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大夫人正騎在一男人身上,另一男人則在大夫人的身後撫摸著她,那場麵,要多勁辣有多勁辣,要多讓人充血就有多讓人充血,甚至,都不敢讓人直視!


    當然,有一人除外。


    “太勁爆了城城,你看看大夫人那身材,真白啊,你在看看那男人,身材也是夠棒……哎,城城,你別擋著我啊,再讓我看會。”蘇紫兒邊看邊認真的評說,中途卻被赫連城的手遮了個嚴嚴實實。


    “不許再看了,難道你不知道羞恥為何物嗎?”赫連城有些生氣道。


    是他錯了,不該讓她進來,看到了這麽汙穢的場麵不說,還看到了其他男人的身體!


    “城城,你再讓我看一眼嗎!”二人這在小聲說話之時,沒想到大夫人身後的男人又把大夫人整的舒服的嗷嗷直叫。


    “來人!給我潑醒!”蘇曠被氣得直打哆嗦,老臉被丟的都沒處安放,“讓太子,七王爺見笑了,此乃家醜!家醜啊!”


    蘇曠最後氣的都說不出話了。


    ……


    “嘩啦”一聲,一盆冰涼的水澆在了大夫人和那兩個男人身上,被舒服暈過去的大夫人一下子被驚醒,看到滿屋子的人和滿臉怒容的蘇曠之時,大夫人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


    “老爺,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聽說我。”大夫人伸手抓了件衣服遮住了自己的酮體,匍匐到蘇曠的腳下。


    “不是我看到的這樣?!你當我是瞎的啊!”蘇曠憤怒大吼,一腳抬起將大夫人踢出去好幾米遠。


    “咳咳。”被甩出去的大夫人,趴在地上直咳嗽。


    “老爺,我是被陷害的!你相信我!”大夫人捂著胸口,委屈的喊道。


    “相信你?!我隻相信我自己的眼睛!”蘇曠說話時連看都沒看大夫人一眼,“來人,上筆墨!”


    “紅兒,紅兒,你要相信娘啊,你快求求你爹,不要休我啊!”大夫人一聽見蘇曠說要上筆墨,趕緊向自己的女兒求助。


    蘇紅兒麵色上也是盡顯厭惡,即使是自己的親娘,可是做出這種事情來,而且還被這麽多人看見,她都覺得羞恥至極。


    “婦人徐氏,不守婦道,傷風敗俗,有辱門風……”蘇曠一邊說著一邊在紙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休書。


    蘇曠這話一出,大夫人麵色如土,癱軟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就這麽簡單的休了?”蘇紫兒趴在赫連城懷裏小聲道。


    “不然,你想怎樣?”赫連城好笑,這麽丟人的事一出,等於要了大夫人的命了。


    “怎麽著也得浸浸豬籠,遊遊街,示示眾啊。”蘇紫兒撇嘴,這麽做,也太便宜她了。


    “虧你想的出來,你以為誰都可以隨便遊街示眾的啊,大夫人又不是犯人,還有,什麽是浸豬籠?”


    “浸豬籠你不知道?就是把人裝在一個透氣的籠子裏,在放上足夠重量的石頭,再扔到河裏去,讓人慢慢、慢慢的窒息而死,這就是浸豬籠。”蘇紫兒耐心的解釋道。


    “哦?本王今日還真是長見識了。”這小女人心狠起來,也不比自己差勁不是?


    “蘇紫兒,你不要太過分!”雖然蘇紫兒他們說的很小聲,但還是被耳尖的蘇紅兒聽到了。


    還想讓她娘浸豬籠?她娘已經夠慘的了!


    蘇紅兒上前使勁的將蘇紫兒推了一把。


    “城城!她、推我!”蘇紫兒很是委屈。


    “你敢推她?!”赫連城怒了,先不說她現在身體情況特殊,就是身體情況不特殊,也不許任何人動她一分一毫!


    “我、我……”蘇紅兒被赫連城嚇得愣在原地沒有回過神來,卻被赫連曦一巴掌狠狠地打醒了。


    “還不趕緊向七王爺道歉!”赫連曦發火道,現在是在什麽節骨眼上這女人不知道嗎?還敢招惹赫連城不高興!


    蘇紅兒被赫連曦打懵了,在這麽多人麵前,即使再不情願,也隻好向赫連城賠禮道歉,“七王爺,妾身隻是一時激動推了七王妃,還請七王爺恕罪。”


    赫連城挑眉,赫連曦竟然會主動上趕著他?既然他都做到這份上了,那他當然也得表個態了。


    “無妨,本王一般不怪人。”赫連城這麽說。


    因為他就沒把蘇紅兒當人。


    噗,別人不懂他,她蘇紫兒還不懂他嗎?蘇紫兒嗔笑著看了他一眼。


    鬧了這麽一出,大夫人的壽辰不僅沒過成,還給蘇府抹了黑,自己當晚也被驅逐出府了。


    莞城城門口,大夫人的馬車停在那裏許久了,一直期盼著府裏能有人來接她回去,皇天不負有心人,果真被她等來了一輛馬車,但馬車裏坐的卻是赫連城他們。


    “丞相夫人?哦,不是,是前丞相夫人,您一路走好。”蘇紫兒笑意盈盈的從馬車裏出來,看著徐氏的臉有驚喜轉作失望又變為憤怒的臉,她心裏可是歡喜的緊呢。


    “蘇紫兒,你來幹什麽?”徐氏沒好氣的問。


    “來送送您啊。”


    “我不用你送,你走吧。”


    “哎,看在您往日對我照顧的份上,送送您是應該的。”蘇紫兒說話時就來到了徐氏的麵前,她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還記的我說過的話嗎,我一定會好好的‘孝敬’您的!”


    看看吧,對她夠孝敬的了,將她從丞相夫人的位置上拉下來,她走時在親自送送她,對她夠好的了吧。


    “是你!是你陷害的我!”徐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


    “這話怎麽說的,我好好地來送你一程,你怎麽還含血噴人呢。”蘇紫兒大聲冤枉道,但臨走時又在徐氏的耳邊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就是我做的,你能怎麽樣?!”


    “蘇紫兒你這個賤人!”徐氏驚恐的怒道。


    從不遠處看,讓人家以為,七王妃真是賢淑,丞相夫人被休她還來送送人家,隻是這被休的丞相夫人不知感恩不說,還對七王妃撒脾氣。


    ……


    回去路上的馬車裏。


    蘇紫兒問赫連城,“城城,我是不是太壞了啊。”


    “不壞,咱們隻是收債而已。”赫連城說,接著又問了一句,“你開心麽?”


    “不開心。”蘇紫兒如實的回答,看見徐氏被自己整的那樣,她理應開心的,隻是真的,她心裏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傻瓜,那是因為你的心還不夠狠。”赫連城寵溺的摸了摸她腦袋。


    “不過,大夫人屋裏怎麽有兩個男人啊,咱們原來的計劃不是將大夫人迷暈然後造出她偷人的假象嗎?怎麽變成了那麽重口味的春宮戲啊。”蘇紫兒不解道。


    赫連城但笑不語。


    “喂,鍾大人,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蘇紫兒掀開馬車前麵的門簾,問著正在趕車的鍾一。


    鍾一的臉色有些怪怪的,半晌才說出一句,“回王妃,是屬下下錯了藥。”


    “哈哈哈,好一個下錯了藥,下的好,下的妙,下的哇哇叫!”蘇紫兒在馬車裏笑的前俯後仰的。


    ……


    翌日。


    蘇紫兒在一陣輕揚的琴聲中醒來,赫連城彈奏的曲子毅然是那日在秦二婚禮上的‘最浪漫的事’。


    臭男人,大清早的就這麽煽情,蘇紫兒躺在床上想。


    蘇紫兒醒來後,卻沒有著急起床,而是躺在床上安靜的聽著這幽美的琴聲,她還在感歎,要是有鋼琴就好了。


    她不是什麽才女,古詩詞呢也懂得不多,但是她唯獨想起了一句‘琴瑟在禦,莫不靜好’,不正是他們現在所擁有的嗎。


    “城城,你起來的這麽早啊。”蘇紫兒起來走到赫連城的身邊時,他剛好收音。


    “嗯,把你吵醒了嗎?”


    “沒有,你彈得這麽好聽怎麽會把我吵醒了呢。”蘇紫兒坐到他懷裏,習慣性的摟著他的勁腰,“每天能在你的彈琴聲中醒來,也是一種幸福。”


    “怎麽嘴巴這麽甜?”蘇紫兒說的話赫連城很是受用。


    “嗯,琴瑟在禦,莫不靜好,以後你都要天天彈琴給我聽,我天天唱歌給你聽好嗎?”不論在哪個時空,隻要有自己愛的人陪伴著,這比什麽都重要。


    “好。”


    ……


    赫連殤呆在屋裏足不出戶兩日了。


    他盯著床上的那朵鮮豔的梅花,眉頭皺的都打結了,他、要了方凝的身子,這點兒是毋庸置疑的了。


    好好地喝著喝著酒怎麽會這樣呢?他從不是酒後失德之人啊,模模糊糊中,他記得他喝醉了的時候好像看到蘇紫兒來了,莫不是……


    “王爺,您洗漱吧,我給您打好熱水了。”方凝這兩日把赫連殤的方方麵麵都伺候的妥妥帖帖的。


    想到那一晚兩人的纏綿,方凝的小臉就會羞澀的紅了起來,即使赫連殤沒有足夠清醒,但她是心甘情願的,她,不後悔。


    “凝兒,我……”赫連殤話到嘴邊又咽下,這話明明都到了嗓子眼了,可他就是說不出來,說不出來他不是有意要占有她的。


    “王爺,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方凝她害怕,害怕赫連殤會捅破那一層窗戶紙。


    隻要不捅破,她就可以繼續若無其事的像以往一樣愛慕著他,若是他捅破了,她怕她就會沒有繼續愛下去的勇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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