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來幫你的話,你的傷口會好得快些。"桑落眉開眼笑地開始解釋。


    "這樣也...不是不可以,可是,能不能不要每天都吃這個..."穆唯伸手指了指桑落碗中的小黃瓜。


    桑落義正言辭道:"我這不還是為了教育桑寶寶嗎?"


    "吃這些,就能教育好桑寶寶?"


    穆唯表示懷疑,桑寶寶的教育和黃瓜有什麽直接聯係?


    桑落大義凜然道:"那是當然。桑寶寶,你要看著,以後吃黃瓜就得像娘親這麽做。"


    桑落嚴厲地看了桑寶寶一眼。


    桑寶寶虎軀一震。


    桑落伸手拿起來一整個綠油油的小黃瓜,蘸著小碗裏的紅油醬,整根塞到穆唯的嘴裏,逼迫他含著咀嚼噬咬,眼中泛著狼光。


    穆唯無奈地照做,在桑落極其古怪的眼神下,麵無表情地咀嚼口中的黃瓜,神情淡然,目光平靜。


    "看懂了嗎?"桑落嚴肅地問桑寶寶。


    桑寶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桑落的心肝顫抖了。


    她家桑寶寶果然是誘受奇才...桑落對穆唯的騷擾持續了五天,穆唯的傷口其實得差不多。他是常年在刀鋒下舔命的人,身體素質好,愈合傷口的能力也較常人快得多。


    但是穆唯每天在夜裏卻會反反複複地扒開已經快要結痂的傷口,讓它破裂,流血,皮開肉綻,第二天再讓桑落上藥綁繃帶。


    他這樣做,隻是為了讓桑落更在意自己一些。


    讓自己在桑落心中的分量,再重一些。


    這天,穆唯在房中等桑落,卻見桑落遲遲不來騷擾他,心中不禁擔心起來。平常桑落都是在這個時辰過來的,怎麽今天還不見人影呢?


    難道說...她已經厭倦了這個遊戲?


    穆唯躊躇再三,終是抵不住心中的想念。


    起身,出門,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門內無人響應。


    穆唯大驚,連忙推開了桑落的房門,卻見桑落臉色發白的蜷縮在床上,額上起著清汗,極為難受的表情。


    "桑落,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穆唯常年沒有表情的俊臉,此刻竟然有一絲慌亂。


    "我要...要..."桑落見是穆唯來了,慘白著小臉,毫無血色的雙唇張張合合,一副弱柳扶風的病弱姿態。


    穆唯一驚,暗自思忖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要...我...要..."桑落的眉梢眼角帶著一絲薄媚,抓著穆唯的衣袖,嬌喘籲籲,苦苦哀求著,像是渾身極為難受的樣子。


    穆唯咬牙,解開自己的褲繩,就要上床撲倒桑落。


    桑落一愣,古怪道:"大叔...你這是...要...做什麽..."


    穆唯道:"你不是要嗎?"


    桑落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半晌才細如蚊呐地哼了一聲:"我...是說藥...藥...止痛藥...放在梳妝台上。"


    烏龍一場。


    原來是這天桑落正好葵水來了,腹痛難當,因此才沒有去穆唯房裏找他。


    平日每月裏,桑落都是算好行經期,然後提前喝下止痛藥,這才不會這樣下腹酸痛四肢無力臉色慘白如灰,連爬都爬不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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