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聲音確實是震天響,空明也的確聽到了,但是空明此時卻沒有力氣去回答她任何一個問題,甚至於空明連一眼都沒有看她,畢竟空明剛才雖然逃過了那個劍聖的追殺,但是也是透支了自己的體力和智力,現在這個時候,最好是先練習一下,然後再休息那才是最好的,但是知道歸知道,空明卻沒有任何辦法起來,著實是沒有力氣了。看到空明如此,公主不由的怒從心起,要知道,從小到大都是人圍著她轉,從沒有人像空明這樣子,理都不理一下,對一個大美女來說,無視就對她的最大抱負,可想知此時的心情是如何的糟了,空明一個不留意,公主就是一隻腳將空明踢飛起來,或許是出於本能,也叫做下意識,空明一把捉住那隻踢了自己的小腳,一腳飛過去,就將公主一下踢飛了十餘米,也幸虧公主本身就是一個魔法師,雖然說級別不是很高,但是起碼也是一個三級魔法師,身子比一般人的要強上一點,再加上空明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踢出,但是意識到了之後,將大部分的力量都收了回來,所以對公主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但是也受了不小的驚嚇,從小到大沒有人這樣打過她,即便是在學校學習魔法的時候,那些導師們也是極力的控製傷害,不過是讓其領略一下魔法的威力,而在與同學的對比之中,又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打她?在曆練的時候,她就是重點保護對象,即便被捉了,她也不過是受到困禁而已,哪裏有人真的去傷害她。今天她總算是遇到了一個二楞子,一個不解風情的人,一個木頭,還是一個傻子。


    空明滾了幾滾,然後站了起來,剛想衝著這個不知所謂的人吼兩聲,卻看到了另他驚奇的一個場麵。他的對麵居然站著一個女人,約二十出頭,長得很漂亮,這也是空明唯一的評價了。對於空明來說,這個世界上讓他在意的事情真的不是很多,但是,女人漂不漂亮絕對不在其中,對於他來說,女人都是一樣的,隻能分為嚇人與不嚇人,除此之外,好像沒有了。就如同大多數人的初夜一樣,沒有什麽感覺,就這樣走了,但是當他想追回的時候,卻不知道如何下手,畢竟那個她不過是對於他的某個功能有些興趣,隻不過利用他來傳宗接代而已,順便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三者合一,何樂而不為?從那以後開始,空明對於女人的評價就唯有這一點了,今天,對於麵前女人的評價已經對空明來說已經是高標準了。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空明奇怪的問道,眼前的人他絕對是不認識,但是對方的語氣好像對他又是很熟的樣子,這應該是對方什麽時候見過他,但是他卻沒有留意,雖然空明的情商不怎麽樣,但是智商卻是一流的,很快他就猜到了原因。但是對方現在是哈維人的裝扮,於是空明接著說了一句讓對方非常難堪的話:“我記得我沒有去過哈維,也從沒捉過哈維的女人,你到底是哪一個?”


    “我是哪一個?我是哪一個??!”公主更加的暴跳如雷了,這一句話比剛才那一腳更加傷人。氣得這位平常修養非常好的女孩真是無語了,一位在帝都的風雲人物,一個皇帝的女兒,一個華原綜合大學的高材生,學校的校花,無人不識的人物,居然讓一個同一年級的校友問了這樣一個讓人抓狂的問題,她當然不能說她在學校內無人不識,因為眼前就有一個不識她,她也當然不能說發她美麗,因為美麗是讓人說出來的,但是眼前這一位對於美女來說好像是一個色盲,當真讓人無語了,從小到大,她第一次對於自己的形象產生了懷疑,這一切都源於一個色盲,一個隻有兩個人的地方,一個白雪茫茫的位置,這個時候,她真心的問了自已一句,她是哪一個,除卻她的身份和美麗這外。


    遠處,兩位聖者看到了這一幕的全過程,也就是這個原因,造成了以後“帝國色盲”成了空明的一個稱號,因為當事人是不會說出去的,錯了,是一個不會說出去,而另一個則是沒這個印象。但是,兩位聖者現在卻沒有向前,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讓公主知道了他們知道這麽一回事,那麽以後,他們的日子不會太好過,雖然她不是聖者,但她是公主。


    公主在想了許久之後,也沒有想到空明不知道她的理由,但是這一點並不能難倒她,對於一個從小受到正統的皇家教育的人來說,交際本身就是一個課目,於是問了一句:“酒鬼,你怎麽在這裏?”


    “……”


    “哦,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唐文平。華原帝都人氏。”公主想了想決定說出自已的名字,因為在童話之中,一個英雄救了一位公主之後,要麽從此愛上公主,要麽從此成為公主的騎士,守衛公主,當然愛上公主的結果是想都不要想了,因為公主已經是訂了婚的人,對麵這們就隻能將就著做一個騎士了,但是今天注定是上這位文平公主失望的日子,除了慶幸她被救出來之外,真的沒有什麽值得高興的。


    “空明,卡裏人。”空明說道,聲音之中沒有一絲的激動,甚至於都沒有正麵的看著公主一眼,而是感到有兩個不能的眼光好像在看著這裏,而他的眼睛也正看向那裏,卻沒有什麽發現。


    “你沒有聽說過我?”公主有一些疑惑的問道。


    “我需要聽說過你嗎?”空明非常奇怪的說道,“就好像你是什麽名人一樣,好了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進行這些廢話。有要再來打擾我,在這個地方太危險,不知道什麽時候,那個劍聖再來的話,我是沒有本事再救你了……”空明說道這裏的時候,公主的心情也是一沉,但是隨即也就釋然了,要被捉住的話,對於那個劍聖來說,她還是有利用價值的,所以她的心情並不是很緊張,反到是對於空明她會有一些同情心,但是,這種同情心就在瞬間就被終結了,因為空明的下一句話。


    “但是,我還是要趕快恢複過來,能有一點是一點,這樣起碼可以自救。”空明似乎沒有發覺那個公主的臉色一下就變得極差,因為在白雪的映襯之下,蒼白的臉與雪的顏色確實是一樣的。就在這個時候,兩位聖者出現了,兩人的擔心也到了盡頭。在空明的驚異之中,兩位聖者向公主行了一個禮,荊源說道:“臣救駕來遲,請公主恕罪!”


    公主得意的看著空明,心情是一陣的清爽,想來這下子那個小子應該知道該怎麽對待一位公主了。


    “公主?好了,荊源,我們的交易結束了,你們趕快付餘下的錢吧!我還有急事。”短暫的失神過去之後,空明並沒有給這位公主留下太多的麵子,因為現在是在楚國,而不是華原帝國,空明實在是不不會給這樣一位公主什麽麵子,畢竟今天不知明日事,何必為了這種事情給她什麽麵子?


    “你還有什麽急事?”荊源看了一眼公主,見她沒有任何的反應,直接問道。


    “你們兩個聖者在一起肯定不會有問題了,但是那個劍聖知道是我們破壞了他的好事,那事後不可有不對我們有所行動,我得趕緊將我的那一點人馬,帶走,離開這裏,越遠越好。”空明沒好氣的說道。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你不用擔心了,那個劍聖已經死掉了,而且,我可以告訴你,那些哈維人的大劍師也不乘下幾個了,在這一輪的圍攻之中,有二十多個大劍師死在了那裏,其他的剩下應該不會超過六個。他們現在隻顧自己還來不及,怎麽可能會對付你們?”荊源說道。


    “哦?死了,你們真行,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唔,你們有沒有馬,我這種情況,你們該不會讓我走回去是吧?”空明笑了笑,但是由於空明已經得罪了某人,注定他今天隻能走回去,而且因此錯過了一個重大的戰事,而也因此逃過了一劫。


    “沒有,你自己走回去吧,我們恕不遠送!走!”一個冷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得罪美女的後果,這一刻直接就顯示出來了,而當事人卻沒有這個覺悟。文平公主帶著兩位聖者,直接離開了這個地方,荊源在走之前,將欠款還完然後小聲的說了一句,“小子,日後到華原帝都,記得來找我!”


    看著三個人消失在遠方,空明並沒有就立即離開,因為他還在恢複了之後才能走,不然的話,透支的身體必然會延緩他的行動,到時的話,還不如先恢複再回去,這樣也有了自保之力。空明在靠著雪堆的地方挖了一個小洞,然後,在小洞之中設置了一個簡的小型的隔絕魔法陣,鑽進去之後,又用魔法將一洞口蓋住,接下來空明就直接的進入了冥想之中,加快身上的鬥氣和魔力的恢複。要知道這一場戰鬥,雖然他並沒有參與其中,但是在最後的逃跑的時候,他可是魔法與鬥氣同時使用,兩者都透支了,這種情況對於他來說是非常之危險的,如果不及時處理,那對以後的修行有著極大的阻礙。


    三個小時之後,空明從洞穴之中,一越而起,四周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的,看著天氣,想來已經是接近於傍晚了,這三個小時,讓空明的魔力和鬥氣都充得滿滿的,而且還有一些精進,空明判別了一下方向,就直接向著那原先預先準備的地方飛奔而去,為了加快速度,空明直接用鬥氣趕路,不然的話,時間會更長,不利於他與隊伍匯合。這個時候,悲劇出現了,空明一腳往前一踏,直直的撞向了前方一棵鬆樹,一頭就撞到了樹上,四腳八插的倒在了地上,空明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搖搖頭,想了想那個動作的感覺,在做這個動作的時候,他是下意識的將空間鬥氣用上了,於是他再一次往前一踏,突然他就出現在了十多米之外的地方,就如同瞬移一般,或者說,這就是短距離的瞬移,慢慢地,空明不斷的摸索著,這個時候,他已經忘記了要回去的事實,不斷的在這個不大的開闊地上進行著,這個動作,踏前,後退,向左,向右,甚至於有一次他還滿懷歡喜的向關天空用力,然後,就就發現,他下一個地方就在離地麵的十米的地方,然後,就是自由落體了,由於心中驚慌,他在下一步的時候,直接衝著地麵撞了下來,於是又在這裏躺了半天。在這樣的簡單的摸索之中,空明練成了他的第一個絕技,踏空步。在以後的不斷的摸索之中,他不斷的通過這個步伐,來理解空間的法則,而他的進攻和移動也隨著對空間法則的不斷的變得神鬼莫測,反之又增加了他對於空間法則的理解,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開始進入了半聖的序列。


    晚上,空明出現在了雪狼傭兵團的麵前,但是令所有的人都不愉快的是,文平公主也出現在了這裏,而且美其名曰,觀察異域風情。對於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空明真的是沒有什麽辦法了,而現在也終於知道她真正的身份,不過想了一想,空明決定將其留下,或許這個女人是一個大麻煩,但是她的護衛隊可是一批精銳,而這個時候,荊源也不在有什麽隱瞞了,所謂的暗影,不過是他們讓人歸暗影組織打了一個招乎,用暗影的名義,這樣的話在楚國內行動就不會有太多的麻煩,不然的話光是他們的身份就讓哈維人防範不已,又哪裏有時間去救公主?而他們本身就是公主身邊的衛隊,華原的皇帝可真是舍得,讓兩個聖者給公主當護衛,光是這一點讓空明腹誹不已。


    火堆旁,雪狼的幾個領導人和護衛的兩個首領,再加上一個“體會異域風情”的公主圍在了一起,火堆中央烤著一隻全羊,有一些焦的羊滴著一滴滴亮亮的油脂。空明一邊吃著烤羊,一邊含糊的說道:“明天,我們就去幹掉,那些剩下的哈維人,不能讓他們與大部隊匯合,不然的話,我們的全殲難度會更加大,也不利於我們後續的作戰。到時候,荊源,你們的衛隊與我們一起,而且把那些個大劍師夾在我們的騎兵這中。”空明絲這毫沒有客氣的意思,既然公主要體驗一下生活,那麽現在楚國的戰爭無疑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畢竟不是隨便就可以發動戰爭的。“公主到時候就以普通一兵的身份夾在我們三隊之中的魔法師之中,你看可以吧?”空明補充了一句,不說不行,不說的話這個公主將其定位在一個什麽樣的位置,可能都不合適,而空明更不希望她來幹涉空明的指揮,一旦如此,那麽這個仗就沒法打了。


    “好啊,我還沒有參加過戰爭呢?”公主像小孩一般,雖然她同華原的大軍在一起呆了不少的時間,但是兩軍對峙的情況之下,她哪裏有上戰場的機會,不過是整天看著一大堆的軍人在操場上不停的動來動去,那有什麽意思!現在終於可以上戰場了,貌似還是第一線,想著那些戰爭之中的動人場麵將在自己的麵前展示,讓這個公主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兩位聖者雙眼冒著四團大火盯著空明不停示意著,讓空明不要再去鼓動這個有些二的公主,但是空明就是沒有看到,對於公主幹什麽他不會去管,但是這兩個聖者想要在這個團隊之中吃白食,那就不可能了。而且有兩個聖者坐陣這個團隊,即便他們不出手,也不會有任何影響,因為現在的聖者都在那華原與哈維帝國對峙的前線,在戰區內,這個就是神一樣的存在,當然除了那些隱藏在民間的強者除外,想幹些什麽不行?空明這人就是狐假虎威,換現代的話就叫做借勢,有勢可借與無勢可借這可是相差很遠的。就如這一次戰鬥,有沒有聖者這可是完全兩種不同的結果,一大群人上去未必能夠殺死一名聖者,因為聖者之所以叫做聖者就是因為他們已經掌握了天地之間的一些至理,而對這些至理的運用,著實是七級以下的人難以觸及的領域,因為一個是掌握法則,而七級以下隻能借用法則,兩者之間是相差個十萬八千裏。


    “小子,你到底要幹什麽?小心老子剝掉你的皮。”一個威脅的聲音在空明遙耳邊響起,這是一個從未聽到的聲音,另一個聖者。


    空明剛想開口,就聽到那個聲音又傳來,“我叫唐東平,你別看過來,隻要說就可以了。”


    “我哪裏要幹什麽?隻不過是給你們的公主找些事情做做而已,不然的話,你看她多麽的輕閑,你不覺得這樣是對她的不負責任麽?而且,一旦上了戰場,讓她真正的看到了那個場麵,相信我,這個公主肯定會一句話都不說,直接回帝都了,這樣你們不過是給我們作個樣子而已,但是你們的棘手的事情就這樣解決了,怎麽樣,這可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做不做,給一句痛快話。”空明在這一邊低聲說著,但是那個聲音就如同有魔力一般,並沒離開空明太遠,就被隔開了,從外邊看過來不過是空明在自言自語而已。


    “希望如你所說的。”


    “放心,除非你們的公主不像表麵這樣的簡單,如果一直是這樣的性格的話,那麽,她必然會回去的,但是如果,你們的公主現在這種性格隻不過是表麵的話,那麽我們可能會中大獎了。”


    “公主一直就是這種性格,這一點老夫可以保證,因為她可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唐東平自豪的說道。


    “嗬嗬,這可不是你說了算!”


    “難道你說她不是這個性格,嗬嗬這怎麽可能!這是老夫聽到過的歸最大的笑話。”


    “唐老,這可說不定,因為每個人都會有一種或是多種的隱藏性格,這種性格在平常的生活之中會被掩蓋起來,但是一旦是某種條件符合,那麽它可能會變成一個人的主性格,當然這種情況通常是一個人生之中發生了讓其大變的事故之後,變得最為徹底,甚至於他們的父母也不一定認識他。人是會變的。”


    “如果說是別人的話,我可能會同意你的觀點,但是對公主,絕對是不可能的,這一點老夫敢打保票。”


    “算了,這一切誰又說得清楚了。現在說再多也不過是假設而已,沒有發生的事情,真的很難確定,而發生過了的事情,誰又會費心的總結一下,不過是想著遺忘而已。”空明抬起頭來,看著遠方的雪情,他說的是沒有錯的,原來他不過是一個被魔法師隨手撿來的小孩,在一個小山村之中長大,如果沒有戰爭,沒有那次的抓丁,他現在或者會是一個三級或者著四級魔法師,他或者會對於村中的情況不滿,會離開家鄉,會到處流浪,他或者會一事無成的回到村中教魔法,或者會成為一個高級的魔法師,但是無論如何,他不會成為現在的空明,在一個二十歲年紀的時候,在外邊到處的征戰,卻從來不懂得為何而戰,隻不過是跟著一種隨心所欲的感覺。別人在他的這個年齡的時候,正是在大學之中談情說愛的時候,而他卻是麵對著無數的屍體,哪裏講得出話來?特別是當他那遺忘之中的記憶被無情的翻過來之後,他又多了一重身份,一個被扔了的貴族,他曾經對這個詞語無比的憤怒,因為這些人將他從一個無知的少年,扔到了九死一生的戰場,但是最後,他卻因為無聊的喝酒而成了一個貴族,即便這個貴族不過是一個牌子,一個像征,但是的確就是一個貴族。總之就是一名話,命運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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