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個空明平常來的酒吧,在這個半年之中,空明是這裏的常客,每當空明需要錢之時,空明就會來到這裏,進行一些比試。在這裏空明的代號就如同他的傭兵號一樣“孤狼”,沒有人知道關於空明更多的消息,因為空明通常就是來打上一場,然後就走,絲毫沒有任何停留的意思,而那酒吧裏麵的人也沒有人來問空明的意思,這是酒吧的規矩,畢竟無論是那一個大劍師都不願意他人知道他們來這種地方進行些小小的比試隻是為了一點點錢而已。空明到櫃台那裏報名之後,就直接到了一個角落內休息去了。過了半個小時之後,空明就直接走上擂台。擂台之上站著一個同樣是大劍師的人,黑發,古銅色的皮膚,一雙冰冷的雙眼直直的看著空明,戰意一下子就直接放了出來,也幸虧這個酒吧還知道作一個小型的魔法陣,不然的話光是這種氣勢就可以讓這裏很多人受到傷害,更加不用說那些家具什麽的了。那股氣勢向著空明當頭壓下,空明感到在那氣勢之中,不僅僅有著與一般大劍師不同的殺氣,還有著一股一往無前的意思在裏麵,想來這應該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大劍師,但是空明不知道什麽時候得罪了這樣的一個大劍師,不然的話那人應該不會在氣勢之中包含著那麽明顯的殺氣?


    “孤狼?”那人沉著的說道,雖然知道是空明,但是他仍然要確認一下,因為麵前的人對於他所散發出來的殺氣是沒有一點點的反應,顯然也是一個棘手之人。聽到這句話之後,空明點點頭,表示了自己的身份,他著實不大想和對方說一些什麽話,打完趕快走人。但是對方顯然沒有立即和他進行戰鬥的意思,仍然在自我的說著。


    “孤狼,在這個擂台上共戰鬥十場,十場皆勝,其中五場是一招之內擊暈,三場是十招之內擊敗對手,還有兩場是在三十招之內擊敗對手,在這十名對手之中,其中有兩名是這裏的常勝大劍師,奇瑞兒和路易斯。你很強,殺望不要讓我失望。”


    “你很了解我?”空明奇怪的問道。


    “我了解一個同樣擁在戰鬥之心的人,在這十年之中,為了突破達到劍聖,我在各個帝國之內輾轉不停,隻為了挑戰那些同級的大劍師,與此同時,我還與一些初入劍聖的人交手,不停的交手,以期悟得劍聖的規則,但是至今,我還在大劍師之內徘徊,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達到劍聖的行列,現在我隻不過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紙而已,但是就是這一層紙卡了我十年。我是荊勇,火係大劍師,請賜教。”那人說完之後,向空明行了一個禮,然後不待空明回禮就直接抽出空間戒子之中的長劍,空明也向他行了一個禮,然後從背上抽出火龍之憤怒,在空明的劍入手的一瞬間,荊勇節從空明的身上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那是一種殺氣和大劍師氣勢的結合,仿佛空明就是一個殺神一樣,這是一種沒有道理的感覺,這也是一個劍手的感覺,一掃剛開始看到空明的那個有些醉,而且弱小的樣子。看到如此,荊勇節的戰意徹底的被調了起來,很長時間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了,他的眼中燃燒起一種莫名的瘋狂,就如同獵豹看獵物一樣。與荊勇相反的是空明則是一臉的平靜,他的戰意早已經沉入了心底,仿佛眼前之事與他無關一樣。一樣的火係大劍師,一樣的渴望著一場戰鬥的同一類的人,不同的表現,讓場下的觀眾看得非常的激動,狂吼的聲音不絕於耳,在這些觀眾之中有幾拔人是空明認識的,但是空明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存在。胡思月、加蘭、阿風,他們是屬於不同的團體,相互之間也不認識,卻不約而同的出現在了這裏,空明並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很平常的酒吧卻是一點都不平常。這幾個人看到空明將要戰鬥,心中有著不同的心思,胡思月是一種莫名的感覺,是情人還是無情之人,而加蘭則因為空明的表現,想繳請空明加入他們的家族,畢竟在這個世界之是,劍聖是非常的稀少,一般的家族都要繳請一些大劍師加入到他們的家族之中,來加強他們的實力,而阿風,則是非常的激動,因為這一段時間裏,他經常來這裏,就是因為那個荊勇,他是這一段時間的大劍師的強者,沒有人能夠動搖他的位置,同樣是大劍師的阿風也曾想與他一戰,但是在看到幾個比他強的同學倒在了荊勇的手上之後,他就熄滅了挑戰之火,轉為來這裏觀看荊勇的比賽,以期有所悟,而與他一起的還有幾個同學,有空明認識的,也有空明不認識的。這三拔人都對空明的戰鬥投入了巨大的熱情,其中的心思更是複雜的非常。可是這一切都與空明無關,空明看著那荊勇,仔細的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在裁判的一聲令下之後,兩人仍然是在相互的對視著,雙方都在觀察著對方的舉動,從中找出一個破碇。如此持續了大概三分鍾那樣子,兩人同時向對方衝去,空明一下就直接一個鬥氣斬劈向對方,而荊勇則向一旁閃去,但是他顯然低估了空明對於鬥氣斬的理解,在鬥氣斬經過他身旁的時候,空明低聲叫了一個字,“爆。”隻見那鬥氣斬突然爆炸,能量向著四周衝去,尤其向前的地方居多,這個突然的舉動讓荊勇非常的不適應,幸虧他的鬥爭經驗非常的豐富,在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就直接用上了鬥氣護罩,在受衝擊的一瞬間爆炸的量削弱了不少,但是即使如此,他也被能爆炸的能量衝到了護罩上麵,撞得七葷八素,鮮血從口中吐出,漸了一地,但是他不愧是大劍師顛峰的人物,在撞上護罩的一瞬間,他將體內的鬥氣高速的運轉了幾遍,將能量的衝擊消除掉了不少,而在撞上護罩之後,他就知道自己的將會麵臨對方接下來的猛烈的攻擊,所以第一時間內直接啟用了潛行。所以從外麵看到的就是那荊勇節撞到護罩的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唯有地上的鮮血和護罩上的那量波動讓人知道這裏麵還有兩個人。空明在鬥氣斬爆炸之後,第一時間趕到了荊勇的落點,但是由於視線被爆炸遮住了一瞬間,所以當他衝過來之後,荊勇節已經消失了。空明低咕了一句:“潛行!”,但是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右腳用力一跺地麵,一火係的鬥氣就沿前空明站立的地麵向四周散去。如果放在空明上華原大學之前,或許空明沒有太多的辦法應付潛行這種技能,但是,在經過半年的學習之後,空明從學習之中以解到,潛行不過是鬥氣的一種運用方式而已,就是將鬥氣罩調到一與周圍的元素一致的頻率,將自己消失於元素之中,那就等同於將自己隱身於人間。而對付潛行的辦法,魔法師與劍士都有不同的招術,魔法師利用自己精神力強的特點,直接用精神力探察,而劍士則是利用其它種類的元素波動來判斷潛行的人。而空明因為與荊勇是同樣的火係大劍師,所以這一招對於他並不管用,但是一力破十慧,空明利用了能量的波動來探察荊勇的所在,這也是一種常用的方法。隻見一陣波動向四周散去之後,荊勇的身影就直接的在場地的另一邊顯示出來。速度如此之快可能連他也想不到,但是現在空明是背對著他,他又怎麽能放過這樣一個機會?荊勇本身就是一個風火雙係劍士,隻見荊勇一個風係的加速,刺向空明,同時,為了掩護他自己的真正的意圖,他大吼了一聲想要空明為了那一聲而分心,這是一種常見的攻心之術,通過吼聲震動對方的心神,打擊對方的士氣,同時掩藏自己的其它的目的,與此同時也可以通過這樣的方法,提高自己的攻擊力,和一往無前的決心,讓進攻更加的流暢,更加的具有攻擊性。空明感到了從後麵來的威脅,迅速的向著左前方前進幾步,避開荊勇的攻擊,這時從後麵傳來“咦”的一聲驚歎聲,而其他人則是看到空明像是在逃跑的樣子,紛紛的起了噓聲。荊勇沒有想到空明會以這種方式來避開自己的攻擊,如果放到一般人的身上他們多數會立即轉身向一邊閃去,然後迅速的以武器格開自己的進攻,不然的話像空明這樣子前行,就會引起一連串的攻擊,敗得會更加的快,這也是一個最為基本的常識,但是空明與他們的這些正規的劍士真的是不一樣,因為空明的劍技是在實戰之中磨煉出來的,對於他來說沒有劍技是沒有對與錯之分的,隻是在某個時候用出他認為最為正確的反應的這才是正確的,即使那一個動作在其他人看起來是破碇百出的動作也是如此。荊勇雖然感到奇怪但是他的手中並沒有停下來,但是由於刺出的速度實在是太快,所以相對於空明靈活的轉身還是慢了一點,當他刺向空明的是時候,空明已經側身對著他的正麵,一劍直接劈向了從空明前麵經過的長劍。要知道兩人的本事本來就是差不多,現在一個是準備充分,另一個則是倉促應戰,再加上空明劈的地方正是長劍此時最為脆弱的地方,長劍的中部劍脊,荊勇的長劍頓時被空明劈成了兩斷。


    所有的人這個時候都驚訝了,沒有會想到,轉變居然來得那麽快,全大陸的人都知道一把好劍對於一個劍士來說意味著什麽,雖然還沒有到劍在人在劍去人亡的地步,但是也有一個不成文的約定,那就是劍一旦斷了,那麽就意味著這場戰鬥輸掉了,但是顯然空明和荊勇都不屬於那一種人,而是屬於那一種不到最後都決不放棄之人,在劍斷的那一刹那,荊勇愣了一下,那正是一把劍的最為薄弱的地方,也是一個劍士最為薄弱的時候,他怎麽也想不到勝利與失敗居然轉換得那麽快。多年的艱苦戰鬥救了他,在回複的那一刹那,他立刻向後飛去,從他加速前進,到劍斷人退,居然是一氣嗬成。空明看到荊勇退後之後,長劍順勢往前劃過,一道火紅色的鬥氣從劍上飛出,直奔荊勇飛去,荊勇向旁邊閃的機會已經沒有了,他隻好將鬥氣在前方形成一個厚厚的鬥氣罩,與此同時他也匆忙的向前揮出了一道火紅色的鬥氣。隻聽到一聲“哄”的一聲,由於距離太近,兩道鬥氣直接就在荊勇的鬥氣罩邊上爆開,狂爆的氣流和能量直接將地麵與防護的魔法陣摧毀了,狂爆的能量將魔法陣外的人吹得東倒西歪,在酒吧之中,各種鬥氣與魔法護罩在一瞬間將整個酒吧點得更亮,整個酒吧無數的器具都被摧毀掉了,這一下讓那個酒吧的老板心都快掉下來了,畢竟這可不是一個小數,而且根據約定,一旦雙方將護罩打碎的話,是不用選手陪的,這隻能怪那個作魔法陣的人水平太低。但是這可是接近於劍聖有防護力的魔法陣啊,可是誰讓今天這兩個人都是那一種接近劍聖級別的存在?當一切都煙消雲散的時候,隻見空明站在了擂台的邊上,一身狼狽的樣子,畢竟他可是處於爆炸的中心邊緣,即使是自己的發出的鬥氣也不見得令他比別人更好,而那個荊勇則已經飛出了擂台,渾身上下更是沒有一處是好的,他可是直接的受害者。荊勇擦掉嘴邊的血跡,將手中的斷劍仍掉,“我輸了,喝一杯?”


    “唔。”空明點點頭,不知道為何越是臨近年之後,他這顆心就是越是平靜不下來,或許是想念故鄉的原因,這時的他隻想找一個人好的喝上一杯,說著兩人走到一邊的一張隻有兩個客人的桌子旁,酒吧的生意很好,幾乎是桌桌都有人在坐,這時如果來人也隻能同別人一起湊一桌了。那兩人也是一付劍士打扮的樣子,但是卻沒有一種傭兵的感覺,應該是城中的某些大人物的保安,兩人看到空明與荊勇過來之後,由於兩人都看到了空明與荊勇之間的戰鬥,對於兩人都是非常的客氣,並沒有一絲拒絕的意思。


    空明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四人在一起喝了很多,從剛開始的放不開,到最後,四個人一口一個兄弟,一口一個朋友,天南地北的笑話,四人之間的一些讓人噴飯的故事都成了四人之間喝酒的由頭,特別是荊勇在擂台上輸了,非要在酒場是找回,所以更是盡力的敬酒,而空明的心情也不好,另外兩人也是大劍師,看到空明兩人的劍技之後也起了交往之心,四人又都是豪爽之輩,這一場酒喝下來,全都天翻地覆了,而空明連那幾個人是什麽名字都忘得一幹二淨了,搖晃著走在大街上,沒走多遠就靠在一個牆角下不斷的吐著,將肚裏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最後差一點連膽汁都吐了出來。吐完之後,又搖搖擺擺的往著未知的前方走去,走了十幾步,就直接倒在一個牆角下,睡了過去。一個人影看到空明睡過去之後,走了過來,將一件大衣蓋在了空明的身上,靜靜的看了一會兒,默默的走開了。天上的雪越下越大,很快就將空明整個人蓋住了,整個帝都都是一片的白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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