和祈禱上帝保佑，之後被更為清醒的一名負責人給直接打暈，當時對方臉色慘白，要不是因為我不能說話，也不能動，真想控製骨骸站到對方麵前，看看對方會有什麽表情。”
達爾娜說著又笑起來，幾百年冷眼觀看世間，除了節操掉光，在看得開方麵，的確已經到達了達人級別的了，連自己的死亡場麵都能拿來當作快樂回憶。
“之後英國宗教所來人，將我的骨骸收好。百年戰爭結束之後，大概是法國皇室要平息平民的怒氣，安撫民眾，所以和英國皇室商討將我的骸骨要回去。英國人花了那麽多年都沒法將我的骸骨消滅，大概也是怕了，覺得應該將禍源丟得遠遠的，也就答應了。於是我又回到了出生的法國，以能看能思考卻不能移動和言語的骨骸之軀。”
“那麽之後呢，你又怎麽成了梵蒂岡的聖女？”李浩然問道，內心多少產生一絲同情感。
達爾娜深吸一口氣，將手伸到李浩然麵前，在李浩然驚愕的目光中，燦爛無比地笑道：“我餓了，給我做點東西吧，不然我就不說了。”
啪嘰，於是李浩然覺得自己身上好像有一條青筋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