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為什麽要聽你的?"夜梓壓抑著滿目悲愴的痛楚,手臂一揮,掀翻了亭台上滿桌琳琅的酒觴玉杯,玉杯應聲而倒。


    酒觴落地有聲,碎裂成雪,滿地狼藉。


    "就算如此,我也不會放棄她!上天讓我跨越千年在這裏再次遇到她,不是讓我來看著你們快活而手足無措冷眼旁觀的!我會讓她重新愛上我,就算是禁斷不倫,受萬人詬病,我也會讓她和我一起墜入無邊地獄,受萬劫之火焚燒一切。"


    夜梓的眉心一寸寸收緊,胸口的那份苦悶積聚加重,徹骨的疼痛,如同鋒芒在背,讓他震怒而壓抑。


    桑落是他的,一直都是!


    不管將來如何,她最終的選擇都會是自己,從前是這樣,如今也會是這樣,隻能是這樣!


    夜梓望著桑落閨房的那個方向,握拳,邪佞之息大盛。


    驟雨初歇,水汽迷蒙。


    桑落倚窗而立,趴在窗台上,把玩著手中的竹節折扇,百無聊賴。


    最近大家都變得好奇怪...


    桑落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寶寶最近都不搭理她了,總是黏著他父親,不知道在和城慕兩個人鬼鬼祟祟在預謀什麽。


    她這幾天經常看到桑寶寶在原處遙遙地看著她,眼神悲傷,卻不上前和她打招呼。每次桑落上前兩步,桑寶寶都會立馬轉頭,視她為洪水猛獸,掉頭就走,就像是她會把自家孩子怎麽樣似的。


    她雖然一直想讓桑寶寶給大叔做媳婦,但她還沒有惡毒到這種地步,這麽早就讓桑寶寶進行實戰。


    菊花沒長全就讓人給碰了,撕裂出血,以後定然做不來誘受...


    桑落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跳。


    桑寶寶現在這麽粘城慕,該不會真的想要和城慕玩父子攻兼做帝王攻吧...


    太雞凍人敖...


    嗷嗷嗷...


    桑落覺得自己的芳心又要冒粉紅色泡泡蔦...


    那不是大叔又要無家可歸了麽?


    桑落一愣,突然想到了大叔,她覺得大叔最近也是怪怪的。


    唔...雖然他一直都沒有什麽存在感...


    但大叔卻總是護在她身邊保護著她,從來都沒有這麽長時間不出現在自己麵前過。盡管如此,但隻要每次桑落有事想要找他,在他房裏便總能找得到。好像不論何時,隻要桑落回頭,便會在身後看到他。


    大叔的房間在桑落隔壁,一牆之隔,但他屋中的擺設卻遠不如桑落閨房裏的明媚溫馨。


    他的房間一年四季都是一成不變的灰色,灰褐色的桌椅,暗灰色的木床,墨灰色的壁櫥...


    灰色的家具擺設,會使本就陰暗沉重的房間,顯得更加陰沉晦澀,容不下半點生氣。


    前幾日,桑落突然發現幾日不見大叔的身影之後,便推開了穆唯的房門,走了進去。穆唯那個時候正在用錦帛擦拭劍柄,目光極其專注,等到桑落走到他身邊之時,他才牟然發現她的到來。


    她問大叔:"大叔你為什麽都不出去曬太陽的?"


    大叔回道:"因為不喜歡。"


    桑落繼續道:"屋子裏多悶啊,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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