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止了笑,突然認真道:"二哥,是不是這也是你設計好的?"


    "怎麽可能?我承認,昨晚是在你酒中下了藥,但你不是沒有發作嗎?"寧遠之眼神有些閃躲,目光不敢放在桑落的身上,翩然飄逸的俊臉,泛起了一朵可疑的紅暈。


    桑落歎息道:"我一點記憶都沒有。"


    寧遠之道:"那就一定是我讓你印象不夠深刻,投入不夠徹底。"


    桑落道:"我真的不能讓宏兒知道。"


    寧遠之優雅一笑:"這還不簡單?我們不告訴他不就成了。"


    寧遠之說罷,優雅白皙的手指又開始不安分地在桑落身上遊弋,四處摩挲。


    "我要的人是你,又不是宏兒。若是當真你不想讓他知道,我可以一輩子和你這樣偷偷摸摸下去。"雙唇無聲逼近桑落的耳垂,向她敏感的耳畔輕輕嗬著熱氣,曖昧而撩人。


    微微張口,含住了桑落小巧白嫩的耳垂。


    桑落輕顫,縱欲過後的身子十分敏感,背脊上如有一股電流通過。


    "住手!"桑落微微氣喘,心中慌亂,抓住了寧遠之四處作亂的安祿山之手,"二哥不要了,我要先回寧府,消失了一夜,宏兒看不到我會擔心的。"


    寧遠之不打算放過她,伸手,環住了桑落纖細的腰肢。


    一隻手上滑,輕輕摩挲,握住了桑落柔軟的紅蕾,大力地揉搓擠捏。


    "妹妹,你會不會太在乎宏兒了些?我都有些吃宏兒的醋了..."


    寧遠之貼著桑落耳畔沙啞著聲音道,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桑落白皙的頸項。


    桑落身子一顫,寧遠之輕笑起來,"你說,你要如何補償我?"


    "哥,不要鬧了,再不回去,宏兒一定會擔心的。"桑落心中慌亂,總覺得有什麽事要發生。


    桑落推攘著寧遠之汗濕的胸膛,想要逃離寧遠之的桎梏,但掙紮了片刻,卻還是紋絲不動地躺在他的懷中,不能動彈。


    幾番下來,倒是桑落先累了,趴在寧遠之懷中微微嬌喘了起來。


    "累了嗎?過會兒,就是該我累了..."寧遠之壞笑著說道。


    手上微微用力,大力擠捏著桑落胸前的柔軟。


    俯下身,湊過去,將那一顆紅梅納入嘴中,吮吸齧咬,舌肉交濡,水乳嘖嘖有聲。


    桑落渾身使不上半點力氣,有些氣惱,寧遠之竟然這樣不尊重自己的意願。


    但過了片刻,那氣惱便成了鋪天蓋地的嬌吟低泣。


    她尖叫著臣服於寧遠之膝下,嬌軀輕顫,婉轉低吟。


    輕羅軟紗翩躚飄舞,如醉如詩,淺風入窗,華光明朗。


    不堪入目的銷魂蝕骨,低吟粗喘。


    "二哥,我想回家了,我們快些回去吧。"激情退去之後,寧遠之貼著桑落的滑膩的身子,溫存地抱著她的腰肢,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撫著桑落背脊上滑膩的肌膚,平複紊亂的心跳。


    "好,都依你。"寧遠之唇邊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隻要妹妹滿足了自己,他還有什麽事是不能滿足妹妹的呢?


    寧遠之輕笑著扶起桑落酸軟的身子,四處偷香地為桑落穿好了衣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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