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麽?”伊依依問道,對於空明並不理會她的那個建議,心中非常的不爽。


    “在想什麽時候,哈維人會離開密城,然後追擊過來。”空明回答道。


    “嗬嗬,他們隻有三萬的正規城防軍,怎麽可能過來,即使再多的私軍也不能解決完他們所有的問題啊。”伊依依自信的回答道。


    “如果我說你的那個情報是一個陷井,你會怎麽想?”


    “哼,那可是我們帝國好不容易插入哈維中心的一個貴族,怎麽可能出賣我們?”伊依依剛才就對空明有著許多的不滿,現在空明又就這個問題來說她,心中頓時爆發出一團怒火來。可惜她注定要失望了,正在她想與空明爭吵之時,密城打開了,一隊隊的哈維騎兵從裏麵衝了出來,出城之後,一千米的地方就停一下來,組成陣型。後麵還有源源不斷的衝了出來,這些人的氣勢如虹。看到這種情況,空明將雪狼傭兵的陣勢重新擺好,兩個雪狼魔騎師放在正前方,其後是魔法師弓箭手,步兵師,最後才是騎兵師。雪狼傭兵看著那些從城裏源源不斷出來的哈維軍,眼睛之中帶著一絲的殺氣,要知道每個從戰場出來的人多多少少都帶著這種殺氣,這種殺氣讓他們對於許多的東西都有一些免疫力,也讓他們對於沒有殺過人的人有一定的震懾力。那些師長已經通過通信兵十幾次向空明請示是否要進攻了,但是空明都沒有理會,要知道兵書之中有半渡而擊這個說法,就是說一旦敵人渡河的時候,達到敵人數量的一半或者有利於攻擊方攻擊的時候,就可以進攻了,而現在雖然不是半渡。但是也有異曲同工之妙。空明這是在等,等敵人的兵力出來完,因為從情報上來看敵人大約有五萬人左右。但是從情報上顯示來看敵人的魔法師並不多,弓箭手也很少。絕大部分都是劍士,就算是加上那些貴族私軍也是如此。


    當敵人出來超過四萬的時候,伊依依的心中早就從那恥笑空明的臉色之中變成豬肝一樣了,牙齒嘎嘎的響著:“怎麽了,有什麽不舒服麽?”


    空明的問候來得相當的不是時候,要知道她此時正在為怎麽麵對空明而發愁的時候,空明卻在說著這種風涼話。“你說呢?”語氣之中帶著一絲不滿的冷意。


    “真是的。誰知道。”空明不以為意的說到。空明的情商確實是有一此缺失,或者是因為童年的遭遇讓空明對於這種已經有一些冷陌了。


    “你!哼!”伊依依轉過臉去,再也不看空明了省得自已生氣。


    “怎麽樣了?”空明又問道。


    “與你無幹!”伊依依衝著空明就吼道。但是隨即她錯愕的發現空明正對著旁邊的車藉說著話。空明轉過臉看向她又問道:“怎麽了?”


    “沒,沒有什麽!”伊依依看到錯怪了空明之後。尷尬的說道。


    “敵人的正規軍已經出來完了,現在那些私軍正在出來,看來已經有三分之一了。”車藉匯報道。


    “嗬嗬,差不多了。命令所有部隊向前慢慢地壓過去,然後魔法師和弓箭手準備好。一旦進入射程就可以直接攻擊,其餘的部隊按照一號方案執行。”


    隨著空明的命令執行下去,整個傭兵軍開始慢慢地向前壓過去,這個時候,空明並沒有讓那些坐在雪狼上的步兵下來。對於空明來說,這樣的話可以現場直接教出一大批的騎兵來,這又何樂而不為,而且兩個人騎一中雪狼,也有優勢,一旦度過了初期的不適應,那麽這種奇特的兵種必然可以顯示出巨大威力,雖然這不過是一個臨時的措施。


    雙方慢慢地接近,哈維軍看到雪狼傭兵向他們靠近,也開始將隊伍移動了起來向著雪狼傭兵走來。雪狼傭兵慢慢地開始提速了,因為作為一支騎兵來說,衝擊力是一道衡量騎兵戰鬥力的最要內容;哈維的騎兵也加速了,很快雙方就靠近了,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五十米,突然之間,一大堆的魔法波動從雪狼傭兵之內升起,無數的弓箭從雪狼傭兵之內射出,兩者全都落向了哈維的騎後陣營之內。從配合上來說,這一支哈維軍相比於已經經過幾次戰鬥的雪狼傭兵來說,肯定有一些慢了,而作為一支成行的軍隊來說,慢一拍的話就會意昧著會失去很多的東西,而這也是空明讓雪狼傭兵先手的原因,即使是為了這個而失去一些效力也無所謂的,敵人的損失足以補足這一方麵的差距。隻見哈維的騎兵接二連三的倒下,即使是有一些大劍師比較厲害的人,自已能扛下一波這種攻擊,但是戰馬卻頂不住這類大片魔法的攻擊,幾乎是一瞬間,哈維軍的騎兵就損失了三分之一,而後麵的騎兵看到這種情況馬上緊急的將馬拉起,讓馬不要再往前跑入魔法攻擊的地域之內。而此時前方停得住後麵那裏止得住?紛紛的衝擊著前麵的騎兵,隊伍瞬間就亂了起來,對於戰陣類型的攻擊之中,最為致命的一點就是在攻擊的時候,陣型突然混亂,這種時候不僅讓指揮官的指揮落實不到下麵,而下麵也因為混亂會造成相互之間的踐踏場麵,也就是自已人踩死自已人,這種時候,一旦敵方的攻擊而至,那麽就會非常的危險。特別是那些縱隊過寬的隊伍猶其如此。此時,哈維軍內也有一些稀稀拉拉的魔法和弓箭射向了雪狼傭兵陣內,有一些騎兵中箭之後倒下,也讓雪狼傭兵的陣型有一些少少的混亂但是比起哈維來說並不是什麽問題,很快在衝擊的時候就恢複了平常的隊形,這就是一支軍隊必須要掌握的技巧,唯有如此才可以不讓衝擊力內耗下去。當雪狼衝到距離哈維軍隻有二十米的時候,哈維軍的前方大多數已經倒下了,唯有幾個強悍的大劍師級別的人還站在那裏,持劍麵對雪狼的衝擊。這個時候,所有的雪狼紛紛的噴出一道風刃。向著那哈維其餘的人衝去,哈維的大劍師做出準備攻擊的姿勢,但是讓他們驚訝的是那些魔騎兵並沒有去理全他們。而是縱雪狼從他們的頭上或者是邊上掠過,看得如此情況。這些大劍師反麵有一些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他們很快發現,傭兵並不是放過他們,而是讓同級的人來對付他們,其他們的人其殺向前去。很快,幾個騎著雪狼的大劍師衝了過來,三個圍住一個。絲毫沒有一對一的覺悟。而前方的雪狼一下子在雪狼的兩輪風刃過後就直接的衝進了那些受到驚嚇的哈維人之中。一支經過戰鬥的隊伍和未經過戰鬥的隊全全的差別就在於他們應付這種情況時候的反應,如果是一支經過戰鬥的隊伍,這個時候就知到無論什麽都不要去想唯有戰鬥,擋過第一陣的攻擊之後再說其他的。但是如果是沒有經過戰鬥的隊伍,就會出現許多的情況,有些前方的人看著敵人向自已動刀子,想要抽出長劍,但是卻發覺怎麽也抽不出來。平時那個瀟灑的動作這個時候怎麽也做不出來,借口當然很多,有長劍配帶太過靠後,有的長劍太過先前等等無數的借口,但是無論如何唯有挻過這一場戰鬥之後才會有機會改過。否則的話永遠也不需要再改了,而一場戰鬥之中,百分之八十以上的新兵就這樣的沒有了,特別是像今天哈維的軍隊那樣。雖然他們也經過一些血腥,但是對於這樣的場麵還是第一次遇到,所以前方的騎兵一下子就跨掉了。後方的人在往前走,而前方的人想往後去,雙方直接靠在了一起。這種情況直接就將後方的前進的路堵住了,也將前方的退路擋住了,這種情況之下,指揮是難以到達的,唯有振臂揮乎而已。但是顯然那個城主並不是此類人才,當他看到自已的隊伍遭到攻擊而一下子損失慘重之時,一下就傻眼了,這與他想像之中那種揮手之間強擄灰飛煙滅的情景不一樣,而是一種血雨腥風的括過,這其中有哈維軍的,也有傭兵軍的,但是無論是誰的,這個都不無關緊要,主要是現在哈維軍處於一種劣勢。


    “攻擊,攻擊!”哈維的城主不停的在喊著,也不斷的在揮著手臂,但是顯然,他並沒指揮動這個時候的軍隊,因為前方的已經交戰在一起,而後方的人因為前方的騎兵擋住了視線而無法知道前方的具體情形,聽到城主的命令之後,他們也不斷的向前,唯有向前,其他的一概不知,其他的指揮官,看到城主的這種情形,也不是知道如何是好。在軍隊之中,常常就有這種現像出現,這些都是因為上級太過專製而造成了下麵的人從某種程度上放棄了思考的方式,也喪失了作為一名合格的指揮官資格,因為一個沒有擔當的指揮官,是無法獲得士兵的認同的,這種情況在平常的日子裏,因為有整個軍隊作為背景,所以並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但是一旦這個軍隊的依靠出現了問題,那麽可能第一個反者就會從這樣的軍隊之中冒出,這無關於其他的東西,不過是因為指揮官的自我放棄,也讓士兵們放棄了他。


    雪狼傭兵的魔騎兵成五排的配製,一部出擊與哈維軍正麵對抗,一部從左側迂回攻擊敵人的側翼,另一部從右側攻擊哈維軍的側翼,而魔法師和弓箭手則跟在中軍的周圍,不斷的以魔法和箭攻擊著哈維軍的給縱深,這樣才會讓哈維軍不能成連續攻擊的態勢,也間接的減輕著魔騎兵的正麵的壓力。反觀著哈維軍,由於沒有人在調度,陣中那些了了的魔法師不過放出兩三個魔法而已,就直接讓雪狼傭兵軍的魔法將這一塊地方全部覆蓋掉了,到後來甚至於出現魔法師的周圍沒有人的這種事情,而這個時候,沒有人掩護的魔法師就直接成了弓箭手的目標了。


    戰場之中,昏天暗地,殺聲四起,煙塵蔽日,刀光劍影四處橫飛,魔法波動閃耀迷離。一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由於雪狼傭兵的魔騎兵采取的是輪番攻擊的方法,讓魔騎兵始終都保持著體力,而魔法卷軸的威力保證了魔法攻擊的持續性。這些都讓哈維軍損失慘重,到後來。終於在這種情況的攻擊下開始崩潰了。大量的哈維軍和私軍開始往後逃,從一個兩個開始,到後來的成群成隊的逃向密城,他們已經失去了一戰的資格。空明並沒有讓雪狼傭兵軍緊逼住那些哈維軍,而是不斷的從後麵和兩側攻擊著,這個時候的哈維軍就像是一群待宰的糕羊,而雪狼傭兵軍就直接是那群饑餓的狼。開始衝進了哈維軍之中不斷的一邊戰鬥一邊喊著“投降不殺!!”果然這句話的力量是無盡的,要知道敵人拚命反抗的唯一理由就是戰鬥之中不生就死,而現在給了他們一個能夠在戰敗之後還活下來的理由,沒有了生命的威脅。他們也就沒有了鬥誌,更何況此時,那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城主死了,城主被我們的殺死了!!”這一句話迅速的通過魔法擴音傳遍了整個戰場。讓所有的傭兵都是非常的興奮,也讓所有的哈維士兵士氣降到了冰點。而這一句話則直接讓城主本人無法反抗,要知道他現在也是混在人群之中,如果他說自已是城主,那麽無疑會將雪狼傭兵的火力往自已的身上引過來。所以現在他也是處於兩難之中,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所以幹脆就不說算了。但是,有的時候謠言就是這樣子,它無需認證,也無法認證,但是它的效果卻是驚人的,特別是對於那些處於失望之中的人更是如此。就如同投降不殺這個詞那樣,無論是殺與不殺,在被俘的一瞬間的決定權就不在自已的手中了,但是對於這些正在被生命威脅的人來說,無論它的真實與否,他本身就是一個給絕望之中的人的一個希望。


    哈維軍敗了,在五萬人以上的人對五萬人之中的戰鬥之中完全敗給了傭兵軍。所有的後方的哈維軍都衝向了密城,而傭兵軍則跟在後麵,殺或者俘虜那些落在的後麵的哈維軍。這個時候,讓哈維人絕望的出現了,在城主還沒有進入密城的時候,裏麵的軍官就因為怕傭兵軍順勢奪取密城而將密城的城門關上了,而且就連魔法罩都打開了。而那些可憐的哈維軍則隻能在城下不停的詛咒著上麵的軍官,而罵的人當中,就屬那個城主叫得最凶,因為他不過是晚到了兩分鍾而已,就讓那些人關在了外麵,當然在他身後不遠的地方,就是雪狼傭兵的魔騎兵。


    “現在能不能打下密城來?”伊依依問道。


    “傻話。”空明說道。“城裏的魔法師大多數都出來參加戰鬥了,而現在裏麵的不過是幾個專門負責魔法陣的魔法師而已,一般的情況之下,他們隻能保證魔法陣的運得,但是卻無法保持太久,這不過是一個問道而已,再加上現在哈維軍的主力已經被殲滅,私軍也死得差不多了,城裏麵的人拿什麽同我們鬥,等一會兒,我到城主府裏請你喝茶。”


    “要是不能進怎麽辦?”


    “嗬嗬,你看!”空明指向城頭的方向,隻見又開始了一場戰鬥,而魔法陣則是在第一時間就讓人給破壞掉了。


    半個小時之後,城主府,空明與伊依依正在喝著茶,休息著。伊依依左右看了看,發現除了她的貼身丫鬟之外,並沒有別人,就問道:“你對於密城的情況怎麽這麽了解,難道你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我又不是預言師,怎麽可能有這種能力?”空明反問道。


    “那你對於密城的情況怎麽這麽了解?而且知道我的那個間諜已經投降哈維人了?”


    “嗬嗬,這兩件事從一開始你沒有很好的結合在一起想過,所以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一旦你將其說穿了,真的是一文不值。”


    “怎麽說?”


    “對於城裏情況的了解,肯定是有人向我們報信的,不然的話我哪裏知道城裏麵的情況?隻不過他們來得比較晚,所以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但是在關鍵的時刻,他們用魔法通信告訴我,城裏已經集結了大軍,隨時準備出城,人數很多,這就足夠了。這樣我就知道我們到來的消息肯定有人泄露出去的,而且應該不是我們這裏的人。那麽也唯有你這邊了,因為你曾經向那邊的你所安排的人問過城裏的情況,所以人家知道我們要來這裏。”


    “那你怎麽知道他叛變了?”伊依依奇怪的問道。


    “這個其實也並不神秘,因為哈維帝國本身對人的監控就是非常嚴格的,而且幾乎每一個人的來曆和經曆他們都有詳細的記載,這種情況之下,要安排間諜,也是安在帝都,誰會到這麽一個地方來?這本身就不足以信的。更何況我早先就派人進入了這裏。”空明歎道。


    “你有什麽好歎氣的?哼!”


    “軍情第一啊,小姐,如果沒有準確的情報,這一仗即使我們打贏了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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