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狼藉。


    桑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她離開了月宮,卻是沒有帶著任何人。


    七日後。


    七日夢的毒果然厲害。


    連月宮的太醫都沒有辦法,隻能硬生生地等待七日之後藥性散去,月青飲才能夠醒來。


    錦蘭宮裏的眾人,也是在月青飲醒來的第二天才得到的消息,桑落竟然一個人不生不息的離開了。


    他們大慟,怎麽想也想不通為什麽桑落會這樣莫名其妙的離開他們,而且還是隻身一人。


    難道是又發生了什麽他們也不知道的事情了嗎?


    桑落會舍得離開月青飲,所有人第一時間便想到了城華,除了他們,桑落最最在意的人便是城華。


    寧遠之問城慕:"會不會是你弟救走了妹妹?"


    城慕皺眉道:"月青飲,我可以修書一封給城華,問他是否知道桑落的下落。"


    月青飲一臉失魂落魄地看著城慕,從前的妖嬈奪目全都不見,一張小臉消瘦得失去了顏色。


    "你們看著辦吧。"


    他什麽也沒有想,隻覺得心痛難抑。


    明明他都如此退讓了。


    為什麽落兒還是要離開他?


    城慕的書信傳去辰國的第九日,他們沒有等來桑落的消息,卻是等來了千裏迢迢從辰國趕來的城華。


    眾人瞬間又跌入了穀底。


    竟然城華親自來,那麽桑落便一定不會在城華那裏。


    九日來的策馬奔騰早已讓城華的身子極度吃不消,雅致的眉梢眼角盡是疲憊之色。


    城華的小臉也是瘦的不成樣子,本來就清秀如畫的眉眼,此時變得更加像是畫中的美人。


    小臉嚇得雪白若霜,顯得纖細而柔和。


    "皇兄,落落是不是不見了?"


    他一來便抓住城慕的手,神情蒼白,抖著雙唇:"為什麽她會不見?你們不都是陪著她的嗎?為什麽又會把她弄不見?"


    "你怎麽來了?"城慕輕輕皺眉:"若是你不在辰國掌權,那辰國如今豈不是要鬧翻了天?"


    城華道:"可是落落都不見了,我還要辰國做什麽?誰愛要誰拿去好了,隻要還我落落..."


    說到最後,城華的聲音已然是帶了哭腔。


    城慕一時無語,如鯁在喉。


    當時,他不也正是這樣拋卻皇位,離開了皇宮,隻為奪得桑落那顆四處飄散的美人心嗎?


    竟然他都這樣了,他的弟弟如此,他又有什麽資格去批評他呢?


    國,早已不是他的國。


    他現在隻想有個家,和桑落一起的家。


    竟然如此,那麽國破於他而言又有什麽要緊的呢?


    "報——回稟皇上,有皇後的消息了。"


    正當眾人如熱鍋上的螞蟻亂成一團之時,一名侍衛突然從門外闖了進來。


    神色恍惚的月青飲總算是從失魂落魄回過了神。


    連忙抓住那名侍衛的衣領,急急問:"落兒在哪裏?她在那裏?"


    "這是方才一個乞丐在宮門口要禁衛軍呈上來的書信,因為和皇後有關,所以奴才們不敢懈怠,連忙傳了上來。"


    那侍衛從袖袋裏抽出一封信,交到月青飲的手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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