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在哪裏?”劉魚問道,無論是之前的那一個反擊的陣法,還是眼前這個陣法,都是一陣的雲霧繚繞,用眼睛根本就看不到裏麵是一個什麽樣子,利用神識的話勉強可以分出一些差別,實際上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用眼睛看與用神識看並沒有太多的說法,哪一樣好用就用哪一樣。<strong>.tw</strong>


    “之前的陣法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層層的空間,而現在這種感覺消失了,反倒是多了許多的迷霧,唔,如果我說的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常識書上所說的幻陣。”詹刺想了想直接道,在常識書中有對中州各種平常所使用的陣法的介紹,而且還非常的詳細,不僅僅有它們的顯示方式和入陣之後所出現的情況,還附有破陣的方法,這些平常的陣法之中就包括了幻陣在裏麵。


    “不對啊!書上不是說幻陣在顯示之前沒有任何反應嗎?與平常無異,你怎麽知道是幻陣?”劉魚驚道,要知道都是尊者,雖然各人的傾向不一樣,但是,學的東西都是一樣的,換一句話說就是在這半年兩人都學了一樣的東西,所以詹刺知道,劉魚沒有道理不知道。


    “去,你以為學習就是記憶,真是的,學習就是將記憶進行掌握,而不僅僅是記憶,小夥子記住,記住不等於掌握,別人寫的始終是別人的東西,唯有自已真正的體會才是自已的東西,就如同吃東西一般,吃了之後還要消化才行,而不是吃了就是自已的了。這裏本就是敵人的護山大陣,也是一個複合的陣法,那些迷霧不過是一個簡單的迷陣而已,就是不讓我們看到對方的情況,而夾在這迷陣之中還有一些陣法,比如說我們剛剛破壞掉的反射陣法,而現在失去了第一層的陣法之後,就變成了幻陣。而幻陣與迷陣兩者的區別就是迷就是讓你看不到。就是神識也看不了多遠,而幻陣則是勾起你心中最深的記憶,然後以各種方法交不可能的事情顯示到你的麵前來。”詹刺煞有介事的說道。


    “舉個例子。”謝快在一邊說道,反正現在就是在不斷的探尋著對方的戰鬥方法。


    “唔!這其實與我們的幻術是一個樣的。舉個例子。比如現在劉魚正在吃飯,他看著飯碗,吃著飯,這是正常的現象,如果他中了幻術。那麽他可能正在吃烤龍肉。”詹刺笑道。


    “好像很久都沒有吃過龍肉了!”劉魚在一邊嘀咕道。


    “也可能是在吃屎!”武文也在一邊小聲的說道。


    “去!”劉魚假裝惱火的說道。惹得整個連隊的人是一陣的大笑。


    “唉,你知道麽,在聽到你說的這個解釋之後,我的第一個念頭是什麽?”謝快歎道。..tw</a>


    “頭,是什麽?”詹刺奇怪道,這樣的一句話也會引起連長的感歎,真的很是稀奇。


    “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所有的人以神識之力直接將大陣裏麵的所有的敵人直接碾壓掉,保留整個陣法,這樣一來可以讓濱海大學的人來研究個徹底!”謝快歎道。


    “這確實是一個難得的資源,但是我認為裏麵的人更值得我們利用。畢竟能布置出這樣的陣法的人,對於陣法的了解更多,而我們就沒有必要從頭再來,你想是不是?何況在往後的戰鬥之中,我們會遇到更多的這種情況,到了那個時候我想你可以得到更加高級的陣法。”詹刺笑道,對於一個好的東西,誰都有占有的**,這是非常的正常的。


    “哈哈是我短視了!沒錯,我們可以得到更好的。兄弟們。進去兩個人,唔一班長、四班長就你們了,進去之後利用神識監控將你們被迷惑的影像直接傳出來。【\網.aixs】”謝快聽到詹刺的話語之後,知道自已的想法有一些偏了。索性讓兩個人進去試探一下。效果更好一些。而那個神識的監控更是一種可以通過儀器將他們眼睛之中看到的,神識之中被迷惑的東西直接播放出來。當然,這也是這些人都是神者級別以上的強者,而陣法不過是神者級別的陣法,所以才敢這麽做,否則的話真正的困在裏麵當正是在找死。


    “是!”


    “是!”


    兩人一個閃身直接進入了大陣之中。沒有一絲的猶豫。


    戮魔宗之中諸人看到遠征軍的將士進入了大陣之中,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開什麽玩笑,兩個元嬰期的家夥進入化神級別的陣法之中不是找死是什麽?這樣一來,兵不血刃就可以幹掉兩個元嬰期的修士,何樂而不為,所以一時之間他們也忘記了遠征軍的恐怖,而都在盯著陣法之中的兩人看著。


    由於迷陣的存在,再加上幻陣,這兩者一結合,兩個班長進入大陣不到一分鍾,直接被困在了兩個不同的地方。由於兩人的任務就是在裏麵不斷的試陣,並沒有其它的要求,所以兩人都非常幹脆的在陣裏麵不斷的小心翼翼的飛行著,不讓對方看出什麽不妥來。


    於是在整個遠征軍直播的畫麵之中出現了一幕幕不可景象,這些景象並不是眼前的那種迷霧的樣子,而是直接就是兩個班長之中的那來之不斷的想法,所有的這些全都濃縮在了一瞬間,一閃而過讓人難以看清楚,然後兩人就直接的醒了過來,畢竟他們都是尊者,這些幻像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一些小兒科一樣的東西而已。


    在兩人醒來之後,遠征軍的指揮部不得不將他們所經曆的幻像再一次的顯示在所有人的麵前,而且為了讓大家都看清楚,所以以一種非常慢的速度來播放。這一次再也不是那種一閃而過了,而是兩個人真正經曆的幻境。


    一班長的幻境之中。


    一個小山,一個小小的孩子,一隻孤獨的狼,小孩正在利用一把鏽蝕非常嚴重的長劍與狼進行著嚴重的不對等的戰鬥,那武器與其說是劍,還不如說是鐵片來得更加的實在一些。在這種環境之下,所有的人都在為這個小孩擔心不已,這完全是不對等的對峙,而且從畫麵上可以看出,那個小孩長得與一班長有七八分的相像。接下來的這一幕更是讓眾人心驚不已。隻看到那隻狼直接向著小孩赴過去,動作利索而迅速,如同閃電一般。那小孩看到了狼赴過來之後,想著迅速的往一邊閃去。可以看出那個小孩並不是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情,顯然這個時候小孩就是那個一班長,但是,意識並不是身體,他的身體難以控製。所以剛動起來,就直接讓狼赴倒在地,然後看著狼口一口咬下,畫麵瞬間消失了。


    第二個畫麵是在一個房子裏麵,從整個房子裏麵的布置來看,這正是一個剛剛結婚的新房,房中有一張周圍貼滿了祝福話語的大床,在大床的前坐著一對新人,兩人正在親密的說著一些甜言密語。從麵相來看,那個男的正是一班長。而女方顯然正是一班長新婚的妻子。這個場麵的出現,讓正在觀看著屏幕的遠征軍將士多少有一些輕鬆,畢竟誰都願意看到美好的東西。但是,接下來的場麵就讓人有一些無語了,正在甜言密語的妻子兩隻手搭在了一班長的肩上,整個人正要親向一班長,此時的一班長無疑是最為放鬆的時候,眾人隻看到那個女子的手上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擁抱的瞬間就是死亡。一班長不可思議的推開妻子,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事實證明這就是真的,然後畫麵直接轉換了一個場景。


    在極短的時間裏,無數的場景不斷的轉換著。這裏麵有著無數的人侖慘劇,有著無數的無可奈何,而那個一班長也逐漸的了解了整個大陣的真正的核心所在,這個幻陣是以摧毀人心為主的,所以這裏麵多數是以悲劇來結束一個幻景。逐漸的一班長開始不斷的反抗著,由一開始無力反抗。到了後麵對方再也沒有辦法直接以這種方式來摧毀一班長了,慢慢地一班長走出了整個幻影的影響,如果不是為了配合整個遠征軍的直播,或許他早就一劍將整個幻影直接劈開了。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也很快就走出了這個幻境之中,其實整個過程不過是一瞬間而已。


    而另外一邊的四班長也是如此,同樣他的情景也在直播之列,當然這兩者之中所遇到東西也是大同小異。


    戮魔宗之中,此時的一眾成員不可思議的看著兩個清醒過來的人。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一聲聲驚訝的聲音從那些元嬰修士的口中傳出,這個幻陣可不是普通的幻陣,而是他們這個宗門每一代宗主都會不斷的加強的陣法,而他們每一個人成為元嬰修士之後,都會直接進入這個大陣去經曆一番,以此來不斷的堅定自已的道心,而無論是曆代的修士,還是在坐的眾人,進入其中很難有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清醒過來的,即便是清醒過來的人無一不是心有餘悸,很難像兩人一樣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麽了?”那個魔域來的修士趙公裏不明就裏,看到眾人如此驚訝,而且是一付大驚失色的樣子,一時間沒有想到哪裏有什麽不妥。在幻陣之中清醒過來不是很平常的事情麽?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趙兄不知,所以不驚,如果我們說出來話,想來你也會和我們一樣的驚訝!”戮魔宗的宗主張奪命歎道。


    “哦?這裏麵還有什麽說法麽?”趙公裏虛心的問道,此時戮魔宗的傳送陣正與魔域之中的陣法相連,過不了一會兒就可以打通兩宗之間的通道,很快魔域的修士就可以直接降臨這裏,所以穩定壓倒一切,所以他需要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原因。


    “此陣名叫天魔幻陣,主要是模仿修士渡天劫時所遇到的心魔劫所設,入此陣者的經曆與渡心魔劫沒有太大的不同,一旦被此陣之中的心魔所纏住那麽就會經曆無數的災難與痛苦,而人往往會被迷失在各種的悲憤之中,道心崩潰。初時設立此陣,就是為了讓我們渡過劫難所用,後來才變成一個大陸籠罩著本宗。凡是進去的修士,無論如何強大,出來之後,大部分都是一種心有餘悸的樣子,再也不會進入此間修行。通常的情況之下修士進入其中,幾乎就是心魔焚心而死,越是高階的修士堅持越久。但是能在此陣之中清醒過來的修士極少,所以這個大陣也是作為宗門的最為高極的陣法防線。”張奪命歎道。


    “你的意思這兩名遠征軍的戰士是比元嬰更為高階的修士?而這樣的修士從鎧甲來看顯然不過是普通的一名戰士而已,難道你想告訴我,遠征軍是全部都是由化神以上的修士所組成?”趙公裏不屑一顧的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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