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白蝶兒就帶著流年大搖大擺的走到太醫院裏麵去報道,結果讓她目結舌的是,她竟然要跟在……左立的屁股後麵做事!!!


    “請問,你是否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走到沒有人來的角落,白蝶兒一把揪住左立的衣領惡狠狠的問道。***


    左立也是一臉的鬱悶,他堂堂暗魅的總領,竟然跑到這小小的太醫院裏麵來屈就,為的僅僅是幫著殿下看著白蝶兒??


    “白姑娘,我也很鬱悶,您就鬆鬆手,別在拽了,再拽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左立臉上的鬱悶慢慢變成了通紅,一雙手又不敢推白蝶兒,深怕自己這前麵剛碰到她,後麵就被主子給剁了。


    看著左立一臉痛苦的模樣,白蝶兒冷哼了哼,將他丟開,嫌棄的拍了拍手,睨了左立一眼開口問道,“他到底讓你做什麽!!”


    左立苦著一張臉,著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早晨他也是這麽的問殿下的,哪知道殿下聞竟然笑的猙獰的回答他,“如果蝶兒有什麽變化,我就拿你的腦袋當凳子做!”


    摸了摸自己涼的後腦,左立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這兩個都不是好對付的主。


    “算了!”看著左立一臉便秘的模樣,白蝶兒揮了揮手,“到你手下也好,最起碼不用做事就有錢拿,小立子,你說對不對?”


    小立子?左立嘴角有些抽搐,不用做事就有錢拿?敢他又多了一個使喚他做事的主?滿心無奈的左立彎著腰,有氣無力的開口,“您說的是,小的哪敢讓您做事呢!您沒事的時候喝喝茶看看書就好!”


    白蝶兒嗯了一聲,還沒有客氣幾句,一旁天真的流年就驚奇的開口,“姐姐,皇宮裏麵的奴才真好當,隻要喝茶看書就有銀子拿!我也要!我也要!”


    左立差點沒吐血,一個小祖宗已經夠讓他頭疼了,又來一個?微微低下頭,左立伸手摸了摸流年的腦袋,“年兒乖!以後哥哥帶你去其他地方玩好不好?”


    “你要是再敢碰下年兒,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陰沉的聲音從左立的身後傳來,左立回過頭一看,嚇了一跳,這安揮臉上陰沉的表像是他剛剛碰了他老婆一樣。


    玩味的一笑,左立看著安揮陰著臉一步一步的走來,眉梢一挑,伸手再次摸了摸流年的腦袋,左立挑釁的看了安揮一眼。


    安揮見狀,毫不猶豫的抽出手中的劍,朝著左立射去。


    本是很有把握的可以避開,可是白蝶兒卻在左立準備躍起的時候,一下子拍了下左立的肩膀,讓他筆直的爬到了地上,而就在此時,安揮手中的劍插入地麵,離左立的臉頰隻有幾毫米的距離。


    聲音完全破音的左立,頭還被安揮給踩著,卻依舊叫囂著,“安揮,你要是敢將我弄破相,我絕對扒了你的祖墳!”


    安揮恨恨的在左立的後背踩了幾腳之後,臉色才恢複淡然,“白……少爺,屬下是來帶流年出去轉轉!”


    看著安揮又恢複了酷酷的模樣,而左立則是被踩的灰頭土臉的,白蝶兒覺得應該適可而止,揮了揮手,讓安揮將人帶走,淡淡的吩咐著,“保護好她!”


    安揮頷,拉著流年的手離開這裏。


    兩人一離開,白蝶兒便開始嘲笑著左立,“怎麽了,左立領,不是很威風的嗎?怎麽被人踩到腳底了?看看……看看……這後背還有腳印呢!”


    說著,白蝶兒又是朝著左立後背一踩,將剛剛要爬起來的左立再一次的踩了下去。


    吃的滿嘴泥土的左立,雙手舉起求饒開口,“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要做什麽!我可沒有得罪你啊!”


    腳上用力使勁,可是白蝶兒臉上卻是萬事好商量的表,“沒什麽,我隻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


    左立聞,後背不但疼痛,而且開始冒起冷汗,問他?有問題不去問殿下竟然來問他?一定不是什麽好問題!


    “姑奶奶,你這可是說笑了,你想要知道什麽問殿下就好了,我相信殿下肯定是知無不無不盡!”左立掙紮著想要起來,可是又不敢太用力,深怕一個不小心讓旁邊的這位小祖宗摔一跤,那他的小命就玩完了。


    白蝶兒抬起腳,讓左立起身,這個樣子她也確實不太好問話。


    這邊左立剛起身,那口氣還沒有鬆下來,就又提到嗓子眼,因為此刻的白蝶兒竟然點住了他的穴道,而且還是她特有的點穴手法,簡單的說就是他的穴道白蝶兒銀針給壓住了。


    “你說,如果我要是懷疑你說的是假話,該如何是好呢?”白蝶兒上下打量左立一番,手悄無聲息的拿出一個匕出來,眼神逗留在左立身為男人最重要的部位,眼中的意思不而喻。


    左立聞,一張臉皺的不能再皺,“我說白大姑娘,白祖宗,我可還沒娶妻生子,我左家就我一個獨苗,你要是那麽做了,我可是無顏回去麵對我父母啊!”


    白蝶兒嗤笑一聲,不冷不熱的開口,“我要是沒有記錯,你父母可是都已經與你家祖先團聚了吧!”


    左立聞,兩眼一瞪,氣的脖子都粗喘起來,“我無顏麵對他們的牌位總可以了吧!”


    白蝶兒聞一愣,隨後朝著左立豎起大拇指,這個都能想的出來,她都甘拜下風了。


    “說什麽這麽愉快?”沐雲逸痞痞的聲音傳來,白蝶兒側看去,隻見今天的沐雲逸身穿著一襲白袍,一個人緩緩走來。


    撇了撇嘴角,白蝶兒手一揚就把左立身上的穴道解開,慢條斯理的將銀針收入到懷中。


    看著沐雲逸,左立滿眼的怨懟,但是因為白蝶兒還在這裏,他隻能是敢怒不敢。


    沐雲逸看著左立如此的模樣,好心的勾起嘴角,手一揮,讓他先行下去。而看到這個動作的左立簡直是熱淚盈眶,他終於可以拜托魔掌了。


    “你到底做了什麽?竟然能讓一直以捉弄別人為樂的左立嚇成這樣?”沐雲逸失笑的看著左立逃離的背影,搖了搖頭,轉而看著白蝶兒問道。


    此刻的白蝶兒卻沒了心和沐雲逸鬼扯,正主來了剛好,有些話還是說清楚的比較好。


    “當初去閆城是不是你本來就計算好的?”正色看著沐雲逸,白蝶兒一字一句的開口問道。


    沐雲逸臉上那舒適的神色斂去,轉而換上嚴肅,“是左立那小子告訴你的?”


    抿了抿唇,白蝶兒聽到沐雲逸如此的回答,有些失望,他的這番回答,她是不是可以解讀成默認?


    毫無波動的眸子淡淡的看了沐雲逸一眼,白蝶兒轉身離開,卻被他抓住了手腕。


    “蝶兒,你聽我說,除了閆五的事不在我的預料之中,閆城所有的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並非故意隱瞞你,而是這個計劃我已經計劃很久,一點差錯都不能出!”沐雲逸解釋的又快又急,就怕白蝶兒什麽都聽不進去,扭頭就走。


    默默的看了沐雲逸許久,白蝶兒緊繃的神色才有些鬆懈,看著自己已經有些痛的手腕,毫不客氣的嘲諷著,“怎麽?我知道你的秘密,你這是準備滅口嗎?下這麽重的手?”


    沐雲逸這才注意到因為自己的急切而沒有控製力道,趕緊鬆開手,看著白蝶兒臉上沒有什麽撥動,心七上八下的,像是等待被宣判的死刑犯一樣,等待著白蝶兒的宣判。


    活動著手腕,白蝶兒有些納悶的看著還在自己眼前站著的男人,疑惑的開口,“你在這皇宮之中難道沒有事做?我怎麽天天都能見到你?”


    話題轉換的太快,讓沐雲逸一瞬間有些跟不上思路,慢一拍的他過了一會才開口,“不是啊,我現在管理的是戶部!”


    戶部?那不是掌握錢財的地方?白蝶兒聞眼睛一亮,“怪不得你說你有那麽多的銀子,原來你是管理戶部的!”


    沐雲逸嘴角一抽,她這個話讓他還真不好回答,還好這裏隻有他們兩個人,否則這話要是被外人聽了去,準以為他貪汙了很多錢。


    “對了!”因為談到錢的話題,白蝶兒話鋒再次轉換,將手伸到沐雲逸的麵前,一臉的市儈,“欠我的錢什麽時候還?早給我就可以早一步回去找豔娘!”


    沐雲逸聽到白蝶兒離開的想法還有,壓住心底的不悅,一雙眼含脈脈的看著白蝶兒,一副待嫁的大姑娘羞怯的模樣,“蝶兒,我都是你的人了!難道我還抵不上那些黃金?”


    白蝶兒看到如此的耍寶的沐雲逸,渾身立刻起了雞皮疙瘩,抖了抖身體,白蝶兒才嫌棄的開口,“第一你不是我的人,咱們兩個現在沒有任何關係!第二,請不要侮辱了黃金,你跟黃金可是沒有可比性的!黃金可比你珍貴多了!”


    沐雲逸聞氣的噎了很久,才恨恨的開口,“你這女人!!我估計除非是天下紅雨,否則你是說不出好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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