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機靈點,別一天到晚給我惹事..."


    桑落的表情隨著夜先生的話語,從幸災樂禍變得詫異,從詫異變得僵硬,從僵硬變得麻木,從麻木變得空洞。


    桑落神情恍惚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撲到軟綿厚重的大床上,抱著枕頭想了很久。突木木愣愣地垂頭,看到自己身上這件白色的襯衫,和底下若隱若現的黑色情趣內衣,這黑白分明的衣服像是兩條絞纏在一起的蟒蛇,抑住了桑落的呼吸,令心跳欲狂。


    桑落苦笑一下,突然覺得很諷刺,一種惡心想吐的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她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討厭過自己懦弱和虛榮。


    她竟然為了一套衣服,和自己的殺父凶手上床?


    桑落在知道夜先生是自己的仇人之後,竟然不覺得憤怒,隻覺得可惜...


    可惜?


    她在可惜什麽?


    桑落突然發了狂,跳到梳妝鏡麵前,撥了撥頭發,扯下襯衫的第二顆口子,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噴了點夜先生最喜歡的香水,抿唇,妖嬈地笑了笑。


    鏡中的女孩,挺胸細腰,酥胸微敞,魅惑動人,麵若傅粉,唇紅齒白,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卻是飄渺無神的,空洞清幽,像是吸人骨髓的傀儡娃娃,無心無靈,唇角帶著決絕。


    桑落跑到隔壁臥房,黑漆漆的,她爬上了夜先生的床,蓋著被子,眼睛睜得大大的,麵無表情,等待夜先生來臨幸。


    不多時,夜先生開了燈,看到被子裏的桑落時,神情一愣。桑落掀開白色的薄被,露出修長白皙的大腿,相互摩挲著,衝夜先生笑得嫵媚:"好冷,寶貝想要夜先生來溫暖落寶貝。"


    夜先生一頓,扯了扯領帶,笑了起來:"小妖精。"


    他像隻饑餓猛獸一樣,撲了過來,一把將桑落的襯衫扯下,看到桑落裏麵的布料節儉的黑色蕾絲內衣,喉頭一滾,黑色的瞳仁裏跳躍著狂熱的欲火,他粗聲道:"真是要命的小妖精,今天你就別想草草了事。"


    桑落勾上了夜先生的脖頸,曖昧道:"任君品嚐。"然後情意綿綿地吻了上去。


    頓時,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嬌喘、低吟、淩亂的大床,雪白的薄被,破碎的衣衫,身體交疊的兩人,抵死纏綿。


    桑落躺在雪白的床上,長發泄了一床,眼神迷離,身子晃動不由自主地。桑落仰起脖子,深入發間的修長手指,不斷撩撥著夜先生極易被挑起的情欲,他炙熱的唇舌不斷膜拜著自己的滾燙的軀體,桑落櫻花瓣粉嫩的嘴唇微張,似疼似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破碎地從紅唇中逸出...


    痛嗎?


    舒服嗎?


    恨嗎?


    不痛,不舒服,不恨...


    一點也不...


    桑落這次一點快感也沒有,沒有高潮。身子像是幹涸了,沒有任何潤滑,夜先生就這樣野蠻地迫不及待地衝了進來。夜先生像野獸一樣,不斷地在她體內馳騁,像是在發泄著什麽不豫一樣。


    後來,桑落感覺下麵好像還被磨出了血,有了血的潤滑,夜先生的動作加快了些,刺得越加深了。這樣的力度和深度,原以為夜先生會更加亢奮,誰知他卻突然停住,問桑落下麵是不是受傷了,還要給她檢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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